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歐陽平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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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王無耐地苦笑,「本王知道這樣說,讓定王和定王妃很是詫異,可事實卻是如此,聖女背後那個人的武功很高,他手下的人的武功也很高,我苗疆的監獄,怕是難不住他。」

  「苗王可見過那個人?」

  武功到底有多高?竟然連苗王特意安排的人都攔不住他?

  沒想到一趟苗疆之行,竟然又遇上一個這麼厲害的人。能夠與聖女和大巫師這些人合作的人,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人。

  而這樣的人,一個小小的苗疆能夠讓他滿足嗎?恐怕是不可能的,奪下苗疆之後,是不是就會開始把目標對準西瑞國,西夏國或者其他國家?

  像他那樣的人的野心,恐怕一兩個國家還不能讓他滿足,稱霸整個天下,估計才是他的目的。

  有這樣一個隱在暗處的,而且似乎還很強大的對手,北辰洛和梓兒當然不糊掉以輕心。

  不過既然他們手下的人並更沒有查到關於他的消息,應該他的部署就只在苗疆這邊,西瑞國那裡他的手深的還不夠深。

  「本王沒有見過那人,不過他手下的人本王倒是見過,其中一個,很像歐陽平。只是本王也沒見過歐陽平,不敢肯定那人是他,之所以會懷疑那個手下是歐陽平,也是從歐陽平的畫像來猜測的。那個人與本王得到的歐陽平的畫像,有幾分相似。」

  聽苗王提到歐陽平,而且歐陽平更有可能會是那個幕後之人的手下,北辰洛和梓兒彼此眼中都有著意外和凝重。

  如果能夠讓歐陽平為他賣命,那麼那個人絕對比他們想像中的還要強大。

  不然,以歐陽平的能力和為人,他不可能甘願屈於他之下,唯他馬首是瞻。

  歐陽平的勢力雖然不足以讓北辰洛和梓兒忌憚,可如果歐陽平只是他的一個下屬,那就說明那個人的勢力,不知道要比歐陽平強大多少倍。

  可現在事關那個人,他們的人並沒有查到任何的異樣,由此可見他隱藏得有多深,也難怪苗王說,如果他要劫獄,苗疆的大牢絕對關不住聖女。

  以歐陽平的武功,苗疆的大牢還真能讓他如入無人之境。歐陽平要從大牢里劫走一個人,真的是易如反掌。

  「那個人的所有的資料,苗王可否準備一份給我們?」相信苗王這裡的信息應該會比較多,雖然讓人去查,也不是查不到,不過從苗王這裡得到那個人的消息,也能節省不少時間。

  這樣一個隱在暗處的敵人,雖然還沒有與他們對上,可這樣一個人,日後肯定會站在他們的對立面。

  定王府的實力雖然並沒有完全展現在世人面前,可三十萬定家軍,還有定王的武功,定王妃的醫毒之術,都是世人所知道的。

  可那個暗處的人的實力,如果不是苗王提到歐陽平,他們根本就沒想到會那麼強大。

  想到那些蠱屍,北辰洛和梓兒的神色更加的蕭肅和冷凝。如果歐陽平是那個人的手下,那麼,那些蠱屍一定是那個人讓歐陽平負責的。本來他們還一直以為,那些蠱屍的幕後站著的事歐陽平,哪裡想到,歐陽平的背後,還有主子。

  「本王馬上讓人把本王說查到的都整理好給你們,還有聖女以及她的人,就有勞定王爺和定王妃了。」

  定王的要求苗王當然不會不答應,他還希望定王能儘快將聖女和大巫師背後的主子揪出來呢,有這麼一個人,苗疆肯定很快就會成為那人的囊中之物。

  恐怕當今天下,也只有定王和定王妃有能力與那人較量,自從得知歐陽平也有可能是那人的手下之後,苗王就很清楚,如果苗疆不能找到一個強大的靠山,苗疆的將來可以預見,肯定會落入那個人的手中。

  想要找到一個強大的靠山不是那麼容易的,苗疆對於那些大國而言,恐怕比雞肋還不如,將苗疆納入他們國家的版圖,苗疆怕也是只會成為他們國家的累贅。想要從苗疆得到稅收以維持苗疆的治理,恐怕很難。

  因此得知定王和定王妃就是住在木家的兩位外鄉客人之時,苗王才感覺到苗疆或許還有希望,別人會因為從苗疆得不到什麼好處而不願意為木家冒那樣的險,去對付背後不知名的厲害的敵人。可定王和定王妃一心為民,即便苗疆的百姓不是他們的責任,他們恐怕也不願意看著苗疆的百姓落入敵人的魔掌。

  而定王的能力和勢力毋庸置疑,那幕後之人再強大,依苗王的猜測,也強大不過定王,聽說三十萬定家軍的實力最近更是大增,當今天下,苗王不相信有誰有那個能力對抗得了三十萬的定家軍。

  而定王和定王妃都是睿智英明的,那些想要算計定王和定王妃的人,肯定不可能得逞,再說定王武功連歐陽平都比不過的,定王妃醫毒雙絕,定王和定王妃一起,就算那些人無所不用其極地算計,也休想陰謀得逞。

  也正是因為這種種的思量,苗王才想著將苗疆雙手奉上,送給定王,為的就是讓苗疆的百姓,能夠繼續過著平凡而安樂的生活。

  「那些人交由本王倒是沒什麼,不過苗王可還有什麼要問問他們的嗎?本王的人把他們帶走之後,苗王想要親自問就有些不方便了。」

  如何處置這些人對北辰洛而言很簡單,不過如果苗王現在有問題不問,日後再想找這些人問,就如他剛剛所說的 ,會很不方便。

  苗王想了想,走到聖女面前,目光冷嗜地看著她,「將本王的母妃和愛妃捉走的人是誰?是不是你背後的那個主子?是你的主子派歐陽平幫你將本王的母妃和愛妃捉走的吧?」

  北辰洛和梓兒聽到苗王的審問,目光微微閃爍,怪不得堂堂老苗王妃和苗王妃竟然會被小小的一個聖女關在地牢里,原來這裡面還有歐陽平,或者是他背後主子的動作。

  也難怪老苗王妃和苗王妃會被捉走,如果是歐陽平親自動手,就憑小小的苗疆王宮,還很難不住他,苗疆王宮的守衛比起西瑞國皇宮的守衛而言,鬆懈得多了,而且苗王身邊沒有什麼武功高強的,就算有,那些人的武功最多也就和白玫差不多,又哪裡會是歐陽平的對手。

  聖女並沒有回答苗王的話,低垂著腫脹的臉,根本就不打算搭理苗王。

  苗王眸光微微眯起,周身冰冷的嗜血殺氣,那獨屬於上位者的氣勢,讓癱軟在地上的聖女心頭微顫。到底是一方之王,能夠在一年多的時間慢慢地將大權掌握在手中,苗王也不是個蠢笨的,如果不是聖女和大巫師背後的人太過厲害,苗王想要將苗疆治理好,肯定有那麼一天。

  「不回答?本王的手段聖女或許沒有見識過?」聖女沒有回話,完全在苗王的預料之中,讓人準備刑具,不回話可以,只要她承受得住。

  「定王妃,待會本王如果下手沒有個輕重,還望定王妃保她一條賤命,這個女人,本王希望她活得久一些,至少,也要活夠一年兩個月二十一天,這是本王母妃和王妃失蹤的天數。」

  「定王放心,有本王妃在一旁看著,真要有了性命之憂,本王妃會提醒苗王,順便救她一命的。」

  如果是她,這樣傷害自己最在意的親人,她秦梓兒也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苗王的心情她很理解,也絲毫不認為他想要折磨聖女有什麼不對。

  「尼格鑫武,本聖女之所以戶那樣對她們,也是因為她們對不起本聖女,當初是你母妃百般阻攔,所以如果你才會娶了那個女人,如果你當初沒有被迫去了那個女人,而是娶了本聖女,本聖女又怎麼會讓人將她們捉走?

  是她們,是她們毀了本聖女的幸福,既然如此,本聖女為何要放過她們?尼格鑫武,本聖女不怕和你說,就算有定王幫你,你也休想保得住苗疆,你不是最在意苗疆的嗎?本聖女倒要看看,苗疆被毀,你成了苗疆的罪人之後,會不會後悔當初對本聖女所做的一切。」

  「如此說來,幫你捉走老苗王妃和苗王妃的人,果然是你背後的主子,恩,是你背後的主子派人來捉了老苗王妃和苗王妃的,而那個人,就是歐陽平,對吧?」

  聖女目光微微一閃,雖然她的異樣只是一瞬間的事,梓兒卻知道,她剛剛猜想的沒有錯,捉走老苗王妃和苗王妃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歐陽平。看來剛才苗王說歐陽平很有可能是那人的手下這件事,有七八成是真的。

  「本聖女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歐陽平本聖女倒是知道,武功天下第一的高手,不過那樣的人,本聖女就算想要認識,又哪裡是那麼輕易能認識的,本聖女從未出過苗疆,歐陽平似乎也沒來過苗疆吧,或許他來過,不過都是本聖女小時候的事吧。」

  梓兒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看向苗王,笑道:「苗王想要知道什麼,如果問不出來,可以讓我們的人試試,在我們的人手裡,還真沒有撬不開的嘴。」

  定王妃含笑的臉,還有那輕輕柔柔說出來的話,卻讓聖女一身的冷汗,「在他們的人手裡還真沒有撬不開的嘴?」聖女當然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也正是因為明白,所以才會被嚇得一身的冷汗。

  誰不怕疼?更何況是那未知飛折磨。

  「如此,本王就放心了。」苗王笑了笑,目光看向聖女之時,眼中卻沒有半點笑意。「其實聖女你說與不好說,都不重要了,因為該知道的本王都已經知道。不過,你這一年多以來對本王的母妃和王妃所做的一切,本王怎能不好好回報你呢?

  至於你剛才說的那些事,本王記得本王對你從來就不曾有半點虧欠,本王對你也從來沒有半點曖昧,更逞論男女之情?娶你?本王瘋了才會娶你這樣一個蛇蠍心腸有淫,盪骯髒的女人。」

  「尼格鑫武,你如果膽敢殺了本聖女,你一定會後悔的,那個人一定不會放過你。」聖女聽到苗王說的那些話,當然恨他,可她現在最怕的還是定王妃剛剛說的那些話,怕的是她那些人的手段。

  既然現在他們那樣忌憚與自己合作的那個人,那麼以定王和定王妃的手段,肯定是會盡力從自己嘴裡撬出更多關於那個人的事,可她就算想說,也不知道啊,可恨的事,她就算說不知道,定王和定王妃也不會相信她,恐怕只有對她用過刑,才會真的相信她對那個人的了解,其實真的不多。

  「本王還希望你說的那個人趕緊來救你呢,一直縮在暗地裡,到底是哪裡見不得人?真有那麼厲害,就讓他出來和本王真刀真槍地干一場。」

  梓兒真的很想大笑,想不到這苗王還有這般單純的時候,真刀真槍干一場?那個人如果真那樣做,他們也就不需要防備他了。

  苗王的手段,要讓梓兒和北辰洛說,確實是很血腥,不過這樣的手段用來逼問,效果卻不太好。不過他們現在也不急著從聖女嘴裡逼問出什麼來,等北辰洛的身體好起來以後,再做打算。

  那個人現在還沒露出太多的線索,肯定還在暗地裡積攢實力,一時半會,他肯定成不了大事。

  看著奄奄一息的聖女,梓兒拿出一顆藥丸讓人給她服下,順便又拿出一個瓷瓶遞給苗王,「這些都是給她們補身子的藥,暫時帶有一瓶在身上,苗王你先給他們服用,一日一顆,明兒本王妃再讓人給你送去兩瓶,吃完這些藥,她們的身體也養得差不多了。」

  苗王非常感謝地接過梓兒遞給他瓷瓶,放在自己身上帶著,這麼好的東西,絕對不能不小心弄丟了。

  「聖女本王就帶走了,至於剩下的人,苗王是不是也打算交給本王處理?」

  北辰洛目光淡淡地掃了站在一旁的聖女的手下,目光微微一閃,臉上一片清冷。

  苗王點點頭,道:「自是由定王爺處置,如果定王爺不需要問他們什麼,這些人就不用留著了。」

  北辰洛朝身後的人揮揮手,只見幾人身形一閃,不過喝一口茶的時間,聖女留在這屋子裡的所有的下屬,都沒了呼吸。

  不說這些人跟著聖女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單是剛才他們說的那些話,這些人既然聽到,就不能再留著他們。

  梓兒眼中不起半絲波瀾,殺幾個該死的人而已,她不可能會對那樣的人懷有慈悲心腸,如果真是那樣聖母,她估計也差不多活到頭了,早就被別人給暗算得手。

  她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更不相信知錯能改,有些人做錯事,確實該給他們機會去改正,可像這些做了無數傷天害理的事的人,就沒必要給他們機會了,給了他們機會,到頭來反而有可能被他們反咬一口。

  農夫和蛇的故事,梓兒與其說那條蛇狠毒,忘恩負義,還不如說農夫太蠢,蛇這樣的毒物,對它們心懷仁慈,被咬死也是活該。

  而苗王看到定王爺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殺了那些人,心裡還是微微驚詫了一下,不過面上卻不動聲色,心裡卻打算想盡一切辦法,都要把苗疆交到定王手裡。

  讓人把聖女帶走,苗王也安排好人帶老苗王妃和苗王妃回去,梓兒和北辰洛帶著人回了木家,當然,回木家的只有白玫跟著,其他人都在守在附近。

  只是沒想到回到木家時,木家的人都在,看他們的樣子,沒有一個人去睡覺的,就連年紀尚小的兩個木家的孩子,也都在等著梓兒和北辰洛。

  「木大叔,木大嬸,真是不好意思,竟然讓你們這麼擔心,還讓你們大晚上都不能睡覺。」

  梓兒實在沒想到這麼一大家子的人都在等著他們,擔心著他們,剛才應該派個人回來告訴他們一聲,自己沒事了的。

  北辰洛拍了拍梓兒的手,「剛才本王已經派人回來說過你沒事了的,不然木大叔他們得知你失蹤的消失,都出去找你了。」

  原來之前木大叔是喝北辰洛一起去的大巫師府,梓兒失蹤的事北辰洛也沒有瞞著木大叔,想著這裡到底是苗疆,有木大叔幫忙,更有機會儘快找到梓兒。

  所以木大叔得知梓兒失蹤之後,就帶著家裡的人出去找,找了大半夜,後來得知梓兒找到了,且安然無恙才會一家人等在家裡。

  「哪裡需要那麼客氣,只要梓兒你沒事就好,天色也不早,家裡已經讓人備好熱水,梓兒你和阿洛洗漱一下也趕緊好好休息。」

  木大叔看到梓兒和北辰洛兩人臉上都有些疲倦,不用猜大概也知道一些剛才兩人經歷的事,而且時間確實不早,有什麼話還是等他們休息好再說。

  「好,木大叔和木大嬸你們也早點睡。」

  「天都快亮了,梓兒和阿洛洗漱過之後,先吃點東西再睡,我們大家也都吃點東西,可以睡晚一些再起來。」

  這樣的安排最好,梓兒和北辰洛也都有些餓了,忙活了一個晚上,肚子裡的東西都消化完了。

  梓兒打算睡醒覺之後做一頓好吃的,慰勞慰勞木大叔一家,以及擔心了自己一整晚的北辰洛。

  雖然很累,可洗完澡躺在床上,梓兒卻沒有睡意,想著那個站在背後的人,心裡總有些不安,如果他真的是歐陽平的主子,能夠狠得下心去弄那些蠱屍的人,絕對是狠辣沒人性,這樣的人,根本不把人的性命當做一回事,對上這樣的人,倒不是怕他有多厲害,就是擔心會牽連到更多無辜百姓,傷害到他們的性命。

  梓兒確實不善良,可對那些普通的百姓,梓兒是願意儘自己的能力來保護他們的。

  想著想著,又想到了苗疆,想到了苗王想要將苗疆託付給他們的那些話,只覺得腦子有些疼。

  北辰洛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梓兒皺著眉頭的樣子,看她有些蒼白的臉,不由得心疼,坐在她身邊摸了摸她的額頭,有些心疼地說著,「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事,就是想事情想得多了點,有點頭疼,應該是沒有睡覺的原因,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

  梓兒對北辰洛笑了笑,身子往裡面挪了一下,給北辰洛騰出睡覺的地方。

  「別想那麼多,有什麼事情不都有本王嗎?和本王在一起,如果反而讓你累得生病,本王還談何給你幸福?乖乖地睡一覺,不管那人是誰,有本王在,都傷害不到我們,本王也會儘快揪出他來,讓他翻不出什麼風雨。」

  北辰洛幫著梓兒輕輕地揉著太陽穴,看著她蒼白的臉,心裡不由得後悔讓她獨自去聖女宮,也後悔在大巫師府待得久了一些,如果他今早趕去聖女宮,那個女人就算有什么小九九,也不敢動手。他應該不去大巫師府的,這樣今晚梓兒就能睡個好覺。

  「我可告訴你,我去聖女宮是確認自己不會出什麼事,事實也證明我好好的,頭疼也不是因為去聖女宮的問題,所以以後可不能時時限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