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讓人覺得,這一切似乎充滿了古怪。
「目前的兇手死了,所以一切都是未知之數,沒有人知道兇手是不是秦家的人,或者只是借著秦家的名義動手。」慕容辰淵開口道,對於真正的兇手,並沒有下最後的肯定。
「不是秦家的人的話,在這裡,只有皇上,獨孤北城是想要要我的性命的,這兩人都是想藉機殺人?可是下的毒,卻是不符合常理。」
只有狼群,必然是兩人準備的,所以他們都想要一招讓她斃命,或者慕容辰淵也斃命,那還多餘下七法毒幹什麼?
所以越想,白傾鸞越是覺得迷霧重重了,要不是慕容辰淵這麼說,她都想不到,兇手可能不一定是真正的兇手了。
真正的兇手,並不想她死?
不盡然吧?
「這事情,往後再查便是了,事情必然,不是表面看的那麼簡單,你需要看看,到最後誰獲得利益,誰或者會有利益,現在沒有,以後會不會有,或者可能根本就不是算計什麼利益。」
慕容辰淵的話,充滿了讓人聽不懂的意思,讓白傾鸞越加覺事情不像是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的。
「阿鸞,你真是厲害,毒素解了,安柔算是保住性命了!」就在白傾鸞和慕容辰淵說話的時候,柳逐的聲音忽然的出現,打斷了兩人的思緒,一轉過頭來,就看到了柳逐出現在眼前了。
「你們兩個在這裡站著幹什麼呢?天寒地凍的不在裡面烤火,偏偏在這營帳外面?」柳逐左看看白傾鸞右看看慕容辰淵,覺得兩人很古怪,很古怪。
「本王做什麼,還需要向你交待?」慕容辰淵微微斜睨了一眼柳逐,衝著柳逐反問道。
「我這是好奇,好奇而已!」就知道是這種結果,你跟我交待過什麼呢!
「你現在是事情解決了,很閒了?」言下之意,說的就是安柔的傷勢問題。
「大致是解決了,反正你們那麼多太醫在這裡,還有那個叫做雲非澤的少年太醫,醫術也是頂頂高的,其實我不在那裡都不成問題,所以接下來,讓他看著安側妃就好了,正常來說人是死不了的了,除了出現什麼不必要的,例如哀莫大於心死啊。」
柳逐別有深意的開口,故意的讓慕容辰淵不太痛快。
哀莫大於心死啊,說的自然就是安柔當時表白的事情啊!
不過柳逐說完,白傾鸞和慕容辰淵都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像是根本都不在意一樣,微笑著看著他。
這對夫妻,笑什麼呢?笑的怪滲人的。
「柳逐,你又在多嘴什麼!」就在柳逐十分的疑惑的時候,冷冰十分冷冽的聲音在柳逐的背後響起,仿佛比這獵場的寒冬還要冷上幾分,讓柳逐不由地抖了抖。
他就說這兩人在這笑什麼,原來是看到冷冰來了,這居然也不告訴他,還等著看他的笑話。
真是可惡。
「嘿嘿,冰兒,我沒有說什麼,只是跟阿淵他們開個玩笑而已,沒什麼關係的。」柳逐轉過頭來,笑的十分討好的衝著冷冰說道。
只是,冷冰根本就不看他,朝著白傾鸞走了過來,「王爺,王妃,剛剛安側妃喝了解藥,已經穩定了。」
說著,就瞥了一眼柳逐,想來柳逐也是來匯報這一件事的。
「那就這樣吧,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回玥都沒有?」慕容辰淵並沒有太大的關心,開口詢問別的事情。
「太妃說,安側妃的身體還沒有好,需要等安側妃好點再說,她不願意走。」想到安太妃,冷冰的眉頭就又皺起來了,要說條件,肯定是在攝政王府對安側妃的傷更好的,偏不知道安太妃到底在這胡搞蠻纏什麼,就是不願意回玥都。
白傾鸞垂下眼眸,獵場這裡雖然條件不好,但是在這裡,好歹就是她能來的地方,但是自從今日慕容辰淵說了嗎,安太妃只是慕容青霖塞進來的之後,怕是安太妃對回到攝政王府,還沒有做好準備吧?
不過,對於安太妃,這些都是她自己作死的,也怪不得人。
「她若是要留在這裡,就讓她留在這裡就是了。」慕容辰淵的聲調依然沒有什麼太大的起伏,衝著在場的人留下一句進來之後,就轉身走入營帳裡面。
進來,叫誰?
白傾鸞心頭疑惑著,但是柳逐卻自顧自的走了進去了,慕容辰淵不會隨隨便便的說這樣的話,要是不想他進去,那是直接拉著白傾鸞走的。
所以這廝顯然就是有事找他,當然他也知道,慕容辰淵找他也不是什麼好事,不過就是為了白傾鸞解蠱的事情而已。
坐在大帳內,白傾鸞還沒有琢磨到慕容辰淵在想她身上蠱毒的事情,柳逐就開口道,「其實阿鸞身上的這個血蠱並沒有太危險,只要沒有遇到猛獸,沒有觸發身上的蠱,是不會引起猛獸的注意的,你們回京的話,大概就更沒有什麼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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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獨孤北城就是早就想好了,在獵場這裡動手腳的。
「本王讓你進來,不是聽你廢話的。」慕容辰淵眼角夾著冷意的衝著柳逐橫了一眼,冷聲說道。
什麼廢話!
柳逐心裏面罵道,他說的哪裡就是廢話了,你說的才是廢話!
白傾鸞也看著柳逐,想要聽些有用的,雖然說回到了京城大概就會沒事,但是血蠱在身上,總歸是一個隱患來的。
「你們真想解蠱,也不是沒有辦法的,有兩種的解蠱辦法,都是可以解白傾鸞你身上的蠱毒的,你們想聽哪種呢?」
柳逐凜了凜神,依然是賣著關子的說道,眨了眨眼睛,笑的十分詭異的看著兩人。
顯然是,別有意味的。
「你不想死的話,就趕緊說。」慕容辰淵並沒有說話,只是黑眸一瞥,朝著冷冰看了一眼,冷冰手上就突然的多了一把匕首,不知道何時,就放在了柳逐的脖子旁邊,聲音和匕首上面的冷光一樣,充滿了森森的冷意。
「冰兒,你怎麼能夠助紂為虐,幫著阿淵來謀殺親夫,我死了的話,你可是要守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