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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神秘人與皇上約定好的晚上,梓兒和北辰洛也偷偷去了,他們到的時候,皇上還沒來,不過那個神秘人倒是還在那個宅子裡面。✌♖ 6❾𝕊нⓤχ.ⓒ𝓞𝓜 ✌🐟
那個人的長相和秦光澤並沒有什麼相似之處,而且看起來比秦光澤還要年輕就是不清楚為什麼秦光澤要叫他哥哥。
如果說他是老大,那秦光澤應該叫他大哥才是,既然叫他哥哥,應該是很親密的關係,一般只有親生的哥哥,才會叫他哥哥的吧。
梓兒和北辰洛一直都在盯著那個人,還好北辰洛教了梓兒的內功心法有龜息功,所以他們兩人的氣息,倒是可以很好地隱藏。
只是那個人並沒有做什麼,一直都在看書,他身邊有兩個侍候的人,至於這一座宅子裡面,有將近二十多個人。
而且這些人的武功都不算低,和北辰洛他們身邊的暗衛雖然不能相比,可也差不了多少。
身邊能夠調動那麼多武功高手來保護他的人,其背後的勢力當然不會小。北辰洛和梓兒商量過,要不要等著這個人離開上京城之時,偷偷跟在他後面,看看他的老窩到底在哪裡。
梓兒也同意北辰洛的提議,與其派人去查,還不如他親自跟蹤,這個人的武功很高,比歐陽平還要高,因此如果派別的人去跟蹤他,被他 發現的可能性很大,到時候恐怕不僅查不到他的老窩,還有可能他們派去的人,半路上就被他給殺了。
而梓兒和北辰洛都明白,想要不被他發現,只有他們親自出馬。
北辰洛的武功當然比他高,而梓兒的龜息功已經學得不錯,要隱藏自己的氣息也不難。所以他們兩人跟著,那個人應該不太可能會發現。
更何況對於追蹤,梓兒的經驗絕對算得上豐富。雖說去西夏國和紫雲國追查他們父王的死因很重要,不過這個人當年既然與皇上合作,他自然也是參與其中的,先查清楚這個人,再去西夏和紫雲國也是合適的。
「怎麼人還沒來?」現在的時間比昨天還要晚,按說已經到了皇上與那個神秘人的約定時間,只是還沒看到皇上,梓兒和北辰洛不由得有些懷疑,該不會因為皇上被他們這麼一逼,且還下了罪己詔,所以皇上已經打算破罐子破摔,不理這個神秘人了?
竟然事情都已經被定王知道,皇上忌憚的人,應該也沒有了,而定王的要求也已經提了出來,當年那件事,總該算是與定王算好帳了的。
「會不會皇上今晚上不敢來了?皇上當年做的事情都已經被我們知道,他也就不怕這個人的威脅,西湖城更不可能會給他,而如果皇上今晚如果前來卻不答應他的要求,皇上估計擔心自己會惹怒這個人。如若因此而被他拿下,到時候用皇上的性命威脅,皇上定然會得不償失,所以還不如不來。反正罪己詔一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皇上當初做的事,又何必怕這個人泄露出去。」
「你說的倒也有道理。這麼說,皇上今兒個晚上不會過來了?咱們白白等了一個時辰?」
北辰洛皺了皺眉頭,本來今晚上還想著如果皇上和這個人鬧翻了臉,兩人的言語之中,會泄露一些當年的事。
如果皇上不來,那他們這個期望就落空了。
「咱們再去看看他在做什麼?」
北辰洛抱著梓兒,回到剛才隱秘的位置監視屋子裡的人,那個人竟然還和剛才一樣,目光不離手裡的書。
梓兒和北辰洛兩人剛想著要不要回去,就見皇上來了,且皇上還帶著不少人,至少暗衛就有不少。
看來皇上也是做好了準備的,擔心與那神秘人談不攏,一言不合那個人翻臉,所以才帶了那麼多人來保護自己。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那個人手裡的書隨意地扔到桌子上,看著皇上身邊的人,還有受在屋子外面的人,雙眼中滿是冷嗜的戾氣。
「朕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你這裡的人可不少,所以朕帶來這麼些人,也不為過。」
皇帝的臉色不太好,或許是北辰洛和梓兒逼他說出當年的事,皇上知道了自己的後果,所以臉色才那麼難看。
「看來皇上對於昨晚的提議,不贊同?」
那神秘人冷冷一笑,眼中卻滿是森寒,沒有半點笑意,看著皇上的目光,滿是殺氣。
「朕確實不贊同,當然朕答應了你的要求,結果定王死了,他的兒子如今卻比他還要厲害,如果說當初的定王是一隻猛虎,現在的定王,卻是比猛虎還要讓人不能心安的妖魔神獸。當年如果預料到現如今的情況,朕就不會白白送出一個城。」
皇上的語氣帶著幾分複雜,他此時並沒有看著那個神秘人,而是想著自己寫下的罪己詔,不清楚那一份罪己詔,定王會在什麼時候昭告天下。
稱帝幾十年,沒想到到老了,竟會是這樣的下場。
為西瑞國操勞一生,不僅沒能在史書上記下濃厚的一筆,不說千古名君,卻也是個有作為的皇帝。現在,那一份罪己詔一下,他留在歷史上的,全是他的過錯。
那人冷冷一笑:「皇上不答應,那麼今天晚上,我保證定王手裡一定會收到皇上當初所犯之事的罪證。明天早上,定王怕是會將事情鬧出去,然後定王率領三十萬定家軍攻破上京城,指日可待!」
「你要怎麼做就怎麼做?可你別忘了,如果把事情捅出去,你也脫不了關係,你現在就在上京城,只要定王得知當初的事,是你牽的頭,你覺得你能走得出上京城嗎?」
皇上本來想要說定王早就清楚當年之事,不過看著眼前眼中滿是威脅,對自己滿是不屑的人,皇上忽然不想讓他發現,而是偷偷和定王說,既然當初的事已經讓定王得知,怎麼能自己被定王問責,而這個人,卻能逍遙法外?
如果現在告訴他定王已得知當年之事,恐怕他會馬上選擇離開上京城,雖然不清楚這個人與定王是否認識,還是發生了什麼事,不過這個人對定王,應該很是忌憚。
「皇上真不會以為在下會親自把那些罪證送去定王府吧?呵呵,在下待會就不聲不響地出城,今晚就離開上京城,而定王發現那些罪證之時,在下就已經遠離上京城,定王就算知道有我這麼一個人,你說說,天下之大,他又豈是那麼容易找到我的?」
「你... ...」
聽到那個人的話,皇上滿臉的怒氣,瞪著他卑鄙無恥的臉,幾乎忍不住動手。
「哼,以定王的能力,你以為你逃出了上京城,定王就查不到你的半點蛛絲馬跡?你可別忘了,西豐城這麼些年來的稅收都是入了你的口袋,只要定王從西豐城這邊查起來,就算查不到你,可西豐城的稅收,你以為你還能收得到。」
想到這一點,皇上的臉色好看了不少,看著那個人的雙眼滿是幸災樂禍的神色。
既然自己連罪己詔都下了,還不如借著定王的勢,將西豐城收回來。西豐城到底是西瑞國富庶的城池,僅僅是稅收方面,就能有不少銀子,被眼前的人占了那麼多年的便宜,也該讓他還回來了。
那個神秘人哪裡知道皇上心裡所想,皇上剛剛的話,還真的有點讓他忌憚,如果定王要查西豐城,就算查不到他,西豐城的稅收肯定不能再落入他的口袋。
那麼多的銀子,他是不可能捨棄的。
可恨的是,如果要讓定王知道皇上當年所做的事,西豐城的事情肯定也瞞不住。如此說來,自己本來打算用來威脅他,得到西湖城的手段根本就沒有用。
而今晚上皇上帶來的人不少,就算這些人的武功不如自己身邊之人的,可幾十人的打鬥,就算這裡偏僻一些,也難保不引起他人的注意。
更何況定王已經回了上京城,恐怕這城裡的任何一點動靜,都落入他的眼裡,因此如果自己與皇上的人動手,怕是會被定王撞個正著。
「皇上,當年的事情你我早已協議號,現在咱們要說的是我幫你解決定王的事,一個西湖城就換來定王府絕後,皇上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交易嗎?」
「定王不是你我想像中的草包,你說你來解決定王?你得手的機會,朕一點希望也不抱。」如今的北辰洛,到底有多強大,連他這個皇帝都不清楚。想到當初見識到的炸彈,還有定王那深不可測的武功,皇上覺得想要讓定王現在死,除非是老天爺不想讓他活了,不然這天底下,沒有一個人能殺得了他。
「是人都有弱點,皇上辦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我辦不到,只要皇上同意給出西湖城,我就馬上安排人手。」
西湖城的糧食大豐收,不管如何,他都要把西湖城奪過來。
「此事朕要好好想一想,事關重大,你莫不是以為朕連想都不用想?」皇上也不是個傻的,既然這個人都沒有用了,還能利用定王從這個人手裡收回西豐城,那還不如將這個人的消息告訴定王,讓定王來對付他。
當初之所以受這個人威脅,是因為擔心當年的事被定王得知,現在這個顧慮已經沒有,都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手裡在沒有能威脅自己的籌碼。
神秘人聽了皇上的話,目光意味不明地看著他,好一會兒,才點頭同意,「三天,給你三天的時間,不然你當年的事,我一定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看著西瑞國皇帝離開的方向,神秘人一掌將面前的桌子拍碎,好一會兒,才吩咐身邊的人,「去查一查,宮裡最近可有什麼事比較異常的?定王最近有沒有進宮?」
皇帝今晚的異常,讓人不得不懷疑,按說只要已當年的事情相威脅,西瑞國的皇帝絕對不會半點顧忌也沒有才是。
想到皇帝的威脅,如果讓定王得知當年的事與他有關,而他又在上京城,那麼自己到時候想要離開上京城,恐怕不容易。
罷了,還是先出城躲幾天,這裡的事情,該辦的都辦好了,就讓下面的人等消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自己也不會被困在這上京城裡。
就像老皇帝說的那樣,如果定王得知自己在上京城,他下令封城的話,恐怕自己就算能躲得過,也會躲得狼狽。
如果是其他人也就罷了,就算被發現,也不是是自己的對手,想要將自己拿下談何容易?可定王的武功深不可測,自己不可能在他身上占便宜,而且還有一個定王妃用毒的手段出神入化。不管怎麼說,自己現在都不宜留在上京城。
這麼一想,那人就有些著急離開。吩咐了手下的人一些事情,那神秘人很快就離開宅子。
梓兒和北辰洛本以為他今晚上就要偷偷出城,卻不曾想他竟然是往相府的方向而去。如此看來,他與秦光澤的關係真不是一般的緊密。
看著那人又熟門熟路地闖進相府,去到秦光澤的院子,梓兒就恨不得將秦光澤大卸八塊。
這個混蛋男人,怎麼就剛好是這個身體的父親?
「我娘的死,肯定與我父親有關係,我都懷疑是不是當年我娘撞破了什麼,所以才會被秦光澤殺人滅口的。」
梓兒陰謀論了,看著那兩個人又在密謀,梓兒就覺得事情極有可能與自己猜測的差不多。
北辰洛捏了捏梓兒的手,在她耳邊低語:「你放心,如果查清楚你娘的事與他有關,本王不會放過他的。」
如果他的丈母娘還活得好好的,梓兒也不會小小年紀就受了那麼多的苦。
「嗯!」
「我明天一早就離開上京城,我懷疑老皇帝那裡出了什麼事,今晚上看來他好像已經不忌憚當年他對定王做的事。本來昨晚上我以定王的事情威脅他,他還是害怕的,可今晚上他根本就不怕我的威脅,還說如果當年的事定王知道了,就把我供出來。如今我總覺得我繼續留在上京城,會有危險,這一次的事情也處理得差不多,所以我打算今早離開上京城。
定王那個人的厲害你是知道的,往後你少與他碰上,避其鋒芒。還有定王妃那裡,如果有機會可以修補你和她之間的關係,就儘量修補,如果修補不了,你也別去招惹她。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有些虧,咱們沒必要吃。
皇上那裡,你也注意一點,明天你早朝之後,皇上如果留你議事,你可以適當地提一提定王,別的話題就算了,可以提一提定王妃,畢竟她是你的女兒,就算你不經意地提起,皇上也不會多想。不過你提起的時候,注意一下,看看皇上是什麼反應。如果不是覺得不太可能,我都懷疑定王是不是已經知道當初的事。」
「哥哥放心,我知道怎麼做,定王為人極其狡猾,既然皇上那裡你有所懷疑,那就寧可相信你自己的直覺,明天城門一開,哥哥你就儘快離京吧。其實定王回到上京城,我都有所懷疑,之前我得到消息,說定王他們離開苗疆之後,本來是打算要去西夏的,西夏那邊估計是被他們查到了什麼。可現在定王他們卻回到了上京城,我懷疑他們已經得到你在上京城的消息。
當初哥哥你不是說,在苗疆的密林里曾經與定王他們交過手嗎?既然定王已經發現了你,更有可能給知道苗疆聖女和大巫師的背後之人就是你,所以定王早就讓人去查你了。
謹慎起見,哥哥你離開上京城就回去,等到這邊的事情確定之後,我在通知你。總之有與定王碰面,或者是有可能讓他察覺到你的存在的可能之時,哥哥你都不要冒險。」
聽著秦光澤對那個神秘人的關心,梓兒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她還以為,即便對待自己的孩子,秦光澤也一樣的自私自利,現在看來,這個世界上不是沒有他願意無私奉獻的人,只不過那個人是他大哥而已,至於他的孩子,恐怕都只有利用價值。連他唯一的兒子他都不在乎,至於的人,該死怎樣的薄情。
當初還以為他對那個唯一的兒子,至少是寶貝的,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假象。
還有那個老太太,本以為他對老太太很是孝順,如今看來,也是做給別人看的。
也是,如果他不孝順,恐怕他的丞相之位也坐不安穩。
梓兒印象中,她娘應該是以一位極其溫柔賢淑的女子,且還極其的聰明,可她怎麼就看上她父親這麼一個人呢?
當初她娘嫁給秦光澤之前,秦光澤不過是你秀才,而她娘應該是出自大戶人家,端看她娘的嫁妝就不是一般人家出得起的。
且當初她父親和她娘之間的感情很好,當初她爹根本就沒有除了她娘之外的女人,不過秦明珠她們的年紀與自己相差不多,這麼說來,張氏當初是秦光澤的外室?是秦光澤瞞著她娘養在外面的女人?
對了,當初她娘嫁給秦光澤之時,秦光澤並沒有與老太太住在一起,老太太是什麼時候到了秦家的呢?
梓兒皺了皺眉頭,總覺得事情似乎有哪裡不對勁,眼前似乎有一團迷霧,只是梓兒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只感覺到腦子裡亂鬨鬨的。
她娘當初的死因,她曾經調查過,所有的證據都表明她娘是病死的。可她娘的身體一直都很好,可以說,她娘的病來勢洶洶,沒有多久,就因病身亡。
而她娘去了一年之後,張氏就進府了,除了張氏,還有好幾個姨娘和孩子。
難道那些女人和秦光澤的孩子,都是瞞著她娘的,極有可能是她娘發現了這些,所以秦光澤才會因為那些女人而殺了她娘?
梓兒身手摁了摁太陽穴,忽然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她娘去世之後,她爹就已經貴為丞相,想當初秦光澤是很有能力的,不然也不可能年紀輕輕就坐上丞相之位,可梓兒了解的秦光這個,還真不是有多大才華的人?
要說以她爹的能力,進入官場沒幾年就能被皇上封為丞相,怎麼看怎麼不可能。
難不成因為她娘的死,她爹心灰意冷,於是辦事的能力,才智謀略都遜色了不少?
不可能啊。以秦光澤的為人,這種人是極為功利的,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個女人而變化那麼大?
「怎麼了?」北辰洛發現梓兒的異樣,不由得有些擔心地看著她。剛才她突然就眉頭緊皺,思緒已經不知道飄到什麼地方去,就連秦光澤和那個人的談話,她好像都沒有注意去聽。
能夠在這樣的當口讓她分心,肯定是很重要的原因。難不成是梓兒不舒服?
北辰洛心裡一沉,看了眼還在說話的秦光澤和那個人,悄聲在梓兒耳邊說著:「咱們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