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白傾鸞在策馬的途中,將慕容辰淵給她的信號筒也放了,不管慕容辰淵會不會來找她,反正她只能盡力了。
「白傾鸞你別想跑,再跑也是浪費力氣!」就在白傾鸞只是走了一刻鐘之後,就立馬聽見身後追兵的聲音,在深夜裡面顯得格外的恐怖。
該死的,那群女人這麼快就追上來了。
白傾鸞環視了周圍一圈,幸好今天晚上連月光都沒有,倒是可以用來隱藏。
想著,在聽到後面的腳步聲的時候,白傾鸞一簪子扎在了馬背上,立馬原來還算是穩的馬瘋了一樣沖了出去,速度頓時加快了好幾倍。
接著,白傾鸞就在傷口上撒上了一堆的毒粉,才咬了咬牙,從馬背上跳了下去,整個人在地上打滾了好幾圈之後,才渾身痛的像散了架一樣躺在地上,不過卻只是一瞬,又立馬爬起來了。
快速的滾到了一邊的樹林裡面去,看著追兵都跑了之後,白傾鸞才快速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
剛剛她一路上都有下藥,但是畢竟是在空氣之中,能不能成功讓他們中毒,都是未知之數,而且馬雖然被控制往前面走了,但是很快就會被他們發現,到時候絕對就會回來找她。
現在的一切只能是看運氣了。
「這馬上沒有人的!」等到一群女侍衛追上了白傾鸞的馬時,看到的只是一支樹枝掛起來的人,根本就沒有了白傾鸞的身影!
「可惡,我們被白傾鸞這個狡猾的女人騙了!」眾人都沒有想到,白傾鸞竟然還能這麼狡猾,居然還半路就跑了,他們還沒有發現。
「回去,白傾鸞是之前走的,肯定就還在前面的地方,她中了我們的毒,她一定走不掉也走不遠的!」監視白傾鸞的女侍衛陰惻惻的說道,然後指了一個人,「你先回去,將人手調撥出來,就算是翻了這個地方,也要將白傾鸞找到!」
「可是紅袖姐,白傾鸞已經拿走了藥包,她會不會給自己解毒了?」白傾鸞的醫術厲害,尤其是解毒的手段更厲害,說不好白傾鸞會給自己解毒了。
「沒有那麼簡單,她想要解毒,沒有半個時辰以上,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說她跑不遠!」紅袖一點都不緊張的說道,白傾鸞是能解毒,但是也要費時間,不解毒的話,她就寸步難行,所以根本不怕白傾鸞走得掉。
眾人聽了紅袖的話,紛紛都覺得有道理,跟著紅袖往回追了過去。
白傾鸞奮力的往前面跑,走走又四周圍看著,卻也是一刻都沒有停下來。
幸好她早有準備已經吃過了東西,不然的話現在肯定是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是,雙腿始終比不過四條腿的馬的,尤其是深夜,白傾鸞根本不知道方向,看不到路,所以走的是極慢,還隱隱的聽到後面已經有響動了,所以白傾鸞知道,他們已經發現自己棄馬逃了,現在是回頭追她了。
心裡緊張的撲通撲通的跳著,即便是喘不過氣來了,白傾鸞還是不敢鬆懈,逆著聲音的方向一直往前面走。
還有幾個時辰,她得走出這個地方,不然的話,白天的時間,對方追上自己那是相當容易的。
白傾鸞拼命的奔跑,而顧成君的人卻也是追的惱火,尤其是算準了白傾鸞跑不遠的紅袖,這一段路他們已經找了個遍,卻竟然發現沒有找著白傾鸞的蹤影,實在是氣死她了。
「會不會白傾鸞早已經解毒了?」其他女侍衛個個都看著紅袖,有些大膽的猜測,不然的話,方圓五里路他們都找遍了,完全都沒有白傾鸞的蹤跡。
要是中毒的話,白傾鸞根本不可能走這麼遠的路的!
除非白傾鸞已經解毒了。
「不可能,我們追了她不過半個時辰,現在已經找了兩個時辰了,白傾鸞要是解毒,怎麼可能還毫無蹤跡。」憋氣,紅袖是真的憋氣,竟然讓白傾鸞給跑了!
「屬下的意思是說,白傾鸞會不會早就已經解毒了,不然的話,她手腳無力,怎麼可能傷得了太子,還挾持太子走了那麼遠的路。」
雖然很是不可思議,但是眾人還是認為,白傾鸞早已經解毒了。
「不可能的,她沒有藥包,她如何解毒!」紅袖一向自負,想到白傾鸞可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解毒了,紅袖就覺得自己的臉被打的火辣辣的痛。
但是,白傾鸞根本沒有屈服,她為何會吃了自己的東西,這其中肯定是有詐的啊!
她竟然那樣都沒有發現,還被白傾鸞給算計了,真是可惡。
「哼,好一個狡詐如狐的白傾鸞,我算是小看了你。」紅袖咬了咬牙,恨恨的說道,她一定要將白傾鸞找出來,不然的話她難消心頭之恨。
「紅袖姐,我們現在要怎麼做?」既然白傾鸞是絕對有可能逃了,那麼現在的事情就變得複雜了,他們找的範圍就變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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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我有辦法!」紅袖一拉韁繩,立馬就往回走了,來到白傾鸞休息的地方,然後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個竹筒,將一隻飛蟲放在了床上。
只見這飛蟲在枕頭被褥上爬來爬去,而紅袖則是耐心的等著,身後的女侍衛們更是安靜,這一隻飛蟲可是不簡單,嗅覺最是強大,方圓幾十里的氣味都能聞到,所以用飛蟲把白傾鸞追回來那是最快捷的方法了。
等了將近一刻鐘的時間,這隻飛蟲終於動了飛快的朝著外面飛了出去,帶著紅袖往外面走。
「我們追!」紅袖陰冷的一笑,匆匆的追了上去。
而就在旁邊的慕容焱,也在劇痛之中醒了過來,聽到這邊的動靜之後,黑著臉問,「他們在幹什麼?」
為了一個白傾鸞,他現在竟然失去了作為男人最重要的東西,現在這樣,很快他就連太子之位都要保不住了。
越想,慕容焱的神色越冷,他不能坐以待斃,他要報仇,要所有人都生不如死,尤其是白傾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