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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紫韻郡主和寧王爺的事,梓兒本來不了解的,不過聽北辰洛說那親自寧王跳進湖裡區救紫韻郡主之後,梓兒就有了點興趣。💗😈 👤♦
原來那紫韻郡主與寧王自小青梅竹馬長大,感情自然是非常好的,只是寧王的母妃老寧王妃並不喜歡紫韻郡主,是以紫韻郡主雖然想嫁給寧王,寧王爺想娶紫韻郡主,可中間插了一個不答應自己唯一的兒子的親事的老寧王妃,於是這兩個有情人自然是不能在一起了。
棒打鴛鴦的父母比比皆是,梓兒聽了之後,也沒放在心上,倒是沒有想到,今天會有那麼多人去游湖。
第二天用過早膳之後,北辰洛依然是外出與人商談,而梓兒則是在書房處理一些公務,因著北辰洛這些天太忙了,梓兒不捨得他那麼辛苦,因此很多各處傳回來的消息,都是由梓兒來處理。
這樣,北辰洛每天倒是省下不少查看回復各處傳回來的情報的時間。
雖然累,可梓兒的精神很好,以前這方面的事情,都是由北辰洛處理,自己多是處理商業方面的。相較於商業方面的各種事情,梓兒倒是更喜歡這些秘密較多的情報處理。
北辰洛所有的勢力梓兒之前都知道,只不過她並沒有插手,現在北辰洛把這些事情都丟給了她,也不知道他怎麼就那麼的放心。這些可不像是做生意,生意虧了也就損失一些銀子,賺回來就是了。可如果這些情報和下達到各處勢力的命令,如果一個不小心,處理不好,豈不是把他好不容易組建起來的勢力給毀了。
批完最後一份摺子,就聽到白玫在外面的敲門,梓兒把摺子收放在一起,讓白玫進來。
「主子,緊急消息。」
白玫把手裡的一份封了蜜蠟的小竹筒遞給梓兒,梓兒看了一眼那竹筒的顏色,就明白這份消息是加急送過來的。
把蜜蠟弄掉,抽出裡面的小紙條,看完之後,梓兒的眉頭不由得微微蹙起,沒想到那楊繼皇,竟然真的到了上京城。
他的膽子也太大了吧,明知道西瑞國的皇上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存在,且還由肅王複雜清剿他們,追查他們的勢力,可現在上京城的各處守衛那麼森嚴,他竟然還敢來。
楊繼皇能夠隱在暗處那麼多年,其心機城府和腦子必然是一流的,只是難不成他以為這樣,朝廷就玩不過他?
在這樣守衛森嚴的時候,梓兒不相信楊繼皇只是來上京城湊熱鬧的。如此看來,他冒著那麼大的危險前來,說圖謀的必然也不小。
雖說上京城各處守衛森嚴,可各國的使臣也不少,以現在的兵力,雖然能夠將上京城守成一個鐵桶一般,只是梓兒卻覺得這守衛有點外嚴內鬆了。
不過人手問題,上京城那麼大,派出去的兵力已經不少,再分攤到保護各國使臣之時,人手就算不得多。
難不成楊繼皇也知道這個消息?所以他才會冒險進京?
或許是楊繼皇已經發下,他那個弟弟,偽裝成秦光澤的假冒者,已經被他們發現?所以此次前來,楊繼皇的目的是在他弟弟?
梓兒想了想,這也有可能,楊繼寧與楊繼皇的聯繫並沒有斷,這是梓兒和北辰洛要求的,只是楊繼寧和楊繼皇之間,或許有什麼暗語或者是暗號,在楊繼寧與楊繼皇聯繫之時,已經將他的處境告知於楊繼皇。
只是如今一切都只是猜測,梓兒眸光微微一閃,不管楊繼皇有什麼目的,只要他一動,總會露出馬腳來,到時候,先把人給抓了,逼問出她父親的下落。
「讓人盯緊相府,都派一些人手過去,還有楊繼皇那邊也要盯緊他,但是要注意不要讓他發現,注意安全為第一,切不可大意,丟了性命。」
北辰洛手下訓練出來的人,都非常的忠心,能力也是非常不錯的,折損一人,梓兒都心疼。訓練出來一個人,需要花費不少銀子也就罷了,最主要的是,能夠參與訓練的人,他們自身的條件必須非常好的才有可能。主要的人才,不容易找到啊。
「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安排。」
「去吧!」
白玫出去之後,梓兒揉了揉眉角,站起身來,今兒個北辰洛中午不回來吃飯,她一個人吃,也沒什麼胃口。
想了想,讓廚房給她做一碗米粉,這米粉還是她和廚子提過,然後那些廚子研究出來的,北辰洛找回來的廚子不愧是有本事又有天賦的,梓兒只是說了一點點,他們沒多久就做出來了。而且味道非常好,那些米粉都非常的勁道。
中午睡了一會兒,剛起來,就得到消息,兩個小國的王爺,竟然在酒樓大打出手,其中一人竟然還死了?
兩個小國一個是金沙國,一個是雲安國,兩位王爺打架的原因,竟然是因為酒樓的賣唱女。
得知他們打架的原因,梓兒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算不算爭風吃醋?
看來皇上有得頭疼了,兩個王爺打架,一個還被打死了,如果處理不好,估計死了王爺的國家,是不肯罷休的。雖然金沙過和雲安國都只是很小的國家,可人家國家再小,也是一國之王爺啊。
「事情與楊繼皇有沒有關係?」
楊繼皇剛出現在上京城,就有王爺與王爺打架,還打死了人,梓兒不得不將這件事,與楊繼皇聯繫在一起。
不是說那兩位王爺之所以打架就不會是個意外,可梓兒既然盯上了楊繼皇,就不認為,這光天化日之下,把王爺打死的事,會是意外,就算別人都說是意外,她也會當成不是意外來查。
「目前還沒能查到事情與楊繼皇有關,而且楊繼皇並沒有進城,他現在住在城外的一處小莊子裡。」
梓兒點點頭,兩個王爺打架這件事於楊繼皇而言,不過是件小事,他並不需要親自動手,只要一個命令下去,身邊有的是辦事的人。
梓兒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椅子的扶手,最後決定先不管這件事,這件事本就不需要他們管,由皇上處理好了。
「楊繼皇那邊繼續盯著,其他的,不用管。」
梓兒走出屋子,看著院子裡北辰洛特意讓人種下的一些草藥,唇角微微上揚,不管是在屋子裡,還是在這院子裡,處處可見這個男人對她的用心。
梓兒伸了個懶腰,今兒的天氣很好,如果北辰洛不是那麼忙就好了,他們可以去郊外的莊子騎馬,順便抓幾隻獵物,然後在莊子裡住幾天。
「王爺可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身邊是北辰洛剛調到她身邊侍候的白蘭,白蘭這名字也是到了她身邊之後,梓兒給她改的,一個白蘭,一個白桑,一個白茉,這幾個人不愧是經過層層考核的,梓兒對她們都很滿意,用起來很順手。
「回主子,王爺說今兒個晚上會回來用膳,具體什麼時候回,並沒有說。」
梓兒點點頭,除非是宮宴,不然北辰洛都會回來吃飯,他說的,一整天都在外面,這一頓晚飯,必須和她一起吃。
北辰洛回來的時候,是在晚膳前的一刻鐘,回來淨手淨臉之後,北辰洛就把梓兒抱在了懷裡,然後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
「今兒個沒有喝酒嗎?」
梓兒使勁兒地嗅了嗅,他身上一點酒味兒也沒有,而且就如同他所說的,早上穿出去的衣服,並沒有脫下來換過。
北辰洛在梓兒臉頰上各自親了一下,笑道:「喝了兩杯,可不是誰都能讓本王喝酒的,本王如果想喝,不如晚上回家陪著娘子一起小酌兩杯。」
「嗯,真聽話,獎勵你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梓兒轉過身,用力地摟了一下他的腰,然後抓著他的大手,從他身上下來,拉著他往花廳走去。
北辰洛笑眯眯地跟著梓兒,由著她抓著自己的手拉著他走,桌子上已經擺放好了膳食,都是些清淡的他喜歡吃的菜。
為梓兒的用心,北辰洛忍不住又親了她一下。還好身邊沒有人,不然梓兒估計會一腳將這傢伙給踹開了去。
「今天我聽說那金山國的小王爺被雲安國的忠勇王爺給打死啊?這是怎麼回事?」
喝了碗湯,又吃了小半碗飯之後了,梓兒看北辰洛也吃完一碗米飯,這才和他說話。
北辰洛給梓兒夾了一筷子的筍絲,才開口:「金沙國的永安王看上了那酒樓賣唱的女子,想要將人帶走,雲安國的王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於是兩人就打了起來,金沙過的王爺被雲安國的王爺一腳踢到,從樓梯上滾下來,哪裡想到他運氣不好,那腦袋剛好磕在花盆上面,然後就死了。」
「那酒樓是誰的?」
在自己的酒樓里死了一個王爺,估計也會惹得一身騷。畢竟那賣唱女是酒樓允許她在那裡賣唱的,事情的起因是因為她,所以那賣唱女恐怕也要沒命了。不然金沙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既然永安王看上了那個賣唱女,估計永安王府的人會要那賣唱女陪葬呢。
北辰洛咽下嘴裡的食物,才淡淡說道:「肅王的。」
「啥?」梓兒有些詫異地看著北辰洛,眸光閃了閃,問道:「你說著事兒是不是針對肅王的啊?怎麼就剛好湊巧在他的酒樓里死了一個王爺呢?」
北辰洛搖搖頭:「沒有查清楚之前,就不能確定。今天這事已經上報給皇上了,而忠勇王爺被禁足在驛館裡,暫時不能外出。現在金沙國使臣都很氣憤,如果不是礙於皇上已經對忠勇王禁足,估計金沙國的使臣就會鬧到忠勇王那裡,兩國使臣很容易造成衝突。」
梓兒對北辰洛的話深以為然,點點頭,想到楊繼皇的事,北辰洛估計還不知道呢,於是趕緊和他說:「對了,楊繼皇到上京城了,他現在就在城外的莊子裡。我懷疑這件事或許有他的手腳也說不準。」
「楊繼皇來了?」北辰洛聽了倒也不意外,如果這個時候,楊繼皇沒來湊一腳,那才叫不可能,想著梓兒說的話,北辰洛贊同地點點頭:「今天的事,估計與楊繼皇確實有關係,上一次肅王重傷中毒,咱們的人不是查到楊繼皇的身上嗎?只怕這一次楊繼皇還想讓肅王再重傷一次,或者直接死掉。現在肅王身邊保護的人不少,而且個個都是高手,想要刺殺肅王,難度會大得多。今天這件事如果與楊繼皇有關,那他應該是先把水給攪渾了,然後在渾水摸魚。殺一個肅王不容易,可如果像今天這樣,殺一個小國的王爺,與他而言,易如反掌。」
「你這麼一說,你今天這件事,我估計很有可能就是楊繼皇策劃的,恐怕忠勇王和永安王去了肅王那家酒樓,就是楊繼皇讓人鼓動的。」
上京城越亂,於楊繼皇而言就越有利,只不過,難道楊繼皇就一點也不忌憚定王府?
「看來咱們定王府沒被那楊繼皇放在眼裡呢。」梓兒悶悶地說著,太可惡了,上京城裡也有他們定王府呢,攪亂上京城,莫不是也不想讓他們定王府安寧。
北辰洛看著梓兒鬱悶的模樣,給她夾了一個蝦仁,笑道:「他哪裡敢不把咱們定王府放在眼裡,如果他真有那個膽子,早就把勢力轉移到上京城了,你沒看到楊繼皇的勢力雖然不小,可上京城裡不過只有幾處聯絡的地方,而且今天忠勇王和永安王的事兒如果有他的影子,那他應該是想要試探一下咱們的態度,如果這件事咱們插手,那他就不敢把上京城攪和得太亂。如果咱們不插手,估計他還會多殺幾個人,讓皇上焦頭爛額,讓肅王不能順利登基,讓西瑞國與各國之間的關係破裂。」
「原來他還打著這樣的主意啊。」梓兒瞭然地點頭,政治方面的事情她雖然不如北辰洛了解和擅長,不過聽他這麼一說,梓兒也就明白了。
「那傢伙住在城郊呢,不然咱們今晚上倒是可以去看看。」
「你如果想去,住在城郊也可以去的。」
兩人吃飽之後,北辰洛拉著梓兒的手,到了院子裡的亭子坐著,天還沒有完全暗下來,兩人就坐在亭子裡隨意聊著。
「還是不要去了,晚上出去,回來就太晚了,你明兒個的事情肯定不少,中午也沒時間休息,還是晚上早點歇了。」
北辰洛微微眯起的目光看著梓兒,抬手捏了捏她的臉,笑得一臉的不懷好意。
「那咱們待會就去洗澡,洗完澡之後就歇了吧。」
「這麼早?天還沒黑呢,哪裡能睡得著?你如果困了,你先睡,我可以看一會兒書。」
現在洗澡,洗完澡天都沒黑呢,自己中午睡了一覺,哪裡能睡得了那麼早。
「天沒黑也可以睡的,你睡不著更好,咱們做點別的事,等你累的時候,剛好可是你平日裡歇息的時辰,」
看著那個笑得一臉銀盪的男人,梓兒直接一掌拍他臉上,「整天腦子裡就那些個亂七八糟的,皮癢了是吧。」
「亂七八糟的?嗯,娘子真厲害,一眼就知道為夫腦子裡正亂七八糟地,實在是今兒個得了一個小冊子,裡面的姿勢現在還亂七八糟地在本王的腦子裡,還沒捋順過來,不如今兒個晚上,咱們一起研究研究,以你我的聰明勁兒,一個晚上肯定能弄明白一半。」
「你還喘上勁兒了是吧?一邊兒去,別再這裡礙我的眼。」這混蛋,什麼話都敢說,也不看看這是在院子裡,定王府里幾乎人人會武功,他們說的話,保不准就被下面的人聽了去。
北辰洛一看梓兒惱羞成怒的臉色,趕緊賠罪:「是為夫錯了,娘子可別把為夫趕走,為夫今兒個一整天沒見到你,好不容易回來了,為夫哪裡捨得一邊兒去?要不,娘子你多打為夫幾巴掌?」
「哼,」梓兒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道:「既然你晚上不想睡覺,那咱們就去看看楊繼皇,如果我爹被他關在他現在住的地方就好了。」
「娘子放心吧,岳父一定不會有事的。」北辰洛眼底冷光划過,如果楊繼皇膽敢傷了他岳父性命,惹得梓兒傷心,那他楊繼皇這一輩子都別想乾脆地死去。
「咱們去看看我娘和弟弟吧,然後順便去探一探楊繼皇的莊子。」
梓兒本來是把她娘接到定王府來住的,只是前些時候梓兒把她弟弟和外祖父外祖母一同接來了,雖然想讓她弟弟和外祖父外祖母一同住在定王府,可兩位老人在定王府住了兩天,似乎很不習慣,因此前兩天她娘也去了城外的別院。
她娘和弟弟的身體梓兒已經幫他們調理過,雖然依然瘦弱,不過精神氣好了不少。
兩人出城的時候,城門已經關了,有定王府的令牌,想要出城並不難。
兩人都是騎馬出行,梓兒娘親現在住的別院,離城裡只有二十里,出了城之後,兩人先是去了另外一處別院,稍作收拾才悄悄出了院子,從那處別院偷偷去了她娘和弟弟那裡。
周筱月和她弟弟還有外祖他們都已經吃了晚飯,梓兒他們到的時候,她娘正在教她弟弟寫字。
看到梓兒和北辰洛來了,周筱月放好毛筆之後,和帶著兒子和梓兒他們一起去了花廳。
「娘和弟弟還有外祖父外祖母住在這裡習慣嗎?要不還是搬回王府吧,反正王府那麼大,娘和弟弟選一處自己喜歡的院子住也行。我也能隨時幫娘和弟弟還有外祖他們把脈,調理你們的身體。」
雖然是這個身體的娘,可梓兒並不是原來的秦梓兒,雖然已經把周氏當成自己的親娘,到底還是有些距離,不如自己與上輩子的媽媽那樣的親密隨意。
而周氏想來還是自覺愧對梓兒,因此在梓兒面前,總免不了有些小心翼翼,更何況旁邊還有一位定王呢。
這樣的關係梓兒也沒有急著改善,反正時間還長,只要相處久一些,總會越來越好的。
「這裡挺好的,每日裡可以到外面走走,很輕鬆很愜意,娘已經好久沒這麼開心了。」
周筱月讓人把莊子裡剛送來的新鮮水果清洗乾淨,幫梓兒和北辰洛親手削了一個,梓兒沒有拒絕,她娘遞給她之後,她就直接咬來吃。當然,她娘第一個是削給定王爺的,可咱定王爺哪裡敢先吃啊,當然是把岳母給他的水果給了梓兒。
周筱月讓人把莊子裡剛送來的新鮮水果清洗乾淨,幫梓兒和北辰洛親手削了一個,梓兒沒有拒絕,她娘遞給她之後,她就直接咬來吃。當然,她娘第一個是削給定王爺的,可咱定王爺哪裡敢先吃啊,當然是把岳母給他的水果給了梓兒。
「這桃子真甜,是莊子裡種的嗎?」
周筱月點點頭,看著梓兒喜歡吃,臉上的笑容更是深了幾分:「是啊,今天剛收了一些,莊頭就挑了好的送來,娘吃了一個,味道不錯,本來還想送一些到王府的,只是你沒有吩咐過,娘也不知道方不方便,就擔心咱們住在這裡,會引來那些不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