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成君,這些你不說就算了,本宮會去查清楚的。」想明白了,慕容焱又看了一眼顧成君,這個女人會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只是,顧成君查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能夠查出來的事情,他能查到?
看來這事情,真的只能去找一趟白國鋒了。
「別看著我了,在白傾鸞的事情上,我不會騙你,也不會隱瞞你,畢竟這一點,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顧成君自然看出來慕容焱眼底猜測和意思,只是,到底雲雪怎麼死的,這些事情她不可能說出來的。
那是事關她的身份。
「但願如此吧。」慕容焱面無表情的說道,顧成君這個人秘密太多了,很多事情還得看看再說,而顧成君的話,也太多的水分。
即便是現在她說的是真的,但也是有很多隱瞞他的事情的。
所以,他的確得萬事小心的。
尤其是,雲雪死了的事情,顧成君能夠知道,那麼慕容辰淵知道嗎?
顧成君都能知道的事情,慕容辰淵必然知道的。
想到這,慕容焱輕輕的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陰森的冷笑,白傾鸞啊白傾鸞,你可是知道你娘怎麼死的?
你又可知道,慕容辰淵也不過是想利用你罷了。
慕容焱想著,連跟顧成君打招呼都沒有,就直接轉身就走了。
「小姐,你看慕容焱那德性,好像是想到什麼好事了。」慕容焱走了之後,站在顧成君身邊的月一才冷冷的說道。
此時的月一,已經宮裡盡毀,只是一個普通的人,也因為這樣,才能夠瞞住這麼多人進來了攝政王府。
雖然月一已經毫無武功,但是勝在是顧成君能夠信任的人,所以顧成君還是將她留在了身邊。
沒有功夫有沒有功夫的好處,月一在周圍打探消息也容易些,容易讓人降低注意和防備。
「當然,他也不笨,知道想到辰淵也同樣知道雲雪死了的消息,這事情瞞著白傾鸞,所以在慕容焱看來,這件事一旦揭穿,一定很有意思,所以他才會這麼激動。」
顧成君完全能夠看透慕容焱的意思,也能夠明白慕容焱的想法,而她也是故意將這件事告訴慕容焱的。
有些她不能做的事情,可以讓慕容焱這個蠢貨做。
一方面可以讓慕容焱放低戒備,一方面還能讓慕容焱幫她的忙,何樂而不為呢?
「還是小姐料事如神,我們要通知白國鋒那邊,透露點消息給慕容焱嗎?」紅竹在白國鋒的身邊,他們傳消息過去,慕容焱在白國鋒那邊更容易的道消息。
「不必,你以為白國鋒是什麼有道義的人麼?白國鋒巴不得和慕容焱合作,只是之前怕慕容焱懷疑,不敢太明顯罷了,白國鋒那個人充滿了歹心,早想坐上慕容青霖那個位置了,只是有慕容辰淵在天玥,白國鋒根本沒有機會罷了。」
這也是白國鋒一直下來這麼憋屈的原因,現在又慕容焱聯繫他,白國鋒怕是求之不得。
所以,顧成君完全不擔心到時候會出什麼問題。
「還是小姐聰明。」月一聞言,也是眼前一亮,如果白國鋒也摻和進來,事情就越來越精彩了。
「那邊有什麼消息傳過來嗎?」顧成君忽然話鋒一轉的問。
那邊是哪裡不知道,但是月一卻是知道定時有消息傳過來,然而是什麼消息,月一也不知道的。
月一現在只是負責收和傳遞消息。
「尚未。」月一恭恭敬敬的回答,雖然現在只能負責收一些消息,但是月一也還是已經甘願了,畢竟她已經哪裡都躲不了了,也什麼都做不了。
「密切關注著,還有,一定要小心,那邊絕對不能泄露。」顧成君看了一眼門口,看到慕容辰淵上了馬車離開,白傾鸞正往回走,顧成君才收回目光,叮囑了一聲月一。
「顧成君那個樣子,真是越來越古怪了,雙腿明明沒事了,現在還坐在輪椅上,想給誰看呢?」顧成君這陰沉沉的樣子,柳逐忍不住得在一旁開口。
「暗一,多派人盯著顧小姐,現在王爺不在王府,不能讓顧小姐有事的。」自從知道了顧成君的秘密之後,顧成君的一舉一動,白傾鸞都密切關注的,一點都不能容忍顧成君再在她眼皮子底下生事。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奉一和影一跟著王爺離開,現在他就在王府裡面協助王妃的一切事情,所以王妃說什麼事情,他是一定要照辦的。
「小心點,不要讓她發現。」白傾鸞這句話的意思,就是這個事情是個秘密,誰都不能知道了。
暗一又點了點頭,然後就下去準備了。
「阿鸞,你現在這么小心顧成君了?」見到白傾鸞這么小心的叮囑,柳逐都有些不可思議,似乎最近白傾鸞對顧成君十分的警惕傷心。
「顧成君是不是得小心對待,你難不成不知道?」白傾鸞沒好氣的說道。
「那倒是,這女人老是想著對付你,現在阿淵不在王府這裡,更得小心點。」柳逐點頭,贊成的說道,完全沒有理解白傾鸞的意思。
不過白傾鸞也不在意,反正顧成君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又動了什麼歪心思,否則的話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此時,白傾鸞並不知道,事情正以她沒有預料的速度發展,打的她措手不及。
第二天,在白傾鸞聽著暗衛傳回來,慕容辰淵的消息的時候,一個沒有預想人過來了。
「王妃,雲非澤求見。」管家匆匆進來稟報,王爺走之前已經說過,什麼人都可以過來,只要王妃見的話,都可以見。
其實說這個的時候,就猜到雲非澤會上門的。
只是他們都沒有預料,雲非澤真的這麼的不要臉,都算計他們王爺了,還有臉來找他們王妃。
而且,經過上次雲丹鬧事那一次之後,管家已經不敢知情不報了,反正怎麼都得王妃來決定。
「他怎麼來了?」暗一和柳逐互相對視一眼,眼裡都閃過不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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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非澤現在在他們攝政王府這裡,已經屬於重點厭惡的對象了。
所以兩人都看著白傾鸞,不知道白傾鸞會不會見雲非澤。
「讓他在花廳等我吧。」白傾鸞也稍微的一愣,本來還想著雲非澤會在雲府裡面軟禁,後來又想到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雲非澤現在也應該是官復原職了。
所以雲非澤能夠出來也不稀奇。
只是白傾鸞沒有想到的是,雲非澤會來攝政王府。
她以為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和雲非澤已經回不到過去的那樣了。
應該說,的確回不到,畢竟,現在橫在他們之間,的確是很多事情。
「王妃,你要見雲非澤,他……」暗一吃驚,像是白傾鸞馬上要紅杏出牆一樣看著白傾鸞。
雲非澤上門已經讓暗一不高興了,現在白傾鸞還要見他,暗一更絕得不對勁。
王爺知道,可能要被氣死了。
「你這是什麼樣子,見個客人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又不是進宮,弄得我赴刑場一樣幹什麼?」
白傾鸞理了理衣服,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暗一。
「王妃,雲非澤比進宮更可怕,雲非澤又不是什麼好人,王妃你不會不知道吧?」暗一試圖勸說,不希望白傾鸞在他們王爺不在的時候見雲非澤。
「現在在攝政王府這裡,他能幹什麼?」白傾鸞倒是好笑了,雲非澤一直以來,也沒有對她怎麼樣吧?
所以,這有什麼好可怕的呢?
「王妃,所以這是我們攝政王府,王爺的地盤,他都敢闖進來,更是證明了雲非澤不安好心。」暗一說的煞是認真在,雲非澤能幹什麼?雲非澤哪怕什麼都不干,現在這麼上門,就已經足夠的讓人覺得可惡了。
「想多了吧你。」說的雲非澤真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之人一樣,反正現在不也證明了,雲非澤只是替人辦事了,真正的幕後之人還不是雲非澤呢。
所以,也用不著對雲非澤這麼防範,況且,防範好像也不能防範什麼,還不如像正常的朋友一樣。
哪怕是對方只是正常的客人之間作客也沒有不見的道理。
越是防備,越是刻意,那越是顯得古怪,還不如往常一般。
「王妃,現在王爺不在,也不便見外客吧?」暗一有些絕望,好像他根本攔不住白傾鸞啊。
「暗一,再胡說,我就將你送到宗廟那裡。」白傾鸞瞪著暗一威脅,這傢伙怎麼廢話那麼多呢!
「王妃……」暗一張了張嘴,自然不敢再說話了,要是被白傾鸞送走的話,王爺肯定是要不放過他的。
「暗一,你也別擔心了,阿鸞她有分寸的,雲非澤又不是鬼怪野獸,不用這麼緊張,況且,雲非澤也避不了,看看他來說做什麼也有必要。」
柳逐拉住暗一,他倒是沒有暗一那麼擔心,白傾鸞的想法他也理解,應該是想要知道雲非澤有什麼事的。
「話是這麼說,但是雲非澤的本事你也見過,就怕他又矇混了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