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959章 為什麼恨他4

  這樣,是他最不能接受的。

  他所做的都是他應該做的,他沒有對不起誰的,而慕容辰淵,才是真正狡詐之人。

  「雲非澤,本王說,本王是狡辯,不說也是掩飾?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一次過解決,不要在本王的面前糾纏不清。」

  慕容辰淵是放棄和雲非澤多說了,雲非澤並不會和他多說什麼,所以就沒有必要再費唇舌試探了。

  「解決,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解決的。」雲非澤冷笑,看了一眼慕容辰淵,「你想解決,那就在這裡自刎吧!」

  雲非澤一臉不屑的看了一眼慕容辰淵,丟出一句話來。

  「雲非澤,你少做夢了,簡直就是在這裡放狗屁!」雲非澤的話,慕容辰淵還沒回答,影一他們就怒道。

  雲非澤實在太過張狂放肆了,到底有何深仇大恨,要這樣對待他們王爺。

  在影一他們看來,自家王爺對雲非澤算是很寬容了,雲非澤屢次挑釁,屢次都在找他們王爺的事,但是王爺也都一而再的寬容了,但是雲非澤現在還不知道好歹,處處要跟王爺作對,都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不是有毛病的。

  「我也沒指望他會這樣做,你們王爺好這麼誇大還口,我便也提出意見,放心,沒指望你們王爺會說道做到。」

  雲非澤卻是眼眸冷冷的一挑,衝著慕容辰淵蔑視的看了一眼慕容辰淵,淡淡語調,諷刺的意味濃郁,自然是讓影一他們更加的暴怒。

  「王爺,殺了他,省得他在這裡嘰嘰歪歪。」影一衝著慕容辰淵問道,他實在是不想容忍雲非澤這個無恥之輩。

  他也是實在想不明白,王爺為什麼就不願意動手對付雲非澤,就區區一個雲非澤,光是王爺就足夠讓他死個十次八次了。

  還輪得到他雲非澤一直在這裡嚷嚷他們王爺嗎?

  「有本事,你們就來,反正你們不也是一直想要殺了我,這樣慕容辰淵你對不起阿鸞的事情,就無人知道了?可惜啊,這天底下沒有密不透風的牆,現在自然有人來替你將事情都說出來了。」

  雲非澤故意的說道,現在白傾鸞的事情,現在不管慕容辰淵怎麼狡辯,也是狡辯不了了,顧成君已然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個明白了。

  他就不相信,白傾鸞會一無所動,慕容辰淵現在越是冷靜,就越顯得他已經心亂了。

  「王爺!?」雲非澤這樣狂妄,連一貫是比較穩重冷靜的奉一都有點容忍不了了,王爺怎麼能夠容忍雲非澤如此叫囂呢?

  這簡直就是佛都有火啊!

  「狗在這裡汪汪叫你咬,你們就非要上去也咬上一口嗎?」看著急不可耐的三人,慕容辰淵卻是雲風輕的反問。

  雲非澤這是想要惹怒他罷了,這一點他還是看的很清楚的,所以更不會因為這樣,就被雲非澤激怒了,雲非澤越想看到他驚慌所措,方寸大亂的樣子,越是不會讓他看到。

  而慕容辰淵這話下來,奉一他們皆是一愣,隨後又立刻的樂了,瞬間什麼脾氣都沒有了,反倒是笑嘻嘻的點點頭。

  「還是王爺英明,我們不跟畜生生氣,不然會失了格調。」暗一立馬就誇讚起慕容辰淵,同時連聲的附和著。

  「可不是,王爺,我們受教了。」影一也跟著點頭,還恭敬的衝著慕容辰淵拜了拜,一臉崇拜的說道。

  他們都不用看,就能知道雲非澤現在的臉色了,一定是很精彩。

  而本來心情還好的雲非澤,的確是瞬間心情就掉到谷底了,他是完全沒想到慕容辰淵竟然還諷刺自己,還用這樣惡毒的羞辱人的東西來諷刺他。

  他還真是小瞧了慕容辰淵的險惡了。

  「是的,希望攝政王不要成為瘋咬別人的瘋狗就更好了。」聽到一旁的響動,雲非澤又微微的收斂了一下心情,看笑話的看了一眼慕容辰淵。

  只見那邊,白傾鸞被顧成君駕著出來,而駕著白傾鸞的人,卻只有慕容辰淵認識。

  「辰淵,你看看我這張臉,還有沒有印象呢?」顧成君推著白傾鸞出來,無視身邊包圍著自己的人,走到雲非澤的旁邊,看著慕容辰淵說道。

  她這張臉可是雲雪的臉,她相信,慕容辰淵這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的。

  「放了她。」慕容辰淵只是看了一眼顧成君,便冷冷的開口,根本不接顧成君的話。

  「放了她?我不放又如何!慕容辰淵,我問你的話呢!你還沒回答我!」慕容辰淵的冷漠,讓顧成君一下子就不爽了,衝著慕容辰淵大聲的厲喝道。

  慕容辰淵憑什麼不回答她,憑什麼此時此刻慕容辰淵還如此囂張狂妄的命令她!

  慕容辰淵有何資格!

  現在已經不是慕容辰淵能命令她的了,現在是她掌控這一個局面!

  聽到顧成君這嘶聲力竭的叫喊之後,原本還沒看出來挾持著白傾鸞的人是誰的影一幾人才反應過來,顧成君好端端的易容成這樣幹什麼?

  這人又是誰?

  「本王不回答無謂的問題,你怎麼才放人。」慕容辰淵淡淡的說道,依然沒有回答顧成君的話,依然是讓顧成君放人。

  「慕容辰淵,你難不成不敢說了?還是你殺了人,心裏面有愧,所以不敢說了?我可是該說的都幫你跟白傾鸞說了,你也沒有必要在這裡掩飾了,掩飾也沒有什麼用了。」

  慕容辰淵不說,顧成君也不急,她也沒有打算放過慕容辰淵,慕容辰淵越是不願意說,她越是要逼著慕容辰淵說,也越是要讓慕容辰淵承認。

  她今天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到這裡,可不是為了將白傾鸞還給慕容辰淵的,而是要讓他們恩斷義絕,一刀兩斷,而是要讓他們和她一樣,痛不欲生,沒有好日子過!

  她現在成這樣了,誰都別想好過,慕容辰淵就算今日不想交代,她也一樣會讓慕容辰淵不好過的。

  「顧成君,你別胡說八道,污衊王爺!」看到顧成君,對於奉一他們來說,顧成君真真是令他們厭煩極了,現在還冤魂不散就算了,還像是個瘋婆子一樣想要污衊他們王爺。

  怎麼這年頭,瘋子這麼多?

  雲非澤是一個,顧成君也是一個!

  兩人真的是瘋成一堆了!

  難怪人家說不怕耍無賴的,就怕瘋的,這兩人比無賴還可怕,根本就是什麼都說不通,只是一味的想著自己。

  沒見過這麼不可理喻的!

  「我胡說八道?還是他不敢承認?我這臉是誰的臉?是不是他親手殺死的人?慕容辰淵,你敢承認嗎?」顧成君甚是咄咄逼人的說道,仿佛逼迫慕容辰淵承認,就會十分痛快一樣。

  痛不痛快沒有人知道,但是誰都知道,顧成君現在根本不是為了自己圖痛快的,無非就是想要死都讓慕容辰淵不開心。

  「你簡直就是瘋了。」顧成君這個模樣,自然是讓人無法理解的。

  「慕容辰淵,你不敢說?不敢告訴所有的人?那我讓別的人來幫你呢,看看會不會有人告訴你?」顧成君又是一聲像是厲鬼一樣陰獰的笑聲,放在白傾鸞脖子上的匕首又動了一絲,在白傾鸞的耳邊厲聲大喝。

  「白傾鸞,你來說,告訴他們,這張臉是誰的臉啊!你快說啊!」顧成君的匕首根本不管白傾鸞,絲絲的刮在白傾鸞的脖子上,那鮮血滲出的嫣紅,更是刺激的顧成君雙眼發紅,刺激極了。

  她就喜歡看到白傾鸞這無力反抗的樣子,就喜歡看到白傾鸞鮮血一滴滴流盡的樣子,這樣慢慢的被她折磨,慢慢的痛苦而死。

  光是想著,顧成君整個人都像是活過來一樣,無比的興奮。

  「顧成君,你若是再敢動她一毫,本王定要將你粉身碎骨。」看到白傾鸞的脖子上潺潺的流出鮮血,慕容辰淵雙眸更加陰暗冰冷,嗜血的聲音響起,衝著顧成君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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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身碎骨?哈哈哈哈哈哈!」顧成君只是仰頭大笑一聲,手上的動作並未離開分毫,慕容辰淵要讓她粉身碎骨,要讓她粉身碎骨?

  慕容辰淵怎麼敢?怎麼能!怎麼可以!

  「慕容辰淵,你就為了這一個女人?要我粉身碎骨?我要是就動她,你又能如何?你敢過來嗎?」顧成君的匕首又寸寸的挪動,衝著慕容辰淵又反問!

  想要她粉身碎骨?想都別想,沒門!

  「顧成君,你別發瘋了!」這時,一旁的雲非澤也要看不下去了,向前了一步,想要將白傾鸞從顧成君的手裡面奪回來。

  再這樣下去,白傾鸞的確是會有危險的。

  「站住!」顧成君立馬環視了一圈眾人,動作粗魯的拉扯著白傾鸞當自己的盾牌,衝著所有人喝道,「你們誰要是敢動一步,你們就小心她的命,看她還活不活的下去,你們要是想要她死快點,你們就儘管往這裡沖!」

  看到雲非澤竟然想要過來,顧成君當即像是瘋了一樣咆哮。

  這誰都別想過來,誰都別想從她的手上救回白傾鸞。

  她今天要是不痛快的話,就讓白傾鸞死的更慘一點。

  「顧成君,你我的合作並不是這樣的!別忘了你和我之間的約定。」雲非澤盯著顧成君,壓抑著語氣提醒道。

  顧成君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完全的跟原來不一樣了,這個女人,真真是跟瘋了沒有區別。

  「雲非澤,我跟你有什麼合作,我現在連命都不要了,還會管你什麼合作?你是不是想太多,你是不是傻了還沒好啊!」

  顧成君咯咯咯的嘲笑出聲,對雲非澤的質問表示十分的可笑,她現在還會管雲非澤之前和她說的合作?雲非澤真是想美呢!

  顧成君這話,引得所有人都面帶鄙視的掃了一眼雲非澤,即便是雲非澤一下子臉色也稍微的掛不下去了。

  顧成君這樣,是明明白白的打他的臉。

  真是該死,就不應該跟顧成君這個瘋女人有什麼牽扯。

  雲非澤朝著白傾鸞看過去,只是從頭到尾,白傾鸞都沒有看她一眼。

  「雲非澤,你不是早就說了嗎?白傾鸞現在的死活跟你沒有關係的,所以你也就別想留著她的命了,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還不如痛快痛快,不是嗎?」

  頓了頓,顧成君又補了一句,跟雲非澤笑道,將雲非澤先前說的話說出來。

  既然都已經想白傾鸞死了,那就不應該到這個時候心慈手軟的。

  雲非澤動了動唇,並不知道作何解釋,最後卻還是沉默了,反正這個事情,也輪不到他來管,這件事都是因為慕容辰淵而起。

  就讓白傾鸞看看,慕容辰淵能夠如何救她,又能如何管她,讓白傾鸞知道,慕容辰淵只會是連累她,只會是害死她。

  「這樣就是了,雲非澤,這事情都跟你沒有關係,你好好看我給你準備的好戲就行了。」見到雲非澤不說話,顧成君當即滿意極了,又更加粗魯的將白傾鸞脫拽著,朝著她的後膝一踹,讓白傾鸞不得不跪在了地上。

  「白傾鸞,我讓你說話呢!」顧成君那是簡直是將顧成君當成泄憤的人,對她一點手軟都沒有,仿佛將她往死里去弄一般。

  「顧成君,你住手!」慕容辰淵想要上前兩步,但是顧成君的匕首又示威一樣扯出來,又在白傾鸞脖子的另一處割了一刀,意思很明顯的告訴慕容辰淵,他住手不要亂動才是。

  慕容辰淵倒是真的不動了,而目光卻是死死的盯著白傾鸞,那黑眸深沉的如黑洞一樣,但是卻有千言萬語一樣。

  顧成君現在雖然瘋狂的,但是白傾鸞並非是毫無本事,她不可能讓顧成君這樣的凌辱,這樣的控制才是的。

  以白傾鸞的本事,反抗顧成君,也並不是不可能。

  但是她沒做,什麼都沒有做,就這麼讓顧成君動手,就這麼讓顧成君為所欲為。

  她到底想要做什麼!她是不是真的想要死了!

  慕容辰淵想要問的,但是白傾鸞卻是垂著頭,連看都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