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充滿殺氣的話說完,站在慕容辰淵不遠處的白傾鸞連忙拿出自己手中毒氣瓶,準備著朝著對自己動手的總管噴出,就在那時候,慕容辰淵也同時放出飛鏢。
只是慕容辰淵儘量不放鬆,還是讓鬼主得到了空隙,手中也突然拿出一個東西,朝著慕容辰淵噴出一團黑色的霧氣來。
「慕容辰淵,常常本主的毒氣!」沒有想到被鬼主有動手的時機,即便是慕容辰淵只能稍微的後退了一番,最後只能將白傾鸞帶了回來。
「他怎麼會也有這種暗器!」白傾鸞看著鬼主噴出的黑霧,那分明就是跟自己有異曲同工之妙的暗器。
「嘿嘿,這個東西嗎?那是有一個人告訴本主的,攝政王妃,你也知道這東西,看來你跟本主說不定是舊識哦!」鬼主笑眯眯的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東西,那東西,竟然跟白傾鸞在手札上看到的是一模一樣的。
比她的這個,還要做的精巧。
「誰告訴你的,你說清楚!」白傾鸞震驚了,盯著鬼主問道,這個人帶著面具,手套,全身上下只有小塊脖子露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的,所以她根本看不出對方的年紀。
「噢噢噢,現在攝政王妃你是又有求於本主嗎?那你留在鬼廬,本主慢慢的告訴你啊!」鬼主很是驚喜的驚叫著,樂呵呵的誘惑著白傾鸞。
「故弄玄虛!」慕容辰淵看著鬼主的樣子,又看看白傾鸞震驚的神態,心裡泛起疑惑,又拔劍而出。
「哼,還想碰本主,你以為本主還會被你抓住不成?」看到慕容辰淵動手,鬼主雙袖飛出,掀起一片的瓦礫碎片朝著慕容辰淵攻擊,然後飛快的朝著後面跑了。
「我們追!」白傾鸞快步的跑上來,這個變態鬼主身上有太多古怪的地方了,所以一定不能讓這個人跑了。
慕容辰淵自然是知道,一手攬著白傾鸞,就追了過去。
當用輕功跑上了屋頂上之後,白傾鸞才發現,整個鬼廬比她想像的更不一樣,地方極大,可以說是大的嚇人,輕功來說,慕容辰淵和鬼主的輕功倒是不相上下,尤其是慕容辰淵帶著一個人,只能是和鬼主保持著一段距離。
追了一路,最後鬼主倒是走到了一個跟鬼廬不太一樣的院子,只是來到門口的時候,慕容辰淵卻停下來。
「這裡有什麼問題嗎?」見到慕容辰淵停了下來,又看到鬼主進去之後就不見了,白傾鸞立馬就明白,這個地方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說不定裡面是有機關的。
「這裡布了陣法。」慕容辰淵環視了周圍一圈,然後才說道。
「陣法?難怪這個人敢進去了。」白傾鸞當下明白,大概這個陣法不是太簡單的了,「他是想將我們困住不成?」
「困住別人或者可能,困住本王那就沒有那麼容易了。」慕容辰淵沒有任何緊張之色,慢慢的朝著院子走了過去,在院子的門口,將周圍的一切都看了一遍。
「走吧。」慕容辰淵握著白傾鸞的手,兩個人踏入了院子之後,就一直往前面走,但是走了一會之後,白傾鸞就發現了這個院子雖然看著小,但是走進來之後,卻怎麼都走不到頭,白傾鸞知道,那是因為有陣法的原因。
「我們是入了陣法了嗎?」白傾鸞雖然接觸的陣法比較少,但是能知道,這個陣法大概是一種迷陣,能夠將人困死在原地。
「陣是入了,卻也等於出了。」慕容辰淵詭異莫測的說道,樣子看起來自是一派輕鬆。
「什麼意思?」這是入了又是出了,這是什麼意思呢?
「不如就讓你來破陣?」慕容辰淵低頭看著白傾鸞,很有興致的說道。
讓她來破陣?這人是瘋了不成?針法她懂,陣法就真心不懂了。
「本王給你點提醒就好了。」看到白傾鸞白眼自己,慕容辰淵又跟著說道,然後在白傾鸞的耳邊輕聲低語。
「慕容辰淵在玩什麼花樣。」此時,在陣法的外面,看著慕容辰淵和白傾鸞低語的鬼主,忽然用一道清朗的聲音說道,語氣中,是深深的不耐和煩躁。
而在他旁邊,坐著的是一臉冷漠的顧成君,一雙眸子就這麼看著和白傾鸞低語的慕容辰淵。
「當然是在準備破陣了。」顧成君扣緊了自己的椅子,這才發現,她坐著的,是一張輪椅。
「這個陣法,他要破可沒有那麼輕易,不過你既然想要露面,為什麼不直接出現算了。」鬼主微微側眸,斜睨著顧成君說道。
「自然是不能就這麼露面,不然那有什麼意思!」顧成君說道,她就是不能這麼出現,她才不會像月一說的那樣直接去攝政王府找到慕容辰淵。
她要的,是慕容辰淵親自帶著她回到攝政王府,要讓白傾鸞親眼看著,看著這一切,不然怎麼對得起她苦心籌謀這麼多年。
聞言,鬼主只是垂眸看著顧成君,幽幽的閃著暗芒,並沒有說什麼話。
「怎麼,覺得我工於心計?」看到對方的眼底冒出來異色,顧成君抬起頭來,衝著鬼主冷聲道。
「我只是覺得有意思,沒想到慕容辰淵背後有這麼一個知道他一切的人。」鬼主笑了笑,別有意味的說道。
「彼此彼此而已,我也沒想到,白傾鸞身後也有一個知道她一切的人,雲公子。」顧成君說道最後,鬼主忽然僵硬著身子,「要不是你這個鬼廬,我還還不會想到這麼好的一個辦法。」
顧成君的話,讓戴著面具的雲非澤微微的頓了頓身體,「我是什麼身份,不用你提醒,別忘了,這跟你我合作無關。」
沒錯,鬼主是雲非澤,而雲非澤也是鬼主,而他會在這裡,全因是因為和顧成君合作。
當初被顧成君找上門的時候,他並沒有和對方合作的,但是自從見識過顧成君做的事情之後,他們就合作了。
互相合作,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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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成君為了趕走白傾鸞,得到慕容辰淵。
而他為了趕走慕容辰淵,得到白傾鸞,打敗慕容辰淵。
「當然要提醒你,畢竟你可是很容易忘記你的目的,忘記你跟我合作的事情的,剛剛你不就是差點失敗了嗎?」顧成君扯出一抹淡笑,嘲諷的看著雲非澤道。
失敗什麼,顧成君知道,雲非澤知道,差點死在慕容辰淵的見下,看著雲非澤的脖子,在看看現在準備破陣的白傾鸞,眉心忽然擰緊了。
「這不用你來告訴我!」雲非澤的語氣更沉了,顧成君的言外之意,無非就是說自己差點輸給慕容辰淵的事情而已。
不,是差點死在慕容辰淵的手上。
他的確沒想到,慕容辰淵的武功這樣的強,招招狠辣招招要取他的性命。
「我說了,我的計劃不容任何人破壞,現在是提醒你,再有的話,我絕對不會再和你合作!」顧成君冷厲的警告,她這一次,是絕對不會再失敗,任何會壞她的事情的人,她都不會放過他!
「不過現在,你又要壞事了。」顧成君望著白傾鸞閉著眼睛往前面走,心裡不由一地一緊,狠狠的盯著雲非澤脖子上的傷口。
「你什麼意思?」雲非澤也是不解,他對陣法不算是特別精通,所以也沒有看懂慕容辰淵在玩什麼花樣。
「你的脖子,暴露了。」這個陣法是迷陣,能夠將人困住,同時也能迷惑人的精神,當然,短時間內對迷惑慕容辰淵這樣心智堅定的人並沒有那麼容易。
現在就是如此,慕容辰淵現在非但還沒有被影響,還立馬想到了利用雲非澤傷口的血跡味道,來破陣!
這種迷陣,說是難,但是也是簡單,她本來就沒有打算將慕容辰淵困住的,只是想影響他的精神,等到他出現的時候,更受到震撼而已。
現在的話,計劃很顯然是被打亂了!
打亂,她已經計算的如此精密了,但是還是又出錯了。
顧成君目光又冷又怒的盯著雲非澤,這就是全因為雲非澤心裏面那種好勝心,跟她以前一樣!
這樣的情緒,在算計慕容辰淵的時候,就是大忌!
雲非澤猛地一震,這才明白白傾鸞在做什麼,神色猛地巨變,然後就看到白傾鸞已經漸漸的要走出陣中,這時候,顧成君,忽然按下一個機關,數枚飛鏢朝著白傾鸞飛了過去。
「你幹什麼……」看到這一幕,雲非澤立馬衝著顧成君喊道。
「你急什麼,有慕容辰淵在,她死不了!」顧成君冷冷的說道,幸好她有雙重準備,就是為了出現意外的。
一聽,雲非澤朝著院子中看去的時候,果然看到慕容辰淵拔出劍來,擋住所有的飛鏢。
「有人在一邊看著!」院子中,慕容辰淵擋了所有的飛鏢之後,才跟白傾鸞說道。
只是白傾鸞依然是閉著雙眸,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影響,黑眸微微的閃了閃,慕容辰淵忽地勾了勾唇,這個女人這是信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