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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洛自然沒有錯過梓兒說話之時,葉重恩看向梓兒的冷嗜幽光,北辰洛的嘴角微微勾起,清冷的聲音在梓兒話音落下之時,緊跟著響起,「愛妃說的沒有錯,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張千里,兩小無嫌猜,不如就由本王來向西夏國的皇上提起葉小姐與大皇子的婚事,如本王愛妃所言,這般珍貴的青梅竹馬的感情,是最值得珍惜的。✊😺 ➅❾𝕤Ĥ𝕌𝓍.𝒸๏ᗰ 🐨☺」
眾人這時哪裡還想不到定王和定王妃是故意的,剛才葉城主說的那些話,是警告大家不許把今晚之事傳出去,可定王和定王妃他們兩人的意思,卻是說要把今晚的事情告訴皇上。
什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剛才葉小姐那些話傳出去,皇上必然震怒,大皇子也必定對葉家不滿,至於說給大皇子和葉小姐下旨賜婚,怎麼可能?
這麼一來,葉小姐的名節,也就臭了。
定王和定王妃也太狠了吧?雖說葉小姐失儀,可事情似乎與他們無關吧?定王和定王妃為什麼要那樣做呢?
想到之前在後院發生的事,葉夫人當時是把事情牽扯到定王身上的,難道是因為剛才的事,所以定王爺和定王妃才會會葉家不滿,才會威脅葉城主,把葉小姐失儀之事,與皇上說?
雖然葉家在西寧城有權有勢,可定王和定王妃不是西寧城的人,再者,葉家再有權有勢,也比不得定王吧。
如果今晚上葉家算計了定王,那麼定王和定王妃會震怒,甚至威脅了葉城主,事情也就說得過去了。
在座的都沒有傻子,而葉小姐剛才的舉動,如果說是醉酒之舉,實在難以讓人相信,興許其中還有什麼隱情。至於倒是是什麼隱情,也不是他們能夠知道的。
雖然每個人心裡都很好奇,可沒有人傻到會去查這麼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
不過不少人都猜測,事情或許與定王定王妃有關係。
總的來說,今天晚上給定王和定王妃準備的接風宴,眾人都覺得不同尋常。
「定王爺,定王妃,不過是小女醉酒之言,大皇子身份尊貴,小女小時候有幸認識大皇子,已是她天大的福氣,至於其它的,我葉家不敢奢求。而且小女的親事很快就要定下來了,本官和本官的夫人都很滿意。」
葉重恩強忍心裡的怒氣,不得不對定王客客氣氣地說著,至於葉瑩兒的親事,當然沒有定下,不過此時就算沒有定親,也要暗地裡儘快把親事定下來,至於嫁入皇家,今晚之後,葉瑩兒哪裡還有機會?
「啊......葉小姐的親事很快就要定下來了?那今天晚上的事情,大家幫幫忙,可千萬不要說出去,雖說葉小姐和大皇子不過是小時候認識,只是葉小姐剛才說的那些話,如果讓人聽到,恐怕她未來婆家肯定會有意見。嗯,更有可能會有損皇家臉面,到時候皇上要治罪,也不是不可能的。最好的辦法,就是當成今兒個晚上,咱們只是來吃飯喝酒的,至於別的,我們什麼也沒有聽到。」
眾人看著定王妃那一臉擔憂的神色,心裡狠狠地鄙視,定王妃根本就是故意的好不好?
本來如果定王和定王妃什麼都沒說,那麼今晚的事情或許沒有人敢多嘴,可定王妃和定王這麼一說,今晚之事,葉城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放心得下。
而且定王妃剛才那麼一說,這葉小姐,誰家還敢求娶啊?今晚上葉小姐的舉動,以及她說的那些話,傳出去分明就是一把懸在他們頭頂上的刀,指不准哪一天皇上或者大皇子得知了今晚之事,一個旨意下來,滅他們九族都是有可能的。
「愛妃所言有理,今晚葉小姐的事情,諸位還是別多說的好,免得給葉小姐找來麻煩。」
定王爺繼續補刀,他們怎麼覺得,今晚的事情從定王爺和定王妃這裡傳出去的可能性會很大呢?
「哎呀,葉小姐的未婚夫和婆家,沒有來參加今晚的晚宴吧,呵呵,本王妃沒有別的意思,葉小姐一定不是對大皇子余情未了的,不過是小時候的情意而已。」
梓兒無辜的笑了笑,對上葉城主滿是怒氣和殺意的目光,挑釁地揚起唇角,小小的一個西寧城的城主,不知道誰給他的膽量?
北辰洛和梓兒離開城主府之時,已是月上中天,想必葉家一定很後悔今晚上舉辦了這一場接風宴,而且還請了那麼多的客人。
而葉家的這一對嫡子嫡女,今晚之後,名聲就更臭了。不過葉家的嫡長子本就臭名遠揚,再多這麼一出和自己父親的小妾上,床,估計也無關痛癢。不過葉家的嫡女卻是從小悉心教導的,標準的大家閨秀,名聲很好,求娶的人也不少。不過葉家是打算讓葉瑩兒入宮的,就算不能成為皇子正妃,也要得一個側妃之位。
只是今晚之後,葉瑩兒別說想當皇子側妃,皇子的侍妾,也不知道她夠不夠格?
至於西寧城的青年才俊,今晚之後,估計也有不少人會嫌棄葉瑩兒的,所以這葉瑩兒的親事,算是毀了。
不過梓兒並不後悔今晚的所作所為,出謀獻策在她衣服上撒下毒藥的人,正是葉瑩兒,至於想要用城主府的女人來陷害北辰洛的,也有葉瑩兒的份兒,至於葉家嫡長子,他算是今晚上無辜被牽累的,只不過這葉家嫡長子平日裡壞事做盡,與自己父親的小妾與有染之事,也不是沒做過,今晚的事情,梓兒還嫌對他不夠狠呢。
回到驛館,梓兒把衣服換下來,直接讓人燒掉,兩人沐浴之後,一起躺在床上聊天。
「天底下誰人不知定王妃醫毒雙絕,這葉家竟然敢在定王妃面前用毒,本王真懷疑這葉家人有沒有長腦子。」
今晚將他們的衣服弄髒,分明就是葉家的人故意的,趁著定王和定王妃換衣服之時,分別給他們用藥。定王的自然是想讓定王勾引葉家侍妾,讓定王的名聲敗壞。而定王妃,則是讓她當眾撕扯衣服,名節敗壞,清白盡毀。
如此一來,定王和定王妃肯定會被天下人所不恥,定王府百年聲譽,也是一朝毀去。
可惜,葉家對葉瑩兒太過相信,覺得以葉瑩兒的聰明才智,想出來的辦法,非常的周全。而這樣的手段,在葉家後宅不是一次兩次出現過,沒有哪一次是不成功的。
可惜,葉家人並不知道,葉家後宅的那些女人,豈是能夠和定王與定王妃相提並論的?
而葉家人此時更不知道,他們今晚所作所為,不過是被人所利用,用來試探定王和定王妃的。
梓兒一臉的鄙視:「葉家人不是沒長腦子,是腦子發育得不太健全。不過對咱們踏入西夏國的第一次試探,那些人也沒報什麼希望能夠算計得到咱們。而葉家的人,卻是被人利用了都不知。」
北辰洛寵溺的捏了捏梓兒滑嫩粉紅的臉,笑道:「你說的沒錯,今晚的事情,應該就像你說的,不過是西夏國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歡迎咱們的第一道開胃菜。可惜,這樣的菜品,一看就讓咱們沒了胃口。而準備這些開胃菜的人,倒是白費了一番功夫。」
梓兒抓著北辰洛使壞的手,在他虎口處咬了一口,然後就著那咬著的地方磨牙。
不甚在意地說著,「那些人是白費了一番功夫,不過咱們在西寧城的這兩天,估計不會太平了,城主府折損了一嫡子一嫡女,不對咱們心生怨恨才怪。」
「呵呵,如果今晚上的教訓他們還不知足,本王不介意再給多一點。」北辰洛眼底冷芒划過,他並不打算費什麼心機在葉家那邊,此次前來西夏國,他定然要弄清楚當年他父王母妃的事。
「今天晚上他們是怎麼給你用藥的?我的那些藥熏在衣服上,你的呢,你的衣服上並沒有那些藥。」
梓兒有點好奇,見到北辰洛之後,她並沒有發現他身上被人下藥。
「是薰香,給本王準備的房裡燃有薰香,而且屋子裡的茶水裡也有下藥。沒有你在本王身邊,那些人似乎就沒那麼謹慎,下藥的手法沒什麼高明的。」
「呵呵,葉家雖然稱得上是西寧城的土皇帝,可與豪門大族後院的齷蹉相比,這葉家倒有些像是暴發戶,既然是暴發戶,他們所了解的那些陰司手段自然沒什麼高明的。而且我懷疑今晚上葉家的舉動,也是有人看葉家不順眼了,所以才會故意給葉家下套,明著是謀害咱們,實則是想要借你我的手,給葉家一點教訓。」
「你這麼一說,倒是說得通了,像葉家今晚上的手段,那些豪門權貴的人,定然不會輕易用在你我身上,就算要用,也是見機行事,而非一開始就這般籌謀。」
梓兒點點頭,「就是不清楚,葉家背後,是什麼人在利用他們。」
「咱們既然到了西夏,那人總不會只是利用葉家這一次來對付咱們,日後總還會蹦躂的。」
北辰洛隨意地說著,低垂的眼中卻是冷嗜的幽光閃過,這一趟西夏國之行,他自然清楚有很多人想要他的命,就看那些人有沒有那個本事來取。
一夜無話,第二天的天氣很好,梓兒起床之後,就和北辰洛一起出了驛館,兩人並沒有在驛館用早膳。
只是沒想到剛進了西寧城有名的華夏酒店,就見到程燁和他們打招呼。
昨天遇到程燁是巧合,可今天早上又在這裡遇到程燁,梓兒和北辰洛可不怎麼相信還是巧合了。
「定王爺,定王妃!」
「程公子,沒想到這麼巧,時候不早了,程公子也還沒有用早膳?」
北辰洛臉色清冷,並沒有讓梓兒開口,看著程燁的目光並沒有掩飾他對他的懷疑。
「呵呵,是啊,昨兒個晚上看書看得有些晚,所以今兒個早上倒是起晚了,在下正好是住在這華夏酒店,不曾想剛下樓,就見到定王爺和定王妃。」
聽到程燁說他住在華夏酒店,梓兒和北辰洛的目光微微一閃,心裡對程燁的懷疑並沒有消去,不過也少了幾分。
華夏酒店是梓兒接手北辰洛的產業之後開的酒店,集餐飲住宿為一體,且還是高檔酒店,在西寧城,梓兒敢說一句,最高檔的酒樓和客棧,都比不過華夏酒店。
而程燁一看就是不缺錢的,他如果要住在外面,華夏酒店自然是他首選之處。
程燁像是沒看到北辰洛眼中對他的懷疑一般,目光看向梓兒,眼中卻是多了幾分深意。
「不知在下有沒有那個榮幸,請定王爺和定王妃一同用早膳?」
梓兒微微笑著,並沒有開口,而北辰洛深深地看了程燁一點,點點頭,「既然程公子也沒有用早膳,那就一起吧!」
因著早膳的時間已經過了,因此此時的客人倒是不算多,樓上還有雅間。而且剛才程燁就已經定了雅間的,因此三人一同上了二樓。
華夏酒店的住宿部在後面,前面是餐飲部,後面則是有幾棟樓,樓高四層,每一層樓都是做客房用,單人間,雙人間,標準間都有,後院還有好幾處精緻的小院子,小院子算得上是現代的總統套房了,不管是用具或者是環境,都是非常好的。
而程燁應該是住在後面的小院,他剛剛應該是從小院過來,到餐飲部這邊用早膳。
三人落座,不僅北辰洛幫梓兒點了不少她喜歡的吃食,程燁竟然也幫著點了幾樣。
這一次見到程燁,梓兒感覺他對她的態度,似乎有些不一樣。就像現在,程燁看著梓兒的目光,不僅僅是一般相識的人,而是有些奇怪,好像熱情了不少。
「程公子,你這般盯著本王的王妃,莫不是覺得本王不會介意?」
北辰洛幫著梓兒把她面前的茶水移開,清冷的目光直直盯著程燁,包廂里瞬間充斥著鋪天蓋地的殺氣。
程燁的目光自梓兒身上收回,淡然的目光看了北辰洛一眼,朝他笑了笑,目光卻又很快看著梓兒,而北辰洛周身的殺氣,對他似乎沒有半點影響一般。
「定王妃,你還記得你小時候的事情嗎?不如說,對你娘的印象,對你爹的印象,可還記得?」
北辰洛眸光微微眯起,眼中滿是警告,程燁微微一笑,目光坦然地看著北辰洛,認真地說道:「定王爺請放心,在下絕對不會傷害定王妃的,在下與在下祖父的名譽起誓。」
北辰洛和梓兒的眸光微微一變,兩人齊齊看著程燁,對於他剛剛說的話,並沒有懷疑,而是探究。
「程公子的祖父很有名嗎?」
「呃,」像是沒想到梓兒會這麼問,程燁怔愣了一下,忽而緩緩笑道:「在西夏國和西瑞國,在下的祖父沒什麼名氣,定王爺和定王妃應該都沒有聽過在下的祖父這個人。只不過如果定王爺和定王妃有興趣,可以隨在下一起回家看看,就清楚在下的祖父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梓兒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程燁,「程公子不像是好客的人,剛才那一番話從程公子的嘴裡說出來,程公子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程燁微微一笑,別有深意的目光依然落在梓兒的臉上,「在下是否好客,是因人而異,如果是對別人,當然不會好客,如果是定王妃與定王爺,在下是恨不得兩位馬上隨在下回家去見見在下的祖父。」
北辰洛冷冷地看著程燁,「程公子覺得本王和本王的王妃,是喜歡到別人家做客的人嗎?想要邀請本王和本王的王妃之人,多如過江之卿,程公子的邀請,本王只能說,我們夫妻都沒興趣。」
「呵呵!」程燁不在意地笑了笑,目光依然看著梓兒,聲音溫潤柔和,「是在下冒昧了,不過,定王妃是否有些好奇在下當初為何願意出那麼多的銀子,買下定王妃手裡的那一對花瓶?在下應該和定王妃說過,那一堆花瓶,應該是我叔叔親手所做的,定王妃就不好奇我叔叔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