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又猛抽了一口氣,這個事情太過古怪了,今天的刺客太讓他們出乎意料了!
「當然是後者了,只是不是你不是我不是他,到底是誰?老夫人?老夫人的話,好像也不知道這個信號怎麼做,子意更不可能,不對,就連我們都不知道啊!」柳逐一個個相關的人羅列出來,可是無論怎麼羅列,無論怎麼分析,好像到最後,都不合理。
「所以這應該是有人猜測到?」冷冰覺得背後一涼,很是玄乎的猜到。
「冰兒,你胡說什麼呢?要是真是有人這也能猜,估計是鬼了。」柳逐衝著冷冰是又道,反正什麼能夠猜測到的,她是不相信的。
「但是這一件事,根本解釋不通!難不成還能是王爺做的不成?」想來想去,能夠知道的人,能夠知道的人,根本只有王爺了。
說不定他們之中真的還有奸細,不然的話,怎麼會查不出來呢!
「阿淵,你快讓我看看,你不是有雙重人。」柳逐一聽,就想擺正慕容辰淵檢查檢查,阿淵壓抑太久,本來就已經不太正常了,說不定現在阿淵已經不知不覺之中,身體中有另一個阿淵,在默默向白傾鸞報復。
「滾!」慕容辰淵衝著柳逐吐了一個字,他的身體狀況他自己清楚,根本不可能存在什麼第二個人。
即便,對白傾鸞他的確是感情複雜,但是複雜的源頭,卻並非是報復。
「阿淵,你別這樣啊,看看沒有壞處,不要諱疾忌醫,這樣會鑄成大錯的。」柳逐不死心的衝著慕容辰淵說道,實在是這一件事沒有任何的源頭,什麼線索都是斷的,只有慕容辰淵這一邊,還能看看了。
「你閉嘴。」慕容辰淵緊繃著連,才說完,發現冷冰也朝著自己看來,一雙眼裡,同樣是充滿好奇。
「本王沒有任何問題,這一件事,必然是有人是熟知還有準備好一切的,只不過她還是不太了解傾傾,所以事情才會出現偏差。」慕容辰淵只好開口,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那會是誰?敵人除了養心殿那位,但是你們鬥了這麼多年,還是沒有太了解你的。」柳逐實在是好奇了,怎麼還有人這麼厲害,能夠知道這麼多的事情呢!
「絕對不會是慕容青霖,必然另有其人,在暗中窺探這一切。」今晚的事情,在養心殿的時候,她也有猜測對方可能是慕容青霖,但是看到了白若惜的屍體的時候,就已經沒有這樣的懷疑了。
「你怎麼這麼肯定呢?」雖然按照實際來說,應該是這樣的,有一隻手,在背後控制一切,「他為什麼要這麼千方百計殺人,然後陷害阿鸞,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她?這麼想讓阿鸞身敗名裂的神秘高手,會是誰?」
這才是讓人最想不透了,除了慕容青霖和太后這些人,還真是想不到還有誰。
「白若惜並不是對方殺的,而是自盡,被人控制自盡。」雖然沒有認認真真的檢查過白若惜的屍體,但是以他的經驗,必然是這樣,到時候問一問白傾鸞就能知道。
「阿淵,你越說越古怪了。」千辛萬苦的控制人殺人,導演這一切,就為了讓阿鸞背上殺人的罪名,「對方有這麼恨阿鸞,非得這樣折磨算計阿鸞?」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也太讓人想不透了吧。
「你說的沒錯,那個刺客,除了殺人,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贏,一定要贏。」慕容辰淵黑眸深深,吐出一句讓人不明白的話。
「阿淵,按照你這個想法的話,還差一個動機,阿鸞不過是個女人,身份是攝政王妃,要贏的話,該不會是你又招惹了什么女人是我們不知道的吧?」柳逐忽然的驚呼,極為肯定的說道,「沒錯,只有是這樣,熟悉你,懂得用你的信物,現在還是你們互相信任的時候,所以絕對就是阿淵你的愛慕者。」
「阿淵,你這一次被盯上了!」柳逐越想越覺得可怕,要是這樣,這個女人可是比獨孤百霓或者是月一這些,要強大的多啊。
「王爺幾乎沒有遇到別的女人,柳逐你胡說什麼呢!」冷冰瞪了一眼柳逐,但是心裏面卻也覺得,柳逐這一個想法的確比較合理。
但是那個人,會是誰呢?
「這才可怕,現在全天下的女人都有可能是嫌疑的對象,不過對方現在出現在宮裡,熟悉宮裡的一切,阿淵,會不會是宮裡的人,我們要不要暗中查一查。」
柳逐建議,堅定的跟慕容辰淵建議。
「柳逐,這只是你的猜想,女刺客也未必就是喜歡王爺,除了這一個可能,還有可能主謀是男人。
「男人要動手對付阿鸞,這就不對勁了,所以最合理的,還是我說的。」柳逐對自己的猜想,那是百分之一百的肯定。
「夠了,這一件事先查了再說,冷冰,你去調動宮裡的暗線,去查一查白若惜在宮裡到底見過什麼人,奉一,你出去查一查,看看白國峰和什麼人接觸過。」
慕容辰淵打斷兩人的爭吵,衝著冷冰下令,又讓奉一出宮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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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國峰?聽到慕容辰淵調查的方向,柳逐又迷惑了,調查白若惜就算了,調查白國峰有什麼深意?
柳逐想要問,但是慕容辰淵已經大步朝著白傾鸞的房間走去,顯然不太想理會他。
顯而易見,又是用完就不理他了。
「你們就不覺得古怪,為什麼阿淵反倒是去查白國峰,不查宮裡的人呢?」柳逐覺得,宮中的后妃或者更有可懷疑的嫌疑啊。
「因為王爺比你聰明。」奉一和冷冰齊聲說道,然後都不再理會柳逐,兩人同時轉身走了出去,去完成慕容辰淵安排的任務。
這是什麼意思?柳逐想了想,才恍然兩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這意思是,阿淵說的才是正確的,他的猜測都是胡說八道嗎?
可惡,這兩人,還有沒有一點個性了,全是盲目的對阿淵的信任,盲目的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