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若要雲某說,雲某也是可以不介意的,問題就是出在,阿鸞本身……」只是雲非澤還沒有把話說完,慕容辰淵就突然的厲聲下令。
「來人!」兩個字剛剛吐出,周圍就突然冒出數名黑衣暗衛,連帶奉一暗一影一都同時把劍而出,站在慕容辰淵跟前。
「王爺。」雖然不知道慕容辰淵突然下令是為什麼,但是王爺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綁起他。」慕容辰淵沒有多說別的,只是輕輕的吐了三個字。
綁起他,指的自然就是雲非澤。
雖然不知道王爺為什麼這樣下令,但是對雲非澤,別說柳逐,奉一等人也已經看不順眼很久了,所以命令一下,立馬就將雲非澤扣了起來。
「公子。」在一旁的雲丹想要反抗,然而雲非澤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
「攝政王,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公子什麼都沒做。」公子不然他反抗,雲丹只能衝著慕容辰淵質問。
「可是本王要做什麼,不需要跟人交代。」慕容辰淵不以為然的道,語調狂妄霸道。
聞言,雲丹語結,慕容辰淵這分明是想要強權壓迫他們啊。
「雲丹,不用緊張,這是攝政王府,我是奉聖旨來攝政王府的,攝政王不會拿我怎麼樣。」雲非澤溫和的開口,平和的語調裡面,卻滲著濃濃的警告和無畏。
「是嗎?那就等皇上來找你再說吧。」慕容辰淵一揮手,雲非澤就被安慰帶到了地牢裡面去。
「阿淵,你真要解決雲非澤?」阿淵這個借刀殺人,藉機報復的辦法的確很好,但是要是阿鸞醒過來的話,未必會接受這個事實的。
再說了,雲非澤來歷不明,身份古怪,還知道很多秘密,這個人玄乎的很呢,他們還得查一查。
「本王不容許任何知道秘密的人存活。」慕容辰淵陰佞的說道,一開始就知道雲非澤充滿了秘密,但是並沒有想過,白傾鸞這一個秘密,雲非澤竟然也會知道。
那麼現在就能說明,雲非澤一開始就是有目的的接近白傾鸞的。
雲非澤到底想要幹什麼?
「咳咳,殺了他會有很多麻煩,還是問問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吧?」作為知情人之一的柳逐自然知道這個事情不簡單,所以慕容辰淵更不應該這麼衝動的殺了雲非澤。
雖然雲非澤這個人的確有點討厭,冷靜,溫和,又心思複雜,心懷不軌。
而柳逐剛剛把話說完,慕容辰淵就已經讓人將他抬出去,朝著地牢那邊走了過去。
誒?去地牢了?柳逐這才知道,慕容辰淵原來根本就打算好了要去審問雲非澤的啊。
「沒想到攝政王還會親自來到地牢這裡看我,現在攝政王是準備秘密殺了我?」地牢裡面,雲非澤盤坐在乾草上,雖然置身於地牢之中,但是卻沒有一點點潦倒狼狽,一派悠然自若,一點都不擔心。
「你以為本王不敢殺了你?」看到對方如此的冷靜,慕容辰淵也一點都不意外。
「當然沒有什麼是攝政王不敢的,只是我卻也不是誰都能殺了,最起碼,我有足夠的籌碼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敢跟攝政王你說這些的。」
雲非澤淺淡的一笑,語氣柔和極了,這雲淡風輕,仿佛天地都掌控在手中的態度,看得一旁的柳逐是牙痒痒的。
這小子,忒冷靜了一些,實在是讓人惱火的很。
「籌碼?想要用你口中所謂的猜測來威脅本王?」雲非澤的話,慕容辰淵狠狠的眯了眯雙眸,一抹殺意從眼底划過。
雲非澤的冷靜的確已經出乎慕容辰淵的意料,對方的沉著,還有深藏的秘密也都讓慕容辰淵充滿了迷惑。
「是不是猜測,王爺應該很清楚,我向來不說沒有把握的事情,白傾鸞的事情是如此,別的事情也是如此。」
雲非澤神色清淺,迎上慕容辰淵清冷的雙眸,眼波之中,同樣流淌著凌厲。
「是嗎?你跟雲雪是什麼關係?」慕容辰淵輕笑,話鋒忽然一轉,望著雲非澤質問。
顯然沒想到慕容辰淵忽然這麼問,雲非澤稍稍的一愣,才曬然一笑道,「攝政王該不會認為,任何同姓之人,都必然有關係吧?」
雲雪,他的確和雲雪有關係,只是最有關係的,卻並非是和雲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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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或者說,你和雲雪有關,也並沒有關係,因為這大概只有你知本王知。」如果雲非澤不承認,或者承認,慕容辰淵倒是不會覺得有什麼古怪,但是偏偏雲非澤含糊不明,這就基本上已經可以讓慕容辰淵肯定一點。
雲非澤必然是和雲雪有關。
這傢伙竟然是和白傾鸞的親生娘親有關?一旁的聽著的柳逐暗暗的吸了一口氣,該不會雲非澤是來調查雲雪失蹤的原因吧?又或者說,雲非澤是想調查什麼秘密!
原來阿淵真正將雲非澤扣起來的原因,是因為猜到了雲非澤還可能和雪夫人有關係。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王爺該不會以為什麼事情都能夠隱瞞起來,無人知道吧?」慕容辰淵的話令雲非澤冷笑,很是不以為然的道。
「這麼說來,你還知道更多的事情。」慕容辰淵話音剛落,雲非澤就稍稍的變了變臉色,這個人是在詐自己?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很快雲非澤就不太在意,挑了挑眉的看著慕容辰淵,無所謂的反問。
「你知道這麼多,你還想本王能如何呢?不如你來告訴告訴本王?」
「在下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太醫罷了,如何能干預攝政王你的決定呢,不過在下還是有一句話要說的,就是王爺恐怕不能殺了在下,不然王爺可是會後悔一輩子的。」
雲非澤話中有話的說道,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分外的深沉。
「對於不知道,還沒有發生的事情,即便是後悔,也沒有任何的作用,況且誒,本王也從來不會後悔。」
雲非澤這種狂妄威脅的話,讓慕容辰淵眉心皺的更厲害了些,若是別人說這種威脅的話,慕容辰淵或許不會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