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當然得意,畢竟王爺放棄了你,本王妃等於少了一個覬覦王爺的不要臉的女人,本王妃為什麼不高興?再說了,且不說王爺心裡有最愛的人這個事情是你編造的還是什麼,現在本王妃才是攝政王妃,本王妃才是王爺明媒正娶的正室妻子,本王妃有什麼不要臉的?」
白傾鸞一副坦蕩的樣子,說完之後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都覺得鬆了一口氣,仿佛什麼想通了一般輕鬆自在的。🍓☯ 69Ŝнⓤ𝔁.ⓒᗝ𝐦 🍧🐊
對啊,為什麼她沒想到,月一隻是胡說的,不對,慕容辰淵當時也承認了,只不過慕容辰淵的說法卻是含糊不明。
只是,這並不在意,她現在就是攝政王妃了,不管以後是不是,只要慕容辰淵不說什麼,她就是名正言順的。
「你、你不要臉!」月一氣得渾身發抖,說話都不利索了,憋了好久,都憋不出一句話來。
「本王妃就是這樣囂張狂妄不要臉的,但是王爺偏偏喜歡我啊,偏偏娶了我啊,你嫉妒吧?恨吧?可是你又能怎麼樣?你只能被王爺下格殺令,你連看一眼王爺的資格都沒有了!」
聽著白傾鸞這麼放肆的刺激著月一,奉一等人都微微的吸了吸氣,王妃,你這樣說真的好麼?不怕月一等一下會更瘋了麼?
月一扭曲著臉,深吸了好幾口氣之後,才顫抖著身體瞪著白傾鸞,反手將彎刀的刀背盯著冬竹。
「起來,你給我起來!」月一一邊用左手拿著刀,一邊用只能使出微微力氣的右手扣住冬竹。
「月一,你別動她!」看到月一粗暴的動作去要挾冬竹,白傾鸞又忍不住上前一步,重聲喝道。
「別動!白傾鸞,你也會害怕的?不想我碰她也可以,你現在聽著,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白傾鸞的話剛落,月一忽然就冷靜了下來,陰森森的看著白傾鸞,一條妙計湧上心頭。
「你想怎麼樣,直說就是。」白傾鸞站定了,一副任由月一做什麼都可以的樣子。
「奉一,把你的匕首給她!現在,立刻!不然我就割一刀在她的身上!」月一暴躁極了,彎刀擱在冬竹身上,就衝著月一命令。
「月一你……」奉一剛要猶豫,白傾鸞就盯著他,「奉一,匕首給我!」
奉一無奈,只好將匕首交給白傾鸞,「匕首本王妃已經拿了,你想怎樣?」
「哈哈哈,白傾鸞,你現在聽著,用匕首,狠狠的,插入你的大腿裡面!」月一得意的開口,一雙眼眸充滿了邪佞之色,白傾鸞,我馬上就讓你好看!
「王妃,不可以。」眾人齊聲驚呼,也不理會月一了,月一這種陰毒的招數,分明是不讓王妃好過!
「你們都閉嘴!」月一吼道,「白傾鸞,我數三下,你要是再不動手的話,你腿上那一刀,就落在她的身上!」
月一說完,彎刀就離冬竹的脖子又近了。
「不用數了,我現在就動手!」白傾鸞立馬開口,咻地一聲,就拉開了刀鞘,朝著自己的大腿狠狠的打去。
就在這時候,一枚飛鏢突然打在白傾鸞的手上,直接打落了她手上的匕首。
「誰,誰敢在這裡動手,想她死嗎!」月一氣沖沖的尋著飛鏢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在慕容辰淵赫然的出現在了聽雨苑這裡。
「王爺……」沒有料到會看到慕容辰淵,月一驚呆了,臉上瞬間激動起來,「王爺,你終於來見月一了。」
「放了冬竹,有什麼要求,本王答應你,今日的事也可以既往不咎,同時派人診治你的右手。」慕容辰淵負手走了進來,看著靠在牆壁站著的月一,淡淡的出聲。
「王爺,什麼要求都答應月一?那月一要你休了白傾鸞呢!」月一面露激動,忽然充滿期待的開口。
「月一,你不要觸碰本王的底線,本王的忍耐性是有限的。」慕容辰淵眼眸一眯,黑眸儘是冷冽,語氣極為不耐的道。
底線?王爺的底線是什麼?白傾鸞嗎?月一臉色刷的白了,王爺這個時候出現,就是為了白傾鸞的!
「王爺,月一要是碰了你的底線,你會如何?」月一仰起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滿目淒楚的看著慕容辰淵,她倒是想知道,她要是觸碰了王爺的底線,王爺到底會怎麼對付自己?
「是殺了月一嗎?」頓了頓,月一又是幽幽的開口。
「本王不會殺你,因為你還不值得本王動手!」慕容辰淵又是語氣冰冷的開口,神色淡漠而且疏離,仿佛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王爺,你為什麼對月一這麼殘忍,月一跟在你身邊這麼多年,哪裡比不上白傾鸞,王爺,她不是什麼好人!」月一更加癲狂了,又是哭又是喊的,眼裡滿是淚水。
「月一隻是想留在王爺你身邊而已,什麼都不求,王爺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對月一。」
淚水不斷的留下,月一哽咽著,連話都說的不清楚了。
白傾鸞看著這麼求愛不得的月一,不由地有點慶幸,自己當初沒有對慕容焱有太多的執念,要是她是月一這樣的人,她現在恐怕就慘了。
而且現在接觸下來,她發現慕容辰淵這個人並沒有那麼可惡,即便是嫁給慕容辰淵,倒也不虧,最起碼慕容辰淵還是有底線的,不像慕容焱那樣,連自己口口聲聲說愛的人也出賣。
想到這個,白傾鸞猛地搖了搖頭,腦袋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她這是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怎麼會想到嫁給慕容辰淵也不錯!
瘋了,她一定是瘋了。
白傾鸞,你跟慕容辰淵只是契約交易的關係,你不能多想,你一定不能多想!
白傾鸞深深的吸了口氣,提醒自己道。
「月一,你若是真的安守本分,就不會走到今日和本王刀劍相見的地步,今時今日,並不是本王對你殘忍,而是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慕容辰淵依然一身平靜從容的氣度,如同高山般穩健,仿佛是在教訓月一,而不是跟月一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