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沒有辦法容忍,更不會放過慕容焱,同時,再也不會相信自己的親生母親。
再說了,慕容焱甘願就這麼失敗了?明明離那個位置已經那麼近了,明明差一步就能登頂了,然而卻被人狠狠的從高處一腳踢下,慕容焱能夠甘心?
他肯定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到時候只會反擊,而反擊第一個要對付的人,就是慕容青霖了。
三人互相殘殺,最後慕容辰淵坐收漁翁之利。
慕容辰淵這傢伙,好算計。
不過,慕容青霖他們,活該被如此算計就是了。
畢竟,這一切也是他們主導,才導致的。
「稟報皇上,稟報太后,我們並沒有……並沒有……」太醫一干人等都紛紛的跪下來了,個個開口想要解釋,可是解釋什麼,並沒有什麼,一下子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真相如何,此時此刻他們哪裡敢真的說呢?
「沒有?到現在你們還膽敢不承認你們的疏忽,是不是將本宮和皇上的血混淆了!」慕容焱直接說道,「立刻將本宮的血取出來!」
慕容焱此刻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反正現在首先就是得給全天下一個交代!
「你們這一群太醫當真是做事粗心大意,還不速速將另一管血取出來!」慕容辰淵也同樣的開口,盯著太醫吩咐。
「回攝政王,血就在這裡了,因為皇上今天臨時要取心頭血,所以專門為皇上裝心頭血的器具沒有準備,所以都用的尋常的,但是雖然這是尋常的,但是我們有專門分開的,應該不會取錯的……」
太醫解釋道,將一管和慕容焱那管血一樣的取出來,果然是兩個一模一樣的器具。
「還不承認,這才是本宮的血,這一驗便知道你們有沒有弄錯,可惡的東西,簡直該死!」
看到一管血,慕容焱仿佛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樣,整個人都激動不已,目光一動不動的看著那麼一管血,緊張的樣子根本掩飾不住。
連慕容青霖見了,都稍微的覺得有點不對勁。
慕容青霖自然不知道這對於慕容焱的意義是什麼,這不光光是代表這小皇孫是他的兒子,不光光是代表他的權力地位,還有的是他的性命,還有的是他作為男人的尊嚴。
要是出了差錯,他就將墜落萬丈深淵,從此沒有了希望。
所以慕容焱才會如此的激動,才會這麼緊張的想要證明小皇孫是他的兒子。
這是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是,是,不過臣真的沒有弄錯,如果還是不行,太子莫要怪罪……」太醫聞言,又小心翼翼的說道。
「閉嘴,根本不可能不行,小皇孫就是本宮的兒子,絕對不會出錯的!」慕容焱根本不聽對方的話,斬釘截鐵,堅定不移的說道。
太醫不再說話了,又取了一點小皇孫的心頭血,又重新合血驗身了一次,這一次的速度倒是很快的,不過是一小會的時間,這雙方的血就真的融合在一起了!
看到這一幕,大家都似乎鬆了一口氣一樣,倒是相信真的是太醫弄錯了。
「這沒道理啊……」太醫很是想不通的看著融合在一起的血,看看慕容焱又看看慕容青霖,神色中似乎流露出一絲迷糊。
「什麼沒有道理,就是你們弄錯了,害本宮差點誤會了良娣,你們都該死!」看到血果然融合在一起了,慕容焱重重的舒了一口氣,整個人像是如釋重負一樣,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終於是解決這個問題了。
「太子,奴才沒有啊……」太醫連忙的告罪求饒,要是真的是他們失誤的話,事情可就是非同小可了。
「還敢狡辯,父皇,這些人辦事不力,一定要狠狠的嚴懲!」慕容焱自然是不願意這些對他們有所懷疑的人留下來的,這群人,殺了就對了,那麼將來就沒有人在他的面前胡說八道了。
「先冷靜點,此事容後再議吧!」證明了小皇孫真的是慕容家的子孫,慕容青霖也沒有多想太多,尤其是現在已經搞清楚了,沒有什麼污遭邋遢的事情,慕容青霖就滿意了。
「父皇。」慕容焱還想說什麼,卻被慕容青霖強勢的駁回了,現在不是糾纏不清的時候,大庭廣眾的,這些事情能夠儘快的消停那就消停是最好的。
見狀,慕容焱只能按捺住內心的慌亂和不滿,閉口不語了。
「攝政王,此事應該沒有什麼疑問了吧?」慕容青霖朝著慕容辰淵看去,他現在就是只擔心一個慕容辰淵,怕他又來生出事端。
「皇上,太醫都分不清這兩管血是誰的,這樣怎麼知道,小皇孫,不,孩子到底是誰的孩子呢嗎?」慕容辰淵輕輕的開口,語出驚人的說道。
「慕容辰淵,你放肆!」慕容辰淵這話剛剛說完,太后就率先怒了,慕容辰淵把話說的這麼直白明顯,還意有所指,這樣的話,慕容辰淵說出來,他是想唯恐天下不亂嗎?
「誰准你在這裡胡說八道的!」
「太后切莫生氣,本王只是提出疑問罷了,事情古怪,分不清楚血是誰的,這事情就始終是一個疑問,始終會讓人心生懷疑的,太后也不想有人會傳出流言蜚語吧?」
「你閉嘴,什麼流言蜚語,攝政王,難不成你還懷疑孩子不是本宮的不成?那還會是誰的?」慕容焱也是怒極的,慕容辰淵果然是衝著他來的,就是想要詆毀他的,就是不讓他好過。
「這話太子你還聽不懂嗎?這裡兩管血,若不是你的,孩子當然就是皇上的,你的兄弟,本王的侄兒了!」慕容辰淵毫不掩飾,說話相當的直白,一句話如同驚雷一樣砸在每個人的心上,各人聽了都有些恍惚和反應不過來!
慕容焱奪了皇上的皇子當孩子,認了自己的弟弟當兒子,這種事情每個人可是想都不敢想啊。
尤其是,這事情還十分的匪夷所思,毫無邏輯,聽起來都覺得不可能!
畢竟,太子正是青壯之年,除非不行了,不然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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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到這,太醫們就不敢想,畢竟這種事情可是不能多想的。
「慕容辰淵,你大膽!」不知道因為心虛還是被慕容辰淵猜中了心裏面所想的,慕容焱連敬稱都忘了,大聲的衝著慕容辰淵喝道,聲音雖然大,卻是透著幾分慌亂。
慕容辰淵怎麼敢,怎麼敢把這樣的話說出來!
不,慕容辰淵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他怎麼能夠完全的知道他的孩子的來了?
不,慕容辰淵都是猜測的,一定都是猜測的而已,他也不能讓慕容辰淵揭穿這一切。
「本王這猜測是很大膽,但是和做這樣的事情的太子你相比,你可是更大膽呢!」慕容辰淵淺笑著道,挑釁的看著慕容焱。
「慕容辰淵,你想污衊本宮,你想都別想,你的奸計,是不會得逞的,也不會有人相信你這種謬論!」慕容焱大聲的罵道,聲調拔高拔高的,顯然有種欲蓋彌彰的味道。
眾人都看著兩人,都沒有什麼話說,畢竟慕容辰淵的話說的對,誰都不清楚兩管血分別是誰的,連太醫都不知道,更遑論他們了,到底事情是如何,他們也不得而知!
到底是誰說謊,還做不了結論。
「是不是本王污衊,太子,你敢再驗一次血嗎?」慕容辰淵笑問,笑容如鬼魅,幽深清冷,看得慕容焱背脊發寒,心跳的更加的快了。
「慕容辰淵,你居心何在,父皇乃天子,天子的一滴血多麼的珍貴,你這樣有什麼意圖?因為剛才的事情,你懷恨在心,所以故意傷害龍體嗎?」
慕容焱自然是不會同意取血的,所以聽到慕容辰淵的話,立馬冠冕堂皇的說道。
「太子,你緊張什麼,本王何時說要用皇上的血了,要辨別哪管血是你的,再抽一次不就好了,你雖然是未來的天子,但是現在還不是,所以,你敢還是不敢呢?」
慕容焱會說什麼,慕容辰淵那是早就已經知道了,所以聽到這話,激將法立馬就用上了。
「你!」慕容焱剛剛那是根本沒想那麼多,所以慕容辰淵這話說完,慕容焱立馬就不知道如何反駁了,「本宮的孩兒這么小,如何受得住這樣的三番兩次的取血,攝政王,你到底是何居心,要這樣的折騰他!」
「當然是為了弄清楚孩子的由來了,免得流言蜚語不斷,中傷慕容家!」慕容辰淵看了一眼慕容焱,淡然的說道,「太子,剛剛取孩子的血的時候,你可沒有這麼擔心的孩子的死活的,怎麼現在反倒是這麼緊張了,難不成說,孩子真的有問題?」
慕容辰淵又問道,這麼一說,周圍的議論聲又是一陣陣的響起,所有的人都指著慕容焱指指點點起來。
「閉嘴,根本不是這樣的!」慕容焱疾口否認,可是臉上的驚慌之色,卻是掩飾不了的。
「辰淵,你夠了,一而再的中傷太子,你意欲何為,真的是想要報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