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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兒聽程燁這麼一說,心裡就有些明白,看來她那位爺爺,果然不是一般的老頭,這手段謀略和心計,估計比她這個年紀輕輕多久成為一國之丞相的爹厲害多了。
「哥哥剛剛的話,等我見到爺爺的時候,一定會向爺爺轉達的,相信爺爺一定會很高興聽到哥哥這一番話,畢竟,不是什麼人都能稱得上老奸巨猾的,至少不夠聰明,心機城府不夠深沉的人,一定奸猾不了。」
梓兒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順便欣賞她那位哥哥滿臉憋悶的表情。
「好妹妹,你就饒了哥哥我吧,我承認,我說話不如你們,心計不如你們,輕而易舉就能讓你們下套子套中。」
也不知道他怎麼就這麼的挫,每次和這位妹妹說話,總會落入套子裡,而且還不像是他妹妹故意給自己下的套子。他這算是,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了吧?
看來這西瑞國的山水都讓他變笨了!
「好哥哥,你還是趕緊繼續和我們說說國師的事情吧,不然我可以不和爺爺說,我們家王爺就說不準了。」
再繼續和她這個逗比哥哥胡扯下去,他們就別想再吃飯前把正事談完了。
「嗯,說國師的事。傳聞國師的武功深不可測,國師身邊有兩大護法,同樣是武功高強,只聽從國師的命令行事,除了國師,就連皇上也命令不動他們,國師很多事情,都會交由他們去處理。
國師雖然在朝中的地位超然,不過為人倒也不算張狂,與眾臣的關係,還算不錯。當然,我覺得那國師完全是裝的,看著不張狂,不囂張,而且與眾人相處之時,也沒有高高在上,可這都是他的假面。
私底下,國師的手段不知道有多殘忍,有多狠!
任何得罪過國師的人,最後的下場都會很慘。雖然沒有證據證明那些人的下場,是國師的手段,可我卻是萬分確定,那些人,肯定是被國師給害了的。
大興國的車騎將軍,當初就因為說了國師一句,千年佞臣,最後的結果,整個車騎將軍府,無一生物。還有大理寺卿的一位大人,不過是感嘆一句,國師權利過大,最後同樣落得身首異處的下場。這樣的例子還有不少,我就不一一說了。
總之在大興國,暗地裡有這樣的一句話,寧願得罪皇上,也別得罪國師。
國師府里並沒有女人,國師府里有三大管家,國師府的事情,都是三大管家協同管制。童管家管的是國師府里的大小事宜,楊管家管的是國師府外面的事情,還有一位是陶管家,管的是藥材方面的事情。國師府明面上沒有什麼產業,國師府的一切開支,都是國師的俸祿,以及皇上的賞賜,只不過,咱們程家卻清楚得很,國師府在大興國,暗中的產業涉及各方面,就連賭場,都有。
要說國師最厲害的,當然是醫術,不然也不可能給皇上煉製出那麼多好的丹藥。如今宮裡雖然有御醫院,不過皇上自從有了國師之後,就很少會讓御醫診治,如果皇上有不舒服的地方,通常都是讓國師一人幫其診治。
可以說,皇上對國師的信任,勝過朝中任何大臣,甚至是皇上的妃子,孩子。」
聽程燁說了這麼一大堆,對梓兒他們雖然有不少有用的東西,不過楊繼皇,以及麗姬公主手下那一名刺客,這兩人的身份,並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北辰洛喝了一杯茶,舒服地嘆了一聲,繼續說道:「國師手下的兩大護法,其實訓練有不少人,這些事情,就連皇上都不知道,也就只有咱們程家清楚,而那些與國師有恩怨,或者說,讓國師不高興的人,他們的下場,就是由那些人來導演的,或者是謀朝篡位,或者是意圖造反,或者是詛咒皇上,總之那些罪名,都是可以將那些人全家一網打盡的。而國師在那些事情上,給人的感覺,向來是置身事外,與他無關。也只有我們程家將這些事情都查清楚,最是明白國師到底是如何的心狠手辣。」
「那咱們程家手裡,可捏有可以扳倒國師的證據?」程家既然能查到那麼多,總應該也會有一些證據吧?
「有是有,不過就憑咱們手裡的東西,根本就撼動不了國師半分。況且皇上現在已經離不開國師,甚至還在宮裡給國師御賜了一處宮殿,作為國師晚上宿在宮裡的地方。因此即便咱們把手裡的那些證據給皇上看,用處也不大,皇上就算相信,估計也會偏向於國師。」
「那國師到底有幾個徒弟,除了楊繼皇之外,是不是還有其他人?」
那國師手下的兩大護法,相當於他的貼身護衛,武功肯定很高,楊繼皇的武功其實也挺高的,不過梓兒和北辰洛都覺得,國師手下的兩大護法的武功,肯定比楊繼皇要高。
如果麗姬公主手下的那一名刺客,也是國師的人,那麼這位國師手下的人,還真不容小覷。
如果他與定王府成為敵人,那麼,他絕對是一個很難對付的敵人。
而他對西瑞國有野心,這他們這一片大陸有野心,這麼說來,他與定王府遲早有對上的那一天。
他現在已經五十一歲了,想必經過這麼多年的部署,他在這邊的勢力應該也部署得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除了楊繼皇,還有誰會是他的人。
就算他不在這裡,竟然也能在他們這邊建立了他們都不知道的勢力,這位國師,真的很厲害。
「是肯定還有別人,就是不清楚能夠的國師親傳的弟子,有幾個,懼我們程家查探到的,在大興國,只有三人是國師的親傳弟子。一位就是楊繼皇,一位很久沒有出現在大興國,他的下落,一直都沒有查到,還有一位,就是國師座下的其中一名護法。」程燁眉頭微蹙,心裡也在想著,那一位失蹤了的弟子,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國師派他去了哪裡?
程燁可不相信國師的弟子會失蹤,肯定是國師有什麼任務給他。
「麗姬公主手下有一名刺客,我們懷疑他與楊繼皇是同一位師傅。他與楊繼皇的武功雖然不一樣,不過所修習的內功心法卻是一樣的。」
「真的?」程燁有些驚喜地看著梓兒,說道:「咱們程家查他那一位失蹤的笛子,已經查了好久,一直都沒有線索,如果他也跑到你們這裡來了的話,那就說得通為什麼我們程家一直都沒能查到他。
楊繼皇的目標的西瑞國,而另一位弟子,則是在紫雲國,如此看來,你們這的三大強國,他已經都做了部署,如今就只剩西夏國了。」
「恐怕西夏國,他也早做了部署,西夏國的丞相關仲明早有謀逆之心,之前我們都懷疑關仲明是為一己之私,為的關家,現在看來,關仲明的背後,或許有你們那個國師的什麼陰謀。」
北辰洛的話,讓梓兒明白了他心裡所想,同時也很贊同北辰洛剛才的那一番話。恐怕關仲明已經為大興國國師所用。
不然僅憑關家一介文臣,手裡又沒有兵權,他怎麼有膽量企圖謀反?
如果說關仲明是為某人辦事,所做的一切,都有人示意,那就說得過去了。
看來關家,他們是必須儘快將他的一切底細都摸查清楚了!
「哥哥,如果讓你看到麗姬公主手下的那一名刺客的武功,你能不能確定,他就是你們國師的弟子?」
如果確定麗姬公主手下的刺客就是國師的弟子,那也能順著他,摸查國師由他這一名徒弟而部署下的勢力,趁著那國師的機會還沒有成熟之時,將他的這些勢力一一摧毀。
不然國師這麼強大的一個敵人,他親自到了這裡,又有那麼多的勢力可以為他所用的話,那到時候與他交手,必然會不容易解決。
程燁很是肯定地點點頭,「應該是可以的,國師的武功,爺爺特意和我講過,因此只要見到那個人的身手,我應該是可以認出來的。像楊繼皇,我不也認出來了嗎?」
「哥哥你還和楊繼皇交過手?」梓兒懷疑過程燁的武功不低,不過如果能夠在楊繼皇面前占便宜的話,那她這位哥哥,還真是真人不露餡了。
「哥哥當然和他交過手,哥哥來到這裡,雖然是為了找叔叔,可當哥哥發現楊繼皇的存在之後,就偷偷地查過他。可惜哥哥在這裡的人手有限,因此查到的東西,嘿嘿,也有限。」
程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楊繼皇部署的勢力太大,他雖然查到不少,可絕對沒有完全摸清楚楊繼皇的底。
「哥哥已經很厲害了。楊繼皇的勢力雖然遍及很廣,不過他手裡最讓人忌憚的,就是他培育的蠱屍,哥哥可聽說過蠱屍?」
「蠱屍?」秦光澤面色冷凝地看著梓兒,沉聲道:「梓兒,你說清楚一些,楊繼皇培育了蠱屍?這事是怎麼一回事?據我所知,想要培育出一具蠱屍,是需要把不少身體極好的人做成藥人,用蠱來養著,等這些人死了之後,才能利用蠱蟲來控制他們的屍體,俗稱蠱屍。培育蠱屍,是一件極其殘忍的過程,簡直是讓人受盡折磨。」
秦光澤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如果楊繼皇真的那麼殘忍,那即便將他挫骨揚灰,也不夠。
「岳父,是真的,楊繼皇在好幾處地方培育蠱屍,我們查到了不少,有些地方的蠱屍被我們解決了,不過本王和梓兒都懷疑,楊繼皇手下的蠱屍,肯定還有。」
定王的話,不會有人懷疑,既然定王這麼說,那蠱屍一事,就是真的。
「楊繼皇這個人,必須儘快解決,王爺,蠱屍的危害極大,如果讓他們出來,不用多做什麼,就是他們身上的毒氣,就足以奪人性命。我和你們堂哥,如今想要對付楊繼皇,不會是他的對手,如今能將他剷除的人,也只有王爺你了。」
秦光澤面色嚴肅地看著定王,沉聲說著,如果不將楊繼皇的勢力連根拔起,等到國師前來,他的其他勢力聯合起來,恐怕就難對付了。
秦光澤所想,北辰洛也想到了,大興國國師這個人,還真不能不堤防,興許,這個人會是他二十多年來,遇到的最厲害的一個對手。
而且楊繼皇參與,甚至說是他策劃了當年謀害他父王的事,那麼這件事的背後,是不是就有大興國國師的指示?
如果說楊繼皇是害他父王整件事的策劃人,以楊繼皇當年的勢力,他即便再忌憚他父王,應該也不會在他勢力還不夠強大之時動手。更何況,為何楊繼皇那麼輕易地煽動到關仲明和趙崔穎朝他父王出手呢?
北辰洛已經查得很清楚,當年的事,紫雲國的皇上並不知情,趙崔穎可以說是在紫雲國皇上不知道的情形之下,害他的父王。而關仲明也一樣,西夏國的皇上當年沒有那個膽子害他父王,得知他父王真的遇害之後,還非常地驚詫。由此可見,關仲明當年與趙崔穎密謀害他父王一事,只是他們關家和趙家所為。
關仲明和趙崔穎不過是朝廷之臣,如果沒有別的原因,這麼大的事情,他們是如何敢瞞著他們的國軍進行的?
「岳父的意思本王明白,這件事本王會抓緊去辦的。」
楊繼皇的勢力,必須要儘快瓦解,至於他們沒有查到的那些,相信成不了多大的威脅。
「王爺,梓兒,要對付蠱屍,最好的辦法,就是用你們研製出來的炸藥。不然,這蠱屍只要一接觸到人,就很有可能讓人吸入屍氣,如果楊繼皇的蠱屍培育得很成功的話,那些蠱屍還有可能會帶著很多的蠱蟲,只要那些蠱蟲沾到人的身上,就有可能使人中蠱。不過如果蠱屍毀了,即便是中了蠱屍的蠱蟲,蠱蟲也會隨著蠱屍體內的母蠱毀去而死亡。」
秦光澤並不知道定王和梓兒之前毀去楊繼皇的那些蠱屍之時,就是利用炸藥的,因此知道他們很快就會行動,就趕緊提醒。
北辰洛和梓兒雖然都清楚秦光澤的這些,甚至做得比他建議的都好,不過還是感激秦光澤給他們的建議。
「爹,這些事情我們都會計劃好的,你不用擔心。對了,相府的那個楊繼承已經被我們控制著,你如果不想繼續做丞相的話,那就給皇上請辭吧!」
自從她爹回來之後,就一直都是告病在家,沒有上朝,既然她爹準備回大興國了,那就儘早辭了丞相之職把吧!
秦光澤點點頭:「爹明白了,奏摺爹早就準備好了,只是因為現在各國使臣都還沒有離京,現在就把奏摺呈上去,會引來那些人的猜測。」
「嗯,爹說的有理,還是等各國使臣準備離京之時,再把奏摺給皇上呈上去吧!」
梓兒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如果她爹現在辭職,估計不少人都會議論紛紛,煩人。
和秦光澤周筱月一起吃了晚飯,梓兒和北辰洛慢慢往他們的院子走。
天色還沒有暗下來,火紅的晚霞掛在天邊,美得絢爛。
清風微微吹過,拂動兩人的衣衫,夕陽下,兩人全身都沐浴在暖暖的光暈之中。
看著他們家王爺和王妃攜手而行的背影,王府眾人皆是露出了欣慰而又歡喜的笑容,王爺和王妃過得好,是王爺和王妃的福氣,也是他們這些下屬的福氣。
試問整個天下,有哪一個豪門世族之家能像定王府這般,寧靜,溫暖的。
「楊繼皇之事,是我們顧忌太多了,他的勢力,咱們就該查到多少,就摧毀多少。還有麗姬公主身邊的那個刺客,他真名叫什麼啊?」
北辰洛嘴角抽了抽,還以為梓兒提到那個刺客,會問他的勢力啊什麼的,哪裡想到,竟然會特意問他的名字。
「真名叫什麼,咱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現在叫阿三!」
「阿三?」梓兒挑了挑眉,道:「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他是國師的第三個徒弟,所以才叫阿三的?」
「說不準,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個人實在夠小心謹慎的,這麼久咱們都沒能查到他與他的人聯繫,你說他該不會沒有獨屬於自己的勢力吧?還是說,他並不是國師的徒弟,真的只有麗姬公主一個主子?只是為麗姬公主賣命?」
這個叫阿三的,比楊繼皇還要狡猾,梓兒心裡其實已經覺得,阿三很有可能是國師的徒弟,只是他狡猾得很,輕易不將自己的勢力暴露出來。
「在上京城,他要提防我們,所以能不與他下面的人聯繫,他自然是儘量不聯繫,不過在其他地方,他的警覺性就沒那麼高了,因此本王已經從他所待過的地方開始查,相信不久之後,一定會有結果的。」
一開始北辰洛也只是讓人盯著他,想看看能不能查到他與別人的聯繫。哪裡想到,他在上精彩的活動,所接觸的人,都是麗姬公主的。
因此北辰洛很快改變了方法,他在上京城的行蹤要盯著,不過他在其他地方的事情,更不能放過。
「王爺,你可真機靈!」如果北辰洛沒說,梓兒還真沒想到著重查他在其它地方的事情。
「那有沒有獎勵?」北辰洛笑著捏了捏梓兒的手,對於梓兒的讚揚,非常好意思地收下了,還順便算計點福利。
梓兒隨手摘下頭上的一支髮釵,遞給北辰洛,笑道:「喏,這是本王妃賞賜給王爺的,謝恩吧!」
北辰洛接過梓兒遞過來的髮釵,放在手裡把玩了一下,意味不明地笑道:「這髮釵成色極好,而且很眼熟,本王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髮釵,還是本王送給本王王妃的,王妃你也好意思拿本王送給你的東西,來賞賜本王?就算王妃你好意思,本王也不答應,本王的獎勵,要求王妃親一口本王。」
「你能不能老是親啊親的?別以為暗衛離咱們遠,就聽不到咱們的話,看他們笑不笑你。」
梓兒故意把後面的那一句話說得大大聲的,估計隱身在他們周圍的暗衛都聽到了。
北辰洛好心情地把梓兒的手抬起來,雙手握著,微微湊近她耳邊,曖昧地吹了一口氣。
聲音低沉性,感:「本王才不怕他們笑話,他們只有羨慕妒忌的份兒,本王疼愛自己的王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男人有了自己的女人,要是不想這些,才是不正常的!
對於北辰洛的厚臉皮,梓兒已經習以為常了,和他在這方面討論計較,只會是自己被他占了便宜。
「既然咱們要對楊繼皇動手,那就要做好部署,炸藥的問題不用擔心,咱們府里屯下來的炸藥,楊繼皇再多的蠱屍,也不夠咱們炸的,而且最近這一批我改過一點配方,威力也會更大。」
北辰洛點點頭,沉聲道:「估計楊繼皇那邊的事情一傳出來,那個阿三如果也是國師的人,那他肯定會有所動作。楊繼皇的事,可以在兩個月後再動手,兩個月的時間,足夠咱們查阿三了。」
「那行,那就定在兩個月之後,趙崔穎那邊,咱們的人都有盯著吧?」
這些人都跑上京城來了,只要算計好,一鍋將他們端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西夏國驛館
關海洋看著手下的人送來的帖子,臉上神色陰沉,沒想到趙崔穎剛到上京城,就馬上找上他來了。
麗姬公主那裡是什麼情況他還不清楚,如果他與趙崔穎接觸,指不准麗姬公主會多想。說真的,雖然麗姬公主有時候的想法很不成熟,不過比起趙崔穎,麗姬公主更讓關海洋忌憚。
關海洋走到書桌前,在紙張上寫了兩行字,然後交給手下的人,「送去給趙崔穎!」
關海洋並沒有答應趙崔穎下午見面,而是說了上京城是定王的地盤,現在定王已經盯上了他,如果和趙崔穎見面,很難逃得過定王的耳目。
所以見面一事,必須從長計議!
關海洋打算暫時先拖住趙崔穎,把麗姬公主那邊的想法摸清楚再說。不過關海洋想必也不知道,他這胡亂扯來忽悠趙崔穎的話,卻是真的,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定王的監視之下。
趙崔穎並沒有進城,他自然明白定王的勢力有多大,他沒進城估計還好一點,或許定王的人沒有注意到他,可他只要在城裡一出現,他的消息肯定很快就傳入定王的耳中。
「大人,關少爺的信!」
趙崔穎的心腹何九把各國收到的關海洋傳給他們的信息遞給趙崔穎。
趙崔穎看著上面寫的字,神色難明,一張布滿了不少皺褶的臉上黑氣沉沉。
「阿九,你說,關海洋真的整個人都被定王的人監視著嗎?」
趙崔穎把手裡的那一張紙隨意地丟在一邊,說出來的話很是沙啞,趙崔穎的嗓子受過傷,因此他說話的聲音,很難聽。而趙崔穎自己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如非必要,在外人面前,他很少會開口。
何九恭敬地站在一邊,聽到趙崔穎的話,恭聲道:「上京城最近確實是處處守衛森嚴,定王府的暗衛,不知道有多少,定王如果派人在各國使臣那裡探聽消息,也不是不可能。關少爺那裡有沒有定王府的人盯著,目前還不能確定,不過屬下覺得,西夏國茜茜公主和三皇子那裡,一定有定王的人在盯著。
如果定王沒有懷疑關海洋,或者是關家,那麼定王就不太可能會派人去盯著關海洋這麼一個不算很重要的西夏國丞相之子。」
「關海洋這人,雖說沒有他父親老謀深算,不過此人行事極為小心謹慎,恐怕他也是有所顧忌,才不敢與咱們見面。」
趙崔穎倒是覺得關海洋說的定王的人在盯著他,不過是他不願在這個時候與他趙崔穎見面的推託之言。
「給關海洋再去信,就說本將一定要見他,關於當初與他爹對定王府做的事情,現在需要好好商議出一個對策,不然如若讓定王查到了什麼蛛絲馬跡,咱們回手忙腳亂,不知道如何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