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狂妃難追,腹黑王爺的悍妃 !
「到是本巫師沒有考慮恰當,不過洛公子雖說中了蠱,可在附近轉轉還是沒有問題的,而且多到外面走走,能讓洛公子的身體更為結實,身體結實,就能將蠱蟲對身體的危害降低。洛公子中的蠱蟲現在被壓制著,也不會隨時隨地發作,所以眼下洛公子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身體養好,多多走動走動。」
大巫師看梓兒和北辰洛他們沒有出外遊玩的興致,也沒步步緊逼,不過卻建議他們到附近走走看看,按說大巫師以苗疆主人的身份和梓兒他們說這番話,倒也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難得來了一次苗疆,當然是應該四處走走看看,難不成還整天窩在屋子裡啊?
更何況他說的也是事實,北辰洛的蠱蟲已經被壓制住,暫時不會發作,而經常到外面走走,動一動,更有利於身體的健康。
「大巫師的建議外面一定認真考慮,苗疆的異域風情別有一番滋味,就像到大巫師家裡參加的篝火晚宴,咱們可是第一次參加這麼有意思的宴會,大伙兒圍在一起載歌載舞,喝酒吃肉,倒是和大漠的宴會有些相似之處。」
「大漠的篝火宴會比較豪邁,大漠的人喜歡大口喝熱酒大口吃肉,咱們這裡的篝火晚會倒是溫和了幾分。」
大巫師端著茶杯,目光不著痕跡地從北辰洛臉上划過,在他眼裡,只覺得北辰洛值得他注意,想要得到金蟈兒,只要拿捏住北辰洛就好。至於他身邊的女人,別說她衣服柔柔弱弱的樣子,就算她身形魁梧,面目威嚴,大巫師也不放在眼裡。
他們苗疆的聖女心眼子夠多的了,可不管做什麼,還不是靠男人?如果她沒能籠絡住那幾個男人幫她,還不是和別的女人沒什麼分別。
所以大巫師想要算計的只有北辰洛,至於他的女人,大巫師很清楚就算將她綁架,用來威脅北辰洛也沒有用,畢竟這金蟈兒是用來救北辰洛的性命的,沒有哪一個男人會為了自己的女人而不顧自己的性命。
「大巫師說的沒錯。」
梓兒覺得他們和這大巫師說話,純屬沒話找話,如果不是因為金蟈兒在他們手裡,估計這大巫師見都不會見他們。
就是不清楚今天他來,到底有什麼目的?如果說只是遊說他們外出,想要再他們外出之時動手腳,大巫師應該沒必要親自前來才是。
比如說使點計謀永愛木伊寧身上,然後讓木伊寧說服他們出去,這樣不是更好嗎?
而梓兒和北辰洛沒想到的事,大巫師也不說是過來和他們隨意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梓兒和北辰洛回屋子之時,兩人眼裡都有著狐疑不解,想著今晚上急夜探大巫師府。
用過晚膳,天就黑了,梓兒和北辰洛兩人換上夜行衣,悄無聲息地出了木家,很快就進了大巫師府。
大巫師府的守衛梓兒和北辰洛都不放在眼裡,只是沒想到他們剛剛落入大巫師府的院子,就聽到一陣怪異的蟲叫聲,梓兒和北辰洛心裡用過不好的預感,在大巫師府的護衛齊齊跑過來之時,很快就出了大巫師府。
「這是怎麼一回事?」
梓兒詫異地看著北辰洛,她怎麼覺得剛才那件怪異的蟲叫聲,倒是和家裡養了狗一樣,有陌生人進入,那狗兒就會大聲叫起來。
難不成這大巫師府還能用蠱蟲來守門?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如果真是那樣,那豈不是比武功高強的守衛更難對付?
畢竟守衛的武功再高,梓兒和北辰洛都不放在眼裡,可那些蟲子那么小一條,誰知道那些蟲子會在什麼地方?就算想要避開,也不知道該如何避開。
「看來咱們必須要像個辦法才行,剛才那怪異的叫聲,應該就是和狗叫聲差不多。」北辰洛皺著眉頭,倒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怪異的東西。
「如果是大狗,咱們還能看得到,對付得了,可這蟲子是大是小咱們也不清楚,更找不到那些蟲子的藏身之處。」
梓兒也一臉的鬱悶,被幾條蟲子攔著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看來咱們必須想辦法讓那幾條蟲子在咱們潛進去的時候不叫,大巫師府里的人不少,那些人住在大巫師府里,去而沒有引起蟲子的叫聲,肯定是他們身上有什麼東西令蟲子聞了之後不會叫的。」
「你說的沒錯,這府里那麼多人,肯定是因為他們身上有什麼東西讓那些蟲子感覺到了之後不會發出聲音的,咱們抓一兩個大巫師府的下人來看看,應該就清楚了。」
梓兒想著要麼是有藥粉,要麼就是那些人身上也有別的東西,讓那些蟲子可以感覺得到,而藥粉是最有可能的,聞到某種味道之後,那些蟲子可能就不會發出警告聲。
想要潛進大巫師府而不驚動那些蟲子不容易,可如果只是想要將大巫師府的一兩個下人擄出來,卻不難。
大巫師府的後門都有人守著,北辰洛站在後面的巷子裡,就算沒有進去看,也知道哪裡有人。而靠近外面的地方,肯定不會有那些警醒的蟲子,所以從後門那邊擄走一兩個人肯定不會有問題。
事實也如同梓兒和北辰洛所預料的,他們從後門躍進大巫師府之時,根本就沒有什麼聲響,將兩名下人打暈帶出來之後,梓兒他們很快離開大巫師府。
雖然今晚上大巫師府肯定會因為剛才驚擾那些蠱蟲的舉動而戒備森嚴,可也有可能因為知道有人闖入之後,大巫師會緊著把那些重要的東西收好,也許可以在那些東西裡面找出毒品的線索。
將大巫師府飛兩名下人拖到安全的地方之後,梓兒仔細地檢查,其實不用檢查,梓兒也發現了兩人身上的異樣。他們身上都帶有一個香包,香包的味道很淡,如果不是梓兒對你氣味的感覺特別靈敏,還聞不出他們身上那淡到幾乎可以忽略的氣味。
「有了這香包,咱們應該可以輕鬆地闖進去了。」
梓兒自己身上帶著一個香包,另一個給北辰洛,將大巫師府那兩名下人點了穴道,藏好之後,梓兒和北辰洛再次潛進大巫師府。
上一次參加大巫師府舉辦的篝火宴會之後,梓兒好北辰洛對大巫師府的地形都已經了解清楚,因此這大巫師府雖然不小,兩人還是能很輕易地闖進了大巫師的書房。
讓梓兒和北辰洛沒想到的是他們的運氣不知道該說好還是不好,大巫師竟然不在府里。
大巫師不在府里,那麼他手裡那些重要的東西也不會因為有不明人士闖入府里而謹慎起來。
上一次梓兒和北辰洛在書房裡並沒有搜查過,這一次梓兒和北辰洛進了大巫師府之後,去的就是大巫師的書房。
書房裡有暗室,如果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應該很有可能會放在暗室。
只是那個暗室苗疆聖女也是知道的,所以梓兒和北辰洛又不太確定了,如果真有重要的東西,大巫師會沒有防著聖女?
不管能不能找到有價值的東西,梓兒和北辰洛都將大巫師的書房和暗室摸了一遍,最後也只找到幾封大巫師和幾家在苗疆身份地位不低的家族的書信。
書信的內容也只是大巫師拉攏那幾個家族,希望將那幾個家族牢籠到他的陣營里。
書房沒有,梓兒讓他們就去了臥房,臥房找了一遍,也沒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兩人剛想接下來去哪裡查找之時,大巫師回來了。
應該是之前有人闖入一事驚動了府里的人,府里的人就急急傳信給大巫師,所以大巫師又急急忙忙趕回來了。
梓兒和北辰洛有些後悔,剛才他們應該找一條狗扔進來,干擾那些蟲子的,那些蟲子感覺到狗狗的氣味,興許就會大叫起來,那樣的話,大巫師府應該會很熱鬧。等到大巫師領著人將闖進來的東西查清楚,看到是一條狗之後,不知道會有什麼感覺。
大巫師回府之後,聽說潛進來的人被發現之後,馬上就逃走了,府里的侍衛檢查了好幾遍,也沒有發現可疑人物,因此大巫師就放下心來。
他對府里的守衛雖然不是百分百滿意,可他很清楚,有那些寶貝守著,想要偷偷摸摸潛進來的人,絕對討不了好,就算來人武功再高也沒有用。
不過雖說大巫師確信沒有人闖進來,可他的那些寶貝也是時不時會拿出來觀賞一番的,今兒個晚上既然有人想要闖入,雖說很快就逃出去,可大巫師卻有了觀賞那些寶貝的心情。
梓兒和北辰洛在大巫師一回來,就知道了,找到大巫師之後,梓兒和北辰洛就一直盯著他,看到他去了一處有些偏僻的院子,拿出院子的守衛並不多,不過梓兒和北辰洛都懷疑,也許這一處院子裡那種古怪的蟲子不知道有多少。
等梓兒和北辰洛進了這一處院子之時,頓時感覺一股冷冰冰的氣息迎面而來,兩人都是不信那些牛鬼蛇神,妖魔鬼怪的,可這裡一樣的氣息,還是讓兩人都很清楚,這齣院子絕對有古怪。
事實也如同梓兒和北辰洛說料想的,這齣院子很特別,可並非這齣院子有什麼古怪,而是這裡有很多蟲子,並非是那種報警的蟲子,而是蠱蟲。
一罐子一罐子的蟲子,看著就噁心,梓二和北辰洛恨不得馬上將這處院子給燒了,那些蟲子實在太噁心了。
只是現在不好將這院子給燒掉,雖然噁心那些蟲子,可梓兒和北辰洛是為了監視大巫師。
可他們進了院子之後,跟著進了大巫師進入的屋子,屋子裡面卻沒有人,不用進去看也知道,這大巫師應該在密道里,這一處院子肯定也是有密道。
屋子裡也是養著蠱蟲,兩人在屋子裡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密道的入口,只是等梓兒和北辰洛進了密道之後,裡面的情形讓梓兒和北辰洛都沒有想像得到。
大巫師竟然滿身是血地躺在地上,短短時間之內,不知道召了誰的毒手。
梓兒和北辰洛快速地走過去,梓兒替大巫師把脈,發現他竟然還有氣息,想來殺他的人,應該是匆匆忙忙,然後在沒有確定他死透了之後,就馬上逃了。
剛才他們就在密道入口的房間,一直都沒有看到有人從房間那一邊出去,如此看來,殺了大巫師的人,應該是從密道的另一頭逃走的。
能夠在密道里將大巫師給殺了,還快速地逃跑了,證明他對大巫師府很熟悉,也知道這一條密道,甚至密道的出口,也是了解得清清楚楚的。
梓兒給大巫師嘴裡塞了幾顆保命的藥丸,雖然不能將他治好,可他身上流血的傷口可以慢慢將血止住,不會在有人發現他之時,因過多流血而死亡。
兩人在密道里找了一下,在一處桌案後面的牆根處找到了一個木箱子,梓兒和北辰洛對看一眼,兩人拿著那個木箱子,從殺大巫師之人逃走的方向離開,不過在離開之前,北辰洛在密道上面的這一處屋子弄出了動靜,且還將密道口給打開了,只要有人聽見屋子裡的聲響,衝進來之後,很快就能發現密道口,從而爬到密道裡面,發現大巫師受傷。
梓兒和北辰洛都不希望大巫師在這個時候死,如果大巫師死了,誰知道與他購買罌粟果的人,會不會再與他聯繫?
如果沒有這一條線索,那他們就不能像之前那般,快速地將毒品的一切情況調查清楚。
密道的出口是離大巫師府後門不遠處的一座湖邊,梓兒和北辰洛出去之時,那裡已經沒有人,梓兒和北辰洛也不意外,殺了大巫師不馬上逃走,等待他的恐怕就是難以忍受的極刑。
晚上的月光比較暗淡,梓兒和北辰洛的視力雖然還不錯,可畢竟太暗淡了一些,因此並沒有發現怎麼線索。
也不好將火把點燃,不然北辰洛他們的身份恐怕會暴露出來,到時候救了大巫師反被連累。
兩人一路回了木府,悄無聲息地回了他們的屋子,屋子裡的燭火一直都在燃著,兩人把從大巫師那裡找來的木箱子拿到蠟燭底下查看。
箱子裡面多的是銀票,梓兒算了算,大概有二十萬兩白銀。在苗疆,有二十萬兩銀子的人,可以說是非常有錢的。
看來成了大巫師,好處還真不少。不然那裡能有那麼多銀子?畢竟這木盒子裡面的銀子,應該是大巫師偷偷藏起來的,算是他的私房錢吧!
銀票梓兒和北辰洛都不感興趣,木盒子裡面有好幾封信,還有一些珍貴的珠寶。
梓兒和北辰洛將那幾封信看完,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有兩封信甚至有好些年頭了,看著倒像是古董。
木箱子裡面的東西都拿出來了,早知道就這麼些的東西,就不辛苦帶出來了。
不過帶出來也不要緊,這個木箱肯定會讓人覺得是被殺害大巫師的人拿走的,而不會懷疑到梓兒身上。
梓兒把木箱子抱起來,上下搖晃了幾下,剛開始梓兒很小心地搖,哪裡想到搖著搖著,木箱子裡面似乎傳來的響動。
「有夾層,」
梓兒把木箱子放回在地上,然後仔細地看了一遍,這才發現木箱子底部確實有夾層。
看來夾層裡面的東西,才是最有價值的。
梓兒和北辰洛小心翼翼地將箱子裡面絨布包掀開,箱子裡面的東西,讓梓兒和北辰洛都很是驚詫了一下。
因為這個東西是一塊令牌,而那一塊令牌,竟然與當初他們在秦光澤那裡發現的那個前朝教主令一模一樣。
難不成秦光澤藏得緊緊的那塊令牌被人偷了?偷了那令牌之人將令牌給了大巫師?
那也不可能!
可大巫師這裡怎麼會有那塊令牌?難道大巫師和秦光澤是一夥的?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一個在苗疆做大巫師,土生土長的苗疆人,而秦光澤在上京城,是西瑞國的丞相。
兩人應該不會有什麼聯繫才對。
可在他們手裡,偏偏找到了兩塊一模一樣的令牌?
要說大巫師和秦光澤之間一點關係也沒有,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這些東西要不要放回去啊?」梓兒人有點拿不準要不要把木箱子送回去,後來想了想,都有了其他的嫌疑人了,就算他們不將木箱子換回去,也不會懷疑到她們身上?
北辰洛淡淡地看了梓兒一眼,搖搖頭:「不用,放回去幹嘛?這些錢肯定是賣罌粟果得出了來的銀子,不然這大巫師府拿不出這麼大的一筆錢。
「正好,我也不想放回去,」兩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笑就明白彼此心裡所想。
「就是不知道這大巫師是不是認識我那個生我卻不養我的父親?」
看到這一塊令牌,梓兒對秦光澤的身份也有了更深的懷疑。
難不成秦光澤和大巫師情分不淺?
梓兒和北辰洛都有些累,也不清楚殺了大巫師的人到底是誰?竟然有那麼大的能耐。
「你說,會不會是製作毒品的幕後之人安排的,怕是那天咱們去看天神之花的事兒被人發現了?所以那人就懷疑了咱們,他也許弄不清楚我們的身份,可卻擔心之後他們製作毒品一事被曝光。所以乾脆將最有可能之情的大巫師給殺了?」
「倒是有些可能,咱們也和那些毒品的賣家交過手,他們行事極為乾淨利落。咱們每查獲一處地方,那些人很快就會將那地方捨棄,而這苗疆是種植罌粟花的地方,而且還有知情人大巫師極有可能對之多毒品的人了解不少,為了不讓大巫師給把他們的消息透漏出去,殺了他又有什麼奇怪的。」
「可那些製毒的人對大巫師府那麼了解?甚至還知道了屋子裡的密道?」梓兒覺得這大巫師也不是個笨的,他不可能對那些與他合作,購買罌粟果的人一點防備也沒有吧?
他怎麼可能會讓那些人知道他屋子裡的密道?那些人可定不是苗疆人,大巫師就算與他們合適的時間不短,也不可能會這麼的信任他們吧?
可如果不是與大巫師合作購買罌粟果的人殺了他,又會是誰要殺他?
大巫師既然是在密道被殺,就肯定是很熟悉大巫師的人。
「其實本王倒是覺得刺殺大巫師的是毒品有關之人的可能性不大,或許刺殺他的,另有其人,是他的仇人,亦或是與大巫師府爭權奪勢的,都有可能。」
「恩,你說的也沒錯,只是我就擔心那天咱們去了龍日崖,然後將咱們去過龍日崖一事隱瞞下來的事兒被人知道,所以那些人乾脆將大巫師給殺了,那樣就算咱們在這苗疆想要查什麼,也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