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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妃的話不想再說第三次,給他們治傷,本王妃要這兩個人。」語罷,手裡的匕首輕輕地劃破聖女的皮膚,露出一抹鮮血。
沒想到這毒煙倒是挺厲害的,都用刀子劃傷了她,聖女也沒有甦醒過來的跡象。
梓兒唇角輕揚,這毒煙還是她和毒王一起研製的呢,沒想到今兒個會被人用到自己身上。
「定王妃,」那領頭之人還想要再說上面,梓兒懶得聽他的,手裡的匕首在聖女的胳膊上劃了一刀。這一次,聖女終於有了知覺,不過也只是身體索瑟了一下,依然沒有醒過來。
而領頭之人再也不敢多說什麼,讓人拿來刀傷藥,給那兩人包紮。
梓兒拿出一個瓷瓶,倒出兩顆藥丸,讓人給那令人吃下去,領頭的人本想趁著梓兒拿藥丸的時候救出聖女的,可惜,他還沒動,梓兒威脅的話就到了,「如果你敢動一下,那麼聖女的臉上就會多一道刀傷。」
刀子割在身上,就算留疤,也不會被人知道,如果臉上有一道疤,他們聖女的怒火,誰都承受不起。
讓人給那兩人服下藥丸之後,梓兒也弄醒了聖女,這樣帶著暈過去的人走路很不方便,有那個力氣,還不如用來揍她兩拳。
聖女很快就醒過來,然後很快就感受到身體上傳來的疼痛,脖子上的傷還好一點,傷口不深,可手臂上是真真實實一道劃下去的,現在還沒止血呢。
只是聖女還沒來得及罵人,梓兒清冷如霜的聲音就在她耳邊響起,「聖女,在你罵人之前,先弄清楚自己的處境。」
聽到梓兒的聲音,聖女本將出口的話像是被人掐著喉嚨一般,瞬間噎回肚子裡。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感受到匕首貼著自己脖子的那一股森冷氣息,聖女本就因為受傷而蒼白的臉更加沒了血色,就算她什麼也不問,也明白自己被秦梓兒挾持了。
順著梓兒的目光,看向正在被人包紮傷口的兩個自己囚禁的人,聖女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誰允許你們給他們包紮傷口的?住手,都給本聖女住手,殺了他們。」
聖女本來就一肚子的火,看到那兩人,火氣瞬間爆發在他們身上。本來還想留著那兩個人好好折磨的,現在卻恨不得將她們給殺了。
脖頸上的刺痛在次傳來,聖女惱恨地想要看著定王妃,可惜脖子上擱著一把匕首,她不敢扭動脖子。
「定王妃,你這是想要做什麼?」難不成自己要殺兩名犯人,她也有意見?
梓兒的匕首輕輕地拍打著聖女的脖頸,淺淺的笑容邪惡又狡黠,「本王妃剛剛讓人給她們包紮傷口的,那兩人已經是本王妃的人,聖女想要殺了她們,本王妃不答應呢。」
「定王妃,你不覺得你這樣太過分了嗎?」聖女一口血差點沒吐出來,心裡不是一般的後悔之前沒有將那兩人給殺了。
梓兒邪邪地笑著,「不覺得,我家王爺說,不管本王妃做什麼,都不會有過分的時候。對了,聖女,估計你要無家可歸了,你的聖女宮,怕是沒一處好的地方了。」
雖然知道現在不怎麼應該刺激這個女人,不過誰讓她喜歡呢。
「你什麼意思?」
聖女聽梓兒這一說,心裡的預感頓時不好了,難不成定王還真的敢把聖女宮給拆了?他就不怕苗疆的百姓會與他為敵?
不可能,定王再厲害,也不敢得罪整個苗疆的百姓。
梓兒笑了笑,沒有回答她,目光看向正在包紮傷口的人,有些好奇那兩人的身份。
「定王妃,這兩個人不能交給你。」
「不能?」梓兒淡淡地挑眉,冷冷一笑:「本王妃沒問你能不能,本王妃只是要她們而已。」
「如果本聖女死了,定王妃你說你會不會也一樣的陪葬?」聖女眼中划過冷厲的光,這個女人實在太過可恨,囂張又張狂。
梓兒臉上神色不變,只是深深地看了聖女一眼,「聖女你不捨得死。」
聖女整個人一僵,她確實不捨得死,她如果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這個世界她只為自己而活,只要有活著的可能,她就不會讓自己死。
定王妃果然是個厲害的,一眼就看穿了她。
「既然聖女捨不得死,就只能把那兩個人給本王妃了,不過是區區兩個人犯,聖女不會捨不得的。」看到那兩人身上的傷口巴紮好了,服用自己給的藥丸之後,那兩人的臉色也好了一些。
「把她們一起帶走,走在本王妃前面。」
苗疆的人下蠱的手段層出不窮,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在那兩人身上動手腳,不過梓兒也沒辦法,她只有一個人,最重要的當然是保護自己。
不過有聖女在手裡,就算再拿兩人身上下蠱,只要自己用聖女來威脅,她們中的蠱應該也有辦法解。
想到下蠱,不由得想到吃飯和喝茶之時,聖女動的手腳,梓兒眸光一閃,唇角的笑容更加的意味深長。
沒想到的事梓兒這裡想到聖女在吃飯喝茶之時動的手腳,聖女剛好也想到定王妃是中了自己下的蠱的,給定王妃下的蠱叫幻心蠱,可以迷失人的心智,現在想來,給她下這一種蠱實在是太有先見之明了,中了幻心蠱,等到催動蠱蟲發作,定王妃還不是什麼都乖乖地聽她的。就算她給自己下了毒,到時候問她要解藥就好。
想著蠱蟲發作,應該還有兩刻鐘的時間,兩刻鐘而已,總能拖到她蠱蟲發作之後,再把她帶出去吧。
這麼一想,聖女倒是不希望出去了,就在這裡好了,等到定王妃蠱蟲發作,她就不可能再把那兩個賤人帶出去了。
「定王妃,那兩人受的傷不輕,現在走動的話,可能會影響到他們的傷口,既然她們關乎本聖女的性命,本聖女希望定王妃能夠讓人出去那些繃帶之類的,將他們身上的傷包紮得好一些,然後讓她們吃一點東西。」
梓兒意味不明地看著聖女,在梓兒仿若一切看透的目光下,聖女以為什麼都瞞不過她,自己心裡的想法,都好像被她完全知道似的。
不過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自己給她下了蠱。不然,她不會像現在這麼的淡定沉穩。
就讓她在得意一會,等到蠱蟲發作,有她哭的時候,到時候自己一定狠狠地折磨她,毀了她的名節和身子,她倒要看看,一個不貞不潔的女人,定王還是否把她當寶?就算定王把她當寶,她也會淪為全天下所不恥的骯髒女人。
梓兒懶得搭理聖女在想什麼,聖女剛才的話,分明就是不打算馬上離開這裡,不過她說的也沒錯,那兩個人一看就知道很久沒吃東西,讓她們先吃一點東西在走出去,也耽擱不了什麼。正好也可以看看聖女想要玩什麼。
不過聖女的籌碼,應該就是自己中的蠱,也許不久之後,聖女給自己下的蠱就會發作,所以,聖女才不想那麼快離開這裡,等到自己蠱毒發作,到時候就是她控制了自己?
不知道待會她知道她秦梓兒根本就沒有中蠱,會不會很失望?
聖女擔心梓兒反悔,所以讓人準備的東西都很快,飯菜很快就拿過來,藥品繃帶之類的也很快,想來這裡離出口,也不是很遠。
梓兒看著聖女眼中越來越亮的光,心底冷笑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就先好好地等著吧。
一刻鐘,兩刻鐘,三刻鐘... ...
半個時辰過去了,那兩人的傷已經更好地包紮好,飯菜也吃完了,而聖女也催動了定王妃身體裡的蠱蟲發作,可她... ...為什麼好像一點事也沒有?
「定王妃,你有沒有感覺身體不舒服?」
忍了又忍,聖女終於還是忍不住問。
梓兒意有所指地看著聖女,笑道:「聖女怎麼這麼問?本王妃很好,一點不舒服的感覺也沒有。」
聖女面色狐疑地看著定王妃,從她的臉上卻是看不出她有半點難受的樣子,難道,她沒有中蠱?
不可能的,她親眼看著她把湯喝進去,把茶水喝進去的,雖然喝的不多,不過,也足夠中蠱了的。
「今天晚上的湯和茶水,定王妃你沒有喝嗎?」
聖女知道,這些話不該問,可她看到好好的定王妃,哪裡忍得住不問?
「怎麼,難不成今晚上的湯和茶水,還有什麼本王妃不清楚的問題?不然聖女問本王妃這些,是什麼意思?」
聖女睜著雙眼看著梓兒,又氣又鬱悶,在定王妃瞭然的目光中,她如果還以為定王妃中了她下的蠱,她就太蠢了。
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如此的防備,可其他菜,她也沒少吃啊?難到她看出那湯裡面加了東西?可那湯,她明明喝下去的。
茶水,那茶水出的問題,很有可能她根本就沒把那杯茶喝下去。
自己只是看到她把茶杯湊近嘴巴,可並沒有看到那茶水真的進了她的口腔。
聖女這心裡的鬱悶與怨恨,幾乎沒把她逼瘋,她應該多放幾次的,這幻心蠱雖然難得,自己手裡卻也不是沒有,多用幾條,才能保證萬無一失的。
現在就算後悔,也沒有用了。
「聖女,這一回,咱們可以出去了吧?」
梓兒手裡的匕首並沒有擱在聖女的脖頸上,不過她卻站在聖女的身邊,而聖女的人,沒有一個可以靠近他們的。
「走吧!」事到如今,還能怎麼辦?只能聽從她的命令,她手上的傷口依然疼得很,劃在手上都已經那麼疼,劃在脖子上,豈不是會沒命?
梓兒笑了笑,倒是沒有再緊抓著聖女,不過是讓她走在前面。中了自己給她下的毒,就算沒有匕首的威脅,她也不敢輕舉妄動。
出口並不是在聖女宮,而是一處梓兒不知道的宅子,梓兒不清楚這處宅子是在什麼地方。
把信號放出去,梓兒坐在屋子中間桌子旁的椅子上,聖女坐在另一邊,而其他人,則是站在離聖女不遠的地方。
梓兒也不擔心聖女的人敢動手,剛才她已經說過,聖女中毒了,她下的毒。
定王妃研製的毒藥可不是那麼容易解的,剛才他們用的毒煙,就是定王妃和毒王研製的,定王妃的毒,並不比毒王差。
這樣的威脅,比挾持聖女更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畢竟挾持聖女的時候,或許會有機會能夠讓他們從定王妃手裡救出聖女,可中了定王妃的毒,沒有定王妃給的解藥,或許聖女中的毒,真的無藥可解。
他們下蠱解蠱厲害,可論解毒,他們一點也不懂。
而那兩名帶出來的女人,已經安置在一旁休息,梓兒也沒讓人帶她們離開,只是讓人搬來兩張軟塌,讓他們就在這屋子裡休息。
雖然不清楚這個地方在哪裡,不過剛才他們在密道里並沒有走多遠,所以北辰洛應該很快就能趕過來的。
如梓兒心裡所想,她的信號發出去不到一刻鐘,北辰洛就找到了這裡來,看到滿屋子的人都站在一旁,梓兒愜意地歪靠在椅子裡,北辰洛眼中的擔憂緩緩消退,染上幾許寵溺和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