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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兒搖搖頭,「我沒事,一時沒注意,這地上有個坑。」
看到白玫他們放下心來之後,才走到那一叢野草旁,拿一根樹枝將那野草掰開,就看到裡面有一個小鼎。
梓兒眸光微微眯起,拿出帕子,包著那個小鼎,將它拿了出來。
一旁的白玫看到梓兒拿出來的這個小鼎,不由得好奇地問:「主子,這是什麼?好像是個小鼎?」
梓兒把那個小鼎放在地上,用帕子擦了擦,這個鼎很髒,梓兒這麼擦了一下,並沒能擦得乾淨。
「應該是個小鼎,」梓兒看著這個小鼎,和平日裡見到的用來熬藥的小鼎沒什麼不一樣,可剛才她的手無意間碰到的時候,竟然感覺到一陣熱氣,而這一陣熱氣,並不是太陽曬熱的,倒是有點像被燙到一樣。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她也不會發現草叢裡有這個東西。
「把這個東西帶回去。」
雖然不明白剛才自己碰到的時候,會覺得燙手,可自己用手帕包了之後,那個鼎的溫度又沒什麼異樣,可梓兒對這小鼎是有些好奇了,打算帶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回去之後,梓兒馬上讓白玫拿濕布來吧這個小鼎擦乾淨,等白玫將這個小鼎擦乾淨之後,梓兒發現這個小鼎和一般的熬藥的小鼎,真的沒啥區別。
難不成她真的撿了個廢品回來?
還以為是什麼寶貝呢。都是當初無聊的時候看的那些小說害的,說是穿越回去有啥寶貝啥的,現在看來寶貝沒有,笑她的人倒是有一個。
瞪了眼旁邊那個自己一回來,就急急拉他過來看寶貝,準備和他好好研究一番的傢伙,看到他嘴角好不掩飾的笑意,梓兒真恨不得狠狠地踩他一腳。
北辰洛看著滿眼期待地盯著那個髒兮兮的小鼎的梓兒,看著她由滿眼的期待,到現在一臉的鬱悶,不由得好笑。
想著她剛剛說到自己運氣不是一般的好,上山采個草,都能撿到一個大寶貝,然後急急拉自己過來看的樣子,在看看她現在滿臉鬱悶的樣子,不由得想咬一口她那嘟起來的小嘴巴。
這丫頭,怎麼有時候就這麼可愛呢!
稀罕死他了!
稀罕這個詞,也是跟著小丫頭學的。
「主子,沒看出這個鼎哪兒寶貝了?和咱們平日裡的藥鼎差不多,這個倒是更舊一些。想來是因為太舊了,所以才被人扔掉的。」
白玫看著被自己擦乾淨的鼎,想著主子這一回,看走眼了。
梓兒鬱悶地看著偷笑的兩人,哼了一聲,走到桌子旁,細細地看著那個藥鼎,身手輕輕地摸著,溫度還是沒有什麼變化。
難不成之前是自己的幻覺,那個鼎根本就沒有發熱?或者,是那草叢裡還有別的東西,自己碰到的燙手的不是這個鼎,而是別的?
也不可能啊,她之前可是拿劍將那一叢野草砍了的,裡面什麼也沒有,難不成發熱的還是那些野草?
「好了好了,你想要寶貝,本王府里有的是,到時候都讓你好好瞧瞧,喜歡那一個,就拿去好好研究。」
示意白玫出去之後,北辰洛從梓兒背後摟著她,將臉擱在她的肩窩,唇角含笑,小丫頭看樣子還較真了呢。
「誰要你的寶貝了?就你那些東西,我都看不上眼呢,還寶貝。」梓兒抓著北辰洛摟在她腰間的雙手,狠狠地捏了一下,別以為她不知道他現在還在偷笑。
北辰洛又好氣又好笑,他府里收藏的那一件寶物不是世間難求,價值千金的,到她嘴裡,可是萬般的嫌棄,若是讓人知道,不知道該如何想。
「那本王能不能讓你看上眼?本王把自己給你。」
「一邊兒去,誰要你了?你以為你想給我,我就要啊?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就你?哼哼,誰要喜歡,大可以拿去。」
剛還笑話她呢,還真當他自己是個寶貝啊。梓兒撇撇嘴,抓著他的手倒是不捨得捏他的,不過卻是想把他的雙手從自己的腰間掰開。
「那你把你自己給我吧,我要你,你就是我的寶貝,我不會嫌棄你的。」
壞丫頭,還誰喜歡誰拿去?是不是他這兩天沒有好好教訓她,所以就打算騎到自己頭上來了?
甜言蜜語誰都喜歡聽,特別是自己喜歡的人說出來的,梓兒面上雖然扭扭捏捏,看著像是嫌棄不屑,可心裡卻是喝了蜜一般甜。
「我真沒有說錯,我之前碰到這個鼎的時候,真的很燙手,而且你不覺得這個鼎的顏色,很像那些古物嗎?就算這個鼎沒有什麼異樣,肯定也有不少年代了的。」
梓兒倒是由著他自身後抱著自己,這般緊密相擁的感覺,她很喜歡。獨屬於他的氣息,清晰地沾滿她的感官,讓梓兒忍不住閉上雙眼,靠在他的懷裡,腦袋在他的胸膛輕輕地摩著。
北辰洛目光仔細地看著桌子上的鼎,甚至還伸手轉動著,細細地看清楚,梓兒剛才說的沒錯,這個鼎,倒是真的有些年代了。
不過這個鼎扔在山上,日曬雨淋了這麼些年,還能保存得這麼好,半點裂縫也沒有,倒是比一般的藥鼎好多了。
而梓兒說,她剛碰到這個鼎之時,很燙手,梓兒既然這樣說,那應該不會有錯,只是現在他摸了又摸,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要不,放點水進去燒燒來看?」
鼎不就是用來熬藥的嗎?放點水進去試試看,可有什麼不一樣。
梓兒聽北辰洛這麼一說,眸光一亮,也覺得這個主意好,既然不相信自己弄錯了,可又沒發現什麼異樣,不如就燒來看看。
「熬點藥來試試吧,就拿幾種普通的藥材熬來試試。」
既是藥鼎,用藥材來試肯定比只是燒點水來試試的好。
讓白玫拿來了一些藥材,放到藥鼎里,然後生火熬藥。
梓兒本來想盯著這個鼎,直到裡面的藥材熬好的,北辰洛卻不同意,直接拉著她去用膳。
熬一鍋藥要半個多時辰,今天這丫頭又去山上忙了大半天,一塊點心都沒吃,這個時候肚子早就餓了,她還想著等上半個時辰甚至更久,北辰洛怎麼會答應?
用了晚膳回來,梓兒倒是沒發現這個鼎用來熬藥,和別的藥鼎有什麼區別,直到藥熬好之後,梓兒才發現,這個藥鼎熬過藥之後,顏色似乎有了些變化,感覺比剛才好看。
將那些熬出來的藥倒掉,梓兒又讓白玫另外熬了一鍋,她想實驗一下看看,是不是熬過藥之後,這個鼎的顏色會有變化。
一直熬了三鍋藥,梓兒才沒在繼續,事實證明她沒有看錯,熬了幾鍋藥之後,這個鼎比之前漂亮了不少,本來有些粗糙的藥鼎,竟隱隱有些光澤了。
北辰洛也說是那樣,說這個鼎,或許還真有些不一樣。
於是梓兒心滿意足了,雖然熬了幾鍋藥之後,梓兒摸著這個鼎也二米感覺發燙,可顏色確實是有變化的。
和北辰洛說了一下阿卜坤說要推薦一個師傅教她蠱術的事,梓兒說不明白阿卜坤為何要推薦師傅給她,北辰洛聽了之後,便說梓兒如果跟著師傅學,那麼師傅教什麼,她就學什麼,師傅把蠱術教得高深一些,梓兒自然就能學到那些高深的蠱術,教得淺顯的,那她就學得皮毛而已。
梓兒一聽,北辰洛說的倒不是沒有道理,阿卜坤這個人給他們的感覺並不好,他這麼好心地幫她,總覺得有哪裡不妥,估計就如北辰洛說的,或許他推薦的人,真的只是來糊弄她一下而已的,不想讓她學蠱術。
這麼一想,梓兒差點沒氣得罵人,她想學蠱術而已,怎麼就礙到他阿卜坤了?難不成她秦梓兒不學蠱術,就沒有除了苗疆以外的人學?
「更何況,要教你蠱術的人,肯定是跟在你身邊的,而且咱們還得對他禮遇有加,而跟在咱們身邊的人,肯定對咱們的情況很了解,這樣的人如果是探子,豈不是什麼消息都能查探得到,什麼消息都容易送出去?」
梓兒再一聽北辰洛這麼一分析,差點就想去將阿卜坤的脖子擰下來,丫的,敢這麼算計她秦梓兒?當她傻的啊?
不過如果自己不是因為自己對他的感覺不好,以阿卜坤平日的為人,梓兒還真會把他當個好人,然後一時沒有提防,他提起這事的時候答應了他,自己還不真的成了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