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她從來都不是因為這樣鬧什麼矛盾,只不是知道這根本就是雙方立場問題,慕容辰淵維護顧成君,她無話可說,但是還讓她理解慕容辰淵,那就是強人所難來的。
「阿鸞,你聽聽我說,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啊淵他沒有幫著顧……」柳逐剛剛要解釋,一道低沉的聲音就打斷了柳逐的話。
「柳逐,什麼時候本王讓你在本王的背後八卦了。」慕容辰淵冷冷的盯著柳逐,眼神如鷹凖般犀利危險,看起來甚是駭人。
「啊淵,你怎麼來了?」柳逐首先被慕容辰淵的突然出現,給愣了一下,然後又立馬反應了過來了,「啊淵,你終於肯出來了,我不是在你背後八卦,我只是在跟阿鸞商量宗廟祭祀的事情,你也一起來吧!」
柳逐雖然後知後覺,但是也很快的明白了慕容辰淵在警告他不許亂說話,福至心靈的直接將慕容辰淵也拉進來。
反正他剛剛的確跟阿鸞在說宗廟的事情,現在這麼說也不是不對。
柳逐現在也就只想著,慕容辰淵和白傾鸞趕緊的互相把話解釋清楚,別在這裡互相猜疑,反倒是讓別人有了可趁之機,這樣就得不償失了。
尤其是,這事情本來就是可以說開的,不知道兩人為什麼偏偏要在這裡暗暗較勁。
「這件小事,王爺怕是一早想好對策了,所以我就不班門弄斧了,我藥廬裡面還有事情,就不多說了。」白傾鸞自然是不想面對慕容辰淵的,所以立馬就找了個藉口拒絕,飛快的轉身就走。
只是,白傾鸞跑的快,但是慕容辰淵的嘴更快,「上次讓你和柳逐配製的藥本王還沒有看過,現在正好帶本王去看看。」
慕容辰淵不緊不慢的開口,慢慢悠悠的跟白傾鸞說道。
這話剛剛說完,白傾鸞的腳步立馬一頓,臉上露出不太高興的神色,這個對付慕容家合血驗親的,的確是之前就已經讓她配製準備,只是,誰告訴他,藥已經配好給他了!
再說了,她現在一點都不想給慕容辰淵給配出這個藥,慕容辰淵身份敗露好了,到時候倒也省事。
「王爺,藥並沒有配出來,所以我現在要去準備,等配製好了,我再讓人給你送過去吧!」所以想了想,白傾鸞立馬就隨便找了個藉口拒絕慕容辰淵了。
「是嗎?既然藥還沒有到沒有配好,本王就在這裡等著好了。」慕容辰淵像是早已經知道白傾鸞會這樣說的一樣,同樣飛快的回答道。
「……」痛罵慕容辰淵的話在白傾鸞的心裏面想千尺巨浪一樣涌了起來,誰給他在那等著了!「王爺,藥廬簡陋,王爺大可以在聽風苑等著,況且,你在藥廬裡面,也會影響我的工作,萬一出了什麼紕漏就不好了。」白傾鸞仍然不氣餒的拒絕,就是不想和慕容辰淵有過多的糾纏。
「阿鸞,啊淵應該不會有什麼妨礙吧?」柳逐開口緩和,白傾鸞真是心裏面埋怨慕容辰淵的很啊!所以現在才這樣各種找藉口的拒絕慕容辰淵。
「既然這樣,那不如就由柳逐你來配藥吧!」白傾鸞懶得跟柳逐這個專門拖她後腿的傢伙廢話。
柳逐這果然是慕容辰淵的人,現在是什麼事情都站在了慕容辰淵這一邊,生怕慕容辰淵吃虧啊。
「阿鸞,我又不知道這個具體配方和配法,我怎麼可能配出藥來,你別為難我了……」柳逐瞅了瞅白傾鸞,又瞅了瞅慕容辰淵,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現在這事,真是為難他啊。
「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那在這裡廢話那麼多幹什麼?」白傾鸞瞪了一眼柳逐,口氣相當不好的說道。
柳逐現在還好意思說他為難他,當真是跟慕容辰淵一樣,臭不要臉。
冷冰到現在都不肯原諒柳逐,那是正確的。
「我……」柳逐想了解釋,但是想了好久,卻想不到一個合適的詞。
現在白傾鸞是把他也當成壞人了。
「白傾鸞,你要做什麼事情?現在不過是配藥而已,本王也看不得了。」慕容辰淵目光淡淡的眯了起來,幽深冷漠的瞥了一眼白傾鸞。
這個女人現在是完全的,不把他當回事了。
自從解決完了月一還有顧成君離開了攝政王府之後,他就更加沒有任何利用價值,別說把他放在眼裡了,
那是恨不得他不回來攝政王府,這樣他在攝政王府里就逍遙自在了。
所以慕容辰淵的心情可以說是相當鬱悶,他現在已經親自過來打算緩和關係了,結果白傾鸞這女人一點都不領情,非要站得高高的,不願意下來。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王爺你就算看也看不懂,那又有什麼好看呢?所以王爺你日理萬機公務繁忙,還是不要浪費時間在這裡了。」
白傾鸞不以為然的說道,雖然說慕容辰淵是公務繁忙,實際上就是換個法子得將慕容辰淵趕走。
把新聞說到這個份上,柳逐更加覺得兩個人沒戲。
所以就朝著慕容辰淵看了過去,想要看看慕容陳淵現在還有什麼法子?
「無妨,中廟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本王現在很有空,而且什麼事情也比不得這一件事情更重要,看到配好的藥材,是本王現在最關心的事,不然別的事情,做了也是白做,或者還會只是給他人做嫁衣。」
「臭不要臉的奸詐老狐狸。」白傾鸞恨恨的暗罵了一聲。
慕容辰淵簡直就是不要臉。
「你這一個人說什麼?難不成在罵本王。」聽到白傾鸞說話,但卻又聽不真切,只是語調相當的惡狠狠,所以慕容辰淵幾乎就能夠斷定,白傾鸞肯定是在罵自己的。
「我怎麼會罵王爺你呢?王爺,你又做了什麼錯事?需要別人罵你。」白傾鸞撇了撇嘴角,有些嘲諷的反問。
知道白傾鸞的不悅,慕容辰淵倒也沒有說什麼,臉色依然清冷淡然,看不出喜怒。
「好了,自然要配藥,那就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還是說你現在很害怕本王在你的身邊。」慕容辰淵沒有辦法,只好用激將法來刺激白傾鸞。
「你!」白傾鸞剛想拒絕,話到嘴邊卻想到如果她拒絕的話,慕容辰淵那是照樣也會跟著的,所以她其實說什麼都是白說罷了,畢竟這裡就是攝政王府,慕容辰淵的地方,他想要幹什麼他想要去哪裡,都沒有人能夠干涉的了。
「王爺既然喜歡舔著臉的強人所難,明知道別人不樂意,還要纏著過來,那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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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麼說,白傾鸞心裏面卻是惱火極了的,不過想了想,白傾鸞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忽然眼眸划過一抹精芒,慕容辰淵既然想要去藥廬,那就讓他去好了。
看看他能夠在那裡呆著多久。
想到這樣,白傾鸞的心情好了很多,也不等慕容辰淵的回答,就自己率先朝著藥廬走去。
慕容辰淵要是跟上,就自己承認不要臉,反正隨他。
「阿淵,阿鸞的嘴還是那麼的毒。」柳逐想著白傾鸞剛剛說過的話,有些同情的看著慕容辰淵。
白傾鸞是就算沒辦法,嘴皮子上也要占點便宜。
慕容辰淵黑瞳幽深的瞪了柳逐一眼,才跟著白傾鸞過去。
這些所謂的話,他自然是不會當一回事的。
所以,一點都不在意的走進了藥廬。
柳逐本來倒也是想要跟上,但是想了想,最後卻還是停住了,本來這件事就是讓白傾鸞和慕容辰淵兩人解決,順道讓他們兩個和好的,現在他跟上的話,就沒有意思了,也妨礙他們兩個和好,少了他在,說不定兩個人還能吵著吵著就和好了呢!
這樣想著,柳逐就不跟著上去,自個兒輕鬆愉快的哼著小調子離開了。
至於在藥廬中,白傾鸞自然是自己做自己的,調配各種稀奇古怪的藥,而這些,慕容辰淵自然是看不懂的。
看到完全漠視自己的白傾鸞,又看著白傾鸞手中的藥,慕容辰淵一時間倒也不確定白傾鸞是不是在配藥,不過,即便不是在配藥,慕容辰淵也分辨不出來。
所以,在一旁看了一會,在白傾鸞還沒有生氣之前,慕容辰淵就坐到了一旁,只是在一旁看著。
白傾鸞的眼睛一直看著自己手上的東西,但是餘光卻瞟向一邊神色嚴肅的慕容辰淵,嘴角若有似無的勾了勾。
慕容辰淵既然想要看,就讓他一直在這看著好了,哼!
白傾鸞想著,一邊點燃了一個爐子,開始慢慢的調製,期間倒像是什麼都沒有做一樣,慕容辰淵開始還不敢聞白傾鸞爐子飄出來的味道,用內力開始抵抗。
白傾鸞古靈精怪刁鑽的辦法可是多的很的,下毒更是無形無蹤,他以前也曾經著道過。
所以,當白傾鸞不阻撓的時候,慕容辰淵就已經隱約的發現,白傾鸞肯定是想了什麼辦法對付自己的。
所以,慕容辰淵心裏面也是已經有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