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白傾鸞和慕容辰淵關係不一般,即便他也很喜歡白傾鸞這個朋友,但是要是白傾鸞會做出傷害慕容辰淵的事情,他也是不會允許的。
「不會有這樣的狀況。」白傾鸞想都沒想的搖搖頭,「因為我不會讓人傷害王爺的。」
說完,白傾鸞就朝著聽風苑走進去了,也不管到底柳逐能不能理解。
這個問題根本不會存在,因為也沒有什麼需要選擇的,她不會讓人傷害慕容辰淵的,不管別人要做什麼,她就堅持做好她要做的就行了。
不會讓人傷害他?
柳逐反應了片刻,才明白白傾鸞的意思,什麼選擇不選擇的,有白傾鸞這一句話就夠了啊!
柳逐滿意的想著,沒想到白傾鸞會說這麼一句話,心情一下子變得十分的不錯。
「阿淵,你可是要感謝我,要不是我,也得不到阿鸞這麼一句話。」柳逐朝著聽風苑方向看了過去,心情美滋滋的。
而聽風苑這裡,白傾鸞一貫是可以自行出入的,所以看到白傾鸞進來,奉一他們都沒有阻止,只是臉色都有點擔心,因為王爺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剛剛才似乎和柳逐吵了一架,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不過,王爺雖然表面上對王妃也是冷冷淡淡的,但是卻是從來沒有真正的發過脾氣的,所以幾人也不擔心什麼,只是衝著白傾鸞點了點頭,就讓她進去了。
首先就是敲門,因為慕容辰淵的書房是被關著的。
「出去。」白傾鸞才敲了一下門,就聽到慕容辰淵冷鷙冰冷的話。
聽得出來,慕容辰淵的心情果真是比平常要差。
這人發什麼脾氣呢!
「王妃,王爺不知道為什麼心情不太好,要不要屬下先去稟報?」怕慕容辰淵嚇著白傾鸞,奉一上來小聲的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進去。」慕容辰淵會鬧脾氣,全因為自己,所以白傾鸞並沒有讓奉一幫忙,自己直接就推開門進去了。
只是剛剛一進門,就看到直接飛過來的硯台,不過似乎沒有用到內功,所以雖然來得又快又急,但是白傾鸞還是輕易的躲開了,看著硯台撞在了門上,然後掉落在地,發出一聲嘭的聲音。
慕容辰淵的脾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本王說了出去,不要讓本王再說一次!」此時,慕容辰淵頭也沒有抬一下,帶著怒意的聲音又一次響起來了。
白傾鸞自然是不會出去的,緩步的朝著慕容辰淵走了過去。
「柳逐,你是不是嫌活得不耐煩了!」聽到腳步聲由遠到近,一點都不當他的話放在心上,慕容辰淵更是惱火,話才說完,抬起頭來看到的,卻不是口中的柳逐。
看到白傾鸞之後,慕容辰淵的眉頭擰的越發的深了。
良久,才開口,「白傾鸞,誰讓你進來的,本王的話你現在當耳邊風了是吧?」
他不想見人的時候,所有人都不敢進來,除了偶爾柳逐不怕死,現在這白傾鸞竟然也敢闖進來!
剛剛要不是他沒用內勁,硯台就能砸死她!
「王爺,我現在已經進來了,你想怎麼樣?」白傾鸞就這麼望著慕容辰淵,一點都不怕的問道。
這個傢伙,脾氣怎麼這麼大呢?受傷了還不讓人檢查,她為什麼要進來自找麻煩呢?
白傾鸞心裏面火氣濃重,雖然很想不管慕容辰淵,但是還是定定的站在原地。
「白傾鸞,你現在膽子大了,真以為本王不會拿你怎麼樣?」慕容辰淵抬起頭,黑眸冷意連連。
這個女人,就是不能太慣著了。
「那沒有辦法,誰讓王爺你把膽子給慣大了,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白傾鸞聳聳肩,一臉我就不怕你能怎樣的樣子看著慕容辰淵。
「呵……」慕容辰淵皮笑肉不笑的呵了一聲,微微勾起的唇瓣滲出幽冷的氣息,即便知道慕容辰淵不會拿自己怎麼樣,白傾鸞也還是被慕容辰淵的冷色給鎮住了。
這個人,這麼看著她幹什麼?
「麻煩!」慕容辰淵瞥了一眼白傾鸞,決定不理會她,起身出去。
白傾鸞本來還想著慕容辰淵會發脾氣,卻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要走,這男人有這麼生氣嗎?
「等一下!」看著慕容辰淵饒過桌子起來,白傾鸞連忙上去,一把拉住了慕容辰淵的手臂,只是,像是碰到慕容辰淵的痛處一樣,只聽到慕容辰淵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將白傾鸞的手甩開。
「走開!」
冷冷的語調,像是掩飾什麼一樣。
「慕容辰淵,你受傷了?」白傾鸞快步擋在慕容辰淵的面前,聲色嚴厲的盯著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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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她雖然用力,但是對於慕容辰淵來說,她那點力氣不算什麼。
除非,正如柳逐說的,慕容辰淵受傷了。
「受傷?白傾鸞,本王一直就重傷未愈,沒有什麼受傷不受傷!」慕容辰淵眼眸一冷,立馬知道一定是柳逐又在背後搞小動作了。
那個傢伙,早晚他要將他扔出攝政王府。
「慕容辰淵,你是昨晚受傷了對不對?」白傾鸞又上前了一步,想要抓過慕容辰淵的手,當然最後卻是被慕容辰淵無情的閃開了。
「本王好得很,有什麼傷?」慕容辰淵斷言的反駁,仿佛不知道白傾鸞的意思一樣。
「昨晚,在皇家書庫的時候,你受傷了。」白傾鸞看著慕容辰淵,語氣肯定家堅決的說道。
「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本王何來的受傷?再說了,本王愛惜身體的很,也不會讓自己受傷,當初跳下懸崖的事情做一次就好了,不會有第二次。」
輕聲的開口,卻是異常堅決的否認。
「慕容辰淵,既然你沒有受傷,那就讓我檢查檢查。」白傾鸞立馬就聽出來慕容辰淵這話是故意氣自己的。
跳下懸崖的事情做一次就好?他現在是想說他後悔了不成?
望著白傾鸞略帶幾分受傷的臉龐,一絲後悔從慕容辰淵的眼裡閃過,卻是極快就消失不見了。
這種情緒,自然是不能這麼容易被白傾鸞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