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259章 白衣女子,知道會發生的一切

  像是看著傻子一樣的看著白傾鸞,這個女人要聰明也聰明,要蠢的時候也很蠢,只能說,根本不懂怎麼借勢。

  「王爺,誰像你這樣陰險啊!」白傾鸞聽得目瞪口呆的,慕容辰淵這種根本就是歪理來的,誰跟他那樣天天跟慕容青霖那種老狐狸周旋著,況且將獨孤百霓送到地牢裡面去。

  也就他敢這樣想好嗎!

  不過,這話說著,倒是也有點道理的。

  「那是靈活,你是死板!」慕容辰淵略帶幾分的鄙視看了眼白傾鸞,聽得白傾鸞又是心裡窩火,好吧,下一次她也機靈點好了,反正那是慕容辰淵招惹回來的麻煩,丟到聽風苑,看他能怎麼處理。

  她那時候怎麼就沒想到,反倒是自己跟慕容青霖硬碰硬呢,雞蛋哪裡碰的過石頭,的確是不太應該。

  不再說這個,白傾鸞看向一邊,只看到被包圍起來的獨孤北城也情勢十分的不好,雖然他帶著一幫的侍衛,但是老百姓們都是用雞蛋蔬菜攻勢,又不能對他們動用武力。

  所以最後只能狼狽的跑了,還被直接追到了驛館那裡,連續好幾天,獨孤北城出門都小心翼翼的,因為一出門,就會有老百姓蹲點,朝著他攻擊。

  只是,這是真的老百姓,還是假的,就不得而知。

  當然,這是後話。

  而這邊,獨孤北城落荒而逃之後,就剩下獨孤百霓留在了原地,悽慘的受著老百姓們的攻擊。

  看到這一陣仗,慕容青霖也是沒有辦法,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最後無可奈何的離開,回到宮裡。

  當然,慕容青霖還是不會就這麼作罷,只是這事情最後到底該怎麼處理,倒是還不知道。

  看到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慕容辰淵也不理會獨孤百霓,一手攬過白傾鸞,就帶著她離開了城樓。

  而正大街城樓上的熱鬧,卻一直持續不下。

  玥都不少的千金少女們都對慕容辰淵這一舉動深深著迷,更是對她們心目中的攝政王愛慕不已,當然,白傾鸞則成為她們暗地裡詛咒討厭嫉妒的對象。

  只是這些白傾鸞都不知道。

  「豈有此理,王爺那是什麼意思,他和白傾鸞同尊同辱,白傾鸞她哪裡有這樣的資格!」此時,在城樓的對面,暗處的一個酒樓里,正有兩人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就是本來已經要死了的月一,還有另外一個蒙面的白衣女子。

  此時,白衣女子和月一對面而坐,同樣將城樓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只是眼裡並沒有任何的意外,仿佛早已經知道這一切一般。

  「這種事情,有什麼好激動的,跟在我身邊,你該改掉你這些衝動的情緒,不然你永遠都別想斗贏白傾鸞。」收回視線,白衣女子看了一眼月一,才十分冷漠的開口。

  像是在教導月一,又像是在警告月一。

  聞言,月一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怒火壓抑下去,面上慢慢的變得冷靜,隨後,才又抬起眸子,看著自己面前的白衣女子。

  「小姐,你一早就來到這裡,是等著看這一幕的嗎?你為什麼會知道……」面前這個女子,醫術可以說得上詭秘,不像是尋常路子,各種鬼秘的救人辦法,而且身份神秘,容貌不明。

  就算她看過她面紗下面的樣子,但是露出的也不過是她的面具而已。

  以她的經驗,她看得出,白衣女子的臉上,戴著人皮面具。

  跟在她身邊幾天,雖然她的身體還沒有恢復,雖然她的身體只能撐著可能最多三年時間,但是短短几日,讓她恢復過來,雙手都變得靈活。

  她就知道,這個女人的手段多強。

  只是這麼強的一個人,江湖上卻一點蹤跡都沒有,她更是沒有聽說過這樣一號人物。

  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她的來歷。

  只知道對方很強,有目的而來,唯一確定的是,和她一樣,白衣女子是針對白傾鸞的。

  像今天,一大早就來到這裡,雖然期間經常低著頭,但是卻也會不時看向天牢來這邊的方向,同時看著城樓。

  這一切的動作,她都能夠猜測到,白衣女子好像知道今天會城樓會發生的這一幕。

  只是這樣想,月一又覺得不可思議嗎,雖說有人能夠料事如神,但是又怎麼會能夠料到這樣的事情呢!

  更何況,還料到王爺會為了白傾鸞這麼不顧一切。

  連她都沒有想到的。

  「是為了讓你看清楚,你家王爺心目中,白傾鸞的地位。」白衣女子沒有正面回答月一的話,只是彎彎的柳眉翹了翹。

  原文在六#9@書/吧看!

  「還有就是,這事情沒有那麼難猜測,白傾鸞入了天牢,獨孤百霓去了天牢,必然是要對付白傾鸞,從一早上我接到攝政王去了天牢之後,就能猜到這些事情。」

  白衣女子頓了頓,才又開口,「所以,我是讓你知道,學會怎麼揣摩你家王爺才對。」

  「這……」月一微微的抿著嘴,「難道為了白傾鸞不惜一切的才是王爺的真性情?」

  月一不願意相信,更不想這樣猜測,她還是不能接受,不能理解,為什麼王爺會這麼重視白傾鸞。

  這簡直是將她當成心肝寶貝一樣了。

  只是,月一回想起慕容辰淵親自將披風披在白傾鸞身上,將她從馬車抱下來的溫柔,小心翼翼的抱上城樓,向來寡言少語甚至幾乎不說話的王爺,竟然說了那麼多話,這些都能證明,王爺的反常,王爺對白傾鸞的特別。

  只是越是這樣,也是讓她覺得難以接受。

  因為,這根本就不是她自小認識的王爺。

  「這很稀奇?慕容辰淵並不是無情的人,只是他的感情,只是在一個人的身上。」白衣女子十分瞭然的說道。

  不管是什麼時候,都在白傾鸞的身上。

  白衣女子的眼眸乍冒出一絲犀利,像是在壓抑什麼情緒一樣。

  「沒錯,沒有想到,白傾鸞竟然是王爺一直放在心上的人,只是似乎,白傾鸞看王爺根本是陌生人一樣。」

  這是月一這幾天一直在想的,這一件事一定得查清楚,不過似乎,白衣女子知道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