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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郡主倒是想要和大家一起討論一下鑄鐵技術,只是本郡主從來沒有接觸過那方面,所以也不了解,我西夏國的鐵器都是由專人製作,因此不僅本郡主不懂,本郡主的哥哥也是不知道的。♧⛵ ➅❾ⓢн𝐔ⓧ.𝕔𝐨ᗰ 🎅👹」
鑄鐵的手藝可不是誰都懂的,像他們這些世子子弟,自然不會懂得,況且皇上也不會允許他們去學,這些情況眾所周知,所以她根本就沒有說謊。
而定家軍的練兵之法,定王和定王妃不可能不知道。
想到定王,錦書郡主眼底划過一抹慌亂,她剛才只顧著對付秦梓兒,為難她,卻忘了這定家軍的練兵之法,定王是不可能會外傳的,同意,定王也不高興自己剛才逼著要定家軍的練兵之法吧?
秦梓兒... ...應該不會說出來吧?
如果秦梓兒真的不管不顧地把定家軍的練兵之法說出來,那定王豈不是會很生氣?定王是不是也會責怪自己,認為是自己逼秦梓兒,秦梓兒才會說出來的?
錦書郡主的心情不由得有些忐忑和矛盾,既希望秦梓兒說出來,惹怒定王,最好定王厭惡她,卻又擔心這件事,會惹來定王對自己的不滿。
「原來錦書郡主這麼無知啊,西夏國鐵器名聞天下,不管是西夏國的百姓,還是王侯將相,都以西夏國能鑄造出精湛的鐵器而自豪,卻不曾想,身為西夏國的郡主和世子,竟然對鐵器的製作都不了解,本王妃倒是好奇,西夏國的郡主和世子,平日裡學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你,」錦書郡主如若不是觸到定王那清冷冰霜的目光,絕對會說秦梓兒欺人太甚的,只要她喊出秦梓兒這三個字,就是對定王妃不敬,幸好,最後她把即將出口的三個字憋回去,不過,秦梓兒剛剛的話明顯就是對她冷嘲熱諷,這一回,錯的可就是秦梓兒。
「定王妃,都說術業有專攻,本郡主和本郡主的哥哥不懂得鑄鐵技術又有什麼好奇怪的?本郡主善擅長騎馬,擅長作畫,擅長女紅刺繡,這些,都是本郡主的才藝。至於本郡主的哥哥,他要學的是如何讓我西夏更強大,讓我西夏的百姓生活越來越好。」
「呵呵,」梓兒端著茶杯,優雅地喝了一口茶水,漫不經心的目光滿含嘲諷,「世子原來志向那麼的崇高啊,本王妃聽說世子爺搶了好幾個民女回府,想來是世子爺搶了人家的女兒之後,就會讓人送上一些銀子,所以,這應該算是郡主剛剛所說的,讓你西夏的百姓們生活越來越好嗎?只是那些百姓物質上的生活或許提高了,可失女之痛,恐怕會讓他們一輩子都痛不欲生,那些被人搶走了女兒所換得的銀子,估計他們都會覺得骯髒無比,這樣骯髒的銀子,他們不屑於花,不屑於用吧!
至於郡主所說的,郡主擅長騎馬,擅長作畫,擅長女紅刺繡,本王妃倒是沒有聽說過,不過於清平王府而言,錦書郡主你的那些才藝,或許真的算是最厲害的。」
定王妃和錦書郡主你來我往,唇槍舌劍,其他人想要插嘴的,看到她們這樣,都不敢再開口,就擔心那一把火會燒到自己的身上。
而在眾人心裡,這錦書郡主真的事越來越蠢了,不說定王妃的身份,就憑定王妃的聰慧,錦書郡主也該有自知之明,不該去招惹定王妃。
不過不少人也都看出錦書郡主對定王爺的心思,是以也就明白,錦書郡主之所以會事事針對定王妃,時時想著給定王妃挖坑,也是因為定王妃是定王妻子的原因。
不過,錦書郡主也不看看自己,容貌比不過定王妃,聰慧才智更是差了一隻一點點,這樣的蠢女人,且蠢還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誰娶了她,肯定會給自己拖後腿,都說妻賢夫禍少,娶了那麼個四六不懂的女人,別說想要靠她幫襯,不給自己惹事算好的了。
錦書郡主哪裡會想得到,這一趟苗疆之行,竟然會讓她一輩子都悔了,不說家世比清平王府差的人家不會願意娶她,就連那些死了原配的且原配還留下了孩子的人家,都不願意娶她這麼一個女人。
「夠了,別說了。」眾人心思各異,梓兒的話說完之後,錦書郡主氣得差點沒跳腳,清平王世子卻是狠狠地抓著她的手,讓她閉嘴。
定王和定王妃手裡絕對有不少關於他們的資料,連自己搶了幾個女人回府的事情定王妃都知道,如果定王妃要查他,還有什麼是查不到的。與定王和定王妃作對,他們絕對沒有好下場。
清平王世子不由得後悔這一趟苗疆之行,後悔他之前怎麼就沒有好好與定王相處?
「定王,定王妃,本世子代本世子的妹妹給定王和定王妃賠不是,本世子的妹妹年歲尚小,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是我這個做哥哥的沒有教好她,希望定王和定王妃大人有大量,別與她一般見識。」
「什麼年歲還小,本將如果沒有弄錯的話,你按個妹妹比本將的外甥媳婦還要大幾個月,所以說,這懂事不懂事,也不完全是因為年紀,有些人啊,就算長到七老八十了,依然是四六不懂。」
寒景逸滿是冷嘲的話,錦書郡主當然不滿,可是清平王世子也不是好惹的,對於自己這個哥哥,錦書郡主還是有些忌憚,因此她即便不滿,也乖乖閉上了嘴巴。
「呵呵,寒將軍所言極是,這一趟苗疆之行,本世子也知道,平日裡太過於寵愛錦書這丫頭了,日後本世子定然會讓父王和母妃好好教導她。之前錦書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希望定王妃別介意,這孩子就是被寵得無法無天了一點。」
清平王世子態度的轉變,讓眾人很是意外,這轉變也太大,太快了吧。
梓兒這是笑了笑,並沒有開口,北辰洛拉著她的手站了起來,和苗王道「王爺,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先告辭了!」
苗王今晚的心情一點也不愉快,他心裡真的事怨透了清平王世子和錦書郡主,連帶著西夏國的人他都看不順眼。
現在看定王和定王妃要走了,他有心想要挽留,可也知道,定王既然說要走,就不可能還繼續留下來。雖說時間不早,可也不算太晚,不過是定王不想再留在這裡罷了。
「好,改日本王定當前去拜訪定王和定王妃。」
北辰洛笑了笑,沒有再和苗王寒暄,離去之前,淡漠的目光意味不明地看向西夏國的使臣的席位。
「想要我定家軍的練兵之法,只要你們有本事得到,本王不介意你們拿去用。同理,西夏國的鐵器煉造,本王現在也有點興趣了,所以,本王打算去好好向你們西夏討教一下鐵器的鑄造方法,相信本王如果有本事弄清楚了,你們西夏應該也不會介意才對。世子爺,你說,是不是?」
清平王世子此時冷汗直冒,定王的話,他絕對不會相信只是嚇唬他而已的,定王的意思,是要對他西夏國的鐵器鑄造和提煉出手了。
雖然這些技術,皇上都坐了多層防護,以防有人偷學,可如果要偷學的人是定王,皇上還防備得了嗎?
這一趟苗疆之行,不會是他清平王府走向滅亡之路吧?
「王爺,其實要說鐵的提煉和鐵器鑄造,我知道的也不少,我想我提煉出來的鐵和鑄造出來的鐵器,質量未必會比西夏國的差,嗯,待會回去我就把方法寫出來,然後王爺也派人去準備,按照我說的方法來試試看,看看我的方子提煉出來的生鐵和鑄造出來的兵器鐵器,會不會比西夏國更好一些。如果我們做得更好,可就是咱們的定家軍和百姓們受益了。」
如果說定王對清平王世子的那一番話讓清平王世子後背冷汗直冒,那麼定王妃的這一番話,卻讓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她。
如果定王妃說的事真的,那麼定王倒底是走了什麼樣的運氣,竟然娶到這麼好的一個女人。
最後悔的莫過於肅王,還有秦光澤,他怎麼不知道自己這個女兒這麼厲害?不管什麼東西都懂?
至於肅王,他現在就有想要把秦梓兒搶回去的衝動,即便這個女人已經嫁了人,可如果她願意,就算她要肅王妃之位,自己也願意給她。
北辰洛眼底自然也有著詫異一閃而過,他真的沒想過梓兒竟然也懂鐵的提煉和鐵器鑄造,只是他心裡很清楚,梓兒懂的東西很多很多,多到自己無法想像,他有時候真的很好奇,梓兒到底是怎麼學的,竟然學會那麼多東西,且還是樣樣精通。心裡也對她以前所在的那個世界充滿了好奇,如果有機會,他真的想要去好好地看一看。
不過想到梓兒如果回去之後,有可能不會回來了,北辰洛心裡的想法馬上就掐滅,與有可能會失去梓兒相比,再多的好奇心也都沒了。
算了還是永遠也不要到那個地方去。
不管眾人是如何的心生羨慕還是妒忌還是各種想法,北辰洛牽著梓兒的手,直接離開,留下身後眾人各種目光。
「秦相,想不到貴千金竟是這樣的多才多藝,堪稱幾百年來的奇女子了,秦相能夠培養出這麼有才華有見識的女兒,實在是叫我等心生佩服。秦相到底是怎麼教導自家孩子的,我等也想向秦相取取經,不說能夠把家裡的孩子教導得像定王妃那麼優秀,就算只得定王妃的十之一二,我們也就心滿意足了。」
「那是,秦相不僅在朝堂上能力卓越,就連教養孩子的能力,也是讓人難以企及。」
秦光澤的臉色不太好看,誰不知道秦梓兒當初在相府過的是什麼日子?自己這個當父親的,根本就沒有教導過她。
看著這些人把自己和秦梓兒扯在一起,秦光澤又怎麼可能與有榮焉?聽著這些人的話,他只感到濃濃的諷刺。
目光看向肅王,希望肅王開口,定王和定王妃都走了,就算他們現在離開,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可肅王像是沒看到他的不自在似的,一臉愜意地聽著那些人對自己的別有目的的讚揚,好像那些人說的都對一般。
肅王臉上雖然噙著淺淺的笑意,心裡幾乎沒氣得吐血,如果可以不顧一切,他恨不得馬上將秦光澤給殺了。
如果不是因為秦光澤,秦梓兒早就是自己的王妃了,還有定王什麼事?秦梓兒的才能,也會為自己所用。
了解秦相府里事情的人,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而之前一直本定王妃壓著的清平王世子,此時看著秦相隱晦不明的神色,眼底極快地划過一抹痛快。
「據本世子所知,秦相的兒女並不少,可有才華的,也只有秦大小姐一個吧,至於秦相疼愛的那些庶子庶女,別說才華橫溢,別給秦相抹黑都算不錯了。」
「哥哥說的沒錯,聽說秦相只有一個兒子,可惜,秦相的兒子沒有秦相的腦子,是個扶不上牆的,也不知道秦相家的孩子的聰明,是不是都到了定王妃身上,以至於其他孩子,沒一個上得了台面的。」
錦書郡主說的這一番話,當然不是為秦梓兒說話,她不過是利用秦梓兒來襯托相府其他人,讓那些人更加的怨恨秦梓兒,至於自己怎麼說的他們,他們就算生氣又能如何?自己離開苗疆之後,就會回西夏,他們就算生氣,也找不到自己。況且,就算他們找到了自己,自己還怕他們不成?
梓兒哪裡知道他們離開之後,裡面會是那般的熱鬧,不過就算知道,也不過是一笑置之。
讓人小心將那一籮筐紅薯搬回去,然後派了不少人保護,北辰洛自然也知道這一籮筐紅薯的重要,因此他甚至還在裝紅薯的屋子外面擺了陣法。
「好妹妹,你不是說那地瓜紅薯什麼的,做出來的吃食很好吃嗎?咱們就嘗一兩個,嘗一兩個影響不了什麼的吧?」
百里睿揚聽梓兒說紅薯可以做很多好吃的之後,總想著偷一個來試試,可惜,北辰洛和梓兒都護得太緊,他就算想偷也偷不到。
「是沒什麼影響,不過是讓幾家人餓肚子而已。一個紅薯可以育出不少的秧苗,然後種出不少的紅薯,所以你覺得影響不了什麼嗎?」
對於百里睿揚這個吃貨,梓兒真的是無語了,就沒見過那麼貪吃的人。
「真有那麼嚴重?」百里睿揚狐疑地看著梓兒,就想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梓兒點點頭,目光堅定地看著他,就是那麼嚴重!
百里睿揚和容謙都有些後悔沒有去參加宮宴,如果知道有那麼多的好戲可以看,他們一定會進宮的,還以為宴會會很無聊,所以他們才沒有那麼興趣。
「啊... ...啊... ...啊... ...太可憐了我,不管,梓兒,你趕緊給本王做點其他好吃的,本王吃不到紅薯地瓜做的吃食,只能用別的來補償。」
「使喚本王的女人?百里睿揚,你有幾個腦袋夠本王砍的?或者,本王和你的交情能夠留你一條命,那就讓本王看看,你有幾條腿,幾隻手夠本王砍的?」
北辰洛沒有任何的動作,不過是清冷的雙眸淡淡一瞥,百里睿揚趕緊做好,低垂著頭很口渴的樣子,猛地往嘴裡灌茶水。他剛才激動過了頭,忽視了身邊的男人,他怎麼就忘了,這個男人最喜歡吃醋,而且還極度的妒忌他的女人給他們這些兄弟做吃的。
梓兒說過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現在在他看來,兄弟如衣服,他妻子如他的命吧!
容謙在一旁不厚道地笑了,而且,還出了讓百里睿揚恨不得掐死他的建議。
「洛,睿揚在你面前都敢那麼不客氣地使喚梓兒,想想如果不在你面前,都不知道會如何地差使梓兒,所以,今兒個你就罰他不停地喝茶好了,不停地喝到吃午膳,你看,他這不是很喜歡這茶水嘛。」
北辰洛眸光微微眯起,點點頭,「聽到阿謙的話了吧,不想斷手斷腳成個殘廢,那就給本王把這茶水喝多一點,本王沒讓你停,你最好別停。」
百里睿揚不敢置信地瞪著容謙,他這算是出賣兄弟嗎?
「梓兒,午膳你做幾個菜,夠三個人吃就行了,睿揚喝了那麼多的茶水,肯定不餓,午膳估計他也不用吃了。」
「好,睿揚哥哥,你儘管喝,茶水管夠。」
梓兒盈盈笑著,朝百里睿揚眨眨眼,轉身去了廚房。
百里睿揚張了張嘴巴,好想喊住梓兒,說,他一點都不渴,一點都不想喝茶,都怪北辰洛這個奸人。
北辰洛斜睨了百里睿揚一眼,百里睿揚怒瞪著北辰洛的目光一僵,趕緊垂下雙眼,這個男人太變態了,他不想惹他。
「阿謙,監督他,要是他敢反抗,你直接和本王說,本王就不信,成了王爺之後的百里睿揚,還能爬得出本王的手掌心。」
語罷,快步追上梓兒,準備幫梓兒洗菜切菜去。
屋子裡只剩下容謙和百里睿揚了,百里睿揚各種目光地殺向容謙,心裡想了一百八十種酷刑想要用在容謙身上,如果不是他這歹毒的建議,自己會被逼著灌茶水?
「梓兒可是本世子的好妹妹,使喚本世子的妹子,百里睿揚,你還真是有膽子啊。」
「你裝什麼裝,梓兒做好吃的,會少得了你的一份?」百里睿揚滿臉的鄙視,梓兒也是他的妹妹好不好?當他這個做哥哥的不疼她呀?可讓妹妹給自己做點吃食,也不會太累的。
現在北辰洛還不是使喚他妹妹去做飯。
可惡,他使喚就可以,憑什麼自己不能?
「你可以不喝水的,不過,待會阿洛估計會有更好的招數等著你。」容謙覺得,出賣兄弟來討妹妹歡心這樣的事兒,一點也不無恥。沒看到睿揚被罰喝茶之後,梓兒笑得有多開心。
百里睿揚看著容謙眼中的威脅,滿臉的憤懣,不欺負他會死是不是?是不是啊... ...
梓兒當然不會讓百里睿揚餓肚子,所以午膳還是做了四個人的分量,只不過,百里睿揚真了喝了七八壺的茶水,因此,這午膳還沒吃得半飽,他又得上茅房了,是以等他跑了兩三趟茅房之時,碟子裡連個菜湯都沒有了。
這一天也沒有什麼事,四個人在一起隨意聊著,正說著晚上吃什麼,在哪裡吃,就有人送信給北辰洛。
打開一看,送來的信竟然是錦書郡主寫的,信的字數不多,就是邀請定王晚上在百味酒樓等她,她有事和定王相商,且還是事關高產糧食一事,至於那糧食,並非是地瓜,而是另外一種農作物,比地瓜更好吃,可產量卻不低。
看到寫信的人是錦書郡主,北辰洛打算直接將信給燒了的,看都不打算看,還是梓兒攔了下來。
而梓兒慶幸她看了這一封信,對於心裡錦書郡主說的,另外一種高產的農作物,她是相信錦書郡主說的事真的,即便北辰洛和容謙他們三人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