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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梓兒的計劃書,寒景逸馬上讓人通知各將軍議事,梓兒本來不想去議事廳的,可寒景逸說這計劃書是她寫出來的,關於騎兵一事,她最清楚。😡💚 ➅➈𝕤𝕙ᵘⓍ.ℂσⓜ 🐊☜
而聽到梓兒說馬匹都已經準備好,不日就能送過來之時,寒景逸更是直接將梓兒拉過去。
讓梓兒沒想到的是,在議事廳參加會議的各位將領對梓兒的出現,竟沒有人露出半點反感之色,反而對梓兒非常的熱情,本來梓兒還以為她一個女人,而且年紀還這么小,出現在這議事廳,即便礙於定王的面子,可大家對她應該也是不太歡迎的態度的。
其實梓兒哪裡想到,她之前的那些訓練方法,早就折服了眾人,在軍營里,誰的本事最大,大伙兒就服誰。梓兒雖然年紀小,是女人,可她的能力,卻是眾所周知,是得到軍中上下所有人的認可的。
所以此次她出現在這裡,所有人都認為理所當然。
對於這些人的認可,梓兒說心裡不激動,不敢動,是不可能的,這裡不是現代,在這裡一個女人想要在軍營里拼出一席之地,要難的多,想要讓這些軍中的漢子,承認一個女人的能力,更是難上加難。
可現在,他們給予自己的這一份尊重和信任,證明他們已經將她秦梓兒當成這軍中的一員,當成三十萬定家軍中的一員。
這樣的歸屬感,讓梓兒願意為這三十萬的將士,付出一切,哪怕是她的生命。
騎兵的籌建計劃得到所有人的贊成,大伙兒看了梓兒的計劃書,看了那些詳細的訓練計劃,個個摩拳擦掌,只恨不得馬上一一行事,將那樣一支足以震懾天下的騎兵打造出來。
「秦姑娘大才,不愧是咱們的定王妃,我老張服了!」
「老張你現在才服了秦姑娘啊?老夫早就對秦姑娘心服口服了,瞧瞧咱們手下那些將士們的精神士氣,老夫敢保證,便是各國的精銳之師,也比不過咱們手底下那些兔崽子。」
「誰說不是?自從依照秦姑娘說指定的訓練計劃,手底下的兄弟們不說別的,單是那一身力氣,就不可同日而語。」
北辰洛聽說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話語中滿是對梓兒的讚賞和認可,雖然臉色不顯,可眼中的笑意與得瑟,卻讓梓兒看得一清二楚,當然,離北辰洛很近的寒景逸也沒錯過他這個外甥眼中因為梓兒的優秀而升起的自豪。
開完會之後,和那些將領們一同用了午膳,梓兒剛想到士兵們居住的營房看看,營房裡的衛生環境梓兒當初就給過北辰洛建議,營房可以簡陋,但是必須整潔,個人的衛生必須嚴格搞好,就算不像現當代戰士們必須將被子疊成豆腐塊,也要讓營房裡沒有垃圾,戰士們的衣服要疊放整齊。
只是梓兒剛想出去,白玫就前來稟報,長公主竟然帶著人來到了這裡。現在被攔在外面已經有好些時候了。
梓兒身邊只帶著白玫一個,至於暗衛是不會跟著進軍營的,因此外面發生的事情梓兒倒是不清楚。
此時聽到白玫回稟的話,眼裡不由得染上意味盎然的亮光,堂堂貴妃娘娘被攔在外面,竟然這麼久都不肯離開,這算不算是有點兒死皮賴臉啊?
說不去不是讓人笑話?
「此事王爺知道了嗎?」
「王爺應該早就知道的,外面的守衛應該一早就進來稟報的,不過屬下猜想應該是王爺不讓人進來,不予理睬。」
這倒像是北辰洛會做的事,長公主此次前來,他本就煩這些個女人,現在竟然還想跑到他的定家軍這裡來,他會給她們好臉色才怪。
把她們攔在外面都算輕的,如果他心情不好,將她們當間諜捉起來,關個幾天,也沒人敢說什麼。
誰讓她們吃飽了沒事幹,跑到這裡來。
「既然王爺已經知道,那就不用理她們,待夠了她們自會離開,天色也不早了,再不趕回去,晚上該露宿在外了。她們既然不著急,咱們管那麼多幹嘛。」
梓兒語罷,走去找不出來,與他一同視察將士們的營房。
直到太陽落山,長公主她們還等在外面,而且還在外面搭建帳篷,看來是打算在這裡過夜了。
「你就打算讓她們住在外面?」
梓兒好笑地看著北辰洛,這長公主到底是怎麼想的?帶著一大幫女人跑到這軍營里來,到底想要做什麼?
她還真有些弄不懂長公主這般動作的目的了。
北辰洛眼底一抹冷光閃過,朝一旁的侍衛吩咐,「將外面的人都趕離軍營二十里,如若不從,就將她們當探子關起來。」
其實那個女人的用意北辰洛豈能猜測不到?不就是看梓兒出現在軍營,以為她們也能跟著進來,妄想以此來刺探些什麼?
就是不清楚那個貴妃想要刺探這些情況,是想向皇上回報,還是想要傳回西華國。
西華國這些年來每年向西瑞國進貢的錢財並不少,也許,西華國不願再做西瑞國的附屬國了,想要脫離出來。
如若不是顧忌他手下的三十萬定家軍,只怕西華國的談判使者早就到了西瑞國了。
當然,這些機密之事,也只是北辰洛根據西華國傳回來的消息,再加以推測得來的。
北辰洛下的這個命令,讓梓兒很是詫異了一下,趕離軍營二十里?這個時候再讓那些女人趕二十里的山路,然後再紮營等飯吃,還不得把她們累壞餓扁啊?
不過不得不說,北辰洛這個命令,梓兒咋就覺得心裡有點爽呢?她有點想看看長公主聽到北辰洛這個命令之時,會不會氣得吐血?
她更想知道,長公主會不會不聽從這個命令,從而被抓起來?
結果梓兒很快就得知,長公主竟然是乖乖地帶著那一群女人走人,絲毫不敢鬧事。
看來定王爺的命令,果然是誰都不敢違抗的。
在軍營待了三天,回到延州城裡的定王府之時,梓兒第一件事就是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
在軍營是很開心,不過這洗澡問題,確實不好解決。
上京城裡來的聖旨在梓兒他們回到延州城的當天,剛好送到定王府,梓兒都有些懷疑,那些護送聖旨前來的人,是打聽了定王的行蹤,所以才會在他們剛剛回到定王府,聖旨才馬上送過來的。
梓兒知道皇上肯定很快會召他們回京,留著定王在延州城這麼長時間,皇上不擔心他叛變或是謀朝篡位才怪。
讓梓兒鬱悶的是,聖旨的內容,竟然是讓定王爺護送華貴妃以及一眾女眷回上京。
這也就意味著,未來的十幾天的路程,必須與華貴妃她們一同趕路。
接了聖旨,梓兒回到房裡研究那一塊從長公主手裡得來的白布,白布看起來真的很平常,除了這塊布的料子極好之外,上面半點痕跡都沒有。
梓兒當然不會以為這塊布上面既然上面都沒有,就是沒用的一塊布。她知道有一些寫了字的布浸上一些特殊的藥水,整塊布幹了之後,上面寫的字就會隱藏起來,如若想要重新看到上面的內容,就必須用同樣特殊的藥水,將布浸濕。
那些藥水梓兒也知道一些,可如果浸泡的藥水不對,反而會將布上面寫的字,完全毀去。
所以沒完全弄清楚,有百分百的把握之前,梓兒不敢講那麼重要的東西隨便拿去試。
端看長公主和那個男人對那把琴的寶貝樣子就不難看出,這一塊白布,一定很重要。
過兩天就要回上京了,所以梓兒也沒時間去研究這個,所以想要弄清楚這塊布的用處,只能等回到上京城之後。
一直到離開延州城之前,長公主都沒有什麼動作,這兩天待在定王府里,倒是挺安分的。
因為要和那些女人一起趕路,所以北辰洛讓人給他和梓兒準備的馬車都是比較寬大舒適的,再者北辰洛也知道,容謙和百里睿揚這兩個傢伙這一路上肯定耐不住性子,要麼騎馬,要麼就鑽到他和梓兒的馬車裡面來。
梓兒之前讓人準備了一些紙片,特意做了兩幅撲克牌,這一會趕路的時候,正好用得著。
而容謙和百里睿揚也因著梓兒的撲克牌,今兒個一整天的時間,這兩人就沒打算下馬車。
四個人本來是打拖拉機的,可後來容謙和百里睿揚老是輸給梓兒和北辰洛之後,在得知這撲克牌還有別的玩法之時,馬上要求玩梓兒所說的鬥地主,而且還不許梓兒和北辰洛同時玩,只能一人看,一人玩。
北辰洛也喜歡他讓梓兒給他做軍師,所以比起四個人一起玩,他更喜歡三人的鬥地主。
然後梓兒稍稍提議一下,玩這撲克牌如果沒有點兒賭注,就太沒趣了,特別是鬥地主,如果下注的話,玩起來會更刺激。
於是,容謙和百里睿揚在梓兒有意無意的煽動下,兩人都把銀子掏了出來。
一開始梓兒說五兩銀子保底的,容謙和百里睿揚兩人都覺得五兩銀子不多,所以欣然同意。
哪裡想到,剛玩了沒多久,兩人就紛紛輸了近千兩。
這一會,兩人都不覺得五兩銀子少了,他們應該玩五錢銀子的。
北辰洛玩牌,梓兒幫著收銀子,看著容謙和百里睿揚那肉痛的模樣,梓兒這收銀子的心情,絕對的爽歪歪。
因為北辰洛急著趕路,想著快些回到上京,準備他與梓兒的婚事,所以就錯過了晚上夜宿的時間。
在北辰洛這裡,除了對梓兒以外,對其他人他絕對不會有憐香惜玉的想法的。皇上只是讓他一路上護送那些女人,可沒說要好好照顧,所以北辰洛也不管她們是否能承受得了這般急急趕路,只要梓兒沒事,他就不打算隨意停下來休息。
好不容易天色將黑,大伙兒終於停了下來,在馬車上憋了一整天的人都紛紛下車。
梓兒剛把撲克牌收拾好,準備下車,秦明珠和秦明月就一起過來。
這些日子在延州城,梓兒直接下了狠話,如果她們兩在延州城出了什麼醜事,她不僅不會管,還會讓人直接將她們送回上京。如若她們吃了虧,她也是不會管她們的。
所以秦明珠和秦明月心裡即便有無數的想法,卻也不敢動作太大。
不敢動作太大的結果,就是她們的目的沒辦法達到。
本來梓兒的威脅,秦明珠和秦明月都不放在心裡,不過再見識過定王的冷厲之後,秦明珠和秦明月最近真的是夾緊尾巴做人,就怕惹怒了定王,會如定王警告她們的,直接將她們殺了,到時候即便她們死了,也沒人敢多說一句。
「兩位妹妹一路上可有不適?」梓兒這話,完全是場面話,說真的,她們累不累?難受不難受?這些事兒她還真不關心。
可秦明月不知道啊?她還覺得秦梓兒作為她們的姐姐,況且她們也是為了給她過及笄禮,才千辛萬苦地來到延州城的,所以一路上的打點,秦梓兒必須做好,且還應該讓她們滿意。
「我們做的那輛馬車又小又硬,一路上都顛簸死了,明兒個我和二姐過大姐你這邊來,你這馬車那麼大,多坐兩個人肯定坐得下。」
梓兒聽著秦明月不客氣的話,好笑地看著她,看著秦明月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不由得更加好笑。目光移向秦明珠,意味不明地笑道:「二妹也要過來和我擠一輛馬車嗎?」
秦明珠有一瞬間的猶豫,目光看到不遠處的肅王,還有容世子和百里世子,眸光閃了閃,笑道:「我就不過來了,三妹妹到了大姐這邊來,馬車裡就只有我一個,一個人坐一輛馬車,即便馬車小一些,也擠不到哪裡去。」
自己對肅王的心意,肅王是知道的,如果此時自己坐了秦梓兒的馬車,經常與容世子和百里世子一起,肅王指不定會誤會什麼。
所以她還不如自己單獨一輛馬車,到時候想要做些什麼事兒,也不會有人在一旁看著。
「二妹妹不需要,三妹妹你確定要與我一輛馬車嗎?即便定王爺也是與我共用同一輛馬車的。」
秦明珠的心思梓兒豈會看不出來?指不准秦明月要跑到自己馬車來這事兒,還有秦明珠的挑撥慫恿。
「正是因為你與定王爺同一輛馬車,妹妹我才更應該和大姐一起,免得被人說什麼閒話。雖說姐姐你已經和定王爺訂親,可到底是還未成親的大姑娘,該有的規矩,大姐還是應該注意一些的。」
「本王倒是很想問問,你大姐她,該注意什麼規矩?本王的馬車,你又有什麼資格乘坐?」
突入而來的聲音如萬年寒冰一般,冷透心扉,秦明珠和秦明月只覺整個人如墜冰窖一般,周身的冰冷僵硬。
自從上一次在定王府里算計容世子和百里世子的事兒唄定王知道以後,秦明珠和秦明月兩人打從心底害怕定王。
現在聽到定王一個又一個的責問,兩人不由得想起被打斷雙腿,扔出延州城的歐陽茹茹,定王的狠戾她們打從心裡驚懼。
剛才她們也是看到定王離開這裡之後,才敢過來的,哪裡想到他會那麼快就回來。如果知道定王能聽得到她們和秦梓兒說的話,那些話她們就不會這樣說出來。
誰人不知定王是絕對不允許別人說秦梓兒半個字的?
「回王爺話,依照咱們上京城的習俗,訂親之後的雙方,在成親之前,是不能見面的。」
秦明珠不由得慶幸自己剛才沒有說自己也想坐秦梓兒的這一輛馬車,所以她倒是可以放心一些,況且確實也有這樣的習俗,訂親之後的男女雙方,不能見面的。
「本王的延州城沒有這樣的習俗。」
訂親之後不能見面?他北辰洛這裡可沒有那樣的規矩。他還想著回上京之後,以操辦婚事為由,讓梓兒也住進定王府。
聽著定王剛剛的那句話,秦明珠和秦明月眼裡是又無語,卻又滿是羨慕妒忌,定王爺對秦梓兒,那是真真的好。
能得定王如此心意,秦梓兒的命,真真是叫人忍不住想要毀了去。
不遠處的長公主看著垂著頭離開的秦明珠和秦明月,朝一旁的肅王意味不明地笑道:「本宮還以為秦二小姐對肅王爺你一往情深呢,現在看來,秦二小姐似乎也對別的男人,興趣不小呢。」
肅王面色微微一變,目光不善地看著長公主,「娘娘覺得,本王該娶秦明珠?」
「呵呵,肅王爺該娶誰,也輪不到本妃置琢,不過捨棄秦梓兒而娶秦明珠的話,本宮會覺得肅王你是丟了西瓜撿芝麻。十個秦明珠,也比不得一個秦梓兒。」
長公主低垂的眸子閃過算計的幽光,雖然不太有可能,她不過只是動動嘴皮子而已,興許她這一動動嘴皮子,就能讓行事有些衝動的肅王爺,會在某些情形之下,作出什麼讓秦梓兒嫁不成定王的事。
如果定王身邊沒有秦梓兒,她要做點什麼就方便得多了。可恨的是秦梓兒偏偏精通醫毒,讓她能夠想得出的辦法,都因此而胎死腹中。
如果可以逼走秦梓兒,那該多好啊!
肅王意味不明地看著長公主,最後冷嗤一聲,轉身離開。
在他還沒有坐上那個位置之前,他不可能會與定王對立,不可能作出讓定王看他不順眼的事。
如果自己動了秦梓兒,肅王很清楚,那個位置自己不僅沒有份,恐怕是生不如死。
而華貴妃,她這般想要煽動自己的目的,肅王覺得是因為她與秦梓兒不和,甚至是不希望她嫁給定王。
肅王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華貴妃是打著想要算計定王,偷得定王的孩子的目的。
但是,自己不能明著做些什麼,暗中推波助瀾一番,倒也不是不可。
畢竟,自己與定王還有秦梓兒,只有在這十幾天的路程中,才能天天可見。
長公主看著離開的肅王,眉梢微蹙,她現在不願與任何一位皇子交惡,可願意與她交好的皇子雖然也有,大都是能力稍差,最不可能奪到那個位置的。
肅王的勢力長公主知道的不完全,不過大多猜出來一些,皇上的幾位皇子上,肅王還是有相爭的一席之地的。
所以長公主還是願意與肅王交好!
可肅王對她態度,讓長公主很不爽。
長公主哪裡知道,肅王其實很討厭長公主,特別是在看到秦梓兒的時候,當初他之所以急急和秦梓兒解除親事,也是希望能娶到這位西華國最受寵的長公主。如果不是因為這位長公主,他現在都沒有與秦梓兒解除了親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