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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洛拉了拉梓兒的手,梓兒白了他一眼,沒有開口回他剛剛說的話,誰知道他那獎勵,到底是什麼?如果是做吃的,那她就會吃下去,如果是別的,敬謝不敏。
「別擔心,本王說的獎勵,就是給你做好吃的。」
北辰洛像是看穿了梓兒心裡在想什麼,笑眯眯捏了捏她的鼻尖,心情極好的拉著她的手往外走。
梓兒懶得去猜測這傢伙打的什麼主意,這麼奸猾狡詐的男人,如果她總猜來猜去的,還不知道要費多少的腦細胞呢。
第三天的早朝,就有不少人上了摺子,參趙家的大公子,那些個罪名,比梓兒他們半夜查到的要相信得多了。
估計是這趙家大公子做的壞事不少,也不知道把做過的事抹乾淨,所以讓人一查,就查了個底朝天。
趙家的事情,對程家沒有什麼影響,不過程家女兒的親事,倒是又成了眾人暗地裡喜歡議論的事兒,不過這一兩天,到程家來提親的人,倒是一個也沒有。
估計趙家的事,把其他人家都嚇得有點怕了。
這兩天心情最好的,要數程婧了,她覺得經過這次的事,她就更不好嫁出去了。
真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想法,這個年紀,像她一樣不僅不著急自己的親事,甚至還希望自己的親事不成的女子,也就她一個了吧?
大興國的皇上在服用了梓兒的解藥之後,就已經醒了,而趙家的大公子,之所以會是在第三天才被參,也是因為大興國的皇上前一天的下午,才醒過來。
趙家大公子的事,大興國的皇上讓刑部的人從嚴查辦,這樣的小事,按說他是不怎麼會關注在意的,只是事情牽扯到了程家,自然是要擺出一個態度,讓程家的人滿意。
畢竟他能夠從鬼門關回來,完全靠的是定王妃,如果不是定王妃救了他,估計他這個皇帝也當到頭了。
現如今,讓大興國皇帝最在意的事就是皇后背叛他,謀逆一事。
皇后娘家的人在皇上清醒過來之後,就被下了大牢,不過皇后有一個的侄兒逃了,聽說他並沒有在家,而是在外出遊學回來的途中,在得知皇后竟然企圖謀反之時,那人就逃了。
如今大興國的皇帝正讓人追查他的下落,至於什麼時候能夠查到,就不好說了,聽說那孩子,是皇后娘家這幾十年來,最為聰慧的一個。
這些事情,梓兒和北辰洛並沒有插手,不管皇后的娘家逃走的人有多少,和他們都沒什麼關係。
只是,很明顯,這大興國的皇上,並不清楚這一點,因此,剛下了早朝,沒多久就找他們進宮了。
「定王,定王妃,如今朕已經查明,國師所有的勢力,不管是人還是錢財,全都落入了蘇氏那個賤人的手裡,咱們只要找到那個賤人,就能將國師的勢力一舉摧毀殆盡。定王和定王妃以為如何?」
這大興國的皇上真真是個臉皮厚的,他似乎已經忘了程家遇刺,他袖手旁觀,甚至還希望程家人不得好的事了。
北辰洛淡淡地看著大興國的皇上,蹙著眉,道:「陛下,這是你大興國的朝政之事,本王不適合發表任何的看法。」
大興國的皇上壓根就沒想到定王會這麼說,臉色怔了怔,有些僵硬地說道:「定王和定王妃不是說了嗎?國師是定王的殺父仇人。」
定王臉上神色不變,沉聲道:「陛下,本王卻是說過國師是本王的殺父仇人,與本王有不共戴天之仇,可冤有頭,債有主,我們就算要報仇,只要殺了國師一人就可以了。至於他手下的人,據本王所知,有不少是被他用毒來控制的,並非心甘情願聽令於他,幫著他做那些缺德事的。如此說來,那些人也不過是可憐人。本王又何須對他們趕盡殺絕呢?」
大興國皇上不滿地看著定王,冷聲道:「可現在國師那些人,全都為皇后所用,妄想謀反,不管他們有何迫不得已,謀反就是大罪。」
「陛下說的沒有錯,謀反確實是大罪。」
北辰洛和梓兒都很是認同地點頭,他們的反應落在大興國的皇上眼裡,讓他以為定王和定王妃也是非常痛恨皇后的。
「那定王和定王妃覺得,眼下我們應該要怎麼做?皇后和國師手下的人都逃了,他們的行蹤朕還在追查當中,因著有國師的那些強大的勢力護著,且還有國師以前的部署,因此皇后的下落,我們還要加大人手去追查。」
「陛下,這事畢竟是你們大興國的事情,我們就不多言了,陛下乃是一國之君,在皇位上坐了那麼多年,這麼一件事,想必於皇上而言,必然不是什麼難事。」
梓兒笑眯眯地看著大興國的皇上,將他眼中的錯愕完全收入眼裡,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呢?怎麼會覺得他們會插手皇后的事呢?
「定王爺,定王妃,此事,如若不是因著定王爺和定王妃動了國師,我大興國的朝局,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大興國的皇上目光不悅地看著定王和定王妃,說出來的話也帶著濃濃的怒氣。如果不是他們執意要動國師,由國師來牽制著朝中不少大臣,他就不用擔心朝局平衡不了,如今程家明顯地坐大,而不是功勳世家也在暗處隱隱欲動,國師一死,定王和定王妃只要一離開大興國,估計朝局會更加的不好控制。
各家肯定會為了各自的利益,而牽扯在一起,到時候,那些個世家如果抱成一團,他這個皇上還能奈何得了他們嗎?
「陛下,瞧你這話說的,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國師既然是我們的仇人,我們找他報仇,這事兒誰都沒有權利阻止,當然,如果不希望國師出事,自然可以與國師一起聯手來對付我們。皇上是大興國的皇上,是一國之君,話說得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陛下不管想要你大興國誰人的性命,他們都得乖乖地把頭伸過來讓陛下您來砍。而且那人的全家,都還得感謝陛下您的大恩。
如果死了一個國師,就能害得整個大興國大亂,朝堂動盪不安,那麼,本王妃只能說,皇上你實在是太沒有魄力了。如果一個臣子的死,就能影響一國的安穩,陛下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其實王爺和本王妃都覺得,陛下應該感謝我們,如果不是我們直接將國師拿下,陛下又豈會得知皇后竟然有那麼大的野心?畢竟陛下與皇后夫妻這麼多年,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到皇后竟然有背叛皇上之意,本王妃只能說,這皇后隱藏得太深了。
至於國師,如果不是我們將國師拿下,陛下難不成就一直任由國師這樣發展他自己的勢力?陛下覺得,再任由國師這樣下去,陛下你到時候還能完全牽制著他?
再有一點,陛下覺得國師為何會在他出事之後,就將他手下所有的勢力,都交給了皇后?為何皇后一個後宮之主,與朝臣本來不該有什麼牽扯的女人,能夠得到國師這般的......另眼相待?難不成陛下就不覺得這其中,有點奇怪?」
梓兒的話說得非常的隱晦,不過,這其中的意思,讓大興國的皇上,不得不深思了。
他一直都怒恨皇后那個賤人竟然敢背叛他,謀奪他的江山皇位,沒有細想這國師,為何會將他手下的勢力,完全給了皇后?現在定王妃以提起,他就算忽略了,此時也想到了。
是啊,國師為何會把他手下的勢力都給了皇后呢?皇后一個深居後宮的女人,與國師的交集,也不過是她身體不適,讓國師去給她診治。除了這樣的交集,皇后與國師,應該完全是沒有半點關係的。
「定王妃,你到底知道了些什麼?」
如果說定王和定王妃不是因為掌握了什麼,她不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因此大興國的皇帝急於想要知道,皇后與國師,到底背著他,是什麼樣的關係?
定王妃挑了挑眉,好笑地看著大興國的皇帝,笑著道:「陛下,本王妃並不知道什麼,只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本王妃不過是覺得國師會將自己辛苦建立起來的基業,都給了皇后,太難以讓人置信了,除非國師和皇后之間,真的有什麼不一般的關係。難不成陛下不這樣認為嗎?不然,國師手下的那些人,他用來從外面手裡救他,不更好嗎?可國師似乎在被我們拿下之前,就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好了,國師落在我們手裡之後,一次也沒有人來救他,陛下你覺得,如果不是國師一早有所安排,這有可能嗎?
在本王妃看來,國師是想要保存他的勢力。
可國師他都自身難保,落入我們手裡,身為與我們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國師,必然是沒有活命的可能。他沒讓人救他,分明就是不打算再要自己的命了的。有什麼東西,比他自己的命還重要的呢?」
「定王妃,你能不能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朕?既然國師落在你們手裡,重要對他嚴加審問,就不愁不能將這些事情都問出來。」
大興國的皇帝只覺得他的腦袋隱隱作痛,本來他只是想要將皇后拿住,千刀萬剮,將國師手下的人,全都斬殺乾淨的。現在,他只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定王妃說的這些,他都想要知道是為什麼?都想要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陛下,很抱歉,我們沒有審問過國師,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梓兒依然是笑眯眯的神情,她確實沒有說錯,將國師拿下那麼久,他們確實是一次都沒有審問過他。畢竟,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審問他的。
國師的事,自然該由這大興國的皇帝去處理,他們只要在最後,殺了國師,也就報了仇。
「那麼朕想要審問國師,可以吧?」
大興國皇上這話問的,雖說是問句,可他的意思卻很清楚地表達給定王和定王妃最多,他一定要審問國師的。
對於大興國皇上這有些咄咄逼人的話語和態度,梓兒不慌不忙,不緊不慢地笑著道:「陛下,國師現在處於昏睡之中,且陛下覺得,國師這樣的人,那些個嚴刑拷打對他有用?他連命都可以不要,連死都不怕,他還怕疼?」
大興國的皇帝冷冷一笑,冷聲道:「怕不怕,自然是要試過才知道的。既然國師是定王與定王妃的殺父仇人,朕對他嚴刑拷打,定王和定王妃豈不是看著也痛快?」
梓兒唇角的笑容深了幾分,好笑道:「痛快倒是不至於,這麼血腥的畫面,我們又沒有那些個特殊的愛好,怎麼會看著痛快呢?陛下真是愛說笑。不過本王妃前些天正在利用國師試驗一種新研製出來的毒,此時因為本王妃還要觀察國師中毒之後的症狀,看看那種新毒的毒性如何,而那一種新毒的解藥,本王妃也還沒有調配好,因此,陛下如果想要審問國師,自然是可以的,不過是需要多等一些時間而已。」
程府的事,他們當真不記仇啊?你想要審問國師?行了,看他們心情,等他們有一天想讓你審的時候,自然就會讓你來審了。
不然,你就等著吧!
至於等的時間多久,很抱歉,他們也不知道。
梓兒絕對不會否認,她剛才說了那麼多,就是要讓這個大興國的皇上心裡更加的窩火,對於皇后和國師的事,梓兒和北辰洛都很好奇,就不信這個皇上,身為皇后的夫君,以及國師的主子的他,會能不多想?
他越是多想,心裡就越加地想要知道答案,當他想要得知,卻查不到的時候,估計心裡會像是有蟲子爬行一般,癢痛得難受吧。
皇后和國師,他的結髮妻子和他的臣子......
估計僅僅是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都足以讓大興國的皇帝夜間難眠。
「定王爺,定王妃,你們有什麼條件,大可以提出來,只要不算過分,朕自然不會拒絕。」
定王和定王妃的舉止,在大興國的皇上看來,就是想利用國師來要挾他,想要審問已然落入他們手裡的國師?那就給他們點好處。
大興國的皇上雖然惱恨於定王和定王妃這樣的做法,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他也不想和他們過於計較,只要不過分,他不介意答應他們。他只想快些查清楚所有有關皇后與國師的事,想儘快將皇后找到,狠狠地折磨她。
大興國皇帝的話音一落,只見定王周身的氣勢瞬間像是從炎熱的夏季,轉入到冰雪覆蓋的寒冬,那冷厲的目光,仿若那尖銳的冰錐,直直刺入他的眼中。
「陛下,本王不明白你的話是什麼意思?我們也沒有什麼需要求你的,也沒有什麼是需要從你那裡得到的。我們,沒有任何的條件需要你答應。所以你也不需要頭疼我們想要圖謀你的什麼好處,也不需要擔心自己不好拒絕我們的要求。我們,別無所圖。」
清冷的聲音,像是不帶著一丁點的情緒,不惱,不怒,不喜,不樂,可正是因為一點情緒也沒有,才更加的讓人打從心裡不安。
在北辰洛的話說完之後,梓兒臉上卻是更加的笑容燦爛,只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邪惡。這夫妻兩,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個是黑臉煞,一個是笑裡藏刀。
「可不是,陛下,你真的是多心了,國師真的是被我餵服了一種新的毒,所以一直都昏睡不醒。這種毒的解藥,我現在一直都沒有研製出來。自從國師落入了我們手裡,我就一直把他當成是試藥人。陛下也知道,國師的身體,與常人相比,還是有些不同的,對於毒素的抗拒,他的身體要比一般人高出不少,這樣的藥人,是非常不好找到的。」
「那麼定王妃能不能儘快將解藥研製出來?讓國師儘快醒過來?」
話都說到這份上,他還能說什麼?就算他懷疑定王妃話語中的真實,那又能怎樣?定王妃壓根就不需要他信。
定王妃皺了皺眉頭,有些為難地說道:「這可就不好說了,本王妃只能說儘量。畢竟,這些毒藥的毒性如何,本王妃也不敢確定,至於解藥,就更不一定能研製出來了。所以以前本王妃用的藥人,都是一些死囚。如果研製不出解藥,只好由著他們死了。」
大興國的皇上自然是明白藥人是怎麼一回事,只是他並不相信定王妃會用國師做藥人,就算他們要國師死,也不會在現在這個時候。
因此國師中了定王妃的毒,很有可能是真的,但是,定王妃沒有國師所中之毒的解藥,那根本就不可能。
大興國的皇帝深深地看了定王妃一眼,這一會,他哪裡還不明白這兩人的意思?
皇后的事,他們並不打算再插手,或許定王和定王妃一早就得知了國師的人藏身在哪裡,也得知了皇后想要謀反的事,只是,這定王和定王妃壓根就沒打算幫他,不過是在一旁看他的笑話罷了。
也不對,如果真是那樣,他們早就盯著了國師的那些人,程府也就不會遭國師的人行刺了。
國師沒有讓人去救他,那麼,行刺程府就是皇后下的命令,皇后為何要派那麼多的人行刺程府?
難道皇后行刺程府的用意,根本就是想要救出國師?
大興國皇帝緩緩地閉上雙眼,他不能再多想這件事,特別是不能在定王和定王妃面前想這些事情,指不准他在想這件事之時,定王和定王妃就當著他的面,在心裡笑話他。
「既然國師已經落入了定王和定王妃的手裡,定王和定王妃隨時都可以殺了他為你們的父王報仇。既然國師與你們有那麼大的仇恨,定王和定王妃何不早些將國師給殺了,為何還要留著他的命?」
梓兒和北辰洛對視一眼,國師這話,似乎是別有深意呢,他才不會在乎他們有沒有報了仇。
「因為國師的身份,是大興國的國師,他手下的那些勢力,陛下又沒有處置,我們也不知道就這麼殺了國師,會不會給陛下帶來不便,是以我們打算等陛下把你們大興國的朝綱整頓好,再殺了他。」
「定王爺和定王妃多慮了,在得知國師是定王和定王妃的殺父仇人之時,朕就知道定王和定王妃,是不會放過這樣的仇人的,國師的命,遲早落在定王和定王妃手裡。因此,該處理的事情朕已經處理好,該安排的,也都安排妥當。
如今皇后謀反,我大興國朝局極有可能會出現一些朕也無法預料到的棘手的事情,因此朕要早早做好防備,也沒有什麼時間來招待定王和定王妃了,不知道定王和定王妃打算什麼時候回西瑞國?朕到時候可要讓人好好準備一份厚禮給定王和定王妃,還有你們西瑞國的陛下,咱們大興國也有不少有趣的小玩意,朕想要準備一些,也好讓你們皇上解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