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同命蠱,也是為了救白傾鸞。
這一點,他會跟白傾鸞解釋的,他沒有做錯,如果不是這樣做,顧成君根本不會收手,也不會放過白傾鸞。
與其在這裡浪費著時間,與其在這裡互相消耗,那還不如解決這件事了。
再說了,這也是慕容辰淵自己沒有能力能夠解決這事情,這又怪得了誰呢?
雲非澤心裏面想著,更加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卑鄙,這只是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罷了。
雲非澤這邊在想什麼,白傾鸞也沒有空去關注,她現在只想找個地方自己安安靜靜的靜一靜,不理會外面所有的事情,更不想見到慕容辰淵或者顧成君這些人了。
「慕容辰淵,你還想說什麼?我失憶的事情,反正你也不想解釋的,所以也就沒有什麼有必要說了,今天的事情,你也看的明明白白的,顧成君你沒有辦法解決,你又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多說其他呢?又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要我相信你,或者認同你呢?」
望著慕容辰淵,白傾鸞又淡淡的反問道。
這一切一切,不是要她怎麼做,而是慕容辰淵應該這麼處理,顧成君她早已經要處理,慕容辰淵時候要留著,那麼便留著,現在出了問題,就不要說她為什麼如此冷漠薄情,不是她薄情,而是她也沒有什麼能夠做的。
「本王不想解釋,是因為你不知道這一切的事情,本王的解釋只不過是片面的,只是本王單方面隨便怎麼說都可以,本王不想片面的去灌輸給你真相,也更不想你片面的否定本王,然而現在,白傾鸞,你依然是跟當初一樣,聽了別人的話,就直接否定本王,從來沒有真心的相信本王!」
慕容辰淵深吸了一口氣,才一字一句的開口。
就如同今日,如果白傾鸞對他並沒有一絲一毫懷疑,沒有相信顧成君一句話,她就不會毫無反抗,毫無反擊,後面的事情不至於如此。
雖然顧成君這個禍患是他留下的,但是不代表白傾鸞不能避開這個禍患。
「慕容辰淵,你現在怪我不成?那你還說什麼呢?你也不用說了,我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白傾鸞聞言,眉目咻地一冷,眸色如淬冰一樣盯著慕容辰淵,啞著聲音反問道。
現在這樣的局面,還有什麼好說呢?
還有什麼可以說呢!
她不相信慕容辰淵,慕容辰淵也一樣是不相信她的。
他們兩個都一樣,都是對人太過防備。
如此說來,現在的狀況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本王只問你一句,你有沒有想過相信本王,你娘的事情,你是不是認定就是本王所為?」慕容辰淵冷靜了一番,才又衝著白傾鸞問道。
之前的事情不管怎麼樣,也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現在就是白傾鸞到底願意不願意相信自己。
「慕容辰淵,你說相信不相信又有什麼意思?你就這麼喜歡將別人的失望建立在你快樂之上,如果相信你,你是能夠還阿鸞一個親娘嗎?」
白傾鸞還沒有說話,雲非澤就立馬替白傾鸞開口了,替白傾鸞不忿的反問道。
慕容辰淵,你現在也著急了嗎?
現在也想抓住最後一條救命稻草了嗎?
要別人相信你?你有什麼值得阿鸞再一次相信你的?
慕容辰淵,你早已經失去了讓阿鸞相信你的本錢了,你現在說什麼,也挽回不了你的局面。
「雲非澤,本王要是你的話,就會在這個時候閉嘴,你這樣著急,是在心虛什麼?」慕容辰淵怒氣沖沖的說道,衝著雲非澤冷厲的說道。
「夠了。」白傾鸞淡淡的開口,「慕容辰淵,我相信你,然後呢?」
雖然雲非澤的話她不喜歡,但是雲非澤卻說的也不錯,相信不相信沒有什麼用,相信的話,慕容辰淵又能如何。
即便是她娘親沒死,那又能如何?
很多事情已經弄成這番局面,就不是相信或者是不相信的問題了,她怎麼做,或者慕容辰淵怎麼做,都不是現在該說的。
現在該說的該談論的,根本不是她的問題,而是慕容辰淵他自己。
還有顧成君。
一日解決不了,他們現在談論的,就都沒有用的。
「白傾鸞,你不信本王。」慕容辰淵卻是根本不明白白傾鸞在想的,望著白傾鸞,又是冷聲的開口。
「慕容辰淵,我相信你的,只是你不相信罷了,一直以來,是你自己因為當年的事情,走不出來罷了,若是你放下的話,就不是如今這樣的。」白傾鸞望著慕容辰淵,又是幽幽的說道。
白傾鸞心裏面苦笑,這件事不管有什麼因由,當年不管她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一下子就否認了慕容辰淵,試問自己的親娘死在自己的面前,誰又可能保持冷靜,保持理智,理性的分析整件事情呢?
這事情說來,不是誰對誰錯,慕容辰淵傷害了她,她也同樣傷害了慕容辰淵,她不會為自己辯白,但是這麼多年過去,慕容辰淵仍舊困在當初她的那個反應上。
如此放不下的話,那麼事情就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說到底,真的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說到底,也不是誰相信誰,誰不相信誰的問題。
現在或者,是需要分開,大家都好好想想的時候了。
「和本王回去,這事情容後再說。」深深的看著白傾鸞一眼,良久,慕容辰淵才開口道。
「辰淵,這不可以!」慕容辰淵這麼一說,顧成君就立馬的反對了。
現在都是什麼情況,慕容辰淵還要帶白傾鸞回去,這是要置她於何地,當她是什麼?
慕容辰淵這根本就沒有將自己當一回事!
顧成君心裏面又恨極了,死死的盯著白傾鸞,一副白傾鸞要是敢來的話,就不會放過白傾鸞的態度。
「慕容辰淵,你現在還異想天開什麼?真沒想到,你現在還有臉這樣要求阿鸞,你以為她還是你的攝政王妃嗎?」
雲非澤也皺了皺眉頭,對慕容辰淵這話分外的不悅。
慕容辰淵提出的要求,真真是他沒有料到的。
畢竟這時候,慕容辰淵已經沒有什麼立場這麼說,這麼要求白傾鸞才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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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辰淵沒有說話,沒有理會顧成君,也沒有反駁雲非澤,只是看著白傾鸞,要白傾鸞回答。
「慕容辰淵,我們現在大家都理智點,事情已經不是剛剛,也沒有什麼可以迴旋的餘地了,我不會跟你走的,你們離開吧!」
白傾鸞搖搖頭,並不理會慕容辰淵這麼多,現在這狀況,他們兩個的確沒有立場再像之前那樣。
他們之間的問題,需要好好的想想清楚,現在慕容辰淵離開是最好的。
慕容辰淵有太多他要處理的事情,不光是顧成君,還有京城的事情,這些都是慕容辰淵自己要處理的,所以現在,慕容辰淵不適合在這裡說他們之間的恩怨。
「白傾鸞,你現在是想跟他走?」聽到白傾鸞的話,慕容辰淵的臉色又是一冷,神色灰白的看著白傾鸞,黑眸之中划過一絲的蒼白,衝著白傾鸞問道。
白傾鸞竟然讓他走,竟然要趕他走的意思了!
白傾鸞,你明知道一切,本王都是身不由己的,卻竟然還要這樣對待本王?
「這是我的事情了,你不用費心了。」白傾鸞又是回望了慕容辰淵一眼,依然是不帶感情的回道。
不管她怎麼做,都也是慕容辰淵沒有必要多管的了,現在的狀況,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她能做的,也就只有這樣。
「辰淵,你還管她幹什麼,她都要你走了,她根本不想理你,她只想跟雲非澤離開,從頭到尾,她都是相信雲非澤多過相信你的!」
顧成君不由地上前一步,趁機在慕容辰淵的跟前說道。
白傾鸞此時此刻的態度都已經這樣了,為什麼慕容辰淵還非要對白傾鸞念念不舍,當年白傾鸞是這樣絕情,慕容辰淵是這樣,如今白傾鸞同樣這樣絕情,慕容辰淵依然是這樣!
慕容辰淵什麼時候才來看看自己,哪怕是分一分的感情在她的身上,都絕對比放在白傾鸞的身上好。
「是啊,我都是這樣了,你不妨聽聽顧成君說的啊!」白傾鸞有些嘲諷的看著顧成君一笑,她現在真的是特煩顧成君了,若是可以的話,她真的是想……
了結了她!
只是現在……
白傾鸞看看顧成君,卻又想到慕容辰淵,一時之間,心情又是一番難言的複雜。
這個顧成君,當真是上輩子的煞星,這一輩子專門來招麻煩的,偏生是能殺的時候沒能殺掉,現在又沒有辦法對付,實在是又可恨又惱火的。
也難怪的顧成君現在能夠趾高氣昂了,現在怕是認為,誰都那她沒有辦法了!
不過……
現在她不也是拿顧成君沒有辦法嗎?現在要說給她機會,怕是也沒有辦法下得了手。
所以,她現在只想離顧成君相關的人遠遠的,不然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