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步步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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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咱們想知道的是,天水宮宮主用來易容的臉,到底是不是用了人皮?」

  就在大家想著不能得罪煞天盟的時候,就在天水宮宮主以為大家已經忘了人皮易容一事之後,一個清冷的聲音卻再次把這事說了出來。

  梓兒意味深長地看著天水宮宮主,倒是想要看看,這一關,她打算怎麼過?

  不過梓兒也不打算逼得太狠,畢竟她現在還不希望天水宮消失。

  天水宮宮主看著事情又被人提起,心裡不知道有多怨恨,陰戾的目光看向剛剛把話提出來的人,卻見那個女人是豐年門的豐杏兒。

  本該變殘廢的女人,卻被秦梓兒救了,真真是可恨。

  豐杏兒當然不想讓天水宮的人好過,被天水宮的人算計了,雖說沒有證據,她不好把天水宮暗中害人的事說出去。可現在既然煞天盟的盟主說她易容用的是活人臉上剝下來的臉皮。如果這件事被當著眾人的面被證實,只怕後果比天水宮的人在背後對與他們比武的人下毒手還要麻煩。

  「本宮主說過,本宮主絕對沒有用人皮面具,我不敢說黑盟主是故意抹黑本宮主的,可我絕對敢說,黑盟主是看錯了,或許黑盟主確實對易容術很是精通,可黑盟主肯定看走眼了。」

  天水宮宮主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的主意,眼前的局勢,似乎她不驗證她臉上的易容,就過不了這一關。

  可一來,她的身份不能暴露,二來,她確實是用人皮來易容的,真想如果暴露出去,天水宮定然會成為武林門派討伐的對象。

  梓兒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剛才的比武,並沒有再繼續,而地下的眾人,竟然也沒有提起比武的事,這麼多屆武林大會以來,這一場比武,是最奇怪的。

  誰輸誰贏,還沒有定論呢。

  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女人,天水宮宮主心中怒恨,只恨她們不知道今天要對付的是這麼一個狡猾可惡的女人,不能早早謀劃布局,現在更是被她牽著走。

  「秋宮主不敢讓人驗證是不是?既然你沒有用人皮面具,為何不敢?」豐杏兒目光冷冽地看著台子上的天水宮宮主,本來還以為不能那麼快報仇,現在看來,那個女人,肯定是用的人皮面具,背後暗害對手這樣的事都能做出來的人,就算在活人臉上剝臉皮,又有什麼不可能的?

  「本宮主不是不敢,只不過本宮主在師傅臨死前曾發過誓言,沒有成親之前,絕對不會以真容示人。若是本宮主今兒個為了以示清白,卻違背了在師傅臨終錢發的誓言,本宮主就是天水宮的罪人。可本宮主也知道,黑盟主既然說本宮主用了人皮面具,如果本宮主沒能證明得了自己的清白,只怕我天水宮定然會被整個武林同道說不恥。

  本宮主既想證明我天水宮的清白,我天水宮沒有做出那樣殘忍之事,可本宮主也不能無視師傅臨終前在她床前發下的誓言。本宮主想要問問諸位,如果這樣的事情,落在你們身上,你們當如何選擇?」

  天水宮宮主眼底極快地划過一抹得意,幸好她反應極快,被她想出這麼一個藉口。在她師傅臨終前發下了這樣的誓言,誰人還敢逼她?

  梓兒沒有錯過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得意,心下倒也有些佩服這個女人的急智,在眼前的情形之下,她剛剛的這一個藉口,是最為好用的。

  只不過,如果她打算這樣就能避開這件事,那就想得太美好了一點。

  「其實,我有辦法既能讓秋宮主證明自己,又不會違背曾對貴尊師發下的誓言。」

  梓兒眸光邪邪地看著對她秦梓兒滿眼防備的天水宮宮主,她很想知道,再被自己這麼逼一次,她是否還有辦法解決自己給她帶來的麻煩。

  天水宮宮主的面色一點都不好,儘管易容了,不過,幫她的易容的人手藝實在不錯,便是連她的表情和臉色,都極為靈活,而非如一般的易容術那麼僵硬。

  「既然黑盟主有辦法,就請黑盟主說出來,這樣一來,也免得秋宮主為難。」

  豐杏兒清冷的聲音繼續響起,這一會,大家都猜測得到,豐杏兒有些針對這天水宮宮主,只不過卻不清楚,天水宮與她有何過節?不過豐杏兒說的也沒錯,煞天盟盟主既然說有辦法,他們對她所說的辦法,也有些好奇。

  「辦法很簡單,就是請秋宮主撕下你易容的一部分用品,給咱們檢驗一番,這樣咱們也能知道你易容所用的材質,二來,你臉上易容的地方,也沒有完全揭開,你的容貌,也沒有誰能看得到。這麼一來,豈不是什麼都解決了。如果最後證明是我看錯了,那我一定會當著所有武林同道的面向天水宮所有人賠禮道歉。」

  「沒錯,黑盟主說的辦法還真的可行,就這樣辦吧,秋宮主,你就當著大家的面,把你易容用的東西,撕下一小塊,別人可定看不到你的臉長什麼樣子。」

  「對,這個辦法好!」

  「就這麼辦最妥當。」

  「趕緊按黑盟主說的辦法來辦。」

  ......

  天水宮宮主的目光越來越冷,下面那些天水宮的人,也心生忐忑,如果被這麼多的武林中人討伐,他們只怕都得死。

  天水宮宮主想說,她既然發下那樣的誓言,就算只是讓大家看到她的一點點的臉,都不可以,可用來易容的東西,不僅僅用在臉上,就連耳根後,也是有的。他們不需要自己撕下臉上的東西,只要耳後根的那一小塊,就能看明白自己用的是什麼。

  可那些東西,是不能被人細看的。

  「怎麼,秋宮主還猶豫什麼?難不成你真的不敢讓人看?難不成黑盟主說的都是真的?所以你才不敢?」豐杏兒有些咄咄逼人,不過這樣的機會她不抓住,不緊緊逼著自己的仇人,她就太笨了。

  「宮主,不好了,咱們留在院子裡的人,全都中毒了。」

  就在天水宮宮主不知道該如何行事之時,一聲大喊解了她的困局。

  眾人一聽,皆是一愣,天水宮的人都中毒了?

  這怎麼可能?誰會對天水宮的人下毒?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

  況且留守在院子裡的天水宮的人,地位肯定是最低的,就算有人要找天水宮的麻煩,也不會選擇對那些最沒有影響的人吧?

  只不過不管別人怎麼想,天水宮宮主聽到這個消息,馬上就從高台上飛躍而下,朝眾人急急說道:「事情緊急,本宮主必須趕回去看看,怠慢各位了。」

  語罷,也不等別人說什麼,就馬上以輕功離開。

  豐年門的人上前阻攔,只不過卻被天水宮宮主一句,「想讓她天水宮的人毒發身亡嗎?」而堵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天水宮所有的人急急離開。

  高台上只剩梓兒一人,而眾人的注意力也完全被天水宮的事吸引了去,所以,這一局的比武,誰輸誰贏,還要不要繼續,還沒有個定論。

  武林盟主倒是很快回過神,看著高台上站著的黑衣女子,眼底閃過一絲不明的光。

  「諸位,剛才天水宮宮主可以說是放棄了這一場比武,所以,本盟主宣布,這一場比武,是煞天盟盟主勝出。諸位可有異議?」

  「理當如此,且煞天盟黑盟主的武功,並不比天水宮宮主的武功高強,這一場如若繼續打下去,黑盟主贏的可能更大。」

  「沒錯,天水宮的舉動,可以說是棄了比試,自當是認輸了。」

  於是,一場比武,就這麼結束了,開始很有看頭,過程很精彩,簡直可以用跌宕起伏來形容,最後的結果,到是有點出乎意料。

  不是說煞天盟盟主沒贏,而是贏得有點輕鬆。

  最鬱悶的人,就是豐杏兒,她無數次想要把天水宮背後害人的事說出來,可卻被她爹死死壓著,沒有證據,就有可能被反咬一口。

  比武散了的時候,豐杏兒特意從秦梓兒身邊經過,站在秦梓兒身邊,冷冷地盯著她,「膽小如鼠,明知道天水宮的人在背後做出那樣無恥卑鄙的事,竟然不敢出來指證,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站在定王身邊?有什麼資格被人稱為天下第一才女,被人尊稱女神醫。」

  易容成梓兒的人沒有說話,一邊剛要過來找梓兒的上官青青卻把豐杏兒說的話全都聽在耳中,也沒等別人開口,就不客氣地說道:「杏兒姐姐膽子最大,這才讓豐年門這些年在江湖中的非議越來越多,杏兒姐姐也越來越是出名,豐伯伯的年紀比我爹大不了多少,可是這幾年聽說總被不孝子女惹怒,所以身體是越來越不好了。杏兒姐姐的腦子既然那麼空閒,不如好好想一想,你有什麼本事,能讓你如此大膽地闖禍?」

  上官青青的話,說的一點也不客氣,滿是對豐杏兒的指責,一旁經過的人聽到這些話,皆是目光異樣地看著豐杏兒,豐年門這些年確實是在江湖上惹出了不少事,那些事也確實多是因為豐年門門主的一雙兒女所引起的。

  不過天水宮在背後做出無恥卑鄙的事?是指什麼事?難不成還有什麼是他們不知道的?

  一時之間,圍在定王他們身邊的人就有點多了,大伙兒都想知道,這天水宮的人,又生出什麼事兒來了?天水宮宮主與人皮面具的事情還不清楚呢,難不成除了這些,還有別的事?

  眾人紛紛將心裡的疑問問出來,於是,嘴快又不肯吃了天水宮那個悶虧的豐杏兒馬上將天水宮在背後對對手下毒手的事情說了出來。

  一時間,很多人都沒有離開,而是都在紛紛議論,天水宮到底有沒有做過那樣的事?

  不出來了他們很快就回了自己住的院子,梓兒早已經卸了妝,坐在椅子上喝茶。

  看到北辰洛,唇角揚起一個笑容,「王爺,回家了幹嘛還繃著一張臉,趕緊給本大爺笑一個。」

  這傢伙,活像別人欠了他幾千萬兩黃金似的,整天冷著一張臉,梓兒看著他那張冷臉,就喜歡逗他。

  北辰洛也不生氣,揮揮手讓屋子裡的人全都出去,門關上之後,淡然穩重地走到梓兒旁邊,拿起她剛剛用過的茶杯喝完杯子裡的茶水,自己續上一杯,連著喝了三杯,就在梓兒想要說他是個大水牛之後,他手裡的茶杯突然扔到桌子上,一手將梓兒整個身體提了起來,很快就緊緊地摟在懷裡。

  「要本王給你這個大爺笑一個?嗯......」

  那一個「嗯」字真是嗯得銷魂,梓兒聽了,只覺得一陣陣的冷氣從背後冒起。

  「其實,也不是要王爺你笑一個。」

  梓兒咬了咬唇,眼底閃過一抹促狹,雖說後背冷氣直冒,預感到危險逼近,只不過,心底也是一點也不怕這個男人的。大不了被欺負得狠了,就弄出兩滴眼淚來,乾嚎幾聲。

  誰怕誰啊!

  北辰洛看著懷裡那狡黠的小女人,雖然知道她肯定又有什麼壞主意,倒也想看看,這丫頭要怎麼壞?

  「不是要本王笑一個?那是想要本王笑幾個?秦大爺,嗯!」

  還「嗯」上癮了,這男人,丫的,他知不知道他「嗯」的聲音,是最磁性最誘人也最最讓人覺得寵溺的了。

  「呵呵,」梓兒訕訕然地笑著,今兒個竟然叫她秦大爺,這丫的轉性了?以他的性子,怎麼能容忍自己在她面前裝大爺啊?

  「我是大爺,那王爺您老是不是大娘啊?」

  梓兒說了這句話出來,才發現自己剛才竟然不怕死,這樣的話也敢說,於是,一說出來,她就後悔了,特別是看到某人冷凝的臉和如狼般危險的幽光之時,趕緊往後退,打算趕緊轉身跑路。

  只不過她的動作到底是慢了一點,比不得人家定王身手敏捷,因此梓兒轉身的動作還沒完成,就已經被某人一把扛起來了。

  而她的小屁屁上,有一隻大手,此時正「啪啪」地打著她彈性的小肉肉。

  「啊啊啊......混蛋,竟然敢打我。」

  雖然不疼,可是丟臉啊,自己這麼大個人,而且還是個女人,而且還是被某人扛在肩膀上揍屁屁,傳出去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還大爺嗎?還要本王給大爺笑一個嗎?還要本王做大娘嗎?大娘會打你的嗎?」

  「不要了不要了,我是大娘,你是大爺,我錯了!」

  丫的,想要跳下來卻掙脫不了,這丫的厲害著呢,還好沒有弄疼她,不然看她不咬上幾口。

  「看你還敢這麼調皮?」北辰洛又好氣又好笑,這丫頭,倒是識時務得很,其實他不介意她多反抗反抗的,這小屁屁的彈性,他非常喜歡。過了這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感受到了。

  不過她也差不多及笄了,及笄之後,就可以訂親,然後就是成親,成親之後,她身上無論什麼地方,都是屬於他北辰洛的,這麼一來,自己想的,都可以實現了。

  關鍵還是儘早讓這女人嫁給自己,同意成親。

  平日裡自己提起成親這件事,這女人總是有些抵抗,不是不願嫁給自己,而是不願意那麼早出嫁。

  她雖然還小,可自己已經二十一了,別的男人像自己這麼大的,孩子都能有幾個了。

  聽著某人的語氣,梓兒知道危險解除了,於是,趕緊扭著身子,示意他放她下來。

  北辰洛倒是沒有逗她,把她從肩膀上放下來,不過卻是摟在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想好怎麼向本王道歉了沒?」擁著懷裡的人兒,看著她不滿的瞪著自己,北辰洛好心情地笑著。

  「哼」梓兒冷哼一聲,卻是埋首進他的懷裡,深深地吸了一口獨屬於他的氣息,怎麼辦好呢?她越來越想好他身上的氣味,越來越喜歡向他撒嬌,越來越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那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讓她只是這麼被他擁在懷裡,坐在他的身上,就覺得自己整顆心都醉了。

  心底滿滿的甜蜜!

  都說相愛的人在一起久了,感情就會趨於平靜,愛情也會滿滿地變成了親情。

  可梓兒卻覺得,自己與他在一起,無論過了多久,心裡的那份情意,只會越來越深,定然不糊有趨於平靜的那一天。

  「你打算是讓本王親你,還是你來親本王?」

  嘎!

  這男人,說的什麼話?他要親自己,自己也不會反對,想親就親好了,現在這麼一問,他該怎麼回答啊?

  「我不想親你。」

  北辰洛聽梓兒這麼一說,唇角的笑容多了幾分邪魅,漆黑深邃的眸光,如同望不見底的汪洋,卻又讓梓兒覺得,那望不見底的眼瞳深處,滿滿都是對她的情意。

  她喜歡他這樣看著他,喜歡他的眼中對自己深不見底的情意,喜歡他看著自己之時,眼中的柔情和光亮。

  哎,這個男人,怎麼就這麼招自己喜歡呢?

  哎,怎麼談戀愛是這麼的美好甜蜜呢?

  哎,她怎麼可以這麼的幸福呢?

  「不想親本王,嗯,這是想本王親你了?」某人的聲音,越來越魅惑性感了,梓兒忍不住在他的喉結上咬了一口,只是她的唇剛剛觸碰到那性感的喉結,整個身子就被他緊緊地摟著,擱在自己腰間的大手,更是用力不少。

  梓兒咬了一口之後,舌尖忍不住在那喉結上滑了一下,於是,被自己調戲的男人激動了。

  激動的後果就是梓兒的嘴巴被堵得差點呼吸不過來。

  「小妖精,總有一天本王會死在你身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北辰洛才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緊繃的身體雖然依舊有些僵硬,不過比之剛才,好了不少,他的氣息也慢慢地平穩了。

  梓兒眉眼漾著一抹春色,聽著北辰洛咬牙切齒的話,不由得彎唇而笑。

  「我等著呢,不過王爺你的忍耐力自制力還需要多大加強啊。」

  「壞丫頭,你就調皮吧,等你和本王成親了,看本王怎麼收拾你,到時候你就算求饒,本王也絕不饒你。」北辰洛又在梓兒的脖頸上輕咬了一口,真真想一口把這丫頭吞到肚子裡面去。

  梓兒捏了捏北辰洛那挺直的鼻子,壞壞地笑道:「這麼說來,我是不是應該趁著沒有成親,多多折磨一下王爺您啊,反正成親之後你也不打算放過我,我還不如成親之前,不放過王爺您老。」

  北辰洛抓著梓兒作亂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目光幽深地看著她,「你確定要那樣做?雖說本王現在還不能吃你,可嘗一嘗開胃小菜,也是可以的,本王倒是歡迎你多多折磨本王,看看到時候,是誰輸誰贏。對了,本王在吃小菜的時候,你可記得一定要學會呼吸。」

  梓兒氣得磨牙,太無恥了,簡直是無恥到了極點,這混蛋,他不是古人嗎?怎麼調戲起女孩子來,這麼的厚臉皮?

  一點也不矜持!

  「不和你鬧了,快點放我下來。」

  鬧不贏他,梓兒覺得自己還是乖乖地好,她的嘴巴現在還有點麻麻的呢,剛才這傢伙太用力了,如果一不小心惹著他,指不定又要來吃開胃小菜。

  呸,啥開胃小菜,自己怎的把自己當成他的開胃小菜了?

  北辰洛卻不同意,摟進她動來動去的身體,「別動了啊,不然出什麼事,本王可不敢保證。你想要說什麼,做什麼,和本王說一聲就好。」

  他還沒抱夠呢,小丫頭軟軟的,肉肉的,抱著不知道有多舒服,他哪裡捨得放開?

  「男女授受不親,而且我要忙正事。」梓兒拍拍緊摟著自己的大手,他就不累了,都抱了好久了,自己雖說不胖,可也有好幾十斤,他該腳麻了。

  北辰洛又忍不住咬了一下那嫣紅的唇,看著她咬牙瞪眼的,只覺得這丫頭無比的可愛,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本王很高興你有『男女授受不親』那樣的意識,不過對本王,就不需要,你的正是是什麼,和本王說說,本王幫你。」

  「我要去噓噓,你能幫我嗎?」梓兒咬牙,她如果說別的事,他絕對會說坐在他腿上,也能完成的。

  北辰洛聽著梓兒的回答,狐疑地看著她,像是想要知道,她是不是隨便找的藉口。

  「幹嘛呢?我都和人打了大半天,一直都沒有去解決噓噓問題,現在去解決,有什麼好奇怪的嗎?」

  就知道這傢伙多疑,切!

  北辰洛想了想,也覺得梓兒說的有理,切實是到時間去解決這個生理問題了,這才把她放下來。

  梓兒雙腳一站在地上,頓時往門口跑去,北辰洛以為她急了,所以也只是好笑地搖搖頭,看到梓兒在門口邊站著,打開門之後回過頭來看他,還以為這小丫頭捨不得他呢。

  「北辰洛,你就是一大娘,囉里囉嗦,管七管八的,大娘大娘大娘。」

  語罷,房門一拉,梓兒快速地跑出去,院子裡很快傳來她得瑟的笑聲。

  北辰洛眸光微微眯起,好整以暇地仰靠在椅子上,唇角彎起邪肆的弧度。

  管七管八?囉里囉嗦?

  嗯,他又有藉口教訓這不聽話的小丫頭了。

  今兒個晚上,又是一個美麗的夜晚,或者,今晚上他的床上,可以多出一個人來了。

  這樣的懲罰,他很喜歡用到小丫頭身上。真希望能快點看到小丫頭被懲罰之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