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妨礙相互合作就是了。
「閉嘴!」雲非澤的話才說完,慕容辰淵就衝著他厲喝,「本王做什麼事,還不用你來說!」
慕容辰淵這才反應過來白傾鸞還在後面,可是他卻沒有回頭,這件事回到攝政王府自然是可以慢慢解釋的。
現在顧成君還活著,他自然是要將她帶回去的,不能讓她在這裡。
白傾鸞見到慕容辰淵並沒有否認鬼主的話,心裡頓時明了,慕容辰淵是要將這個女子帶回去的,或者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將這個女子帶回去的。
「攝政王又何必動怒,難不成你還想搶藥草還搶人?別說本主不同意,她也未必會同意。」雲非澤更是能夠明白慕容辰淵的目的,勾了勾嘴角,語調更是輕快的說道。
「不管同意還是不同意,她都不會留在鬼廬這裡。」慕容辰淵對上雲非澤的雙眸,一字一句,十分堅定的說道。
不管顧成君發生什麼事,他都會帶她走,而且要治好她。
當年是失誤,他導致了顧家無人,他不知道顧成君或者就罷了,知道的話,就不能放著她不管了。
「攝政王,你這貿貿然的帶一個女子走,這傳出去不太好吧?別說人家怎麼看,你家攝政王妃怎麼看呢?」仿佛早料到慕容辰淵這麼說,雲非澤笑意更濃了。
「沒想到鬼主對本王的事情這麼感興趣,可惜本王的王妃怎麼看,不用告訴你。」慕容辰淵冷聲說道,而兩人在交鋒的時候,一直沉默的顧成君卻突然出聲了。
「攝政王的事情,也跟我沒有關係,麻煩你讓開!」顧成君厲聲的開口,對慕容辰淵一點好脾氣都沒有。
只是心裏面卻和表面不一樣,尤其是看向靜默不言的白傾鸞時,心情更加的好。
白傾鸞,在一旁只能看著,什麼都做不了的感覺如何?
「聽到了沒有,攝政王的臉皮不要那麼厚,蛇皮花不會說話,你能強搶,可是她可是一個人呢,不是你想帶走就帶走的!」雲非澤在顧成君背後推著顧成君的輪椅,故意挑釁的說道。
「成君,你是在生本王的氣?」慕容辰淵垂眸看著顧成君問道,說話的語氣是前所未有過的溫和,讓白傾鸞的手忍不住扣緊了幾分。1
慕容辰淵並不是不會道歉,而是會的!
她以為難得的,在別的人身上,是十分的正常。
雖然不想讓自己多想,但是看著這一幕,白傾鸞還是控制不住的多想。
「攝政王,我不知道你說什麼,麻煩你不要擋路。」顧成君心裡雖然欣喜,但是表面卻沒有表露出來。
辰淵終於變了,終於沒有像以前那樣對待她了。
「你是不想認識本王,還是想否認你是顧成君這一件事?否認你是顧家女兒,你哥哥是顧成墨的事情?」慕容辰淵並不讓路,依然咄咄逼人一般質問慕容辰淵。
「攝政王,你有什麼質問我,我是顧成君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顧家的人已經死了,我哥哥也死了,我現在也這樣了,還不夠?」顧成君充滿怒氣的反問著,沒錯,她的顧家全沒了,都死了,她也不過是死裡逃生罷了。
「成君,先跟本王回府。」慕容辰淵沒有解釋當年的事情,也只是讓顧成君一塊和他回府。
「回府?攝政王你真是好笑,我不是顧成君,你認識的顧成君是這一副模樣的嗎?你看清楚了嗎?」顧成君這一下倒是敞開胸懷,露出一張帶著疤痕的臉的看著慕容辰淵,嘴上帶著譏諷自嘲的反問道。
「成君,王府裡面有名醫,你會變回以前的樣子的。」慕容辰淵的聲調相當緩和,還帶著幾分不容顧成君拒絕的堅決。
「哼,變回以前的樣子?」顧成君冷笑的念著這一句話,眸光冰冷的看著慕容辰淵,「攝政王,你是讓時間倒流,還是你懂得變戲法,能讓我變回以前的樣子?」
她臉上的傷,她滿意的話就好,不滿意的話一輩子都不好,她現在就一點都不想好了,就現在這樣,可以說是十分的滿意。
「成君,本王說可以就可以。」慕容辰淵也不說別的,只是依然篤定的說道。
「夠了,你憑什麼要我相信你?我在這裡很好,我不需要你的施捨,不需要去到攝政王府看你的臉色行事,我就算走不了路,也同樣能夠做任何的事情,你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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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顧成君爆發起來,怒意沖沖的衝著慕容辰淵大罵著,一點客氣都沒有。
「攝政王,你還是別在這裡遭人嫌棄了,她在本主的鬼廬裡面可是很好,起碼鬼廬裡面,起碼是隨她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在攝政王府可是還得聽你的,或者聽別人的,你何必這樣為難別人呢!」
雲非澤勸說著道,目光若有似無的落在白傾鸞的身上,這話說給的,是白傾鸞聽的。
現在就是給顧成君增加籌碼,顧成君越多籌碼,白傾鸞就被剝奪越多,所以這一個事情上面,必然就會造成紛爭。
到時候慕容辰淵想要不出問題,也是不可能的。
白傾鸞自然是感覺到鬼主的帶笑的目光,自然也聽得出,對方這些話是故意的,難怪鬼廬這個鬼主一開始就找她麻煩,原來是因為這個顧成君。
顧成君到底是慕容辰淵什麼人?顧家又是什麼,當年顧家為什麼會因為慕容辰淵毀了,顧成君為什麼又會變成這樣?
雖然她沒有近看顧成君的臉,但是那一道疤痕看得出來是很久的了,要恢復正常的樣子,的確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難度可以說是非常的高了。
「有本王在這裡,她無需聽任何的人話,鬼主,你不用在這裡故意攪事。」慕容辰淵望著鬼主說道,雖然不知道這個人什麼來歷,但是現在看來,這人也是知道顧成君的身份的,他在這裡潛伏多年,又不將顧成君的事情告訴他,這個人的來歷,甚是值得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