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辰淵將查到的消息告訴兩人,這一下,不管是柳逐還是白傾鸞,兩個人都有不約而同的臉色變化。
「怎麼會有這些事情,這些先帝不是一早就已經解決過的嗎?」柳逐臉色奇怪的看著慕容辰淵不太明白的望著慕容辰淵。
慕容辰淵的身世問題,早已經處理過了,而且處理的天衣無縫,沒有人發現才對的。
哪怕是記錄,都應該是正常的才對,但是撕掉的話,就顯得有點欲蓋彌彰,是故意暗算慕容辰淵啊!
「阿淵,這是陰謀!」柳逐失聲道,事情不會這麼古怪,一切早已經無據可查的事情,也沒有人懷疑的事情,突然變成這樣,一定是有人在背後動了手腳罷了。
柳逐頓時明白為什麼慕容辰淵如此的懷疑雲非澤,這個人真的相當可怕,居然連阿淵的身份都知道。
「此事自然不是那麼簡單,當年很多證據都沒有,必然只能夠製造迷惑人的陷阱。」
這一點慕容辰淵自然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會去查皇家書庫之後這一段的事情,果然是不出他的所料,當真是皇家書庫裡面出現問題了。
當日帶白傾鸞去皇家書庫的,只有雲非澤,雖然毫無證據真的指向雲非澤,但是無證據,這才是真正的可疑。
白傾鸞在一旁聽的心驚膽戰的,雖然不管是慕容辰淵,還是柳逐,都沒有明說,但是白傾鸞也聽得懂,皇家書庫之後,慕容青霖發現了各種記錄缺失,從而懷疑慕容辰淵是掩飾身份,所以發現了疑點,開始調查慕容辰淵。
但是這並不是最關鍵的,關鍵的是,有人知道慕容辰淵的身世,而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雲非澤。
白傾鸞自然是不希望這和雲非澤有關,更不希望有人發現慕容辰淵的秘密。
尤其是,這個人還是雲非澤。
如果是這樣,到最後,她還真是不知道如何處理雙方之間的關係了。
「王爺,如果是這樣,那麼背後的人是不是掌握很多秘密?」白傾鸞忍不住的問,要是對方掌握更多他們不知道的事情,這是最麻煩,也是最可怕的了。
「阿鸞,這掌握很多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掌握了很多,還要是我們都不知道的秘密,更不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柳逐望著白傾鸞,掌握這些秘密不算什麼,最關鍵不知道對方掌握這些秘密,又不揭穿想幹什麼。
這都多久了,對方肯定不是今天才發現這個事情的,一定是蓄謀已久,這樣的話,事情就很危險了。
白傾鸞看了一眼柳逐,又看了一眼神色平靜,看不出喜怒的慕容辰淵,看到慕容辰淵對雲非澤的事情隻字不提,白傾鸞的心情也是相當的複雜。
若是慕容辰淵跟她說說雲非澤的事情,白傾鸞倒是覺得沒什麼的,但是慕容辰淵偏偏什麼都不說。
慕容辰淵現在,必然知道更多的事情,卻沒有告訴她罷了。
現在慕容辰淵也是一樣,懷疑她會對雲非澤留有餘地,像她擔心他會保住顧成君一樣嗎?
明明知道這都是應該的,但是白傾鸞的心情還是十分的糟糕壓抑。
「王爺,現在有什麼防備的辦法嗎?背後的人會不會……」會不會揭穿慕容辰淵,會不會告發或者其他……
「不會。」這一次,慕容辰淵卻是很乾脆的回答,很肯定的認為對方並不會揭穿。
這下,不管是柳逐還是白傾鸞,卻又有點意外,對方掌握慕容辰淵這麼多的秘密,為什麼不會揭穿?
「若是要揭穿,他早就動手了,同樣,本王的身份暴露還是不暴露,現在對他還沒有任何的好處,所以對方並不會動手,因為他們不是慕容焱和慕容青霖,認為本王對他們有威脅。」
慕容辰淵條理分明的分析這個事情,讓兩人稍稍放心了一點,但是又有一點疑惑。
那對方想要揭穿一半,又留著一半的,難不成只是為了讓慕容辰淵不好過?
這也太無聊了一些吧?
「再者,對方現在還不想暴露身份,若是對方的身份暴露了,就不一定了。」慕容辰淵又補了一句,這話一來,倒是能夠合理的解釋對方一直藏著掖著了。
「王爺覺得,這件事並不是雲非澤主謀的。」白傾鸞聽著覺得這話有一個重要的問題,就是似乎雲非澤,還不是針對慕容辰淵的主謀。
聽到白傾鸞的話,柳逐心頭一緊,阿鸞果然是要發現還有一個主謀的事情,只是那個人,阿淵要怎麼告訴阿鸞。
「白傾鸞,雲非澤和本王的年紀不相上下,除非他是個長生不老的怪人,否則他當然不可能知道本王的事情。」
慕容辰淵沒好氣的回答,一副鄙視的看著白傾鸞。
「至於,是不是主謀都好,背後肯定有人在主導的。」沉吟了一番,慕容辰淵又說道。
「是啊,所以現在是找出那個人,至於辰淵的身份,沒有那麼容易被揭穿的,先帝都不在了,難不成皇上還能將屍體挖出來不成嗎?」
柳逐倒是對慕容辰淵身世的事情很放心的,反而真正要擔心的是,慕容青霖會查出什麼,接下來,又會有什麼陰謀算計慕容辰淵。
「此事,本王會處理,你們也不用擔心。」慕容辰淵交代兩人,不管是柳逐還是白傾鸞,都沒有必要擔心那麼多。
「王爺,那聖旨的事情呢?」慕容青霖除了給慕容辰淵找麻煩之外,還是要將慕容辰淵隔絕在宗廟那裡,不能接收消息的意思啊。
「既然他讓本王去,本王去就是了,至於他想做的,基本是不切實際。」慕容辰淵一點都不慌張,也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他能在慕容青霖下手動手,還怕他的人能封鎖自己的消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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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這靜觀其變即可,不用太冷靜的,也不用擔心,反正本王說過了,本王並不是沒有慕容青霖的把柄,即便到了最後,慕容青霖未必能夠占到便宜的。」
慕容辰淵給兩人交待著,示意白傾鸞不用擔心他的這邊的事情。
明白慕容辰淵的意思,白傾鸞也就不擔心那麼多了,畢竟慕容辰淵說的的確沒有錯,他並不是沒有掌握慕容青霖的把柄,那麼這樣就不用擔心了。
說完之後,慕容辰淵就讓人準備,出發到宗廟。
「接下來攝政王府的事情,就都由王妃來處理,府中上下,只要是在攝政王府裡面的人,攝政王府裡面的事,王妃全權代表本王,任何認不得有異議,違者,逐出攝政王府。」
臨走,攝政王府門前站滿了人,除了已經被送走了安柔和安太妃之外,攝政王府其實都是慕容辰淵的人,還有其他的側妃夫人的話,也早已經乖乖的只有服從的份,不敢再在白傾鸞面前生事了。
畢竟,攝政王府還會是好好的,沒有人像要到什麼尼姑庵裡面清修,即便是像安太妃這樣的身份,到尼姑庵裡面也是吃不少苦頭的,她們才不會這麼招惹慕容辰淵和白傾鸞呢。
「是。」個個乖乖的遵命,而且都是真心的服從,誰都不敢在心裏面不滿。
一旁的顧成君見狀,只是暗暗的冷哼一聲,眼底是對白傾鸞濃濃的不屑。
「看到了顧成君,你哪怕是和他有多年的情誼,但是慕容辰淵最後真正信任的人,只有白傾鸞一個。」
慕容焱微微的彎身,在顧成君的耳邊輕輕的開口。
哪怕顧成君不願意承認,但是這就是事實,顧成君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其實顧成君也是一個線索,顧成君一定知道慕容辰淵的秘密的,說不定就是慕容辰淵的支持者,只是這些事情,要在顧成君嘴裡套出來,那就很難很難了。
只能讓顧成君自己來對付白傾鸞和慕容辰淵。
「慕容焱,這不關你的事,管好你自己吧,還是現在你們已經束手無策,沒有辦法對付辰淵了?」顧成君面色不改的說道。
她知道,現在慕容焱等人已經懷疑慕容辰淵了,但是即便懷疑也沒有什麼用,既然當年連先帝都瞞住了,慕容焱他們現在就別想有機會了。
「我們是君,慕容辰淵是臣,我們會沒有辦法對付他?你是不是太瞧得起慕容辰淵了?」慕容焱現在最不待見的就是有人在說他們不能對付慕容辰淵,慕容辰淵算什麼東西,他們怎麼可能對付不了慕容辰淵呢!
「哦?慕容焱,你意思是隨時想要殺了慕容辰淵都可以?」顧成君一聽就知道慕容焱的意思,相當可笑的勾了勾唇,語帶嘲諷,「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倒是動手,解決辰淵,讓我看看你這位儲君的真本事。」
顧成君也不嘲諷慕容焱了,只是讓慕容焱真的解決看看,只是這可能嗎?
「顧成君,你現在也不必笑話本宮,這不過是早晚的事情罷了,本宮總會解決慕容辰淵的,就算解決不了慕容辰淵,你覺得慕容辰淵還能翻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