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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洛哪裡看不出百里睿揚壓根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知道梓兒和他都不是任人算計的,所以這傢伙現在就想看看皇上最後會有多憋屈呢。😲♖ ➅❾ˢ𝕙Ǘ𝐗.cό爪 🎁🔥
容謙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他當然也想看戲,不過他是不會表現得那麼明顯的,梓兒和阿洛的戲,哪裡是能隨便看的?就算能看到,也一定要儘量低調,別惹得阿洛和梓兒不爽。
「皇上給你指婚了嗎?有沒有說讓你和哪一家的女人成親?」
北辰洛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淡淡地斜了百里睿揚一眼,雖然說,他們肯定會給皇上添堵,可百里睿揚這麼一副興奮的樣子,也讓他不樂意。
所以,他當然也要氣一氣這個讓自己有點不想看到的傢伙。
百里睿揚沒怎麼注意到北辰洛眼底一閃而過的幽光,聽到他剛剛說的,頓時有點不樂意地說道:「有幾戶人家呢,不是女人,是女孩。梓兒不是說過了嗎?女人都是成親之後的,女孩才是未出閣的女子。」
北辰洛勾了勾唇角,冷笑道:「本王當然記得,可本王覺得,就你,也就適合娶一個和離或者被休棄的女人為妻。待會本王就和皇上說說,讓皇上看看著上京城可有這樣的女人,沒有和離或者休棄,嫁的男人死了的女人,似乎也可以。」
「北辰洛,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讓你這麼的害我?」百里睿揚不敢對北辰洛怒目相向,只是可憐兮兮地看著他,這個時候,北辰洛絕對是吃軟不吃硬,如果他理直氣壯,或者是氣質敗壞地質問他,沒準他還真有可能莫名其妙的被某個極品女人給纏上。
當然,北辰洛是不可能會讓他娶一個嫁過人的女人,可整的他東躲西藏是絕對有可能的。
看著百里睿揚裝出來的可憐樣,北辰洛冷哼一聲,「那麼,皇上想要給你和誰指婚?」
百里睿揚狠狠地咬了咬牙,不敢隱瞞地說道:「齊伯府的嫡出長孫女,林國公府的嫡出二小姐,雲郡王府的麗琳郡主。」
北辰洛眯了眯眼,笑道:「嗯,果然都是女子,都是這上京城嫁不出去的老女子,和你果然合適。」
「北辰洛,你不欺負我會很難過嗎?」
雖然說這幾個女人不怎麼樣,而且人品還非常有問題,可那又與他有什麼關係?他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沒了,也不會娶那幾個女人。
皇上當他是傻子啊?那幾個女人的家世看著不錯,可實際上那幾個女人的家族早就從根底腐爛了,最最讓他不能接受的是那幾個女人沒一個是正常的,沒一個不狠的。
「不難過,我怎麼可能會難過?日子過得那麼舒心,梓兒對我你們好,我有哪兒時間因為你而難過?你是不是把你自己看得重要了一點?」
梓兒還沒回來,現在也無聊,有著兩人在這裡,他也看不了書,所以,還不如逗逗百里睿揚,看著他氣得七竅生煙的模樣,雖然無趣,可也能打發點時間。
百里睿揚決定還是不和北辰洛說話了,至少現在不和他說。不然,只會把自己氣得吐血。
容謙看著百里睿揚鬱悶的模樣,不由得笑出聲,都不知道在阿洛這裡吃過多少次虧了,就是沒學乖。
北辰洛看容謙在笑,挑眉看他:「阿謙,皇上想要給你和誰指婚?」
容謙搖搖頭:「沒有誰,我已經說有了談婚論嫁的對象,是梓兒的二姐,皇上聽了這話,你覺得他還敢給我指婚嗎?」
自然是不敢的,不說容謙是鳳儀公主和鎮國公唯一的兒子,還有他和定王的關係。就憑定王妃護短,睚眥必報的性子,如果皇上執意給容謙指婚,定王妃能善罷甘休才怪。
到頭來不僅他給容謙和別的女子指婚一事被拒,還會惹怒定王妃,定王爺。
「睿揚如果和上官青青成親,哪有今日之事?這些天鎮南王府更不會有那麼多的媒人上門。」
看著趴在石桌上的百里睿揚,北辰洛眼底邪惡的光一閃而過,他的話音還沒落下,百里睿揚頓時抬起頭,瞪著他,可沒一會兒,就又垂下頭,繼續渾身無力般軟軟地趴在桌子上,一個字也沒哼出來。
而容謙倒是有些詫異地看著北辰洛,他沒想到阿洛會這麼和睿揚提起上官青青。
容謙本來想說,如果睿揚真喜歡上官青青,現在還不晚,可看到前面走過來的人,他就沒有開口。
「千葉見過定王爺!」
「聖惠見過定王爺,鎮南王,容世子!」
北辰洛眉梢微蹙,看著眼前的人,聲音清冷淡漠,「免禮!如若無事,千葉公主和聖惠公主就趕緊離開吧,我們還有事情要談的。」
北辰洛不管這兩個人出現在他們面前有什麼目的,以前那千葉公主如果見到他,能躲開的話,必然不會出現在他面前。今兒個卻敢走到他面前,還給他行禮,北辰洛別有深意地看了聖惠公主一眼,他不得不懷疑這千葉公主,被人給當槍使了。
聖惠公主心裡微微一凜,只覺得一股冷意從後背升起,她不敢看定王,聽到定王剛剛說的話,眼底的惱怒一閃而過,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定王竟然會這麼下她的臉,她不過是前來行個禮,竟然被人給攆了。
「本宮有點事想要和容世子商議,不知容世子可否移步說話?」
聖惠公主的目光看向容謙,臉上有著柔和的笑容,目光純淨而真誠。
容謙眉梢微蹙,他壓根沒有想到這聖惠公主出現在這裡,竟然會有話要和他說。本來他以為聖惠公主很有可能是奔著定王來的。
「事無不可對人言,聖惠公主有什麼話,在這裡說也沒什麼問題。定王和鎮南王都是本世子最信任的人,聖惠公主無論想要說什麼,都無需防著他們。」
如果梓兒在這裡,她肯定會笑翻了去,北辰洛邪肆的目光淡淡地掃了容謙一眼,還事無不可對人言呢,一看就知道聖惠公主想要說的話,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至於那聖惠公主想要和容謙說什麼,北辰洛當然不會去猜測。
而百里睿揚則是在其他人看不到的情形之下,朝容謙眨眨眼,別有深意地笑了。
「聖惠公主或許不太清楚我們西瑞國的風俗,在我們西瑞國,男女大防還是比較重要的,聖惠公主和容謙男未婚女未嫁的,如果私下裡見面,對你們的清白,會有非常大的影響,當然,如果聖惠公主心儀容世子,想要嫁給容世子的話,那麼,你如果成了容謙的世子夫人,就不需要......」
「百里睿揚,你給我閉嘴!」容謙沒等百里睿揚的話說話,就沒好氣地攔斷他的話,這話如果讓程婧知道,估計就有得鬧了。雖然,她不可能相信他和聖惠公主之間有什麼。
「好好好,我說錯話了,」百里睿揚朝容謙擺擺手,然後目光邪魅地看著聖惠公主,似笑非笑:「不過我說的都是實話,聖惠公主如果真有什麼話想要和容謙說的,還是別背著人說的好。」
「本宮自然是知道男女有別,本宮也不會說要和容世子躲在哪裡說話,就在前面,這御花園裡雖說不是人來人往,可也不是完全沒有人,本宮相信,如果本宮和容世子就在前面,任何人只要想看,都能看到本宮和容世子的地方,說幾句話,不會有什麼不妥。」聖惠公主語罷,看向容謙,微微笑著道:「容世子,你說,是不是?」
容謙看著聖惠公主的笑臉,眉頭皺著,但還是站起來,道:「聖惠公主請!」
自己是個男人,既然那聖惠公主有話要說,他不可能說扭扭捏捏地躲避,畢竟沒什麼好躲的。
聖惠公主看容謙答應了,眼裡的笑意更是深了幾分,點點頭,率先轉身往前面走。
看著這兩人的背影,百里睿揚碰了碰北辰洛的手臂,邪邪笑道:「要不要打個賭?我覺得那聖惠公主肯定是看上阿謙了。」
北辰洛皺了皺眉,看了眼還緊張地站在一旁的千葉公主,淡淡說道:「千葉公主沒什麼事了吧?退下吧!」
千葉公主聽到定王的話,像是忽然清醒過來一般,趕緊回道:「是,千葉告退!」
容謙待千葉公主離開之後,繼續和北辰洛說道:「好了,現在沒外人了,你說,聖惠公主是不是看上阿謙呢?這女人,膽子還真大!」
北辰洛沒搭理他,拿起剛才的書繼續看起來,至於聖惠公主找阿謙有什麼事,和他沒關係。
百里睿揚看北辰洛不搭理他,又繼續趴會桌子上,有氣無力地嘀咕:「沒趣,我說你除了你的寶貝梓兒之外,能不能對別的事情,稍微感興趣一點?」
北辰洛連個眼光都沒給他,只是聲音陰陰地說道:「和你練武,本王有點興趣,要不要來?」
百里睿揚只覺得全身一疼,趕緊搖頭:「不來,我又不想找虐!」
北辰洛這個變態的武功都不知道有多高,他才不會傻傻地和他比武,就算是陪練,他也不干。
北辰洛不再搭理他,雖然手裡的書沒什麼好看的,也好過聽百里睿揚說廢話。
容謙和聖惠公主就在離北辰洛他們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而容謙也沒多廢話,停下來之後,直接問道:「聖惠公主有什麼想要和本世子說的,這裡就可以說了。」
聖惠公主臉上依然是柔和的笑容,目光看著容謙,雙拳緊握了一下,才說道:「容世子,本宮今年剛剛及笄,身體沒有任何的疾病,本宮此次來西瑞國,就是希望在西瑞國找一個駙馬,本宮覺得容世子很不錯,所以,本宮想要問容世子,容世子可願意娶本宮?」
容謙神色一冷,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看著聖惠公主期待的目光,沒有猶豫地說道:「本世子多謝公主,只是本世子已經有了心儀之人,不久就會與她成親。」
聖惠公主眼底極快地划過一抹冷光,臉上的笑容卻是依然的爽朗溫柔,聲音清悅地說道:「原來如此,那本宮自然是不會強求的,本宮祝願容世子和容世子心儀的女子白頭偕老,幸福安康。」
「謝謝,沒什麼事,本世子先走了!」雖然對聖惠公主這般大膽的做法有些意外,可容謙也沒多想,畢竟,話已經說清楚,聖惠公主如何,與他無關。
「好!」聖惠公主看著往定王和鎮南王走去的容謙的背影,雙唇緊緊地抿了一下,然後,臉上卻依然有著淺淺的笑意,只是那一雙眸瞳中,笑意全無,只有一片陰陰沉沉的光芒閃爍。
而容謙剛走回到北辰洛和百里睿揚身邊,百里睿揚就不懷好意地笑道:「說什麼了?最難消受美人恩,嘿嘿,是不是美人看上你了?我剛剛和阿洛賭了一個銅板,賭美人看上你了。」
容謙鄙視地瞥百里睿揚一眼,怪不得剛才阿洛那樣氣他,果然該氣。
「上官青青如果嫁人了,估計你哭都沒地兒。」
百里睿揚被容謙的話噎了一下,目光閃了閃,聲音有點大地嚷嚷,「你......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我幹嘛要哭?我傻啊?」
「嗤!」容謙沒說話,沒看他,只是端起已經涼了的茶水喝完,然後繼續斟了一杯喝完,連著喝了三杯,才放下杯子。
梓兒在靜夜宮給六公主把脈之後,開了一張方子,交給一旁的御醫,然後和皇上身邊侍候的太監說道,「六公主的寒毒本王妃能暫時幫著壓制,不過有幾味珍貴的藥材本王妃這裡沒有,所以你去問問皇上,宮裡的庫房可有?如果沒有那幾味藥材,那麼本宮就無能為力了。
你要記得和皇上說清楚,本王妃只能暫時壓制六公主的寒毒,至於她的寒毒,本王妃沒辦法徹底清除,本王妃只能保證,六公主的寒毒,可以三個月之後才會發作。」
想要逼她幫著解寒毒?倒是想得美,她就不幫,他們又能怎麼樣?
現在把六公主的命救回來,她還得坑那皇上一點東西,如果皇上捨不得,那他就眼睜睜地看著六公主沒氣吧。
至於漢雲國是不是會生氣,她還真不在乎。漢雲國要交代,也是找的皇上,他們有膽子找上定王府,找到她質問嗎?
諒他們也沒那麼膽子。
皇上身邊的太監得了定王妃的話,趕緊急匆匆地娶向皇上回稟,梓兒拿出一套銀針,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甚至有些發紫的女子,眼底邪惡的光芒閃爍。
幾根銀針毫不遲疑地扎在六公主的身上,然後,拿出最長的那一根銀針,毫不猶豫地紮下去,然後,本來昏迷的六公主,頓時大叫一聲。
梓兒唇角微微揚起,看著已經睜開眼睛,卻在痛苦地呻.吟的六公主
,聲音輕柔地說道:「六公主你醒了啊,醒過來就沒事了,待會喝了本王妃讓人給你熬的藥,相信你暫時不會有性命之憂。」
六公主只覺得周身都痛,頭痛,骨頭痛,就連皮膚好像都痛,全身上下,就沒有哪一處地方是不痛的。
她的唇角嚅了嚅,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痛得她說不出話來。
「六公主先別說話,本王妃現在給你針灸,試著幫你把你身體裡的一些寒氣放出來,只不過本王妃事先說明,雖然將你身體裡的寒氣放出來,可以減輕你寒毒發作之時的痛苦,可是卻不能幫你解寒毒。」
疼嗎?疼就對了,她給她扎了這麼幾針,恐怕扎針的痛比寒毒發作之時的痛,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下一次,這六公主還敢讓自己幫她解毒的話,梓兒真心佩服她。
六公主的額頭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水,痛出來的汗水。她的身體想要扭動,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全身都動不了,只能僵著身子,承受那噬骨般的痛意。
她想開口說,她不要針灸,她不要定王妃幫她,可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是一刻鐘,又好像是兩刻鐘,又好像是一個時辰,她身上的痛楚才緩緩地消失,而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濕了,汗濕的。
全身那麼痛,可她卻沒能昏過去,現在不痛了,她依然趨避的清醒,清醒到她能清楚地看著定王妃眼中的邪惡和冷情。
梓兒看著六公主那一雙疲倦的雙眼,唇角緩緩地揚起,笑道:「六公主請放心,本王妃已經答應皇上,不會讓六公主你有事,至少六公主在我西瑞國的三個月以內,不會有事。」
六公主眼底閃過一抹驚懼,她害怕定王妃再一次給她扎針,害怕再一次承受剛才那樣的折磨,如果還要繼續承受剛才那樣的痛苦,她寧願不活了。
梓兒拿過剛才皇上讓人送過來的藥材,拿到六公主身邊,細細地看,邊看邊讚嘆,「真是多虧了六公主,不然,本王妃哪裡能看到宮裡收藏的這幾味珍貴的藥材,如果六公主的寒毒發作得更嚴重一點,酒更好了。」
靜夜宮,如今六公主躺著的房間裡,有六公主的人,有皇上的人,可梓兒剛剛的話,並沒有刻意小聲,而是讓所有的人都能聽得到。
也就是說,她剛才的話,很有可能是故意說給六公主聽的,故意說給皇上聽的。
六公主的神色變了變,心裡升起一股恐懼,像是定王妃為了宮裡珍藏的珍稀藥材,會害她,加重她的病情一樣。
「呵呵,六公主你好像有點怕本王妃?」梓兒眸光淡淡地看著六公主,輕揚的唇角邪肆魅惑,眸光倏然眯起,笑道:「怕就對了,算計本王妃的人,最後,都會像六公主你一樣,很怕很怕。」
「本宮沒有......沒有算計......算計定王妃,本宮......不......不敢,」
六公主是真的怕了,至於她是一時害怕,還是這一輩子都會怕,只怕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有沒有,不重要!」梓兒依然唇角輕揚,深深地看了六公主一眼,道:「好了,時間不早,本王妃也要回府了,剛才,湯藥已經熬好,本王妃待六公主喝完湯藥,然後再給六公主你把把脈。」
語罷,讓人把湯藥端上來,侍候六公主喝。
六公主本來是不想喝的,經過剛才針灸,還有聽了定王妃說的那些話,她哪裡還敢喝定王妃開的湯藥?
可定王妃就這麼看著她,目光很平靜,唇角依然輕輕揚著,看著沒有一點惡意。
只是,這樣的定王妃,也讓六公主感覺到強大的壓力,甚至心理更加的恐懼,她看著端到自己面前的湯藥,湯藥喝一般的湯藥沒有什麼不一樣,聞著,也沒有什麼怪味,可六公主心裡還是忍不住害怕。
梓兒當然看出劉公主的不安,不安就對了,她要的,就是她的不安,她的忐忑。
「六公主,不喝藥,你的身體能不能熬過三個月,本王妃就不好說了,因此,為了不讓本王妃對我們皇上食言,六公主你還是把本王妃開的湯藥喝完吧。」
六公主不想喝,可她更不敢不喝,即便那一晚湯藥,是催命的毒藥,在定王妃那平靜無波的目光之下,她卻不得不喝下去。
身邊侍候的宮女,舀起一勺湯藥,遞到六公主嘴邊,那宮女是西瑞國的宮女,並非是六公主帶來的。雖然有定王妃盯著,她也很緊張,甚至害怕,可她卻不會心疼六公主,她只希望六公主把湯藥趕緊喝完,免得定王妃不高興。
「六公主,請喝藥,湯藥的溫熱剛好合適。」
六公主冷冷地看了那宮女一眼,可她沒有開口呵斥,在定王妃微微笑著的目光之下,她緩緩地張開嘴。
侍候她喝湯藥的宮女自然是趕緊把湯藥餵到六公主的嘴裡,卻沒等勺子裡的湯藥餵完,那六公主就把剛剛喝到嘴裡的湯藥全都吐出來。
應該是吐得太急,於是那些湯藥全都吐到那宮女的身上,還有,她手裡端著的湯藥,也被六公主吐出來的湯藥給噴了一些進去。
「六公主,你這是不相信本王妃?還是不願和本王妃開的湯藥?六公主你對本王妃有什麼不滿就直說,何必這般做?」
定王妃清冷的聲音響起,她的聲音並不大,語氣也不急,可這屋子了所有的西瑞國的宮女,卻害怕得全都跪在地上。
「本宮......本宮沒有......本宮不是......只是湯藥太......太苦,本宮,喝不下去。」
六公主心裡也怕,怕定王妃那一身清冷嗜血的氣勢,所以,即便她現在一點也不想開口說話,卻不得不說。
「原來如此,六公主並非對本王妃不滿,那是本王妃誤會了。不過都說良藥苦口,六公主現在還沒完全脫離危險,這藥,是一定要喝的。」梓兒語罷,看向白蘭和白玫,沉聲道:「白蘭,白玫,你們侍候六公主喝藥,動作快一點,不然這湯藥太涼了,會影響藥效。」
「屬下遵命!」
白蘭和白玫兩人一同上前,白蘭接過那宮女手裡的湯藥,白玫蹲在一旁,抬手捏著六公主的下巴。
六公主只覺得下巴一痛,她的整個腦袋頓時動彈不得,只要她動一下,劇烈的疼痛馬上就傳來。
而白蘭很快就舀了一勺湯藥,直接灌進六公主的嘴裡,不過,那湯藥到了嘴裡之後,白蘭倒是沒有馬上將勺子裡的湯藥全都倒進去,而是慢慢地倒。
半刻鐘之後,竟然只餵了六公主三勺湯藥。
如果現在,這裡的人還不懂定王妃的意思,那她們就太蠢了。
那些湯藥一定很難喝,所以定王妃的人才會慢慢地餵六公主,定王妃只怕是要折磨六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