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沒有冒起來,不過是因為慕容辰淵的內勁的原因,將人往水底裡面打了下去,剛好打在了洞上,所以自然是耽誤了一段時間,讓人以為人已經死了。
哪裡知道,這些人根本沒有事,好端端的活著。
眾人終於鬆了一口氣,慕容辰淵好像並沒有真的想要殺他們。
終於是不用死了。
不過,慕容焱還有詹大人卻是不懂慕容辰淵的目的,心裡琢磨著對方是不是故意嚇人的時候,那幾個落水的漢子卻是回來了,面色驚恐的衝著眾人大吼大叫。
「江底沒有那些米糧,江底的米糧不見了!」他們不少人看到米糧沉入江底了,但是因為江底太深,也沒有人真的下去看過,所以只當是米糧全都沒有了。
卻沒想到,本應該堆滿了糧食的江底,竟然什麼米糧都沒有。
「不光如此,我還看到下面有個密洞,地上還有米粒,我懷疑糧食被人偷運走了!」這時候,第二個爬上來的人衝著立馬又道。
「我也看到了,不過我害怕,沒有敢繼續往裡面走,那個密洞太古怪了,裡面竟然一點都沒有潮濕!」接著又有人說道,總的來說,把江底的秘密說的十分的神乎,立馬將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住了。
江底的糧食沒有了?還有個密洞,這意思是他們的米糧是被人偷走了!
這一個消息出來,江城的老百姓完全的憤怒沸騰了,別的不說,糧食被人偷走這個事實,就完全的讓他們接受不了,他們的災糧,竟然還有人敢拿走?
慕容焱還有詹大人聽到這些人的話,臉色驟然的大變,又是怒又是恨的,這是他們到手的米糧啊,本來想著這件事過去了之後,就將米糧拿出來的,現在被人發現了,這不等於他們到手的鴨子,飛了嗎?
尤其是詹大人,那更是心疼,更是緊張,這是他們好不容易打造的密洞,現在被人發現了,這不是什麼都完了。
這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白忙了一場。
「什麼,我們的米糧被人偷走了!這怎麼可能,到底誰有這樣的本事!」周圍的災民紛紛的議論著。
「陰謀,一定有陰謀的!」
「太子殿下,我們的災糧是被人偷走的,你一定要幫我們查出兇手是誰啊!」
說著,災民們紛紛的嚮慕容焱求助,個個眼裡都冒著期盼的看著慕容焱。
「你們放心,本宮稍後就立馬派人下去看看,一定幫你們找回災糧的。」聽到這些災民的求助,慕容焱的神色尷尬異常,心裏面早已經是滔天怒火,可是卻什麼都不能表現出來,還得虛偽的應和著這一幫人!
該死的,他都養了這群人一段時間了,這群低賤的東西,還想他把災糧給他們!
「沒錯,各位放心,本官也一樣會協助太子殿下,幫你們找回災糧的。」詹大人聞言,立馬也跟著說道。
現在為今之計,一定是能拖就拖,拖著一段時間,到時候找回多少災糧,還不是他說了算嗎?
雖然這個密洞被發現了,但是好歹沒有什麼都沒有了!
「是的,大家稍安勿躁,不用急的。」慕容焱跟著說道,神色漸漸的輕鬆下來,沒錯,東西還在他的手上的,到時候大不了就拿出一點出來就是了。
幸好,他早已經矇混這一群蠢貨,接下來也是他說什麼是什麼的。
只是,慕容焱和詹大人想的太美好了,這不過是慕容辰淵和白傾鸞反擊的開始,哪裡會就這麼罷休呢!
顧成君也看著這一群人,再想到米糧的事情,難不成這是慕容辰淵設置的局,他是已經知道米糧在下面,所以找出來之後,為白傾鸞洗脫罪名?
只是,就算是找到米糧,這也不影響慕容焱,只要慕容焱不承認這一切,誰會相信他的話呢?
「太子殿下,既然已經找到米糧的去處,這可不能浪費時間,必須乘勝追擊,不然馬上就會驚動幕後之人,到時候想要追會災糧可就不容易了。」這時候,白傾鸞從馬車裡面出來,坦然自若的站在眾人的面前道。
看到白傾鸞站出來,聽著她的話,雖然原本個個都針對白傾鸞,可是此時,卻沒有一個人反駁白傾鸞的話。
「攝政王妃,下面密洞神秘,大家都不知道情況,而且江城的將士還不在這裡,這自然是好好準備一番,不然要是中了什麼陷阱,那如何是好?」看到白傾鸞竟然敢出來,慕容焱心裡冷笑,白傾鸞,你想趁亂壞本宮的大事,休想!
「是的,攝政王妃,這是江底裡面的事情,哪怕江城的士兵,也得注意他們的安全,要是下面藏有毒氣之類,那不是危險?」詹大人也是跟著說道,現在已經懷疑,這可能是白傾鸞和慕容辰淵故意的,說不定對方已經猜到江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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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這是應該的。」原本激動的災民們聽到這話,倒也是點點頭,贊同的說道。
「還是太子殿下知道關心大家,女人就是女人,光會說一點都不顧忌後果。」原本倒也想要急著找回米糧的災民們,當下就衝著白傾鸞指責了。
「太子和詹大人的話倒也言之有理,本王妃自然不會不管大家的生死,因為本王妃身染疾病導致大家米糧丟了,所以為了以防大家中毒,本王妃願意身先士卒,和各位一同下去江底尋糧,聽說江城的老百姓善泅水,而王爺身邊的暗衛,個個身手敏捷,陸地上輕功了得,水中也善游如魚,現在就缺了帶路之人,剛剛落水的幾位,你們願意帶路嗎?」
頓了頓,白傾鸞又道,「本王妃認為,大家的安危也是重要,但是災糧同樣重要,沒有了災糧,整個江城的老百姓都要挨餓,你們只需要出來幾位,王爺一定會保證大家的安全的。」
原本還以為白傾鸞貪生怕死的人,聽到白傾鸞一個女人願意到江底裡面,都立馬對白傾鸞改觀了,畢竟,這一個男人下到江底也不容易,可是白傾鸞身為王妃,完全不用這麼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