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不相信自己,也這也沒有什麼問題,他會證明給她看的。
「雲大哥,你想幹什麼?」白傾鸞不由地盯著雲非澤,有些警惕的看著他道。
覺得樣子看起來有點奇怪,給白傾鸞的感覺很是危險。
「阿鸞,你覺得我會想幹什麼呢。」雲非澤又是笑了笑,向來溫潤的眼眸,蒙上一層冰冷的清霜,看著白傾鸞的目光,也沒有了昔日的溫度。
白傾鸞的感覺更加的不好了。
雲非澤的武功高強,應該說是她自己的實力太弱了。
她會毒,而雲非澤也一樣會。
雲非澤會武功,但她並不會。
現在雲非澤要是想要帶她走的話,她基本上是連掙扎都不需要。
而且還在想他到底應該怎麼做?
到底有什麼布置她是不知道的,帶著他到底想要去哪裡他更不知道。
唯一能夠猜測的就是,這一定會跟慕容辰淵有關。
可是她最不想要牽扯上的就是慕容辰淵,不想要慕容辰淵為她自己,被雲非澤要挾。
她這樣又會欠上慕容辰淵啊。
可是能做什麼呢?她又能怎麼做呢?白傾鸞的腦子想遍了千百種的辦法,但是都沒有一個可行的。
實在是因為他的實力太差了,根本是沒有辦法活,和雲非澤抗衡的。
「雲大哥,這裡是回春谷,你要是想帶我走的話,怕是沒有那麼容易吧。」
想了想,白傾鸞只能試圖威脅雲非澤。
「如果你反抗的話帶走你,的確還是有一點難度的,會增加一些沒有必要的傷亡,你一定不太想見到吧。」白傾鸞的威脅雲非澤自然是聽得出來,但卻只是笑了笑,一點都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但是白傾鸞心下微微一驚,雲非澤這是在威脅他,如果他敢反抗的話,回春谷的人都要陪葬。
雖然說回春谷的人,並非全都是手無縛之之力。但是還是有很多平民老百姓,還有其他的大夫都是不會功夫的,如果他真的是大鬧的話,雲非澤的確是做得出來傷害其他人的事情。
或者雲非澤會不敢,但是他卻又不敢冒險去賭。
「雲大哥,這裡是天月,你就能帶我去哪裡那?慕容辰淵他也一定不會不管的,你的實力真的能夠跟慕容辰淵抗衡嗎?」
那些人故意不信任的說道。我得知道雲非澤到底想要做什麼?到底會將他帶去哪裡?到底在這裡還有多少不曾暴露出來的底細。
「阿鸞,你這個意思是覺得我不如慕容辰淵是吧?不過你放心,我來這裡就是專門為了把你帶走的。」雲非澤的臉色又瞬間冷了下來,新來的話無疑是給他一種最致命的打擊,誰都可以懷疑他的能力,但是白傾鸞不可以。
白傾鸞憑什麼認為他不如慕容辰淵?憑什麼認為慕容辰淵就一定比他有能耐呢?
他不服。
雲非澤心裏面恨極的想著,他會證明給白傾鸞知道他一點都不輸給慕容辰淵。
他的能力甚至比慕容辰淵更強,有機會他也一定會將慕容辰淵徹底的打敗。
「雲大哥有時候想法是很美好的,但是實踐起來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你現在要對付慕容辰淵,就不是那麼容易的。」
雲非澤的話,白傾鸞心裏面震驚,但是表面上還是一副看不起雲非澤的樣子。
他現在是知道雲飛則是早有籌謀,但是具體雲非澤準備了什麼?有什麼能力?他還在預估中。
那他現在應該怎麼辦呢?離開回春谷的話,他在想從雲非澤的手上逃走,那就是更加不可能了。
可是留著回春谷他是有辦法,但是,雲非澤要是真的喪心病狂起來,的確會做出很多令人不敢想像的事情。
以前他或者會覺得雲非澤,是否溫柔儒雅的人絕對不會傷及其他人,但是現在他不敢保證了。
他不能輕易拉無辜人的信任,來做賭注。
「阿鸞,你不用試探我。我的能力如何?你到時候看看就知道了。」白傾鸞的想法,雲非澤是看的透透的,很是淡然的提醒他不要算計太多。
「雲大哥,你向來都說慕容辰淵卑鄙無恥,想來你肯定不會做毫無底線的事情,強迫別人做不想做的事情,應該也不是你會做得出來的。」
白傾鸞實在是覺得已經沒有辦法了。感覺現在他是橫豎都沒有可行的法子來對抗雲非澤。
難道真的只能任憑他把她帶走?
想到這白傾鸞就覺得十分的懊惱。
恨自己沒有從小學好功夫,要是他是功夫高手,那還不是想去哪裡就去哪裡,空有一身醫術有什麼用?
「阿鸞,你這種激將法對我也是沒有用的,反正在你的心裏面,我已經是個不擇手段的人,更不是一個正人君子,所以我這一次為了印證你心裏面的想法,就當一回惡人好了。」
雲非澤很淡定,完全是不中白傾鸞的套,反正他今天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將白傾鸞帶走,離開這回春谷。
所以白傾鸞說再多做再多都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不掙扎了,雲非澤不是慕容演,她不會給自己機會的。
沒想到他這麼秘密的離開京城,瞞過了所有人,卻依然是沒有瞞得過雲非澤。
不過雖然雲非澤想要將她帶走,但是有一點白傾鸞還是可以確定的,雲非澤不會對他做什麼太惡劣的事情,性命之憂是沒有的,所以現在就只有好好的跟雲非澤走,這樣才不會牽連到回春谷的人。
如此一來,白傾鸞也不掙扎了,「既然雲大哥你也這樣不要臉,那我還有什麼可以說的呢?反正我只是個弱女子罷了,你想做什麼我也反抗不了。」
白傾鸞很是認命的說道,仿佛雲非澤就是一個,強人所難的流氓一樣。
雲非澤的神色又黑了黑,心裏面有一腔的怒火涌了上來,但是還是壓了下去。
「你能想明白那就最好了,現在就走吧。」雲非澤也不多說什麼,直接就帶著白傾鸞要離開。
想要無聲無息的離開回春谷也是很簡單的,只需要白傾鸞配合罷了。隨便找了一個理由買新的,就說和大牛一起出去走走,回春谷也沒有人會懷疑了。
所以在走出了回春谷之後,白傾鸞的心裏面就再也沒有期盼了,現在只能是應對著,想帶她去哪裡就帶她去哪裡了,或者說在這路上他只能去尋找機會離開。
當然,這個機會基本上是渺茫的。
「阿鸞,你不用緊張,我帶你走是為了你好,對你沒有惡意的,你以後會知道。」看到百姓的人心情不好,雲非澤不由得開口到。
反正他現在做的事情都沒有錯,白傾鸞現在是被慕容辰淵蒙蔽了,所以才會覺得他是個小人。
只要將來他知道了慕容辰淵的所作所為之後,他一定會對他改觀的。
雲非澤的話,白傾鸞並沒有在意,也不再回答了,反正說再多也改變不了現在的狀況,雲非澤不可能讓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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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多說無益,隨便雲非澤做什麼好了。
他還不如留口氣,想想到時候怎麼逃跑。
就在這時候,白傾鸞覺得自己的手腕一痛,低下頭就看到雲非澤用針扎在他的手上。
「你對我做了什麼?」白傾鸞立刻驚呼,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腕,一絲血冒了出來。
他不知道雲非澤到底給他做了什麼?
「阿鸞,你很聰明,所以我只能先行防備。」雲非澤淡淡的開口,「我知道你不會心甘情願的跟我走,所以為了,你不逃跑只能在你身上放點東西,你只要到了,我想帶你去的地方,我到時候自然會幫你解了,不然只要你想走,我就能知道,只要你離開,無論多遠,我都能找到你。」
雲非澤這話說完,白傾鸞就更加生氣了,雲非澤完全就是將他禁錮起來。
「雲非澤,你憑什麼要這樣控制我的自由?」白傾鸞很生氣,雲非澤強行帶他走就算了,現在還要在他身上下的毒,不讓他有任何想要離開的念頭。
這簡直就是個瘋子。
白傾鸞的心裡恨極了,可是雲非澤卻是一臉都不在意的樣子。
他根本就不管白傾鸞到底是生氣還是不生氣了,一還是不樂意,他必須要這麼做,他不會再讓白傾鸞有離開的機會。
尤其是白傾鸞實在是太狡詐了,他還要防範慕容辰淵,所以他還是時刻需要保持休息,保持冷靜的。
「雲非澤,非要把我們的關係弄得現在這樣的糟糕嗎?」雲非澤的冷淡,讓白傾鸞更加的生氣了,這樣無視他,分明就是完全不將他當一個人,反倒將他當成一個物品。
「阿鸞,這只是暫時的而已,只要你乖乖的,我會幫你解了這個毒的。」其實只有雲非澤知道,他給白傾鸞下的不是都而是蠱蟲。
這個蠱蟲,它是專門為白傾鸞準備的。
白傾鸞的體質本來就異於常人,任何的毒性對他來說都沒有作用,所以蠱蟲,是他早已經想到的。
「你這樣說難不成還想要我感謝你不成?」雲非澤荒謬而又理所當然的語氣,讓白傾鸞更加憤怒了,雲非澤憑什麼這麼自以為是的覺得這是對他好呢?
「你不用對我感謝,我也知道你不會感謝我,反而會恨我,但我也必須要這麼做,將來你是會明白的。」
雲非澤很是淡然,他知道白傾鸞在生氣,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帶她走,這一切,她以後會明白的。
白傾鸞是氣得肝都碎了,可是形勢比人強,雲非澤是把她所有的後路都斷了,她能做什麼呢!
「阿鸞,我們現在就要出發了,等會到了鎮上,我會給你準備一輛馬車的。」看到白傾鸞不再掙扎反抗了,雲非澤心情就滿意了。
現在或者會委屈一下白傾鸞,但是這都是暫時的罷了。
白傾鸞不是不掙扎,不是不反抗,而是她知道,真的已經無用了。
「白小姐!」就在他們即將離開的時候,方大夫的聲音從後面傳來,白傾鸞一愣,方大夫怎麼就來了呢?他難不成懷疑什麼?
白傾鸞有些緊張,她希望有人來救她,又不希望有人來。
方大夫只是普通的大夫罷了,他是完全無法跟雲非澤抗衡的。
「這個東西很機警,你要是不想他有事,就不要露出馬腳了,不然我不是什麼良善的人。」雲非澤的話很明顯,他不知道這個傢伙追出來是什麼目的,但是如果要阻攔他的話,他不介意解決了對方。
反正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誰都擋不了。
「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汗毛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白傾鸞也不跟雲非澤客氣了,冷冷的說道。
雲非澤現在的行徑已經瘋狂了,她不能讓不相關的人因為她有事。
「那就看你們兩個的表現了,我的目的,誰也不能改變。」雲非澤很是冷漠的提醒白傾鸞,反正這都和他無關,他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誰也不能擋道。
白傾鸞抿了抿唇,沒有說話,但是算是默認了雲非澤的要求。
「白小姐,你這是要出門?怎麼都跟我說一聲,我好給你準備車馬啊,不然被二谷主知道了,他可是要怪我的!」方大夫一過來,就很是熱情的跟白傾鸞說道。
「方大夫,我們只是隨便的散散步,不用這麼麻煩了。」白傾鸞雖然這麼說,但是這連她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走到回春鎮,可不是散散步就能到的。
「白小姐,你這樣,我們會不放心的,畢竟你的身份……」白傾鸞這麼說,但是方大夫卻不是這麼認為的,他別有深意的衝著白傾鸞道了道,言下之意在說白傾鸞的身份不簡單,她要小心點好。
「多謝方大夫了,不過真的沒事的,你先回去吧!」白傾鸞知道方大夫的意思,也知道對方是為了自己好的,在提醒她的身份要注意。
但是現在她真的是有苦說不出來啊。
這邊,雲非澤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了,顯然的是覺得方大夫礙了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