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 梓兒身體有點反常(六千字)

  ,最快更新狂妃難追,腹黑王爺的悍妃 !

  「定王妃,本宮並沒有誇大其詞,本宮還沒有定親,如果六公主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本宮難逃其咎,如此一來,本宮的聲譽必將大受影響,外面必有流言,說本宮乃為不詳之人。🎅💘 ➅❾𝓼h𝐔χ.𝕔Øm ✌🐚那樣的流言對本宮的危害,定王妃肯定是明白的。一個女人,這一輩子在娘家過得好不算是命好,嫁得好,才是真的好。

  可如果本宮有了那樣的名聲,本宮怎麼可能還能找到好的人家,找到好的夫君,本宮以後的日子,可想而知。所以說,本宮的親事還能由著本宮挑選,是因為定王妃救了六公主。所以本宮說定王妃是本宮的救命恩人,一點都不為過。」

  聖惠公主的話,還有她的神色,非常的真誠,讓人看著,她剛剛的那一番感謝,真的是真心實意的。

  如果是一般人,估計一定不會多想,可梓兒不是一般人,更何況她身處的位置,她手中的權利,還有她背後的定王,定王府,沒有關係的人都恨不得想辦法和定王府黏上關係,著聖惠公主很有可能借著報恩的藉口,指不準會經常和定王府來往,如此一來,最後到底是報恩,還是借著定王府的關係得利,誰知道?

  「六公主的身體,本宮沒有治好,如果聖惠公主有這方便的擔憂,擔心六公主那裡出了狀況,會影響到聖惠公主你日後的親事,那麼聖惠公主還是趕緊給六公主尋幾位醫術高明的御醫或者是大夫,儘快治好六公主的身體吧。」

  梓兒最煩這樣黏人的人,這聖惠公主不管是裝的,還是本意如此,梓兒都不打算和這樣的人深交。

  她不是說擔心那六公主出了什麼事,影響到她的聲譽,日後不好嫁人嗎?既然如此,她就趕緊給六公主尋醫治病吧,六公主身體裡的寒毒雖然說暫時不會危害到她的性命,可誰知道會不會有第二次落水的時候,再落水一次,她秦梓兒可不會再出手。

  而定王妃的話,讓聖惠公主懵了,臉色的神色愣愣地,目光驚詫地看著定王妃。

  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疑惑地看著定王妃,蹙著眉頭道:「定王妃,你剛才不是說六公主沒有大礙了嗎?怎麼現在又需要另尋御醫給她診治了?」

  梓兒淡淡地看著聖惠公主,將她眼底深處的不安看在眼裡,淡淡說道:「六公主落水引發了她身體裡的寒毒,她的身體是暫時沒事了,不過她所中的寒毒,時日不淺,如果一個不小心,再次落水,或者是得了風寒,都有可能會性命不保。」

  「定王妃你也沒有辦法嗎?」這話,聖惠公主自然而言地問出來,想來她以為定王妃既然出手救了六公主,自然也會幫六公主完全治好。

  梓兒好笑地看著聖惠公主,挑眉道:「本王妃只要確保她落水沒事不就可以了嗎?至於她所中的寒毒,與本王妃有何關係?她只是在我定王府落水而已,又不是在我定王府中的寒毒。」

  「可......」聖惠公主想要說些什麼,可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定王妃說的也沒有錯,六公主的寒毒與定王府無關,可定王妃既然有能力幫六公主解毒,為何就不願救她一命呢?

  梓兒看著聖惠公主緊皺的眉頭,哪裡會不知道她心裡的想法,淡然地笑了笑,「聖惠公主是不是認為本王妃醫術高超,既然有能力救人,就應該救?」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既然定王妃有辦法,那為何......為何要眼睜睜地看著六公主遭受病痛的折磨呢?」

  聖惠公主斟酌了一會兒,才把這幾句話說出來,她心裡也擔心她的話說得太過,讓定王妃不高興。

  梓兒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不過明亮的雙眸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冷嘲:「本王妃不是大夫,本王妃會醫術,也不過是本王妃的興趣,如果本王妃今兒個救一個,明兒個救兩個,再過兩天,又有三個病入膏肓的病人等著本王妃救命,那本王妃的時間,豈不是都花費在治病救人上面?」

  「本宮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六公主的身份,到底和其他人不一樣的吧。」聖惠公主的意思很明顯,那些尋常人家的性命,自然不干勞動定王妃可像六公主這樣身份不低的人,定王妃出手相救,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吧。

  「聖惠公主,或者你對定王和本王妃都不了解,在我們眼中,六公主的命,和普通百姓的命沒有什麼區別,就連本王妃和定王爺的性命,與普通百姓相比,也是一樣的。我們一樣的爹生娘養的,人的七情六慾我們都有,我們都是人,人命又哪有貴賤之分。

  既然人命都是相等的,那麼,如果本王妃救了六公主的性命,為何就不能救普通人的性命?不說別的百姓,單是我定王府封地的百姓,本王妃就有責任讓他們過得好,在他們遇到困難之時,想辦法幫他們解決。」

  梓兒說的沒有錯,完全是自己心裡認為的,定王府封地的一名守法勤勞的百姓的命,在梓兒看著,比那六公主重要多了。

  聖惠公主此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難不成還能和定王妃爭論,她們比那些賤民的身份高貴多了,爭論那些賤民死不足惜嗎?

  如果她這樣開口,不用到明天,估計她這位聖安國的聖惠公主就會被全天下的百姓所不滿,成為那些百姓最仇恨的人。

  她沒那麼傻,會做出那樣的事。雖然一個兩個甚至一百一千賤民的她不怕,可如果與全天下的賤民為敵,會造成的後果她還是清楚的。

  「定王妃,六公主才剛剛及笄,她還這麼年輕,卻要遭受那樣的折磨,更有可能受盡折磨之後,還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定王妃,你能不能救救她?」

  聖惠公主雙眼中滿是心疼擔憂和娘娘的祈求,梓兒淡淡地看著她,似笑非笑,「聖惠公主真是慈悲心腸,不知道聖惠公主可知道就在我們上京城,也有很多面臨絕境的人,或許有人伸手拉他們一把,就能保住一個大家庭,或許,你只要給他們十兩銀子,也許只需要五兩銀子,他們家人的命就能救回來,既然聖惠公主這麼善良,不若聖惠公主就去外面看看,自己有什麼能幫到他們的地方,也許聖惠公主把身上的錦衣華服,精美首飾換成荊釵布衣,就能救回上百上千人的性命。

  這不僅是救人一命,而是救百人,救千人的性命,這樣的善舉,必然能讓聖惠公主善名遠揚,能讓聖惠公主積福。聖惠公主要不要考慮一下,日後願意將自己每一餐的膳食減為一素一肉,將自己用來添置衣物和首飾的銀子,用來給那些受傷致殘的將士,用來幫助那些有需要的百姓,如此一來,本王妃保證聖惠公主你絕對能贏來那些將士和百姓們的尊重和擁護。」

  聖惠公主的臉色很難看,她堂堂聖安國的公主,怎麼可能和那些賤民一樣荊釵布衣?她的吃食怎麼可能一餐只一餐一素?如果是那樣,那她和那些賤民還有什麼不一樣?

  「定王妃難不成也像你剛才說的那般,沒有美衣華服,沒有精緻首飾,一餐只一素一肉?」

  「呵呵,本王妃可沒有那個慈善心腸,難不成聖惠公主沒有聽聞過定王爺和本王妃冷血無情,睚眥必報?本王妃和定王爺都不是什麼好人,所以,這慈悲心腸與本王妃沒有任何的關係,也正因為如此,本王妃不管是面對被寒毒折磨的六公主,還是那些艱難的人都不會輕易伸手。」

  梓兒絲毫不介意她剛剛說的那些話會被傳揚出去,了解他們的人,不會介意他們那樣的名聲,不了解他們的人,不管他們說的什麼,又有什麼關係?

  聖惠公主看著這樣的定王妃,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她還能說什麼?軟的不行,硬的?她沒那個膽子。

  北辰洛進宮不到兩個時辰就回來了,皇上找他的原因,是希望他能幫著招待一些國家前來的使臣,不過這事兒被北辰洛給推了。他剛剛回到西瑞國,手裡還有一大堆的事兒要處理的,哪有那個時間幫著招待使臣。

  招待使臣的事兒,禮部本來早就安排好的,何必再要他幫忙?

  北辰洛回來的時候,梓兒正在睡覺,天色已經不早了,這個時候梓兒本來應該在廚房做她打算做的幾樣小菜了的,可一覺醒來,都差不多到晚膳的時辰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叫醒我?」

  梓兒睜開眼之時,看到北辰洛正朝她走過來,梓兒的腦子還有些迷糊,一雙漆黑靈動的眼此時有著別人沒有見到過的迷糊和可愛。

  北辰洛坐在床上,伸手幫著梓兒把擋著眼睛的髮絲撩到耳後,捏了捏她的臉,笑道:「不是說今晚上要親自做飯給我吃的?怎麼現在還賴在床上?這大半天的,你聽聽我這肚子有沒有叫起來了?」

  梓兒眨了眨眼睛,神智清醒了幾分,一把抓著北辰洛放在自己臉上的手,放到嘴邊咬了一下,到底沒捨得用力。

  伸了個懶腰,聲音有些沙啞,「好睏,我都不知道睡了那麼久,食材都已經準備好了,你看到我沒醒,就不會自己去做啊?」

  北辰洛抓著她的手,反手將她的手握緊,憐愛地看著她:「你今晚要做的菜我可沒學過,看著那些食材,我也不懂要怎麼搭配啊,我會的就那麼幾樣。不然你改天再做,今兒個晚上我讓廚房的人準備?」

  「不了,食材都已經準備好了,不用兩刻鐘就能把晚膳準備好,我這就去做。」

  梓兒從床上爬起來,揉了揉眼睛,這幾天好像特別累,估計是在海上待的日子久了點,現在回到了西瑞國,心情放鬆了,身體也就容易疲倦。

  「那我和你一起去。」

  北辰洛幫著梓兒拿來外袍穿上,想起在現代的衣著,北辰洛覺得還是他們這裡的衣著比較讓人順眼,袒胸露臀什麼的,實在是礙眼得很。

  特別是他家這位,回到她自小生活的那個時空,天氣稍微熱一點,就穿著短袖衣褲,那一雙長長的大腿,還有那露出來的瑩白的手臂,實在是讓北辰洛恨不得馬上拿一張被子將梓兒整個人都包裹起來。

  最最鬱悶的是,那裡的人都是這麼穿的,就算他看不順眼,也不能嚴厲要求梓兒穿上長衣長褲,最最可氣的是,在大夏天穿著長衣長褲,人家都會以為你病了。

  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處,梓兒每天晚上洗完澡穿著那些只有他一個人能看的衣服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北辰洛覺得梓兒那樣的穿著,還是深得他心的。於是,那樣布料少少的衣服,每天晚上幾乎都要被他撕爛一件,北辰洛覺得,梓兒穿上了那樣的衣服,他們夫妻生活又提升了一個高度,真真是太讓人食髓知味了。

  「梓兒,你就沒有讓人做幾件你在娘家的時候穿的那種睡衣嗎?你不都說天氣熱嗎?像你們那裡的睡衣天熱的時候穿還是挺涼爽的。」

  北辰洛有點不捨得自己的福利,雖然那樣的衣服他們這裡沒有賣,但是可以自己做啊?府里的繡娘,或者梓兒身邊的人,也都會針線的

  。

  梓兒微微眯著雙眼,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個一本正經的男人,當她不知道他的目的?還涼爽呢?確實涼爽啊,那樣的睡衣剛穿上身沒一刻鐘,就差不多報廢了,然後整個晚上都不用穿,怎麼會不涼爽呢?

  「咱們雖然不缺銀子,可這布料也是老百姓們辛苦織出來的,所以為了不浪費老百姓們的辛苦勞動,我當然不能讓人做那樣讓你一看到就化身為狼的睡衣,免得某隻發晴的大野狼一眨眼就將我那好不容易得來的睡衣弄成碎布。」

  「寶兒,本王想看。」

  北辰洛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想著那讓他流鼻血的畫面,他覺得應該馬上讓人趕製一件那樣的睡衣出來,今兒個晚上就能讓梓兒穿了。

  「你還真好意思說,不給看!」梓兒白了他一眼,徑直走去洗漱。

  北辰洛完全將梓兒剛剛的話當成她不好意思,於是,待梓兒去洗漱的時候,北辰洛沒有幫她拿毛巾,而是到了書桌那邊,在紙上刷刷幾筆,將那睡衣畫出來,讓白玫讓人儘快趕製出來。

  梓兒完全不知道北辰洛剛剛做的事,而白玫看到他們家王爺畫的衣服,一時間還不明白那一副是做什麼用的,她完全沒有聯想到那衣服是讓她們王妃穿的。

  王爺只說馬上把圖紙上的衣服做出來,沒有和她解釋衣服的用途,白玫當然不會去問著衣服用來做什麼的。其實,白玫都不知道,那樣也算是一件衣服。

  就像梓兒說的,她炒了四個菜,都不用兩刻鐘就做好了,用過晚膳,兩人下了一會兒棋,然後梓兒去洗澡。

  等梓兒洗完澡,要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北辰洛幫她準備的衣服,竟然是那種性.感睡衣,梓兒剛才還以為北辰洛只是說說而已,哪裡想到他剛提到睡衣的事,馬上就給她弄來一件了。

  梓兒試著穿山,還挺合身的,效果也不錯。

  既然穿著好看,梓兒也沒彆扭地趕緊找別的睡衣換上,不僅沒換,還趁著北辰洛剛剛有點事兒的時候,拿了一壺葡萄酒過來,打算睡前喝點。

  北辰洛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幅讓他差點流鼻血的美景,他的親親寶兒此時慵懶地靠在軟榻上,手裡端著半杯紫紅色的葡萄酒,見他過來,手裡的酒杯朝他示意了一下,梓兒喝了一口杯中的酒,待酒入喉,舌尖在唇瓣上舔了一圈,北辰洛只覺得腦子轟的一下,眼裡只有那妖嬈到極致的女人。

  梓兒看著雙眼瞬間幽深,眼底深處像是燃燒著兩簇火焰的男人,換了個姿勢,讓自己的身體更加清晰地落入他的眼中,看似沒有任何撩人的動作,卻讓北辰洛一眨眼就飛躍到她的身邊,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身上。

  於是,剛做好沒有多久的睡衣,終於北辰洛的雙手翻飛之下,很快就變成了碎布......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到中午了,梓兒睏乏地伸了個懶腰,雖然時間已經不早,可梓兒還是不想起來,總感覺睡不夠。

  「主子,醒了嗎?王爺有事出去了,大概半個時辰之後才回來,讓你先吃點擔心墊一墊肚子,待會王爺回來陪您用膳。」

  聽到房間裡面的聲響,白蘭推門進來,看著天色不早,白蘭擔心主子肚子餓了,因此好幾次都想推開門進來,可又不想影響自家主子睡覺。本來還想著主子再過一刻鐘還不起,她要叫醒主子先起來吃點東西再睡的。

  「嗯,我先洗漱一下。」

  梓兒雖然起來了,眼睛還沒怎麼睜開呢,眯著眼睛穿上鞋子,幾乎是由著白蘭帶著她到洗漱間的。

  眯著眼睛刷牙,然後由著白蘭給她洗臉,然後又迷迷糊糊地道軟榻上坐下,剛喝了半杯開水,就見白玫進來,抱著一大堆的衣服。

  「主子,這是王爺讓準備的,主子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妥,如果沒有,屬下就拿去讓人清洗一遍。」

  喝了一杯水,梓兒的腦子清醒了一點,聽到白玫的話,下意識地朝她看過去,卻見她抱著一大堆的衣服過來,那些衣服,全都是像昨兒個晚上那樣的睡衣。

  梓兒剛剛已經把水喝完,不然指定被嗆到,她家這個男人,確定沒毛病?沒有那什麼的睡衣癖?或者是撕性.感睡衣癖?

  不然那麼多睡衣,她要穿到什麼時候?如果每天晚上都穿這個,每天晚上都像昨晚一樣,她還不得被折騰壞了去。

  「洗乾淨之後,拿來給我放著,別讓你們王爺知道,還有這東西不用做了。」

  她要把這些睡衣藏起來,丫的,不然肯定是一晚上撕一件。

  「好!」白玫聽到梓兒的話,倒是沒有多想,實在是她們誰都不知道這些衣服,是睡衣,是她們王妃要穿,她們王爺要撕的東西。

  吃了一碗粥,又吃了幾塊點心,北辰洛還沒有回來,梓兒又有點昏昏欲睡了。

  靠在軟榻上眯了眯眼睛,梓兒沒想到竟然又睡過去,等她醒過來之時,已經是一個半時辰之後。

  北辰洛已經回來了,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在房間裡辦公,看到梓兒醒來,馬上讓人準備吃食,才往床邊走過去。

  「是本王累著你了。」北辰洛揉了揉梓兒的頭髮,看著兒子而有些蒼白的臉色,眉梢微蹙,眼底閃過一抹自責。昨晚上他不應該那麼猛.浪的。梓兒今兒個都睡了那麼久,還沒能恢復過來。

  往常自己也要得不少,可梓兒一般睡到中午,就能恢復過來,梓兒的身體很好,睡了一覺之後,臉色一般都很紅潤,像今兒個這樣,睡了那麼久,臉色還不怎麼好的情形還沒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