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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宮的宮主要親自出馬?這倒是讓梓兒有點興趣,所有人都在猜測天水宮的宮主是誰,如果下午比武的時候,能夠將她那一層面紗掀開,那位宮主也就沒能扮神秘了。
對於天水宮,梓兒一點好的印象也沒有,且當初他們刺殺上官輕塵的事情肯定不簡單,想也知道,肯定是算計紫緣山莊呢。
要不,她下午也去玩玩?不是說天水宮的宮主希望自己這個煞天盟的盟主應戰嗎?人家都猜測到自己這個盟主在靈雲城了,如果不出現,他們會不會說自己是個縮頭烏龜?
「你們覺得我下午去玩玩咋樣?」
青煞等人狐疑地看著梓兒,他們主子說的玩玩,是什麼意思?上場應戰?
「怎麼都不出聲?難道你們怕我打不過那天水宮的宮主?打不過也沒什麼,這不是很正常的嘛?」
看著幾個呆愣的下屬,梓兒也同樣一臉的狐疑不解,她怎麼覺得和下屬溝通有障礙?
「主子是要與天水宮的宮主比武?」
梓兒點點頭,「可有不妥之處?」武林大會的規矩,幫派比試之時,是可以換人的,只要是屬於那個幫派的人,比試開始之時再安排人上去也是可以的。
「當然不會不妥,主子想要玩一玩,當然沒問題,而且主子的武功不低,主子出馬,咱們煞天盟肯定取勝。」
「沒錯,如果主子願意親自出馬,沒準還真能弄個武林盟主來玩玩。」
「主子的武功已經少有人敵,就憑那天水宮的宮主,肯定在主子手裡討不到便宜。」
聽著下屬的誇讚,梓兒覺得他們對自己期望太高了,這麼拍自己的馬屁,她如果輸了,豈不是在他們面前丟臉丟到家了?
「這事我好好考慮考慮,下午我會過去的,到時候如果我決定上場,就由我來替代青煞。」
回去問一問北辰洛,看看自己上場妥不妥,她也想玩玩,好久沒有與人比試了,和北辰洛比,只有被他虐的份。
回去和北辰洛一說,北辰洛頓時狐疑地看著梓兒,「又想使什麼壞了?」
梓兒微笑的面容一僵,訕訕然笑:「使壞?使什麼壞了?」
他能不能別那麼了解自己啊?她還真是想整一整那天水宮的宮主,對於她在比武中使用那些個手段,梓兒很是不滿。
這完全是作弊,幸好之前煞天盟的人沒遇上天水宮的對手,不然指不准天水宮的人早就暗算到煞天盟的人身上了。
不過待會她倒是要好好看看,天水宮的人,會不會來算計煞天盟的人。
如果他們真的要那樣做,那就別怪她秦梓兒讓天水宮的人出醜。
北辰洛看著梓兒滴溜溜轉的眼珠子,揉了揉她的髮絲,這丫頭想要做什麼,在他面前一點也不會掩飾,他能看不出來?
「天水宮那一群女人本來是不成氣候的,不過現在這位天水宮的宮主,倒是有些手段,天水宮最近的勢力發展得很快,加入天水宮的男子越來越多,而且天水宮的產業發展得也挺快的,只不過那些產業大多是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奪來的。既然你想玩,那就玩一玩,不過也不要太過火了,不然你這煞天盟的盟主可就大出風頭,讓人惦記了。」
「放心了,我有分寸。」北辰洛的說的梓兒都明白,她就算要玩,也是要把自己摘出來的,讓那天水宮的宮主吃了大虧還抓不到她的把柄。
「梓兒姐姐,」
剛準備去吃飯,就聽到上官青青在院子外面喊自己,梓兒聽到她這般大聲地喊自己,不由得挑了挑眉,也不知道有什麼,值當這丫頭大喊大叫。
「怎麼了?」梓兒走到院子外,就見上官青青跑過來,白玫在一邊滿臉的無語,看來她剛才也是說過什麼的,估計上官青青不聽。
「梓兒姐姐,咱們去杏兒姐姐那裡一趟。」
上官青青抓著梓兒的手往外走,沒等梓兒問明白,就快要被她拖到門口了。
「都快要用午膳了,這個時候過去,可是有什麼急事?」
「梓兒姐姐,杏兒姐姐的師兄也病了,讓你過去幫看看呢,現在情況很不好。」
聽著青青的解釋,梓兒倒是明白了,之前與天水宮交過手,被他們暗算過的人,身上肯定會受傷,他們身體裡的銀針肯定沒有取出來,而且雖說銀針上面塗抹的毒藥過了時間之後,藥性會被自身的身體化解,可銀針卻是拿不出來的。
梓兒皺了皺眉,天水宮的事如果鬧出去,估計江湖中的腥風血雨,肯定要來了。
前來參加武林大會大門派,會放過天水宮才怪。
前來參加武林大會的短短時間內,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再有天水宮被人圍剿,那就更亂了。
而且上官輕塵正在查天水宮,最近得到的消息,說是天水宮與關外有點關係,這關外全是韃子個個凶很,幾乎每年冬天都會進關搶奪糧食,殺害百姓,西瑞國和西夏國等幾個與關外相連的國家,幾乎每一年都會派兵圍剿,只可惜每年都是雷聲大雨點小,派兵之前的勢造得很大,可各國都怕損兵折將,所以真的派遣兵將圍剿韃子之時,要麼兵力少,要麼全都是老弱殘兵。關外地形本就有些複雜,韃子凶很,派了人出去,能活著回來的就少得可憐。
北辰洛正想通過天水宮這一條線索,摸清楚關外的情形。其中地形圖是一定要摸清楚的。
西瑞國皇帝不是沒想過讓北辰洛派遣定家軍出關剿滅韃子,可如果北辰洛真那麼做,折損的兵將一定不少,而且西瑞國皇上如果再在背後做些手腳,北辰洛的定家軍一旦進入關外,恐怕想要回來就難了。
「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天水宮的人所為,所以,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我希望大家先不要把事情嚷嚷出去。不然整個江湖一定會掀起腥風血雨,如果事情不是天水宮的人所為,而是背後有人謀劃什麼,那咱們就有可能中了幕後之人的圈套。再說,沒有證據,天水宮的人不承認,咱們也沒轍。」
見到豐杏兒之後,梓兒先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她,其實梓兒不是怕江湖混亂,而是不想放棄天水宮這一條線索,如果天水宮真的與關外的韃子有關,那他們通過天水宮來摸清楚關外的情形,就比他們想方設法派人混進關外去查探方便和容易。
豐杏兒聽梓兒這麼一說,倒是沉默了,他們確實沒有證據,所以就算懷疑天水宮在比武之時,用了下三濫的手段,也沒法證明。倒不如他們在背後查清楚,到時候再把證據拿出來,定然能讓大家呈他們豐年門的情。
「我們暫時可以不把事情說出去,只不過受傷的人,我希望秦姑娘都能幫著救治,醫者仁心,相信秦姑娘一定不會見死不救吧。」
梓兒微蹙這眉頭看著豐杏兒,她難道以為救治一個人,很容易?如果所有被天水宮暗算的人都是被銀針打入體內,那她要救他們,就必須運功將銀針逼出來,運功一次,她一整天都緩不過來。
本來看上官青青與豐杏兒關係那麼好,還以為她的為人不錯,現在看來,也是個讓人討厭的。
「我功力很淺,如果有不少人都是被銀針打入體內,那我肯定沒辦法救所有的人,除非有內力高深的人幫著把銀針逼出體外。」
梓兒說話的聲音多了幾分清冷與疏離,沒等那豐杏兒開口,就繼續說道:「之前我為了幫豐姑娘把銀針逼出來,就使用了不少內力,如果現在還讓我再救一個人,我就算有心,也無力。」
想要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看來這豐杏兒這些年來,因著資質上佳,在武學方面取得的成就比一般人要好,所以就養成了這般自傲的性子。
「你的丫鬟武功不是挺好的嗎?讓她幫你不就可以了?」
豐杏兒倒是沒想到這一點,不過想到秦梓兒身邊的丫鬟,也是個武功厲害的。當然,定王身邊的人更厲害,不過豐杏兒卻是不好說出來,讓定王的人幫忙。
上官青青眸光微微一閃,眸光淡淡地看著豐杏兒:「白玫武功雖然不錯,可剛才她與梓兒姐姐一同救杏兒姐姐的時候,已經損耗了不少內力,如果讓她再來救一個人,只怕不僅救不了,還有可能造成更為嚴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