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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兒因為太過於擔心他,所以抱著他之後,雙手也就下意識地在北辰洛的身上檢查,想要看看他有沒有受傷,倒是忘了身邊還有這麼多人盯著,而她剛才上下其手的舉動,似乎真容易讓人想歪了。☺💙 ➅9s𝓗υX.cσ𝓶 🍮🍪
「都怪你!」被別的人盯著看也就罷了,可她爹也看得津津有味的,梓兒臉皮再厚,在長輩面前,也忍不住臉紅。如果只是抱著他,那還能說明她是因為見到北辰洛安然無恙地出來,太過於激動,一時之間才會沒有顧忌到那麼多。可她的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的樣子,就有那麼點不合適了。
「好,怪本王!都是本王讓你太擔心了,你放心,本王身上一點傷都沒有,你呀,是急過頭了,只要幫本王把把脈,不久清楚了嗎?哪裡用這樣不放心地查看本王身上有沒有傷口。」
如果沒有那麼多的人盯著他們看,就太好了,他一定狠狠地吻她。
只是其他人可以讓他們離開,可他岳父和大舅子,就不太好了,所以即便他再想,也只能忍著。
北辰洛剛剛說的話,分明是故意說給其他人聽的,應該是知道梓兒不好意思了,所以比較隱晦地向其他人解釋她剛才的舉動,是因為擔心他身上有傷。
雖然明白他的好意,可梓兒怎麼就覺得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越是解釋,就越是讓人想歪呢。
「既然沒有受傷,那就趕緊吃點東西,都已經給你準備好吃食了,很濃很鮮的雞湯,可好喝了,剛才我就想著,你再不出來,我就全都喝光去。」
梓兒拉著北辰洛的手,接過白玫遞過來的水盆和毛巾,給北辰洛擦臉洗手,然後又拉著他的手到一邊去吃東西。
北辰洛任由梓兒幫著他洗臉,幫著洗手,然後擦乾,再拉著他的手去吃東西。看著她那一張不過是短短一夜,卻像是又少了不少肉的小臉,北辰洛眼底划過一抹心疼。
或許昨晚上他應該帶她一起進去的,在自己的身邊,她應該不會那麼的擔憂吧。
正是知道梓兒對他的擔憂,因此在陣法之中,即便他遇到的困難再多,需要解決的問題再多,也也不忘一小會兒之後,就扯一扯鉤鎖,讓梓兒能放心一些。
「趕緊吃吧,你這身材現在挺好的,不用減肥,多喝點。」
梓兒先遞了一碗小米粥給他,自己則是端著一碗雞湯小口小口地喝著。
北辰洛喝了一口粥,才笑看著梓兒,揶揄道:「娘子有雞湯喝,為夫卻只能喝粥,為夫會饞的。」
梓兒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道:「廢什麼話呢?趕緊喝完,雞湯有一大鍋呢,喝完粥就給你喝雞湯。待會還有很多事情要問你的呢。」
北辰洛對梓兒笑了笑,一口氣喝完碗裡的粥,把粥碗遞給梓兒,然後目光看著她剛剛喝過的那一碗雞湯,「娘子,我想喝你手裡的這一碗。」
白玫手裡端著的,本想遞給她們家王爺的雞湯,在聽到她們家王爺對王妃說的話之後,白玫又把雞湯放回去了。然後直接走人,有她們家王妃侍候著,她剛才就不應該跟著過來的。
梓兒無語地看著北辰洛,看著他眼愣愣地盯著她手中的碗的樣子,很是無語地把那半碗雞湯遞給他。
北辰洛頓時眉開眼笑地接過來,馬上就喝了一大口,「果然非常的鮮,謝謝娘子。」
肚子餓扁的人,吃啥不好吃的?梓兒懶得和他廢話,待他喝完一碗,再盛了一碗,然後就不給他喝了。
「待會再吃,喝那麼多,一肚子的水。」
北辰洛也聽話,雖然還沒覺得飽,不過喝了三碗東西進去,肚子也不餓了。
「怎麼樣?裡面是不是很恐怖?」
知道她爹和大哥也定然是想要知道裡面的情況的,因此梓兒倒是讓她爹和大哥過來一起聽北辰洛說說裡面的情況。
「恐怖倒是談不上,不過裡面有些像是人進入幻境之中,然後會出現自己最害怕的事,然後,在極端的恐懼之下,人往往會選擇傷害被人或是傷害自己。」
北辰洛這麼一說,梓兒倒是有些明白,應該就是那個陣法,可以讓人面對自己內心最害怕的,最不能承受的事,就像是事情真實地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如果有別的人一同進入陣法,那就有可能會彼此廝殺,如果沒有別的同伴,那就有可能把自己當成他最害怕,或者是最恨的人,從而自己在幻境中殺了自己。
「那你有沒有看到自己最害怕的人或者事?」
梓兒有些好奇地看著北辰洛,其實她覺得如果一個人的心智足夠的堅定,即便是在幻境之中,心智也不會被迷失,而她相信北辰洛一定可以做到不讓自己在那樣的幻境中,迷失自己。
北辰洛確實沒有迷失自己,可那也是因為有梓兒的鉤鎖喚醒他差點迷失的心智,他在裡面看到了他父王母妃慘死,看到了無數定家軍倒在了地上,最後他還看到了梓兒,一步一步地遠離他......
後來,手上的鉤鎖喚醒了他,讓他心裡清楚地知道,他的梓兒在外面等著他,在擔心著他,他的梓兒,永遠都不會離開他。
他知道,一切都只是幻像,是國師裝神弄鬼搞出來的東西。
等他清醒過來之後,走在陣法之中,也就不會再讓自己迷失在那樣的幻境中。
「我看到了我父王,母妃,還有戰死的定家軍。」
至於梓兒的事,北辰洛並沒有說出來,而他相信那樣的事情,永遠都不會發生。
「看來那國師也只會這麼些魅惑人心的伎倆,我就說嘛,咱們家王爺怎麼可能會被他這麼點手段給糊弄到。」
梓兒眼底的冷芒一閃而過,北辰洛的話雖然只是一筆帶過,可她卻可以想像得到,走進陣法中的北辰洛,相當於再一次感受當年他父王母妃離開之時的傷痛,感受到無數定家軍倒在地上的悲痛,看著他那一雙溫暖柔和的眸子,梓兒很慶幸自己能夠在這個時候,陪伴在她身邊,讓他眼中的冰冷散去。
可她也有些後悔沒有陪他一起進入陣中,沒有在他最痛的時候,陪在他的身邊。
她遺憾當年沒能在他父王母妃出事之前來到這裡,如果當年她也在,是不是有可能他的父王母妃就不會死,那些將士們也不會死。
雖然知道這些事情過去那麼多年,再想也於事無補,他的父王母妃不可能活過來,可她心底卻忍不住涌過這樣的想法,如果他的父王母妃還在,那北辰洛一定很幸福。
北辰洛握著梓兒的手,感受著掌心的柔軟和溫暖,心情慢慢地平復下來。
其實,剛從陣中出來,聽到梓兒的那一句話之時,他差點就掉下淚水,也是在聽到梓兒那一句大聲喊出來的話之時,他心底的悲傷像是瞬間被治癒了一般,眼中的戾氣和血霧,也很快消散。
他並不希望梓兒看到那樣的他,因為他很清楚,如果梓兒看到他那個樣子,一定很心疼很心疼。
「很高興娘子這麼信任為夫的能力。」
北辰洛又有些鬱悶滴看了眼他岳父和大舅子,有時候真覺得這兩人礙事。本來這個時候,他可以將他的寶兒擁在懷裡的,至少也能親幾下。
秦光澤和程燁感受到定王的目光,兩人都有些莫名其妙,不太明白定王剛才看著他們的目光,怎麼像是有點埋怨?
或許是他們看錯了,也或許是定王覺得他們一個當爹的,一個當大哥的,沒有照顧好梓兒,讓梓兒這麼擔心,所以他才有那麼點埋怨他們?
「等咱們回到延州城,讓人去當年戰死的將士們家裡看看,那些將士們家裡有什麼急需幫忙的,咱們就幫一把。」
不得不說,上官家與他們合作,將紫緣山莊一大部分的股權給了他們,對定王府來說,非常的有利,當給他們的好處並不少。
至少,他們現在想要儘量幫一幫當年戰死的老兵,不再有心無力,只要在銀錢上不捉襟見肘,其他方面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而那些百姓家裡,最需要的,應該就是錢了,所以,梓兒打算每一年,都劃出一筆款項,給那些戰死的老兵的家人。
這件事還需要好好地規劃好,落實好,急不來,不過這件事交給下面的人也能辦妥,她只要出好方案就行了。
「嗯!」
北辰洛聽到梓兒的話,目光爍爍地看著她,他也正有此意,其實這件事,他一早就有計劃,只是最近事情太多,所以也沒能和梓兒商量,倒是讓梓兒先說出來了。
不過梓兒會和自己一樣,有這樣的計劃,有這樣的想法,北辰洛一點也不意外。
他的梓兒,其實心最軟,最善良。
只要有能力,她都希望能幫到那些需要幫助的百姓們,而對於為定王府而付出自己生命的人,她更是從不會虧待他們,雖然他們不在了,可她願意儘自己的能力,去幫助他們的親人,在她心裡,沒有尊卑貴賤之分,即便是王府的僕人,她也從沒認為他們是低賤的。
「那個陣法的情況怎麼樣了?你有沒有辦法?」
梓兒想到陣法的事,趕緊問北辰洛,如果現在就能破了陣法,那他們可以繼續趕路,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到延州城了。
「自然是尋到破陣之法的,不然豈不是辜負了梓兒對本王的信任。」
北辰洛笑了笑,看著梓兒無語地翻白眼的模樣,眼中的笑意更是深了幾分。
「妹夫,妹妹,你們夫妻恩愛,我們大家都知道,只是你們能不能先把正事忙完,再繼續你們的恩愛啊?」
程燁看到梓兒和北辰洛之間的恩愛,忍不住開口揶揄。
北辰洛淡淡的目瞥了程燁一眼,沒有開口,梓兒卻是瞪了北辰洛一眼,說道:「趕緊說說到底是什麼情況?」
「陣法的破解之處本王已經找到,你們等等。本王這就破陣去。」
北辰洛捏了捏梓兒的手,快速地飛身而起,很快就躍到前面不遠處,手起劍落,三顆不是很大的樹被他砍斷。
然後三棵樹,被他擺在東南西三個方向,然後又看到他拿了一些大石頭,往幾個方向擺放,沒多久,就見前面的景物很快起了變化,然後讓梓兒和其他人差點沒想到的是,阿三是被王爺扔進陣法裡面的,如今陣法破了,阿三既然也能走出來了。
只是眼前的人,真的是阿三嗎?那一身的血肉模糊的樣子,甚至讓人看不清他的臉。
然後,沒有多久,除了阿三之外,大家還在阿三附近看到另一人,那個人倒是沒有都狼狽,甚至他還活著,除了北辰洛,其他人都不知道那個人的身份。
只是那個很明顯,此時已然是動彈不得了的。
梓兒有些疑惑地看了北辰洛一眼,問道:「他是什麼人?」能夠在古田陣法裡面安然無恙的,要麼是國師的人,要麼能力和北辰洛一樣的厲害。
梓兒倒是覺得那人是國師的人的可能性更大。
想到國師的人,梓兒的眸光一亮,往捆綁蠱屍的方向看過去,那些蠱屍此時一動不動,就好像是沒有任何危害的屍體一般,讓人害怕卻沒有任何的攻擊力。
「你說呢?」北辰洛看梓兒的樣子,就明白她應該是已經猜出了那個人的身份。
「就是他控制的蠱屍?」梓兒話語中還是有些疑問,他們以為控制蠱屍的人,是在遠離他們將近有十里之外的地方,卻沒想到,那人就在陣法之中。
「是的,就是他!」北辰洛的話肯定了梓兒的猜測,梓兒和其他人齊齊朝那個被點了穴道的人看過去,程燁有些好奇地問道:「妹夫,那人既然在陣法之中,為何他一點事情也沒有?阿三被咱們扔進陣法裡面,很明顯是自殺身亡了。可這個人在陣法裡面,為何一點事都沒有?」
秦光澤對陣法也有所研究,卻也不太明白,這麼厲害的陣法,那個人是如何做到在裡面安然無恙的?
北辰洛看著大家疑惑不解的神色,沉聲道:「陣法裡面也不是什麼地方都很危險的,只要他站在幾個生門的地方,不要亂走動,那就不會有事。那人是國師的人,對著古田陣法,應該比阿三還要了解。」
「阿洛這麼一說,倒也讓咱們明白了。」秦光澤聽到北辰洛的話,點點頭,他說的沒有錯,任何一個陣法,裡面都會有幾處生門,只要呆在生門的位置,就不會為陣法所困。
只是陣法里的生門是及其難找到的,如若不是對陣法非常的了解,你根本就不知道,生門是在生門地方。
如果不小心把死門當成生門,從而走進去,只會讓自己被困,或者是直接死在陣法裡面。
梓兒雖然對陣法不精通,可北辰洛這麼一說,她也是清楚了的。
「這些蠱屍該怎麼處理?」陣法的事情解決了,就只剩那幾個噁心的蠱屍了,程燁很想看看,對著傳說中的蠱屍,他的妹妹和妹夫,會用什麼辦法?
「可是需呀讓那個人將蠱屍領出林子裡?」秦光澤是知道要想毀了蠱屍,卻不會讓自己被蠱蟲吸附,最好的辦法就是利用炸藥將蠱屍炸毀。
可在這裡卻不太適合用炸藥。
「不用那樣,讓人將這裡收拾出來,只要一個小坑,然後將那些蠱屍放到小坑裡面,再用炸藥將其炸毀就可以了。」
把這些蠱屍帶出去處理,梓兒會覺得很麻煩,況且日夜與這些蠱屍相處在一起,她也不舒服。
所以還不如挖個坑,將這些蠱屍地放在坑裡,然後用炸藥將他們炸毀。
這樣一來,就算用了炸藥,也不會引起火災,引來大麻煩。
「就依梓兒所言,即刻挖出一個大坑,然後將蠱屍放到裡面,就地炸毀。」
北辰洛也不願意把這些蠱屍帶出去,帶這些東西出去,誰知道會生出什麼樣的麻煩來?
帶他們進山的張大力和王春生就在後面,因為這邊的事情,北辰洛和梓兒讓人將他們帶到別的地方,不讓他們出現在這裡。
待會他們啟程出山之時,是要讓人通知他們啟程的,如果讓他們看到蠱屍,定然會驚慌害怕。
手下的人得了主子的命令,很快挖出一個大坑,梓兒和北辰洛讓人將那些蠱屍扔到大坑裡面,然後點燃炸藥,往裡面扔,沒多久,八具蠱屍就全都被毀了。
讓人把大坑填埋上,大家也沒在這裡用午膳,而是馬上啟程趕路。
兩天半之後,終於出了山,讓人將張大力和王春生送回村子裡,北辰洛和梓兒一行人快馬加鞭,趕回了延州城。
在延州城的定王妃見到容謙,北辰洛和梓兒都不意外,畢竟兩人去多林峰之前,就接到了容謙的消息,他很快就到延州城了。
算算時間,容謙到延州城都有七八天了。
「你們可終於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就直接去軍營了。」
容謙看到梓兒和北辰洛,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這幾天,差點沒把他憋壞。如果他早幾天到,是不是就可以和北辰洛他們一起出去了?
「那你怎麼不去?」梓兒好笑地看著容謙一臉我都快要無聊死了的樣子,揶揄道。
容謙白了梓兒一眼,沒有定王的命令,定家軍的軍營是那麼好進去的嗎?
就算他當初也在定家軍待過一段時間,現在他想進去,也必須有定王或是定王妃的手諭。
看到梓兒還揶揄地笑看著他,容謙悶聲道:「你這不是廢話嗎?我要是想要進去就能進去,也不會無聊那麼多天了?早知道我還不如慢些趕路,」
「嗯,慢些趕路,然後說不準路上能夠英雄救美,就下一個美嬌娘,一路上有美嬌娘相伴,你定然就不會無聊了,對吧?」
容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梓兒攔斷,看著梓兒戲弄容謙的樣子,北辰洛好心情地在一旁看熱鬧。
容謙乾脆閉嘴不說話了,就那麼幽怨地看著梓兒,看看她還能說出什麼來不。
「咋了?被我說中了嗎?」梓兒微微眯著雙眼,回到定王府,她心情非常的好,然後在定王府看到容謙,自然也就很有心情地調侃他幾句。
「梓兒,我可是你的兄長,有做妹妹的這麼笑話自己哥哥的嗎?」容謙很清楚,論嘴皮子,他絕對不會是梓兒的對手。所以,只能從輩分上沾點便宜了。
「阿謙,本王比較喜歡聽你喊梓兒嫂子。」
北辰洛涼涼的聲音響起,不僅容謙詫異,就連正在喝茶的梓兒都被嗆到了。
嫂子?好像她和他成親那麼久,還沒有誰喊她嫂子的。
不過嫂子這個稱呼,她也挺喜歡的,特別是看到容謙詫異的樣子,就更喜歡了。
「咳咳,阿洛,梓兒,你們應該還沒有得到消息,睿揚要定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