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葉纓的話,白傾鸞又是十分愧疚的一笑,雖然很多事情,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但是她也只能說道這一步。
岔開這個話題之後,白傾鸞和葉纓圍繞著這件事,又各種的說開,說道接下來的幾天,會是公開的賽馬,還有切磋,各種各樣的事情。
又是一天過去了,狩獵期間,慕容青霖都以身體不適為由沒有露面,一連三天倒是平安無事的過去了,只是到了獵場比馬這一天,慕容青霖終於是從大帳內出來,傳令下去今日獵場活動如常進行。
收到這樣的命令,白傾鸞自然是不得不梳洗出門,這一出門,就剛好碰到了同樣出門的慕容焱,而身旁居然跟著白若惜。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看到白傾鸞,無論是慕容焱還是白若惜,兩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來強烈的怒恨。
自己的母族不日就要被斬首,慕容焱對白傾鸞的恨意那是如滔滔的江水般源源不絕。
而這幾日下來的指指點點,風言風語,白若惜也深深的感受到了從高處跌落的悽慘,所有以前一貫和她相熟的人,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內,都離她遠遠的,誰都不願意和她接近,像是避瘟疫一樣,生怕她有毒一樣。
而且,在這幾天,她還聽到不少的流言蜚語,全是在說她克夫,命硬,帶煞,所以才和秦家訂親,秦家就遭到如此滅頂之災,該送她到庵堂裡面,了斷餘生。
她明明是被陷害的,憑什麼要她去了斷什麼餘生,她不甘心!
一想到自己回到京城,就要被送走,白若惜就又是害怕又怨恨,她就是要死,也要先解決了白傾鸞。
所以她千辛萬苦的找到慕容焱,跟慕容焱陳明了所有的事情,說明了她一定會幫慕容焱報仇,一定會幫慕容焱解決白傾鸞,這樣,才勉強的得到慕容焱的同意,等她回到了京城,成為太子側妃。
這樣,她就可以不用離開京城,還能留在京城裡面報仇了。
看到慕容焱還有白若惜,白傾鸞第一時間是想要掉頭就走的,但是看到兩人都朝著自己走來,白傾鸞只好凜了凜神,迎了上去。
這不是在京城,對於這些不喜歡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縱然她不想理會他們兩個,要是兩人找上門來,也一樣少不得要見上,所以白傾鸞也就不在意那麼多了。
反正她現在是攝政王妃,就是慕容焱見了她,按照規矩也得恭恭敬敬的,不然的話,她有權利不理會。
「攝政王妃有禮了。」只是,出乎白傾鸞的意外,白若惜見著她,倒是禮數周全,連帶慕容焱也衝著白傾鸞微微的彎身,喊了一句攝政王妃。
「免禮吧。」白傾鸞隨口的說道,衝著兩人笑了笑,打算轉身就走,他們有禮,不代表她要理會他們啊。
「攝政王妃現在好生高傲,現在是沒有人能夠跟攝政王妃講幾句話了。」慕容焱冷聲開口,一個箭步,擋在白傾鸞去路的前方。
冷冰連忙想要上前,卻被白傾鸞制止了,在這獵場這裡,眾目睽睽的,慕容焱還不敢拿她怎麼樣。
「太子殿下,本王妃是看菜下飯看人說話,遇到一些討人厭的人,自然就是得趕緊走,畢竟惹不起,還是躲得起的。」白傾鸞淡淡的一笑,別有意味的說道。
「攝政王妃,你在說誰討人厭了,你竟然敢這樣說太子殿下,你太過分了!」一旁的白若惜立馬氣的要瘋掉了,白傾鸞這是什麼東西,竟然敢這樣說話。
「說的就是你啊,誰說太子了,還是白二小姐你自己覺得太子很是討厭?所以才會下意識的認為本王妃說的是太子?」白傾鸞微微轉眸,鄙視的目光看著白若惜,笑眯眯的開口。
一下子,白若惜的臉脹紅,顫抖著雙唇嗎,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白傾鸞,可惡的白傾鸞。
「攝政王妃現在果然是不一樣了,連罵人都可以不帶髒字,只是攝政王妃害死這麼多無辜的人,夜裡睡覺不會覺得良心不安嗎?」
慕容焱雙拳握緊,一雙眸子全是冷厲狠辣,定定的盯著白傾鸞,似乎要將她生吞了一樣。
「太子這話真是要嚇死人了,本王妃害死了誰?誰又是無辜,誰又是不無辜?噢,太子說的是德妃娘娘嗎?那是她刺殺皇上啊,所以皇上要將她斬立決,難道不是嗎?」
白傾鸞抿嘴一笑,還良心不安?怎麼這好好一句話,在慕容焱嘴裡說出來,那麼的彆扭,那麼的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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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閉嘴!」慕容焱當下就怒了,她白傾鸞還敢說,還敢說他母妃刺殺父皇,這分明都是白傾鸞和慕容辰淵一手策劃的。
「本王妃不想和你們說話的呀,只是你們非得攔在本王妃面前,怎麼你們只是天生愛攔著別人的路而已?那好吧,本王妃往後面走!」白傾鸞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點點頭,打算轉頭離去。
「你站住!」慕容焱當真是覺得自己要瘋了,他怎麼以前不知道,白傾鸞竟然是這種伶牙俐齒的無賴,「攝政王妃,你以為你做的事情很隱秘,誰都不知道嗎?明人不說暗話,你敢說你沒有設計陷害本宮的母妃?」
「慕容焱,既然你喜歡打開天窗說亮話,那本王妃就跟你好好說說,這事情是怎麼回事,問問你身邊的女人,別來問本王妃,本王妃也想知道,馬鞍下的布包,是不是德妃娘娘放的,不如你來說說,這是誰設計誰!你們真是好笑,有本事設計被人,卻只能讓別人乖乖就範?告訴你慕容焱,別在本王妃面前嘰嘰歪歪不是個男人,本王妃是絕對不會坐以待斃,任由人宰割的,你們誰要是敢再對本王妃出手,小心掂量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
白傾鸞冷冷的說完,在慕容焱要發怒的時候,又搶先的罵道,「好狗不擋道,別在這裡礙事!」
白傾鸞說完,就繞開慕容焱,打算朝著獵場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