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預定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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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琴里的秘密,梓兒把她心裡的想法和北辰洛說了,想要問問他意見,要不要將那一塊從長公主手裡得來的白布交給那名男子,北辰洛讓她先等等,看看情況再說。,-*' ^ '~*-.,_,.-*~ ➅➈sⒽ𝐔ˣ.ςσ𝓂 ~*-.,_,.-*~' ^ '*-,畢竟琴里的東西如果對那個男人真的很重要,他一定還會留在上京城,而且還會去找長公主,畢竟當初買下這一把琴的人是長公主,既然那個男人發現琴已經被人拆解過,那麼長公主就是最有可能之人。

  當然,定王府也有可能讓他懷疑,只不過那個男人應該也能明白,如果定王也知道這把琴里的秘密,那麼那一把琴,就不會出現在拍賣場了。

  所以不管怎麼說,他最懷疑的人,自然是長公主。

  梓兒聽了北辰洛的建議,心裡也很是認同,不過東西在她手裡,她真的很好奇這東西到底有什麼作用?

  於是梓兒就和北辰洛說她想看看白布上面有什麼,北辰洛自然不會攔著她,讓她想看就看,以他們現在的實力,這天底下需要他們忌憚的事情,目前還真沒有。而且北辰洛也說其實他也有些好奇。關於冰樵鳳尾琴,北辰洛也只聽說過這是一把挺有名氣的古琴,至於別的,如果不是因為長公主對這把琴表現出來的異樣,從而讓梓兒知道了琴里的秘密,北辰洛也不會知道琴里暗藏玄機。

  聽到北辰洛說他也有些好奇,梓兒就決定要制出那種可以還原白布上的秘密的藥水,不過梓兒也打算,這藥水還是等她有空的時候去定王府弄,在鎮國公府,還是多搗鼓一點養容顏養身子的補藥給鳳儀公主和鎮國公。

  梓兒在鎮國公待了還沒有一天,竟然就接到了一大堆的帖子,聽說有不少人給自己遞帖子之時,梓兒還有些疑惑,她剛剛回來,那麼快就有那麼多的人知道了?難不成她秦梓兒的消息,上京城裡幾乎人人都在關注?

  待到她看到帖子的內容之時,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是她當初幫著那幾位懷不上孩子的人家調理了身子之後,差不多都有了身孕,於是,整個上京城的人都知道,不孕不育就找秦梓兒。

  「你都不知道,自從你幫著調理身體的幾個人家家裡傳出了懷孕的喜訊之後,上京城裡人人都當你是送子娘娘了,本宮這裡都接了好些帖子,就是希望本宮幫幫忙,讓你送些補藥給她們,在你回來之前,先幫著調理一下她們的身體,本宮當然不會答應,這人與人的情況都不一樣,哪能沒讓你給她們診過,就隨便開藥吃的?聽說有好幾個夫人都想著親自去延州城找你的,後來也是因為你與定王的婚訊傳了回來,大伙兒想著你應該也快回來了,這才作罷。

  本宮估計就算你不搭理這些帖子,那些個人家很快就會求上門來。當初那些人都不相信你的醫術,背地裡什麼風言風語沒有說的?哼,要本宮說,有些個人家你就晾著他們,就算最後你幫著他們醫治,也要讓他們出大血,狠狠地宰他們一筆。」

  梓兒好笑地看著有些孩子氣的鳳儀公主,心裡卻因為她對自己的維護而溫暖,便順著她的話,笑道:「女兒全都聽娘的,不僅要晾著他們,還要讓她們想方設法地求到娘這裡,娘你高興的時候,就搭理他們一下,不高興的話,讓他們吃閉門羹,就算最後女兒幫著醫治,也要狠狠地宰一筆,得來的銀子咱娘兩吃香的喝辣的,吃不完喝不完,咱就清理一個院子出來,咱娘兩吃飽喝足沒事兒乾的時候,咱娘兩就在那院子裡數銀子玩兒。」

  「這主意好,哎,我之前怎麼就沒想到呢?平日裡娘真是閒得發悶,怎的就沒想到你這玩法呢?」鳳儀公主一拍手,樂呵呵地說著,只不過說著說著,那目光就看向了一旁的鎮國公,別有深意。

  鎮國公動了動身子,換了個坐姿,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繼續往嘴裡灌茶水。

  其實他一點兒也不渴,這茶壺裡的茶水,幾乎全都進了他肚子裡,可不假裝口渴喝茶,自家夫人總用冷刀子瞥自己,鎮國公表示自家夫人賜給自己的眼刀子,讓他壓力非常大。

  自從得知兒子被華貴妃算計謀害,夫妻兩人進宮見過皇上,從皇上的御書房出來之後,自家夫人就沒給過他好臉色。

  就因為皇上沒有馬上給她滿意的交代,而自己當時也沒有在皇上面前態度強硬,所以自家夫人才會生氣。

  兒子的事他當然不會不管,只不過,強硬地和皇上對著幹,於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處,還不如在暗中偶爾用些手段,讓皇上不能不嚴肅處理此事。

  「哎,也不是娘沒有想到,只不過娘嫁的男人,也沒那麼多銀子給娘數著玩,別說用一個院子來裝銀子了,就是一個房間,也裝不滿,還好上天待娘不薄,娘臨老了還得了梓兒你這麼個孝順的女兒,想著讓娘吃香的喝辣的,沒事兒可以數著銀子玩兒。」

  鎮國公又要繼續喝茶了,看來這一次自家夫人對自己那是相當大的不滿意啊,今兒個晚上,到底用什麼方法,才能哄得夫人不生自己的氣?

  都怪兒子不爭氣,如果現在給他們弄出幾個孫子孫女來,夫人就不會那麼閒了。想生氣都沒那個時間。

  於是,鎮國公在自個兒夫人沒注意的時候,狠狠地瞪了一眼一旁同樣當個雕像一樣坐著,而且還看了他老子笑話大半天的兒子。

  「你瞪我兒子幹嘛?我兒子本來就夠委屈的了,你這個當爹的沒能給他出氣不說,還敢這樣嫌棄他,你說,你是不是準備也要嫌棄我這個老太婆了?」

  鎮國公以為自個兒夫人沒看到,哪裡想到,他家夫人火眼金睛,啥都避不開她的雙眼。

  「咳咳,夫人,為夫沒有瞪兒子,我剛才那是眼睛不知道怎麼回事,有點兒不舒服。」

  鎮國公再次感嘆,在這個家裡,他肯定是最沒地位的那一個。還現在他們還沒有孫子孫女,如果有了孫子孫女,他這個一家之主不知道會不會更加沒地位?

  「不舒服?梓兒,去給你爹紮上幾針,他眼睛不舒服,估計是好東西吃多了,你那些好酒別讓他喝了,留著拿去賣,得了銀子咱娘兩數著玩兒。」

  梓兒看著這兩老耍寶,唇角的笑意就沒消失過,鳳儀公主這一輩子能得這麼一個好的夫君,在這個世界上,就算不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怕也是屈指可數的。

  「夫人,為夫錯了,您就原諒為夫吧!為夫眼睛已經沒事了,不用再辛苦梓兒了,梓兒整天那麼忙,為夫這眼睛的事情,真沒什麼,咱讓梓兒好好歇歇。梓兒孝敬給為夫的酒,為夫真離不得,為夫日後一定更努力賺銀子給夫人玩兒,這酒,夫人就讓咱閨女別賣了,成不?」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想到戰場上,朝堂之上,殺伐果斷的鎮國公,會有這麼可愛的時候。

  梓兒在鎮國公府住了三天,後來實在事情太多,不得不回相府。

  梓兒剛回相府,老夫人馬上就讓人過來,梓兒早就知道會是這樣,自己回來之後,並沒有過去拜見她,老夫人不發火才怪。

  其實回來的第二天,梓兒再去鎮國公府之前,去了老夫人那裡一趟的,可惜人家老夫人因著昨晚上睡不好,將近天亮才睡著,所以還沒起,傳話之人的本意是想讓梓兒等著老夫人起床的,哪裡想到梓兒聽說老夫人沒起,轉身就走人,於是,知道梓兒這般不將她放在眼裡,老夫人狠狠地摔碎了一套茶具。

  當然,老夫人摔碎茶具一事,也是下面的人回報的。

  梓兒把手裡急著處理的事情都辦好,才施施然地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這一次,老夫人倒是沒有在歇著了,卻是在與另外的兩個孫女說話,直接將梓兒晾在一邊。

  梓兒見了禮之後,也不需要人請,直接往椅子上一坐,於是,正在與兩個孫女似乎聊得非常開心的老夫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不過很快,她們愉快的聊天繼續。

  梓兒讓白玫將帶來的書給她,,於是,老夫人她們聊得愉快,梓兒看書看得入迷,這屋子裡,真真是和樂一片。

  「秦梓兒,離了相府那麼久,回來之後,那麼多天都沒來見祖母,你娘不在了,你就一點禮儀規矩都沒學到?」

  梓兒的目光從書上離開,看向老夫人,似笑非笑,眼中一片冷嗜,「老夫人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我秦梓兒是個什麼樣的人?搶我娘嫁妝的人,下場似乎不怎麼好,至於想要影射我娘的人,我一定對她更狠。錢財乃是身外之物,搶了我的,我搶回來就是,可我娘是生養我的人,誰要是膽敢說她一句不是,我定會讓她試試我最新研製出來的毒藥,看看那藥性是不是真如我所料想的那般,讓人生不如死。」

  老夫人臉色微變,眼底閃過一片驚懼,卻又不願讓以前在她眼裡螻蟻不如的秦梓兒看扁,是以只能強逼著自己直直看著秦梓兒,不願在她面前失了氣勢。

  只是對上梓兒的雙眼之時,老夫人好不容易撐起來的氣勢,瞬間懨了下去。

  她身上還有秦梓兒下的毒,秦梓兒有多狠,她有怎會不知道?

  這幾個月,因著府里的事情都由她做主,讓她一時忘了秦梓兒的狠,本來想著秦梓兒成親在即,她可以以此事來好好拿捏她一番,至少讓她給自己解毒,可現在,老夫人不敢再想著如何去拿捏她,只希望看在她快要出嫁的份上,願意做點好事,給自己解毒。

  「你娘是個好女人,當然不會有人膽敢說她一句不是,離你成親的日子不遠了,祖母想和你商量一下你的親事。」

  梓兒眼中的冷嗜慢慢地散去,目光意味深長地看著老夫人,道:「老夫人想要和我商量什麼?」

  老夫人眸光垂了一下,一雙隱含精光和貪念的眼看著梓兒,沉聲道:「你的嫁衣都還沒有準備,兩個月的時間去準備,估計會有些緊張,且你的繡工,並不是很好,所以做起嫁衣來,會更慢一些,所以你的嫁妝這些,就交給祖母來幫你準備,你安心繡你的嫁衣,需要什麼,祖母會讓人給準備好的。」

  「有勞祖母了。」

  自己的嫁妝她來準備?會有這麼好的事兒?該不會是給她準備那些個上不得台面,讓人笑話的東西給她當嫁妝吧?梓兒可不相信這個老太婆會捨得花一兩銀子在她秦梓兒身上。

  老太太面容欣慰地看著梓兒,「你是咱們相府的嫡長女,而且嫁的又是定王爺,所以為你的親事操勞,祖母自是願意的。只是祖母我年紀也大了,現在整日裡還要掌管著府里的中饋,如今你成親又是大事,半點馬虎不得,所以祖母希望你能幫祖母把毒解了。」

  「呵呵,祖母確實是辛苦了,我一而很快就要嫁入定王府,所以祖母身上的毒,也該是時候解了。反正定王爺說會護著我一輩子,誰若是敢欺負我哪怕只有一點點,他都會為我討回公道。正好,這是我剛給祖母研究好的解藥,祖母服了之後,就會沒事了。」

  給她解毒,也沒什麼,自己又不怕她,相府里的事情,梓兒也沒打算多管,等嫁給北辰洛之後,這相府,估計她一年也不會回來幾趟。況且到時候就算她回來,以她定王妃的身份和手段,這裡的人,也只敢敬著她。

  老太太倒是沒想到秦梓兒這麼輕易就給自己解藥,只是欣喜地接過解藥之後,又有些擔心這回事另外一種毒藥,且還是秦梓兒剛剛說過的讓人生不如死的毒藥。

  所以欣喜地接過梓兒給出去的那一刻藥丸之後,老太太拿在手裡,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吃?

  最後,老太太決定讓人給驗過之後再吃,如果沒有毒,她就吃下去,有毒的話,她一定想辦法收拾秦梓兒這個不孝又惡毒的女人。

  「幫老身把這解藥好好收著,老身待會睡覺前再吃,那樣藥性才能更好地發揮。」

  後面那一句話分明就是向梓兒解釋她為何不馬上把解藥下去?梓兒哪裡會不知道老太太心裡的想法,不過她吃還是不吃,於她又沒多大關係,梓兒才懶得理她。

  「對了,你院子裡庫房的鑰匙,讓人送給來給祖母,成親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你娘的一些嫁妝,好的都是要給你陪嫁過去的,至於一些上了年頭,成色不好的,就不需要再帶過去了,免得失了咱們相府的臉面。祖母改天就給你好好挑一挑,除了你娘的陪嫁,咱們府里也會給你準備一份的。」

  梓兒神色淡淡地坐著,唇角卻是微微上揚,眼中的嘲諷,毫不掩飾。

  這老太婆還真不是一般的貪心,幫自己忙活親事是假,想要從中漁利倒是真的。

  看來她對自己娘親的那些嫁妝,還沒死心呢。

  真真是越老膽子越大!

  「我娘的東西,哪怕是一塊爛布,我也是要帶過去的。所以我娘的嫁妝,就不需要老太太幫著重新整理了,我院子裡的人,有好幾個都是得用的,她們如果連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也不值當我對她們的栽培。」

  老夫人被梓兒的話一噎,如果是其他人,她肯定會發火,可在這樣的梓兒面前,特別是她非常不悅的情形之下,老夫人就算再貪心,也知道該怎麼做。

  其實梓兒的嫁妝,根本就沒打算指望相府,再梓兒都還不知道的情況下,北辰洛就已經讓人幫著準備了,這傢伙不僅準備了聘禮,連帶著該她秦梓兒自己準備的嫁妝,他都差不多讓人辦妥了。

  梓兒這才知道,為了能讓自己儘快嫁給他,這個男人準備得有多充足。而她的嫁衣,早在去延州城之前,北辰洛就偷偷讓人準備,過幾天北辰洛就會讓人把嫁衣拿過來給她試穿,有不合適的地方,兩個月足夠修改。

  秦光澤回府之後,很快就得知秦梓兒把解藥給了他娘,他娘的毒,已經解了。

  想到自己還需要受制於秦梓兒的解藥,秦光澤當然也想問秦梓兒要解藥,讓人去叫秦梓兒過來之時,秦梓兒卻說有事要出府,所以沒空過來。

  於是在老太太摔碎了一套精緻的茶具不久,秦光澤又再摔碎了另一套同樣價值不菲的茶具。

  而秦明珠與秦明月姐妹兩的事情,秦光澤早就清楚,想著兩個女兒都沒用了,再看到秦梓兒對自己的態度,秦光澤只恨不得在她們出生之時,就將這幾個不僅沒能幫他一丁點,還拖他後腿,只知道氣他的女兒給掐死。

  「主子,剛才得到消息,秦明珠讓人聯繫了天機閣的人。」

  聽到白玫的話,梓兒寫字的動作頓了一下,天機閣是個殺手組織,不過裡面的殺手武功只能算是二流水平,而且除了殺人,他們也做別的生意,比如說散播謠言,或者是搞破壞,搞陷害等等,他們接的生意很雜。因為他們收費不高,所以一些家境算不得很好的人家,倒是喜歡找天機閣。

  聽到秦明珠找上天機閣的消息,梓兒第一反應,就是秦明珠要出手對付秦明月了。

  從鹽阜縣發生的事情到現在,秦明珠除了當初與秦明月打了一架之後,就沒有再出手,梓兒當然知道秦明珠不會就此罷休,因此她那些的情況,也讓人注意著,梓兒可不希望秦明珠也像沒有腦子的秦明月一樣,算計到自己身上。

  「可清楚她讓天機閣的人做什麼?」

  梓兒將毛筆擱放好,自己最近在模仿北辰洛的字跡,可練習了好幾天,根本就麼什麼成效,自己的字,根本就不像北辰洛的。

  「只是讓他們在下個月的初一,去一趟大明寺,具體情況,秦明珠還沒有說清楚,只是讓天機閣幫著安排六個人手。」

  秦明珠的腦子比秦明月要好用一些,她此時沒有把她要天機閣幫著做 事情說出來,怕也是事先被人發現。而她現在找上天機閣,只是要把人手定下來而已。

  不過梓兒猜測,秦明珠這一次的目標人物肯定是秦明月,或者下個月初一,秦明珠會想辦法讓秦明月去大明寺上香。

  「主子,下個月初一,肅王也會去大明寺,每年的那一天,肅王都會去大明寺一趟為他母妃祈福。」

  梓兒眸光閃了閃,肅王那一天也會去大明寺?

  秦明珠選在那一天,讓天機閣的人去大明寺,難不成是希望肅王親眼見到秦明月被人污穢?

  梓兒覺得秦明珠當然不會是想讓天機閣的人殺了秦明月,她最多也就是讓天機閣的人毀了秦明月的清白。

  所以她才會猜測,秦明珠選在那一天,是希望肅王親眼見到秦明月被人玷污,失去貞潔的樣子?可那天去大明寺上香的人一定很多,如果她真是那樣的算計,秦明月的事兒被人得知,秦家的人還不是被人背後議論?她自己的名聲,不也一樣變得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