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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三天左右,北辰洛身上的蠱毒就可以解開了,木大叔這幾天是越來越高興,卻也是越來越緊張了,他高興定王和木伊寧的蠱毒很快就有希望解了,卻又擔心會發生像上次一樣的事情,金蟈兒又會被人給搶走。👻🐸 6➈𝔰Ĥ𝐮Ж.ĆᗝⓂ ♨🐯
雖然梓兒和北辰洛都說,這一次沒有人能搶得走,木大叔還是不放心,已經有三天三夜都睡不著了。
後來梓兒擔心他的身體,因此直接給他用了一點藥,讓他好好睡一覺。
有幾個小國的使臣已經離開苗疆了,定家軍的訓練方法那些大國的人用了不少手段都查不清楚,他們能力比不過那些大國,就更不可能得到定家軍的訓練方法了。留在苗疆也沒有什麼用,和定王,定王妃說好到時候從他們手裡購買地瓜的秧苗和地瓜做種子之後,那些人就回去了。
梓兒和北辰洛以為清平王世子也一定會急著回去,想辦法對付丞相府,對付關仲明,沒想到他也有沉得住氣的時候,並沒有馬上離開苗疆的打算,而且他最近很聽的進莫將軍的話,應該還是對得到定家軍的訓練方法不死心吧。
梓兒和容謙還有百里睿揚他們正在玩鬥地主,幾人正玩得興起之時,聽到白玫來報,肅王和秦相過來了。
北辰洛看梓兒玩得高興,因此也沒有告訴她,獨自一人去見肅王和秦相。
正廳里,肅王和秦相喝著下面的人呈上來的茶水,目光不時地看向外面,聽說容世子和鎮南王都住在這裡,只希望待會那兩個人沒有跟著來,不然皇上交代的事情,他們都辦不好。
容謙也就罷了,沒有那麼的胡攪蠻纏,鎮南王卻是說話能氣得人吐血。
看到定王獨自一人來的時候,肅王眼中極快地划過一抹失望,目光往定王的身後看了一眼,確實沒有看到秦梓兒。
秦相看到定王獨自一人,心裡卻是不痛快的,自己怎麼說也是秦梓兒的父親,秦梓兒卻沒有出來見他,這明擺著不把他這個父親放在眼裡,實在是大大的不孝。
只是觸到定王冰冷的臉,秦相很快就垂下眼帘,掩去他心裡的不滿。
「見本王有什麼事?」
北辰洛一點也沒有客氣,坐下來之後,直接開門見山,問出他們的來因。
與其在這裡和他們閒扯,還不如去陪梓兒打牌。說真的,北辰洛對鬥地主升級的紙牌遊戲還是挺有興趣的。只不過鬥地主的時候阿謙和睿揚都不答應讓他和梓兒一起玩,說是他們夫妻倆會放水。
放水這個詞還是梓兒說出來,解釋過之後,他們幾個才清楚的。
其實梓兒是不會放水的,不過北辰洛在遇到梓兒的牌之時,總是會下意識地讓著她,而北辰洛自己也清楚這一點,雖然他也知道梓兒不需要他讓,可他總是忘了。所以在阿謙和睿揚抗議,不許他們夫妻倆一起玩之時,他也就同意了。
畢竟是他理虧。
「定王爺,是這樣的,本王剛剛收到父皇的來信,關於地瓜一事,父皇希望定王爺可以把一半的地瓜種子送回去給司農署的人研究,司農署的人對各種農作物都很了解,地瓜交到他們手裡,絕對能種出最好的地瓜。」
肅王在得知地瓜這一種高產量的糧食,然後地瓜的種子成了定王的之後,他馬上就給他父皇去信,就在前天,他就收到他父皇的回信,想盡一切辦法,拿到定王手裡的地瓜種子。
至於種植方法,西瑞國的皇帝相信司農署的人一定有辦法把地瓜種出來。
肅王接到他父皇的來信,心情就一直沒有放鬆過,他當然知道這一籮筐的地瓜種子代表著什麼,他如果不是想要得到那一籮筐的地瓜種子,他也就不會去給他父皇去信了。
本以為他父皇會有辦法,哪裡想到他父皇把事情全都交給他,讓他自己想辦法,還想盡一切辦法。
如果是其他人,他還能有辦法,可想要從定王手裡得到地瓜的種子,肅王想了兩天,依然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最後也只能和秦相商量,於是才有今天來見定王的事。
兩人商量之後,問定王要完那一籮筐地瓜,明顯不可能,因此就打算要一半。定王不管多強大,也還是西瑞國的王爺,他手裡的地瓜,讓西瑞國的百姓們收益也是應該的。
沒錯,肅王和秦相商議之後的結果就是利用百姓們來給定王施壓。
他們從定王手裡拿走一半的地瓜種子,是為了在西瑞國的百姓們之中推廣,讓百姓們都不用再餓肚子。
定王不是最關心百姓的嗎?既然他們要地瓜的種子是為老百姓,定王就不該拒絕。
「本王的王妃本就清楚地瓜的種植方法,沒必要把地瓜的種子交給別人。對於沒有見過地瓜,甚至連聽都沒有聽過的司農署的官員,本王不相信他們。」
北辰洛一句話,直截了當地拒絕。看著想要開口的肅王,北辰洛沒等他說話,就繼續說道:「本王的王妃好不容易得到的地瓜種子,本王和王妃早就有了安排,皇上想要再百姓們當中推廣地瓜,就憑本王手裡的這麼一點地瓜的種子,最快也要到兩年之後,本王手裡的地瓜才能培育出足夠多的種子,造福於百姓。」
肅王和秦相聽了定王的話,一時之間,倒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肅王目光不明地朝秦相看過去,秦相心裡明白,肅王這是要他開口。
想著一直聯繫不上的人,秦相眼底幽深的光一閃而過,看向定王,有些僵硬地笑了笑。
「梓兒自小在府里長大,從未接觸過農活,要說她懂得種植地瓜的方法,估計也是從書上看到的。俗話說盡信書不如無書,這地瓜的種子如此珍貴,哪能交給梓兒這個從未下過地的孩子呢。肅王的提議不錯,把地瓜的種子交給司農署,那些人肯定能把地瓜種出來。」
秦光澤眼裡的光意味不明,如果是其他女人,他只要面色嚴厲一些,她們哪個敢不聽自己的話?也就這個孽女,有了定王撐腰,連自己的老子都不認,果然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秦相對梓兒這個女兒了解多少?秦相這麼多年來,有注意過她嗎?關心過她嗎?如果秦相了解梓兒,知道她的能力,估計秦相就不會對梓兒這個嫡長女如此的漠不關心了吧。」
北辰洛冷冷一笑,秦光澤對梓兒的傷害,梓兒雖然不在意了,可他卻不會不管,秦光澤最好祈禱他的命足夠好,不然,自己即便不會毀了整個相府,秦光澤的後半輩子也別想過得舒心。
秦光澤臉色一變,不敢迎上定王凌厲冰冷的目光,定王說的其實沒有錯,如果他以前知道這個女兒的能力,定然會好好培養,好好利用。如果定王能聽他的,天下大事又何嘗不成?
雖然心裡有過一瞬間的後悔,可秦光澤是不會讓自己沉浸在後悔之中的。秦梓兒在相府過得不好,何嘗沒有她自己的原因。她既然如此地聰慧,如果想要讓自己過得好,讓人注意到她,又怎麼可能沒有辦法?
秦梓兒這些年在相府,根本就是故意藏拙,故意讓所有的人都看輕她,故意讓自己沒有注意到她。
或許她為的就是拋開相府,她一早就算計好,她覺得以她的能力,即便沒有相府相助,她也同樣過得好。而她把自己與相府的關係鬧得那麼僵,就是為了讓人知道她與相府不和。
秦光澤越想越覺得秦梓兒根本就是故意的,她早早就布好了局,只為擺脫相府。
只是就算自己猜到這些,又有什麼用?難道他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定王就會相信她心機深沉?別人就會相信一個小小的孩子,就有那麼深的心計?
秦梓兒今年才十五歲,她當初在相府不得從是從幾歲就開始的,幾歲的孩子,哪裡懂得謀劃這些?
說出來肯定不會有人信。其實秦光澤也不相信,可這是他的猜測,而秦梓兒不同於一般的孩子,因此,她有那樣的心計,也不算很奇怪。
被定王這麼說,他臉上雖然不好看,不過也可以向肅王交差了。不是他不想辦法,而是在定王眼中,他秦光澤一點分量也沒有。秦光澤分明不把他當岳父來看待。
肅王自然明白,秦光澤也是沒有辦法了,可那半籮筐的地瓜,他是一定要拿到的。不然在父皇面前,父皇肯定會認為他辦事不利,能力不行。可如果他能把地瓜要過來,估計這太子之位,真真是他的囊中物了。
想偷,人手方面比不得定王,想求,定不可能給,一明一暗的手段都用不了,他還能有什麼辦法?
「定王爺,如果讓天下百姓得知,地瓜這樣一種高產量的糧食作物的種子,竟然交給從沒下過地的定王妃來種,估計百姓們定然紛紛反對。不然就像本王之前說的,地瓜的種子,一半交給司農署,一半交給定王妃,而且這樣也能看看,到底是定王妃厲害,還是司農署的那些人,也不全都是廢物」
想來想去,肅王覺得只有用輿論相威脅,才有可能得到半框地瓜種子。畢竟定王妃的出身誰都知道,而定王妃即便當初在相府再不受寵,也是不曾做過農活的。於大多數百姓而言,沒有下過地的人,又怎麼可能種的出糧食來?把那些珍貴的糧食種子給她,還不是白白糟蹋了?
而那些糧食的種子如果事關他們日後能否填飽肚子,百姓們就更加重視了,不論把那些地瓜的種子交給誰,也不會教給定王妃來種的。
北辰洛又豈會看不出肅王的目的,唇角勾起冷嘲的弧度,目光冷厲地看著他,道:「肅王爺大可以去問一問我延州城的百姓,我延州城百姓種植藥材,已成規模,而藥材的種植方法,多是本王的王妃教給百姓們的。既然連藥材那麼難種活的東西本王的王妃都能種出來,這地瓜的種子,本王的王妃懂得怎麼種,又有什麼奇怪的?
聽聞肅王近來很得皇上的寵愛,辦的事皇上也很滿意,如果不出意外,這西瑞國太子之位,定然非肅王莫屬。是以,朝中大臣已有不少人向肅王投誠,不知道皇上有沒有了解這些。」
肅王心裡一驚,他沒有想到延州城的百姓之所以大規模種植藥材,是由定王妃教的。藥材比糧食難種活,這事兒很多人都知道,就連自己從沒下過地的人,也是清楚這一點的。如果連藥材都能種好,那麼種植其它糧食,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
不說秦梓兒懂得種植藥材,就憑剛才定王的那一番話,肅王就不敢用之前的辦法,利用百姓的輿論來威脅定王。
他不清楚定王提到太子之位是什麼目的,不明白他提到朝中的大臣暗地裡向自己投誠,又是怎麼一回事,不過,定王話語中的威脅,他不可能聽不出來。
這也不行,那也不能,他還有什麼辦法從定王手裡拿到一半的地瓜種子?
肅王頭疼了,早知道就不把地瓜種子的事情那麼快就告訴他父皇了。
只是如果他沒有第一時間把這件事向父皇匯報,父皇定然會責怪他。
怎麼做都不行,如果不是在定王這裡,估計肅王都要砸東西了。
「想來肅王對本王手裡的地瓜種子,也是放心了的,來人,送客!」
北辰洛淡淡地看了肅王一眼,站起身先他們而離開了,壓根不管把這兩個人留在正廳里,是不是不合適?
肅王和秦光澤自然不會因為定王對待他們的態度而生氣,定王身份本就比他們高,就連在皇上面前,定王也可以無禮,更何況只是對待他們。
肅王擔心的事地瓜的種子,而秦光澤,其實他更想了解的事,定王和定王妃到苗疆之後,暗地裡有沒有做過什麼?
想到苗疆的聖女和大巫師都在肅王到了苗疆之後,就犯了事,秦光澤心裡不好的預感就越來越強烈。
可他卻不敢有任何的動作,甚至連私底下派人去查一查都不敢。
定王的勢力他從不小覷,他很相信,只要他有什麼動作,定王馬上就能收到消息。
苗疆的聖女和大巫師並沒有馬上重新選舉,秦光澤不明白苗王是怎麼想的?聖女和大巫師於苗疆而言,是神一般的存在,不可能長時間沒有聖女和大巫師的。
秦光澤現在只想知道,聖女和大巫師的下落。他猜想那兩個人,應該都在定王手裡,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肅王和秦光澤兩人心思各異地離開定王的宅子,回到驛館之後,錦書郡主正等著肅王。
肅王倒是沒有想到錦書郡主會來找他,如果在地瓜落到定王手裡之前,他如果知道錦書郡主手裡有這麼高產的糧食,他當然會有心情招待她,可現在,看到錦書郡主,他心裡只會煩躁,如果沒有錦書郡主拿出來的地瓜,他現在也不會辦不成他父皇交代的事。
心裡雖然不待見,可到底是西夏國清平王府的郡主,因此肅王臉上並更沒有表現出不耐煩。
「不知道郡主大駕光臨,倒是讓郡主久等了。」肅王走到郡主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目光不著痕跡地看了對面的女人一眼,不可否認,這個女人長得不錯,可惜,卻是個沒什麼腦子的,和秦梓兒斗,只怕這個女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不,不過是一個賭局,就被秦梓兒輕輕鬆鬆從她手裡贏走了地瓜的種子。
估計現在懊悔的人不止自己一個,眼前的女人,肯定更加的後悔。不知道今天她來找自己有什麼事?如果不是清楚她看上了定王,或許肅王還會認為她看上了自己,不過,既然她看上了定王,她今天來找自己,就無關男女之情。
以前在上京城,好像也沒幾個女人看得上定王的,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定王和自己一起出現之時,那些女人的目光,多半是落在定王的身上。
要說一點也不妒忌,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