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去密道那邊埋伏偷糧的奉一他們,哪裡知道,這些流言都是慕容辰淵和白傾鸞找一部分暴民放出來的,所以兩人自然是一點都不焦急的。
在兩人看來,流言越演越烈那是最好的,現在慕容焱被捧得越高,到時候就摔的越慘,這一點,才是他們想要的。
所以兩人這幾天,就這麼慢條斯理的等著,同時白傾鸞在盯著疫病病人的變化,每天所服用的食物,還有湯藥都不一樣,而且每個人按照年紀區分,所用的食物也都不同,很快的,白傾鸞開始發現,食物不同的人,發作的程度有區別的。
所以,白傾鸞開始按照膳食將東西又重新做了一個歸類,發現最有可能出現問題的幾樣食物。
「米,粗面,番薯,還有水。」白傾鸞看著這些糧食,這幾樣都是很普通的食物,最經常食用的但是往往最普通的,卻被他們忽略了。
「出在這些糧食上面?」慕容辰淵看著這些糧食,臉上同樣露出疑惑。
「王爺,他們雖然都是吃這些,但是東西的來源卻是不同的,就連水,我都是讓他們用不同類型的。」白傾鸞將糧食指出來,「我讓人將所有糧食的來源都告訴了我,然後我安排他們分別分配食物,這是食物的單子,還有他們的近況。」
白傾鸞將每個人的飲食都做了一張單子,然後遞給慕容辰淵。
疫病已經嚴重的人,看不出問題來,但是一開始發病的,而且是年輕的人,將食物區分之後,表現還是比較明顯的。
「這是江城的糧食有問題?」慕容辰淵一看就能看出問題所在,雖然一早就猜出食物有問題,但是沒有經過分析,還是難以找出結症。
「不光光是糧食,我如果猜的沒錯的話,這些食物和水融合在一起,才會出現問題的。」白傾鸞猜測著,心裡更加凝重和疑惑,白國峰到底是什麼人,他為什麼能夠知道這麼多關於用毒的問題。
就在白傾鸞猜測的時候,已經離開有三日的方叔匆匆忙忙的從外面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的小伙子。
「王爺王妃,屬下查到了。」方叔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開口。
「如何?」慕容辰淵直接開口。
「王爺,如王妃所說的,整個江城的食物有問題。」方叔說著,就讓身後的人過來,「本來屬下還查不到任何蹤跡的,直到無意中發現了村子,才發現問題。」
「這個人,是你在村子裡面發現的?」白傾鸞看著方叔帶來的小伙子,看著對方身體強壯,一點疫病的狀況都沒有,就知道方叔查到的是什麼了。
方叔立馬連連的點頭稱是,「王妃說的沒錯,江城老百姓其實靠著的是江河吃飯,但是大牛他們卻是因為是剛來江城,住在山上,靠著的是打獵為生,因為靠近鄰城,平日倒是很少過來江城這邊買賣,所以村裡面的人,個個都安好無恙。」
方叔將自己發現的全部告訴兩人,「所以屬下就派人去檢查過,水源必然是早已污染過了,而且屬下還讓大牛帶了幾個村民過來,只要他們大量的吃了江城的食物和水,只要過幾天,他們也出現問題,就可能確定了。」
「不用了,我已經試驗過,也已經猜到問題出在食物上。」本來已經有幾分猜測的白傾鸞,現在是能夠確定問題出在哪裡了,只是這樣子下來,整個江城的情況就更為危險了,因為短時間之內,江城的食物都不可能用。
「王妃,你已經猜到了?」方叔又一次震驚,白傾鸞這也太快發現問題了吧?這是如何知道的?
白傾鸞也沒說什麼,將給慕容辰淵看的單子也給方叔過目了一番,方叔是何等聰明的人,這光是一看,就立馬知道了問題所在,頓時震驚不已。
「難怪我們沒有事,因為來的時候江城已經開始缺糧,我們都是外面帶來的糧食的。」方叔看著這一個單子,「王妃,我們也是用江城的水源,所以這是食物的問題。」
方叔想了想,倒是明白了,王妃這個法子,查到的跟他查到的,倒是沒有什麼大的差別的了。
王妃,真真是厲害,難怪王爺會帶著她過來。
「不,這是疫毒,所以按照我所想的,肯定是米糧和水經過熬煮之後,會散發出來毒性,方叔,再去查一查,江城病發的人,是從婦人開始的,還是從男人開始的。」白傾鸞想了想,又衝著方叔詢問。
「王妃,這一點不用查了,的確就是先從婦人女子開始病發,然後陸陸續續就蔓延到了所有人都病發的,女子體弱,這也並不是什麼問題吧?」方叔來這裡好長一段時間了,所以對這個尚算了解,疫病的細節都大多數都了解。
「並非女子體弱,而是家中內務都是女子操持,所以女子一般吸入的毒性比較多罷了。」說到這裡,白傾鸞已經大概知道了怎麼處理,「王爺,現在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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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傾鸞剛剛開口,慕容辰淵就衝著方叔吩咐,「方叔,立馬去將所有水源找人查封,你們帶人去從山上引水下來。」
糧食是小問題,現在只要他們控制了賑災的糧食,現在就剩下了控制水源問題了,當然為了防範,水還是必須要解毒再用。
「王爺,還有藥材,災民如何處理?」其實他們在明,白國峰那群人在暗,人數太多,他們要控制起來,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你所需要的藥材,本王已經派人在周圍收購,我們按照計劃行事便好。」慕容辰淵依然是冷靜極了,白傾鸞要的,他早已經安排好了,現在就是他們收網的時候了。
白傾鸞頓時放心下來,知道慕容辰淵已經早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只需要等到事情推到最後頂點,就是他們出手的時候了。
聽著兩個主子在對話,一貫是心思細密的方叔也一頭霧水了,只知道慕容辰淵吩咐自己做的,別的事情都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