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當時是什麼想法,反正現在她已經想要知道,已經想要了解當年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好吧,如果你決定了的話,回頭我準備準備,到時候試試能不能幫我找找記憶。」雲非澤想了想,便答應白傾鸞的要求。
說完之後,天色已經比較晚了,白傾鸞便沒有繼續逗留,和雲非澤告辭。
「少爺,既然白小姐已經找你幫她恢復記憶了,你為什麼不趁著這個機會幫她,到時候就能將白小姐帶走了。」白傾鸞走了之後,雲丹才走了上來,十分不解的跟雲非澤說道,
白傾鸞失憶這一件事,他們是早就知道了,來到京城也是為了帶走白傾鸞的。
只是沒想到他們慢了一步,白傾鸞在宮裡面出事了。
「現在暫時還不是時候,而且我還沒有查到,她為什麼會不記得某一段記憶。」雲非澤別有深意的說道,現在的狀況,還不到關鍵的時候,也不到白傾鸞必須恢復記憶的時候。
「現在白小姐和攝政王的感情是越來越好了,我就怕到時候我們沒有辦法帶走白小姐。」雲丹有些擔心的說道,不是因為別的,主要是因為,感情的事情,變數太大了。
「這種事情,無論是她記不記得都一樣的,阿鸞她本來就是攝政王妃。」雲非澤倒是笑了,笑的十分的淡然,淡然之中,隱隱的透著一種無所謂的淡漠。
「那怎麼行,少爺,白小姐本來是你的未婚妻來的!」雲丹立馬的反駁,要不是他們來晚一步,現在哪裡有慕容辰淵的事情。
「這話切莫亂說,被慕容辰淵知道,你我都出不了玥都。」雲非澤聲音微微加重的說道,透著幾分嚴厲的警告。
「怕什麼,別人怕慕容辰淵,我們才不怕,我倒是想要看看天玥戰神到底有多厲害,和當初大楚的護國戰神相比,是不是一樣。」向來也是比較冷靜的雲丹難得的表現出十分不以為然的表情,說起慕容辰淵,就顯得十分的不悅。
「怕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慕容辰淵,那是絕對不能小瞧的。」一抹異樣划過雲非澤的臉上,笑了笑,雲非澤才又別有深意的說到。
誰,都不能小瞧。
回到了攝政王府,太陽已經下山了,白傾鸞解決了心頭的大事,匆匆的朝著聽雨苑走去。
按照一貫的習慣,在攝政王府裡面,白傾鸞是很少和慕容辰淵碰到一塊的,所以也不擔心會被慕容辰淵知道自己去了哪裡。
畢竟,對於雲非澤,白傾鸞可是不明白,為什麼慕容辰淵那麼多意見,所以能不讓慕容辰淵知道,就不讓慕容辰淵知道。
「今天的事,別讓人知道,更不能讓王爺知道了我去了雲大哥那裡,知道了嗎……」白傾鸞剛剛將警告的話說完,然後就走近聽雨苑,然而才剛剛走到廳上,就看到了坐在廳上的慕容辰淵。
此時正一個人坐在圓桌上,微微的垂著頭,閉著眼睛,不知道是閉目養神,還是休息了。
真是一說什麼就來什麼,平日三天都見不著慕容辰淵,怎麼今天就看到他在這裡了!
「參見王爺。」菁葉和冷冰連忙的行禮,快速的站到一邊。
王妃才剛剛吩咐,現在王爺就在這裡,該不會王爺已經知道王妃的行蹤了吧?
想到這種可能,兩人更是不敢說話了,站得更隱秘了而一些。
「王爺,你有事?」白傾鸞很是淡定的開口,雖然是能不讓慕容辰淵知道,就不讓慕容辰淵知道,但是慕容辰淵要是知道,那她也沒有辦法。
所以這時候,她是異常的淡定,一點都不擔心慕容辰淵會興師問罪。
她都已經這麼做了,慕容辰淵他能怎樣?
「本王看你是膽子已經敢跟本王對著幹了!」聽到白傾鸞開口,慕容辰淵才掀開眼眸,一如既往冰雕的面容。
對著幹?
「王爺,我好像什麼都沒做。」白傾鸞裝作不懂的坐了下來,「王爺,你在這裡多久了?其實你吩咐人告訴我一聲就可以了,你這麼忙,不用一直在這裡等著。」
「本王讓你留在府里,讓柳逐給你解蠱,告訴你,你長記性了?」慕容辰淵的臉色更冷了,一回來聽到柳逐說根本不見白傾鸞的人,然後聽到白傾鸞去白府找白若惜算帳,結果去找到白府,卻看到白傾鸞的馬車駛去雲非澤的府邸。
結果到了現在才回來。
真是好樣的!
還敢什麼都不說,不能讓他知道,這女人是想找死了!
「這……」白傾鸞這才反應過來,慕容辰淵的確說過血蠱的事情,但是回到京城裡面,她就不記得了,只想先解決白若惜!
「王爺,是我沒長記性。」白傾鸞連忙的認栽,「保證,絕對不會有下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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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看來你今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了。」慕容辰淵沉著臉,又忽然別有意味的看著她。
「白若惜屢次在背後放冷箭,我回去把她嫁出京城,眼不見為淨。」白傾鸞點點頭解釋,卻省略了去找雲非澤治療失憶的事情,
「就這樣?」慕容辰淵又開口問,語調咻地冷了好幾分。
「對、對啊!」白傾鸞狐疑的看著慕容辰淵,這人今天怎麼問那麼多,好像是故意套她的話一樣?平常不都是她幹什麼,都不理會的嗎?
古怪,真是太古怪了!
「是嗎?本王給你機會,再說一次。」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響起,只見慕容辰淵面如冷霜,周身都散發著寒氣,瞬間整個暖和的屋子變得冷了幾分。
王爺是已經知道了!
冷冰衝著白傾鸞擠眉弄眼的,雖然不知道王爺是怎麼知道的,但是冷冰可以肯定,王爺肯定是已經知道王妃的行蹤了,所以才會這麼問的!
結果王妃還撒謊隱瞞,王爺這是要氣死了。
此時的白傾鸞根本沒有空注意冷冰,只是覺得慕容辰淵為什麼咄咄逼人,一副懷疑她的口吻,難不成她還不能有點自己的隱私嗎?
「沒錯,就是這樣!」賭著一口氣,白傾鸞挺直了身板,十分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