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王爺身邊的人?」白傾鸞微微的挑了挑眉,穿好衣服的時候,才又認真的打量了冷冰幾眼,
人如其名,冷冰的面上並沒有什麼笑容,氣質冷魅,雖然十分恭敬,卻沒有普通婢女的那種謹小慎微。
雖然看起來面無表情,但是卻沒有給人不適感,反倒像是極為乾淨利落。
「是。」白傾鸞的詢問其實是別有深意的,但是冷冰倒是隨意極了,回答的也沒有什麼對和不對的地方。
「你一直都在別院這裡?」白傾鸞不知道自己想試探什麼,想要知道什麼,只是憑著心意的去跟冷冰說話。
「冷冰一來,就是在別院這裡。」冷冰點點頭,每一句都回答白傾鸞,但是沒一句都回答的十分的合適,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比起菁葉那種一股腦什麼都說的,倒是區別很大。
「那你來這裡多久了?」白傾鸞倒也沒有什麼意外和不耐煩,也跟著耐心十足,慢慢悠悠的閒問著。
冷冰微微的動了動眼帘,才開口,「自從別院建成後,就一直在這裡了。」
顯然是不透露什麼了!
白傾鸞也看了一眼冷冰,這冷冰的回答,顯然是在避諱什麼的,「是嗎?王爺經常來這裡,是什麼時候建好這個別院的?」
一開始來這個地方,白傾鸞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後來經過月一之後,才知道這個地方對慕容辰淵有些特別。
「大概有六年了吧。」冷冰又淡淡的說道,「王妃,你先休息,冷冰去給你熬藥,好了之後再給你端來。」
將白傾鸞扶到床上安頓好,冷冰就朝著白傾鸞福了福身,轉身快步出去了。
又是六年!
看著冷冰匆匆的出去了,白傾鸞腦海里只是想著冷冰的那句六年了吧。
為什麼事情,都總是跟六年前有關呢?
那一年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頭一陣陣的痛,她那時候是忘記了什麼嗎?
另一邊,柳逐剛剛寫好信傳了出去,就看到慕容辰淵走了進來,目光透著犀利的看著他。
柳逐有些無奈又有些像是早已經想到的嘆了口氣:「就知道你肯定要過來,不過我對蠱毒真的是我不夠了解,所以我已經讓我二師父一定要來了。」
「蠱毒,會引起什麼影響。」慕容辰淵像是沒有聽到柳逐的話,開口問道。
「王爺,攝政王殿下,我對蠱毒真的不了解!」柳逐十分的無奈的搖著頭,可是慕容辰淵仍舊是不放過他一樣,盯著他看,柳逐只能又是連連嘆氣,「不好說會對白傾鸞有沒有影響,她的體質本來就被雪夫人養的比較特別,但是蠱毒雖然是毒的一種,但是畢竟和毒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暫時我還要觀察一番。」
「多久!」慕容辰淵又緊追著問。
「信才發出去啊,好歹要幾天啊!」柳逐忙的道,他不是已經看到信剛剛傳出去了麼,這肯定還要在路上一段時間啊……
「三天,你給給個答覆。」慕容辰淵根本不給柳逐解釋,也不給柳逐任何解釋的理由。
「三天,你簡直就是強人所難,我二師父又不會飛!」柳逐反駁道,「阿淵,你在擔心什麼,擔心白傾鸞會記起六年前的事情?」
柳逐忽然嚴肅的問道,剛剛他是故意提六年前的,但是卻發現白傾鸞完全是對以前的事情不知所覺的。
看來,白傾鸞真是忘的徹底,而慕容辰淵,也根本沒有讓白傾鸞記起的意思。
其實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白傾鸞他其實嚴格來說,也是到現在才真正認識的,而以前的話,也只不過是聽過,後來知道這麼一回事。
兩人的恩怨,慕容辰淵不說,他也沒有辦法。
「本王只是問你蠱毒的事情。」慕容辰淵的眉心狠狠的皺了起來,像是能夾死人一般,看起來十分的陰戾。
「是是是,你不僅僅是問,你還是逼問,不過逼問也沒有辦法,只能等,至於白傾鸞會不會自動克制了這一個蠱毒,就不得而知了。」柳逐也甚是沒有辦法的聳聳肩。
「還有兩天,就是冬獵。」又是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柳逐反應了一下,才明白慕容辰淵所擔心的,「我儘量查一下,其實讓白傾鸞自己查一下,說不定更快,她手上肯定有雪夫人的各種醫毒的手札,說不定蠱毒也有呢!」
說道這裡,慕容辰淵又是眸光一冷,眼底的晦暗難明。
就在這時候,冷冰的聲音傳了進來,「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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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是冷冰來了嗎?快進來快進來啊!」聽到是冷冰,柳逐卻是一瞬間變了臉色,眼睛裡面已經全然沒有了慕容辰淵,一陣風似的走到門外,麻溜的想要抓住冷冰的手,想要將人拉進來。
只不過,柳逐的手還沒有碰到冷冰的時候,人就已經躲開了,柳逐一擊不中,又來出招,只不過無論多少次,最後都是連人的手都摸不著。
可恨,可恨啊!
為什麼連摸摸都不行啊,所以,柳逐別無他法,只能看著慕容辰淵,讓他趕緊讓人進去。
慕容辰淵雖然不理會柳逐,但是卻還是讓冷冰進來了。
「冷冰,你這些天去哪裡了,為什麼我在別院找遍了都沒有見著你呢!」柳逐在這個別院裡面,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找冷冰的,但是偏偏,知道冷冰在這裡,但是卻根本沒有找到過。
所以一邊站在冷冰的身旁,柳逐一邊說道,一雙眼睛盯著冷冰,像是準備寸步不離的跟著對方。
「王爺,,王妃已經睡下了,不過王妃,好像對王爺的事情很感興趣,例如多年前的。」冷冰想了想,還是開口道。
「果然,白傾鸞已經開始對以前的事情好奇了,為什麼呢?」柳逐也是很意外,白傾鸞會突然對以前的事情在意起來。
想著,柳逐朝著慕容辰淵看去,眼裡有幾分的別有意味。
說真的,阿淵是不知道比慕容家的那對父子優秀多少,如今一個冷漠的攝政王對一個女人這麼好,他不相信,還有人能夠抵擋得住阿淵的魅力的。
肯定是沒有的。
所以白傾鸞,一定是對阿淵想要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