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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王妃,城主府的人來了,請王爺和王妃去參加晚宴。♣☝ ❻➈รн𝓾𝓍.𝔠𝐨ϻ 🎀♦」
白玫對葉重恩也很是不滿,膽敢對他們王爺王妃不敬的人,白玫都會視之為敵人。
「好,知道了!」
北辰洛和梓兒從屋子裡出來,往正廳走去。
兩人只帶了白玫和星一前往城主府,當然,暗衛是必不可少的,雖然北辰洛的武功很高,足以保護梓兒,可身邊保護的人,他是一點也不會掉以輕心的。
北辰洛和梓兒到了之後,葉重恩領著人等在門外,一番寒暄之後,葉重恩領著北辰洛和梓兒進府。
本以為今天晚上的晚宴會是男女分開,倒是沒想到葉重恩會將晚宴安排在花園裡。
而且這西寧城大小官員以及他們的家眷,估計都差不多到了。
因此雖說不過是一個接風宴,卻也是熱鬧無比。
梓兒和北辰洛可不認為葉重恩把宴席弄得這般隆重,是表示對他們的尊敬與熱情友好。
「定王爺和定王妃蒞臨我西寧,本官代表西寧的百姓歡迎定王和定王妃,希望定王和定王妃在我西夏玩得高興。」
葉重恩端著酒杯,敬定王和定王妃,其他人也紛紛舉杯。
梓兒端起酒杯,輕輕一聞,唇角勾起一抹冷嘲,將杯子裡的酒喝下去。北辰洛眉頭微蹙,不著痕跡地掠過葉重恩的目光,閃過嗜血的冷芒。他杯中的酒,與梓兒一樣,一滴不剩。
晚宴開始,二十多名容貌秀麗的舞女翩翩起舞,絲竹之聲在諾大的花園響起。
席間觥籌交錯,向定王敬酒的人一個又一個,晚宴進行了半個時辰之後,定王已顯醉意。
城主府的丫鬟端著茶水上前,給定王和定王妃的茶杯添茶,卻不曾想,那名丫鬟手一滑,被子裡的茶水全都濺到了定王和定王妃身上。
「定王爺饒命,定王妃饒命!」
定王和定王妃還沒出聲,打翻茶水的丫鬟就急急跪下,大聲求饒。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定王和定王妃身上,而正在跳舞的舞女也停了下來,整個花園似乎都沒了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葉重恩皺著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丫鬟,然後又看向定王和定王妃,看到定王和定王妃身上的被茶水打濕的地方,臉上瞬間布滿怒容。
「大膽,竟然褻瀆了定王和定王妃,來人,將她拉下去杖斃。」
葉重恩的聲音已落下,便有兩名侍衛上前,將那名丫鬟拉下去。
「且慢,」
就在那名丫鬟快要被消失在定王和定王妃面前之時,定王妃清冷的聲音在這寂靜的花園裡響起。
「不過是不小心打翻一壺茶水而已,葉大人就饒了她吧,日後讓府里的嬤嬤好好教導就成,沒必要要了她的命。」
「王妃仁慈,既是王妃求情,本官就饒她一命,只是死罪可免,卻不得不罰,就杖責三十吧。」
梓兒眸光微垂,唇角勾起清淺的弧度,卻沒有再開口。三十棍,有可能要了她的命,也有可能讓她躺一兩天就能下床,不過,這與她沒有關係,不過是一顆棋子,是死是活,不過是看他主子的意思。
至於剛才開口留下她的性命,不過是不希望有人能藉此機會,傳出一些不好的流言罷了。比如說,丫鬟不過是不小心灑了茶水在定王和定王妃的衣服上,定王爺和定王妃就狠辣地讓人將那丫鬟杖斃,這樣的流言,雖然梓兒和北辰洛都不在意,可也不希望平白被人算計。
「請王爺和王妃到前院和後院換衣服吧,都是府里的下人手腳不麻利,害得定王爺和定王妃的衣服都髒了。」
葉重恩雖然說著抱歉的話,可臉上卻看不出什麼歉意來。
梓兒和北辰洛沒有多說什麼,在城主府丫鬟的引路下,分別到前院和後院。
城主府挺大的,梓兒隨著那丫鬟走了將近一刻鐘了吧,還沒到後院,就在梓兒臉上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之時,引路的丫鬟恭敬而又有禮地說道:「定王妃,前面就是客院了,客院裡都有備好的衣服。」
梓兒點點頭,跟著那丫鬟進了一處院子,如同那丫鬟所說的,裡面已經備好了不少衣服。
屋子裡燃著薰香,香味清淡,倒是挺好聞的,梓兒帶著白玫,隨著那丫鬟一同到衣櫃裡挑選衣服,梓兒的手,一一從好些衣服上划過,最後選了一套淡紫色的衣裙,素雅卻又不失華麗。
「王妃,這裡已經備好了水,王妃可要洗漱一番,重新梳妝?」
「不必,本王妃洗個手就好。」梓兒的目光不經意地從那丫鬟臉上划過,眼底光芒閃過,慢慢地把手洗了一遍。
回到席位上之時,北辰洛還沒有回來,按說外院應該比內院要近一點,北辰洛換個衣服總該是比她快,不過從他們來參加這個接風宴之時,就很清楚今天晚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因此北辰洛雖然還沒回到席位上,卻也在梓兒的預料之中。她這邊都有人給她準備好了大禮,想必北辰洛那邊,總該不會什麼都沒有。
就是不清楚那些人準備的東西夠不夠看?值不值得他們好好地陪著玩一玩?
葉重恩的夫人再次表達了歉意,又給梓兒敬了一杯酒賠禮道歉,宴席上繼續觥籌交錯,對於定王這麼久還沒有回來,倒是沒有人問起。
梓兒剛想著沒人問起定王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回來,就聽到葉重恩給下人吩咐,「定王爺興許喝多了幾杯,有些上頭了,把醒酒湯給定王爺送過去。」
聽葉重恩這麼一說,眾人像是才發現定王還沒有回到細微上一般,而葉重恩的夫人也開口道:「府里雖然準備了不少燈籠,卻也比不得白天光亮,定王爺去換衣服也有好一會兒了吧?別是迷路了才好,而且今晚上府里的下人大多派到這邊來了,其他院子留守的人並不多。老爺,妾身多派幾個人去外院看看可好?如若定王醒酒之時迷了路,也好讓人給定王爺指路。」
葉重恩點點頭:「夫人言之有理,興許定王爺酒意上了頭,在哪裡歇著醒酒也說不準,不過定王爺畢竟離開的時間有些長了,定王妃想必會擔心,夫人多派一些人去找找看。記得讓人備上醒酒湯,也是本官的不是,剛才一高興,就和大家多敬了定王爺幾杯。」
如果到現在,梓兒還不清楚北辰洛一定是被人給算計的話,那她的腦子真的是反過來長了,越長越笨。
不過從他們進了這城主府之後,就明白有人在算計他們。所以剛才不管是葉重恩還是他夫人說的話,都是別有深意。
其實確切地說,應該是在得知他們踏入西夏國的疆土之後,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把定王爺和定王妃的性命留在這裡。
看著葉重恩眼中的陰沉,梓兒眼中划過一抹冷笑,真以為北辰洛和她是這麼容易被人給算計的嗎?
如果他們就這麼點能力,都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
「大人,」
葉夫人剛讓管家帶著人去找定王爺,就聽到剛才帶著定王去換衣服的小廝急急跑過來。
「何事?剛才不是你帶著定王爺去換衣服的嗎?定王爺呢?」
葉重恩目光凌厲地看著那名滿頭大汗地小廝,一臉的威嚴。
「回大人,剛才定王爺換了衣服,說是出去醒醒酒,奴才本想陪著定王爺一同出去的,可定王爺讓奴才在院子裡等著,他獨自帶著貼身侍衛出去了。奴才在院子裡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到定王爺回來,奴才就擔心定王爺興許是迷路了,因此就出去找。
可找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到定王爺和他的侍衛,於是奴才就趕緊過來稟報,興許定王爺酒意上頭,在哪兒睡著了也說不準。現在雖說是夏天,可晚上還是有些涼的,奴才就擔心如果定王爺在外面睡著了,興許會不舒服。後來奴才找了一會,也沒見到定王,只好來向老爺回稟,多派些人手去把定王爺找到。」
「定王妃,諸位,本官先帶些人去找找定王爺,諸位繼續盡興,想必定王爺也不會走遠,待本官找回定王爺,再陪諸位喝個痛快,不過呢,定王爺回來之後,你們可不能再灌定王爺喝酒了,免得定王爺醉酒之後不舒服。」
看到葉重恩都親自帶人去找了,一時之間,宴席上的所有男人幾乎全都出動,一起去找定王爺了。
梓兒饒有興趣地看著葉重恩,在葉重恩朝她看過來之時,梓兒眼中只剩感激,感激葉重恩對定王這般用心。
只是在她的目光低垂下來之時,眼瞳深處,滿是冷嗜的幽光。
不過小小的一個城主,仗著的不過是其皇帝寵妃的勢,沒有能力且又滿肚子壞水的人,通常都是活不久的。
眾人在外院找了一圈,卻沒有找到定王,不少人都面色狐疑地看著梓兒,定王爺是城主府的客人,雖然他身份尊貴,可到底是男人,此時他卻不在前院,肯定是在後院。
可定王爺是男的,怎麼能跑到城主府的後院裡去呢?要知道後院住著的都是女的,如果男的跑到後院裡去,豈不是要毀了後院那些女子的清白?
「大人,既然這前院都找不著定王,那定王很有可能是在... ...」葉重恩身邊的侍衛看了定王妃一眼,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
可在場的人都沒有傻的,誰不知道後院沒有說出的話,是何意。
「大膽,小小一個奴才,也想污我們家王爺清譽,往我們王爺身上倒髒水,雖然這裡是西夏國,可膽敢這般謀害我們定王爺,本王妃定然會讓葉城主給王爺和本王妃一個交代的。」
葉重恩點點頭,滿臉蕭肅地開口:「王妃放心,如果那個奴才是胡言亂語的,到時候本官定然不會輕易饒了他。只是這前院都找完了,卻是沒有找到人,興許定王爺不小心迷了路,走到這後院也是有可能的。」
梓兒淡淡開口:「那就去後院找吧,有勞葉夫人了!至於葉城主,你的話本王妃記住了,如若在後院也找不到王爺,剛剛那個傳話的消小廝,就交給我們家王爺處置吧。」
聽到定王妃的話,眾人神色不明,而那名小廝更是臉色一變,身形不由自主地顫抖。
梓兒沒有再看任何人一眼,跟著葉夫人一同往後遠走。
剛進了後院,就見兩名丫鬟面色驚慌地走過來,齊齊跪倒在地上。
「夫人,後院,後院進了男子,此時就在蘭姨娘的屋子裡。」
葉夫人聽丫鬟這麼一說,臉色突變,身形晃了晃,如若不是身邊的丫鬟攙扶著,恐怕就癱倒在地上。
「你們可是看清楚了?如若看錯了,或者是說錯了話,可別怪本夫人將你們攆出府去。」
「回夫人話,奴婢們絕對沒有看錯,只是奴婢們並沒有看到那名男子是誰,奴婢... ...奴婢只是聽到那名男子的聲音,還有,還有蘭姨娘的哭叫聲。奴婢們本想衝進房間,只是門口守著一名侍衛,蘭姨娘院子裡的人,都被人打倒在地上了,奴婢們自知沖不進蘭姨娘的屋子,只好急急來向夫人回稟。」
「來人,趕緊通知老爺,讓老爺多帶一些侍衛過來。」
葉夫人急急吩咐,看到手下的人領命,急急去找葉重恩之後,葉夫人的目光就看向梓兒。
「定王妃,敢問定王妃此事接下來該如何解決?這... ...咱們要不要親自去看一看,屋子裡面的男人,興許,興許是定王喝醉之舉的。」
葉夫人這話,聽在眾人的耳中,誰都想著葉夫人是擔心定王妃下不來台,所以才委婉地說著,後面的話,卻讓人覺得這葉夫人不過是欲蓋彌彰而已。
定王爺不在前院,而後院又有男子闖入,且還有侍衛跟著,就算還沒有看到那名男子,除了梓兒和白玫之外,只怕是所有的人都以為屋子裡的人是定王爺。
闖進後院,對城主府的小妾不軌,就算定王爺很有可能是喝醉了酒,可竟然玷污了城主府的小妾,這事兒傳出去,也夠打定王爺的臉的。
梓兒眼底划過冷笑,想要這麼容易就算計到定王,這些人也把定王想得太簡單了吧。
如果定王真的如那些人所算計的,犯下如此錯事,定然會讓全天下的人對定王爺不滿。
而定王府這麼多年來的名聲,估計比臭水溝里的水還要臭。定王爺的人品威嚴肯定也會大打折扣。
倒是好計謀,可惜這樣的計謀,對定王肯定沒有用,只是如果用來對付一般腦子沒那麼好使的人,沒準還真能成功。
「不管裡面的人是誰,既然有人闖入貴府小妾的屋子,夫人也該帶人去看一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到底是城主府,守衛森嚴,今兒個晚上後院的人雖然少一些,可各位主子身邊貼身侍候的人應該不會少才是,隨隨便便就能讓男子闖入,貴府的下人,真真是太不盡職了。」
梓兒輕輕柔柔的說著,臉上沒有任何的緊張不安,而定王妃這般神情落在眾人眼中,眾人只是會以為定王就算闖入了城主小妾的屋子,要了城主的小妾,大不了讓城主把那名小妾送給定王。
也正因此,定王妃此時才是一點都不緊張。
「定王妃說的是,今晚倒是饒了大家的興了,待會把事情查明之後,請各位繼續回席去喝個痛快。」
蘭姨娘的院子很快就到了,葉夫人剛帶著眾人進了院子,就能聽到屋子裡傳來的聲音,而那聲音是怎麼一回事,怕是成親之後的人都明白。
而且院子裡真的躺著好幾個人,兩個嬤嬤和兩名丫鬟,至於那一名侍衛,倒是沒看到。
「定王妃,」
葉夫人並沒有馬上進蘭姨娘的屋子,而是停下腳步,臉上難掩怒氣地看著定王妃,開口問道:「定王妃,咱們可要再等等?」
梓兒不解地看著葉夫人,「等什麼?這裡是城主府,一切事情不都是該葉夫人做主的嗎?葉夫人認為怎麼做合適就怎麼做,本王妃一點意見都沒有。」
一點意見都沒有嗎?葉夫人掩去眼底的冷芒和幸災樂禍,讓人上前把門打開,帶著人進了內室。
帷幄已經放了下來,透過層層薄紗,不難看出床上有一男一女,至於那一男是誰?就不能確定了。
梓兒站在葉夫人身邊,葉夫人看著滿臉平靜的定王妃,心裡忽而湧起不好的預感,可聽著那些聲音,再聞到那濃濃的酒味,有些慌亂的心慢慢地安定下來。
裡面的男人一定是定王爺,今晚的計劃,成了!
「葉夫人不讓人把裡面的人帶出來嗎?本王妃也有些好奇,夫人府上,怎麼就那麼多不懂事的人呢。」
梓兒留下這麼一句滿含嘲諷的話,走到院子裡。
而眾人一看定王妃走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走還是繼續留在屋子裡,不過她們都很想看看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定王。
可定王妃應該也能猜到裡面的男人是定王才是,只不過她明知道裡面的人是定王,還對葉夫人冷嘲熱諷的,這定王妃... ...也太欺負人了吧!
「張嬤嬤,何嬤嬤,你們兩個進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葉夫人當然不會親自去看,不然她堂堂城主夫人,看到了別的男人的身體,估計離被休也不遠了。
葉夫人身邊的兩名嬤嬤領命之後,上前掀開了帷幄,而葉夫人則帶著身邊的丫鬟,還有跟著她進來的其他人出了屋子,和定王妃一樣,等在院子裡。
大家的目光都盯著門口,卻聽到屋子裡傳來「滾出去!」的一聲,然後就沒了聲音。
等了一小會兒,卻不見人走出來,正在大伙兒滿是疑惑之時,那兩位嬤嬤推開屋子的門,走了出來。
眾人的目光看向她們身後,可沒見到屋子裡的人跟著出來,想到剛才那一聲「滾出去」,眾人都猜想著那兩位嬤嬤,該不會是被定王爺給趕出來的吧?
這定王爺也太無恥了吧?被人看到了,他竟然還繼續欺負別人的小妾,也太不將葉城主房子啊眼裡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蘭姨娘呢?」
葉夫人眼底笑意更深,雖然認不出定王爺的聲音,不過剛才那一聲「滾出去」,證明屋子裡確實是有男人。
想著定王爺的囂張狂妄,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估計也沒什麼好意外的。
至於府里的那個蘭姨娘,她早就恨不得將這個狐狸精除之而後快,倒是沒想到老爺這一次捨得下那個女人。不過定王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沒有那樣的資本,也勾引不到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