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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爺,你連這個面子都不肯給老夫嗎?」
歐陽平當然不能讓定王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那樣做,不然他歐陽平連唯一的孫女都護不了,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更何況,北辰洛如果真要堅持,那就是他氣量狹窄,心狠手辣,不然一個女子,剛剛遭受那樣的傷害,即便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也該值得原諒的。
北辰洛淡淡地對上歐陽平煞氣翻湧的雙眸,唇角緩緩地揚起清淺的弧度,「想要讓本王給他臉面的人多了去?歐陽平你又憑什麼讓本王給你臉面?再說,本王一早就說過,本王的逆鱗是什麼?難不成歐陽平你認為,觸碰了本王逆鱗的人,本王可以因為某個人想要向本王討要了臉面之後,就不會再計較?如此,那本王的逆鱗豈不是人人都可觸碰?既然連本王的逆鱗都可觸碰,那麼即便爬到本王頭上去,本王是不是也不該嚴懲?本王,是北辰洛,是定王!自本朝開國以來,試問誰膽敢明目張胆地在定王的頭上踩上一腳?」
北辰洛剛剛說的那些話,並沒有壓低聲音,剛才他下令掌歐陽茹茹的嘴,打斷她的雙腳之後,外面的人全都凝神靜氣,靜靜地站在院子裡,仔細地聽著書房裡傳出來的聲音。
定王是名聞天下的戰神,自西瑞建國以來,整個天下還真是沒有誰膽敢明目張胆地找定王府的茬,更逞論是作出那等得罪定王的事。
而現在,在定王心裡,秦梓兒等同於他的地位,得罪秦梓兒,也就是得罪了定王,歐陽茹茹剛才說的話雖然不是很大聲,可外面的人都是會武功的,有心想要聽裡面說的話,又豈會聽不清楚?
歐陽茹茹說那些話的用意,別說定王,就連他們都聽得出來,所以定王會這般動怒,他們每一個人意外的。
歐陽茹茹哪裡知道,定王連她爺爺歐陽平的面子都不賣,她更不知道,她爺爺歐陽平的武功,甚至比不過定王,剛才她爺爺與定王交手之時,是落了下乘的。
歐陽茹茹所倚仗的,就是她爺爺歐陽平,所以定王剛剛的舉動,說出來的話,讓歐陽茹茹完全意想不到,可以說,她完全懵了。
「定王爺,老夫沒有任何冒犯定王爺的意思,茹兒也只是大受打擊,所以才會說出那般胡話,老夫和茹兒鄭重地向秦小姐道歉,還請定王和秦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
歐陽平心裡肯定怒恨,定王剛才下的命令如果傳了出去,他就不用再見人了。歐陽茹茹被掌嘴,甚至是被打斷雙腿,這都不要緊,只要她死不了,還能生孩子就行,受點傷根本就沒什麼。可這些都不能擺在明面上。
更逞論定王竟然還要將他歐陽平和歐陽茹茹驅逐出延州城,這根本就是當著天下人的面下他歐陽平的臉。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律法做什麼?」定王冷冷一笑,目光看向兩名暗衛,暗衛觸到定王的目光,馬上將歐陽茹茹抓緊,在歐陽平剛想要阻攔之際,就已經一耳光甩在歐陽茹茹的臉上。
「定王,你實在是欺人太甚!」
歐陽平凌厲的掌風急急朝梓兒扇過去,誰都沒想到歐陽平竟然會直接朝梓兒動手,如果不是梓兒一直在防備歐陽平,只怕這一掌真的會扇到她的臉上。
歐陽平一掌落空,眼底划過一抹意外,他倒是沒想到秦梓兒竟然能躲開?想不到秦梓兒的武功竟然也這麼高?單是她躲閃的那一下,就不難看出她的內力不淺。
定王的內力深不可測也就罷了,或許他有什麼奇遇也說不準,可秦梓兒竟然也能擁有那麼深厚的內力,就讓人不能不意外了?
難不成定王手裡還有什麼厲害的內功修煉秘籍?他讓秦梓兒也跟著修煉了,所以才會讓秦梓兒的內力也這般的深厚?
歐陽平哪裡想得到北辰洛和秦梓兒的內力這般深是,是因為吃了瓏璽果。
「找死!」
嗜血冷戾的兩個字,沒有任何的溫度,在梓兒剛剛躲開歐陽平那一掌之時,北辰洛已快速地閃身到梓兒前面,在梓兒安全之後,北辰洛用盡了十成功力的雙掌,已超歐陽平攻擊過去。
歐陽平心下驚恐,根本就不敢硬接北辰洛的那一招,而北辰洛剛剛呈現的實力,更是讓他心下大驚。
堪堪避開北辰洛的掌風之後,歐陽平快速地打破屋頂,急急逃了出去。
他絕對相信,剛才定王是完全想要殺了他的。而以他現在的武功,恐怕還真會死在定王手裡。
看到歐陽平逃走,北辰洛倒是沒有追出去,他本來就沒打算現在殺了歐陽平,逼得他那般狼狽,也足夠了,不過歐陽平的行蹤,北辰洛早已讓人盯上。
「看來歐陽平也不見得多寶貝歐陽小姐這個孫女,看看,定王不過剛剛出手,歐陽平就害怕地逃走,就連唯一的寶貝孫女都不管了。歐陽小姐,接下來,你當如何是好呢?」
挑拔離間?呵呵,如果是其他男人,或許還會相信她的話,可在北辰洛面前做這樣幼稚的手腳,梓兒只能說,歐陽茹茹不是一般的愚蠢。
「秦梓兒,你不能那樣對我,我只是喜歡上官輕塵而已,這又有什麼錯?上官輕塵為什麼偏偏要喜歡你?為什麼他就看不到我對他的一片情意?你明明都已經有了定王了,他為何還要愛著你?難道我喜歡他有錯嗎?我對他的喜歡,換來的卻是他對我愛理不理,難道我歐陽茹茹的喜歡,就讓他那樣討厭?難道我連喜歡他的權利都沒有嗎?」
歐陽平逃了,歐陽茹茹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她沒想到歐陽平竟然會這樣逃走,更沒想到歐陽平竟然會怕定王怕到急急逃出去。
所以歐陽茹茹怕了,可她現在怕也來不及了,歐陽平她已經依靠不了,所以只能靠她自己。或許能夠有用的辦法,就是向秦梓兒裝可憐。
「掌嘴吧,廢話那麼多做什麼?早點把定王爺的要求辦完,歐陽小姐你也能早一點回去養傷。」
她秦梓兒看起來很善良,很富有同情心嗎?不然歐陽茹茹為什麼會覺得,在她親梓兒面前裝可憐,她秦梓兒就會對她心生憐意?
鬧了大半夜,梓兒實在是厭煩了。
「北辰洛,咱們回去吧,剩下的事情,讓下面的人處理就行了,歐陽平既然走了,想必剛才他讓王爺你處理的事情,應該是滿意了的。」
北辰洛點點頭,看都沒看歐陽茹茹一眼,和梓兒轉身離開。
「其實,我有點好奇,到最後歐陽平會讓歐陽茹茹嫁給誰?畢竟歐陽茹茹的兩個男人都是歐陽平的手下,看起來各方面都是一樣的。還是說,歐陽茹茹會同時嫁給兩個男人?嘖嘖,真真是夠亂七八糟的男女關係。」
走出院子之後,拋下這麼一句話,在眾人的恭送中,梓兒和北辰洛很快就離開。
至於身後傳來的歐陽茹茹的痛呼聲,梓兒覺得實在是擾民,於是,又有一名暗衛要跑腿,最後當歐陽茹茹的雙腿被打斷之時,她嘴裡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所以說大半夜用刑,其實也不會對百姓的睡眠造成影響的。
「快點回去睡覺,明兒個也不用起太早了,本王會安排好一切的,到時候你起床晚一些也不要緊。」雖然不想回自己的房間,不過今晚上他確實不適合賴在梓兒的屋子裡,況且他還有不少事情需要去處理,與歐陽平之間的關係既然已經鬧得那麼僵,他自是應該做好部署,延州城的百姓的生命安全,他必須要確保。
「你也早點睡,把緊要的事情吩咐下去就行了,其他可以擱置一下的,遲一兩天處理也不要緊。」梓兒掩嘴打了個呵欠,她很清楚北辰肯定不能馬上回去睡,其實當個王爺,而且還是個有封地的,實力強大的王爺,真的好忙好忙好忙!
有點心疼了!
梓兒看著雖然忙了一整天,可依然是那麼俊逸帥氣的男人,摟著他的腰身,踮著腳尖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
嘿嘿,這是她的男人,她秦梓兒的男人,只要想想他身上貼著的標籤是她秦梓兒的,她就高興,老天爺怎麼就那麼可愛呢,把這麼好的一個男人給了她。如果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這個男人永永遠遠都是她的,他無論哪一輩子都那麼愛她秦梓兒,就更好了!
似乎,有點貪心了,可是,想到這個男人有可能在下一輩子會愛上另外一個女人,會像現在疼愛自己般疼愛那個女人,梓兒心裡就難受得很。
梓兒親了一下,就想要離開北辰洛的唇,畢竟她要踮著腳尖才能親得到他,有點辛苦。
只不過北辰洛哪裡會這麼輕易放她離開,好不容易這丫頭主動親他,他當然要親個夠。
其實梓兒覺得她親,吻的技術已經挺好了的,只不過想要承受得起這個男人激烈的熱吻,梓兒的水平還是差了那麼一點,如果不是他在最後關頭放開了她,梓兒覺得她會因為呼吸不暢而暈過去。
「真不想放開,真想把你這丫頭一口一口吞進去,本王怎麼就那麼想要咬你,想要吃了你呢?」
北辰洛一口一口地親著梓兒的唇角,臉頰,眼睛,鼻子,額頭,耳垂,摟著她的身子就是不想放開,真的一點也不想。
「我也想要咬你!再胡亂說話,我真要在你臉上狠狠的咬一口,看你明天怎麼見人?」梓兒恨恨地磨牙,混蛋男人,總是調戲她。偏偏他的調戲,總能讓她心裡湧起陣陣的悸動,只覺得對他的感情,越來越深,越來越濃。
她實在沒想到,她秦梓兒愛上一個男人,竟會愛得那樣的徹底,那樣的......瘋狂!
「丫頭,你是想聽本王說真話,還是假話。」北辰洛埋首在梓兒的肩窩處,低低地笑著,時不時地親一下,弄得梓兒的脖子都起了雞皮疙瘩,被他擁著的身體越來越軟了。
梓兒不停地自我催眠,要穩住心神,穩住心神,千萬不能被這個男人勾了魂,她秦梓兒當初受訓之時,自控能力不會是一般的強大的。怎麼能因為他好聞的氣息,灼熱的呼吸,以及他快速的心跳聲而迷失了自己的心呢?
「真話是什麼?假話又是什麼?我既要聽真話,也要聽假話。」深深的呼吸了好幾下,梓兒總算能沉聲說出話來了,身體也能站穩,不再是軟軟地趴在她的身上了。
北辰洛稍稍離開梓兒的臉,揶揄的目光看著她,笑道:「真話就是,本王其實很想小丫頭咬上一口,最好深可見骨,那樣就能留下疤痕了,到時候整個天下的人都知道,梓兒你愛本王愛得必須要在本王的臉上留下愛的印記。至於假話,就是本王好怕好怕你這壞丫頭咬在本王的臉上,本王明天一定會頂著那樣一個牙印招搖過市的。」
「哼,」梓兒不想和他說話了,說來說去,他的意思就是說不怕自己咬他,或者說,他還巴不得自己狠狠地咬上一口。
真真是個變態的愛好!
這廝,不會是個重口味的吧?
梓兒的身體忽而往後仰,想要拉開與北辰洛的距離,目光警惕地看著正彎著唇角,滿眼揶揄地笑看著自己的他,想想他這不低於一八五的身高,寬闊厚實的身子,如果壓在自己這個一六五不到,大概九十斤五的小身板上,會不會被壓壞?
如果他再重口味一點,那自己恐怕真的是連骨頭渣都不剩。
「在想什麼?」
「想你上,床的時候會不會將我這小身子壓扁?」
「咳......咳」饒是北辰洛再淡定,聽到梓兒剛剛那一句話,也不由得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梓兒回過神來,想著自己剛剛說的話,臉色瞬間紅得滴血,她怎麼就將心裡想的說了出來呢?
「我的意思是說你這麼高這麼壯,如果睡覺不老實,是不是會壓著枕頭?」
好吧,那幾個「這麼高這麼壯」的字,不應該說的,多曖昧啊。
「咳咳,」北辰洛掩嘴掩住唇角的笑意,一本正經地看著梓兒,當然,如果他眼中的笑意能淺一點,上揚的唇角能壓下去一點,梓兒會覺得他確實是挺正經的。
「你放心,本王雖然這麼高,這麼壯,可本王絕對不捨得將你這小身板壓壞的,壓壞了本王可是比你更心疼,再說,本王可是打算用一輩子的,哪能不小心?」
聽聽,這是一本正經說出口的話嗎?這簡直就是流氓才會說的話,這丫的,本質里根本就是個流氓。
梓兒咬著唇恨恨地瞪著笑得滿臉邪肆的男人,抓起他的手,兇狠狠地咬上去。
直到那鹹鹹的血腥味傳來,才鬆開了牙齒。
看著他手上的哪一個帶血的牙印,梓兒挑釁地看著他,是他說讓自己咬的,她乖乖咬了,而且還見血了。
北辰洛舉著被梓兒咬的那一隻手,仔細地看了好一會兒,才挑眉看著梓兒:「牙痕真漂亮,一看就知道是很漂亮的牙齒咬的,本王一定不會上藥的,而且儘量讓它留疤,要不梓兒你再狠狠地咬上一口,傷口深一些,才容易留下疤痕。」
「我牙酸!你的肉太臭!血太腥!」
梓兒無語了,果然是重口味,連個牙痕,他都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加深。
北辰洛看著自己手上的牙印,眉梢微蹙,然後滿臉懷疑地看著梓兒,「是不是牙齒被蟲子咬了?不然怎麼才咬一口,牙齒就酸了呢?還有,本王的肉不臭吧?本王都聞不到,不過人血本來就是又咸又腥的,你的其實也是一樣的,如果你不相信,本王幫你咬一口,你自己嘗一嘗。」
「你個吸血鬼,滾回去睡覺!」梓兒完全不想說話,更不想再看到他,想著以前看過的那些島國片,重口味是如何體現的呢?她怎麼就想不起來呢?對哦,好像她沒有看過重口味的島國片,就是一般的島國字母片,她也只是瞄過幾眼而已。
早知道就了解一下重口味的是什麼樣子的了,至少她大概也能想得到,如果這傢伙也喜歡重口味,會怎樣做?自己受不受得了?
如果受不了,還是儘早把他拍飛,或者是給他下點藥,讓他不行算了。
北辰洛只覺後背涼颼颼的,可是以他的功力,這樣的天氣不可能會感覺到涼才是,難道是錯覺?
如果北辰洛知道梓兒剛剛的想法,估計他今晚上該失眠了,不管是梓兒拍飛了他,還是給他下藥,人他做不成男人,北辰洛都只想去哭一哭。
因為北辰洛不知道梓兒剛剛心裡的想法,所以他忽視了後背的涼意,捏了捏梓兒那滑嫩的臉,又在她的臉上偷親了好幾口,才心滿意足地離去。
回到書房,看著桌子上厚厚的待處理的文件,北辰洛覺得他很有必要儘快培養多一些能夠幫他大忙的人,不然日後和梓兒成了親,他肯定會騰不出時間來忙活這些個東西,能夠抱著自己媳婦睡覺的時候,他怎麼可能還有心情處理這些事情呢?
北辰洛的工作效率當然快,但是也抵擋不住他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因此當他的工作告一段落,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之後,天色已經蒙蒙發亮了。
雖是一晚上沒睡,可是想著今天是梓兒的大日子,也是他們訂親的好日子,北辰洛就覺得無比的精神,一點疲倦之意都沒有。
把要緊的事情吩咐下去,北辰洛抬腳往梓兒的屋子走去,小丫頭肯定還沒睡醒,他現在過去,應該還能在床,上躺一會兒。
定王府里的下人各個忙得腳不沾地,梓兒的院子卻是一片寧靜,花兒草兒上面的露珠晶瑩剔透,北辰洛忽而來了興致,抬手輕輕一沾,那露珠就化為水,落在他的指尖。
北辰洛唇角輕揚,大步朝梓兒的房間走去,白玫早就忙活開了,守在門外的是王府的一個小丫頭。
見到定王,剛要行禮,定王卻快一步點了她的啞穴,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不許出聲,下去吧,別讓人吵到姑娘。」
小丫頭戰戰兢兢地下去之後,才記起自己的啞穴還沒解開,本來想轉回去求定王幫解,可她實在沒那個勇氣,若是吵著了姑娘睡覺,定王只怕會讓她啞一輩子。
如北辰洛所想的,梓兒還睡得很熟,昨晚上回來的時候已經挺晚了,她也不過睡了兩個時辰。
北辰洛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熟睡的人兒,只覺得整顆心都變得軟軟的,暖暖的,只要看到這丫頭,只要這要丫頭在自己身邊,北辰洛就能感覺到深深的滿足和幸福。
漆黑明亮的雙眸已經合上,卷翹的長睫毛在眼瞼下映出一排倒影,小巧秀氣的鼻子,微微翕動,豐滿的唇似乎更加的紅潤,清麗的小臉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在燭火的映照下,透著如珠寶般圓潤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