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172章 王爺,你別跟小孩子似的了

  其實要是換著是她,大概也做不出拋下同伴的事情,動物尚且知道要保護自己的夥伴,她又怎麼可能能夠那樣的冷酷。

  「白傾鸞,看來本王是對你太好了,讓你有膽子蹬鼻子上臉,耍本王了。」冷颼颼的一句話,雖然是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但是白傾鸞卻沒有聽出什麼真正生氣的意思。

  「王爺,我只是實話實說,好了,你就別計較這些了,你現在的傷勢要緊。」白傾鸞終止了先前的話題,現在還是慕容辰淵的傷勢要緊。

  「哼沒想到你也會記得本王的傷勢。」慕容辰淵輕輕哼了一聲,語調倒是多了幾分愉悅,雖然說出的話,仍舊是不太好聽。

  「王爺,畢竟我還要靠著你回到京城的呀,你要死也得等回到王府,交待完了後事,最好把攝政王府的大權交到我手上之後……」

  白傾鸞一個勁說的不停的說著,像是故意刺激慕容辰淵一般,言語上全是不好聽的。

  「白傾鸞!」慕容辰淵低喝一聲,果然是怒氣滿滿的。

  「誒,王爺你別叫這麼大聲,我聽得到呢。」第一次氣得慕容辰淵說不出話來,白傾鸞是真的高興,原來她也會有機會扳回一城的。

  「好了王爺,你也別跟小孩子似的了,你說說你哪裡不舒服,我給你看看。」清了清嗓子,白傾鸞見好就收,打算檢查一下慕容辰淵的傷勢。

  慕容辰淵本來還有些許火氣,但是如今的確不是生氣的時候,「本王無恙,一些內傷而已,黑衣男人中的是什麼毒,他多久可以解毒了?」

  「中的是玉子意身上的毒,至於什麼時候恢復過來,要看烏塔娜的本事或者他本身身體的狀況了,他修煉巫冥經,還真是說不好什麼時候會恢復的。」

  白傾鸞也無法肯定的說道,畢竟玉子意的毒血配出來的毒,她都還沒有嘗試在別人身上過,誰知道有什麼效果。

  「那現在你用針法給本王控制傷勢,然後隨著本王回到密道裡面。」慕容辰淵也不管別的了,現在是先將人救了再說。

  「王爺,你現在還要回去密道裡面?而且,針法會加重你的傷勢的。」白傾鸞微微吸氣,慕容辰淵這是不要命了麼?

  「如今的情況,別無他法,動手吧。」慕容辰淵堅決的說道,一點猶豫之氣都沒有。

  白傾鸞心頭微動,不知道是因為慕容辰淵的強勢,還是因為慕容辰淵那種為了老百姓正義果敢之心,反正她就是覺得,慕容辰淵身上有很多讓人敬佩的地方。

  「又愣著幹什麼。」慕容辰淵帶著微怒的聲音又在白傾鸞的耳邊響起。

  「王爺,天黑,我看不見呀。」白傾鸞這才開口,就算是她閉著眼睛也能把脈,但是針灸畢竟不一樣啊,讓她在慕容辰淵身上摸來摸去的探脈,她也是做不到的。

  那像什麼話呢!

  「現在可以拿出夜明珠了。」慕容辰淵咬了咬牙,鈍聲道。

  又是你不給我拿的!白傾鸞撇了撇嘴,將夜明珠還有銀針拿了出來,又掏出一顆治療內傷的丹藥給慕容辰淵。

  「王爺,你先吃了吧,這個針灸之法是逼出你的精力,跟剛剛烏塔娜煉製的那些讓人身體爆發的毒藥沒什麼兩樣,你要有心理準備。」

  白傾鸞提前跟慕容辰淵交代道,要是可以,她並不希望慕容辰淵這樣做。

  「動手。」然而慕容辰淵並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乾脆利落的一句話。

  白傾鸞聞言,也只好順著慕容辰淵,深吸了一口氣之後,便開始動手。

  兩刻鐘之後,慕容辰淵身上凌亂的氣息平穩了下來,白傾鸞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後又有些擔心的提醒,「王爺,你現在這個情況,只能穩住半天而已。」

  言下之意,他們半天之後,一定要離開這裡,不然的話,情況就危險了。

  是慕容辰淵的情況很危險,當然,若是遇上了黑衣男人,那是大家都很危險。

  「走吧。」慕容辰淵重新起身,跟白傾鸞說道。

  一出洞口,慕容辰淵就帶著白傾鸞用輕功重新回到院子前的山洞,重新潛了進去。

  另一邊,黑衣男人和烏塔娜也沒有走多遠,跑了一個時辰之後,黑衣教主終於停了下來。

  挨在一棵樹邊,黑衣主公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像是十分的虛弱。

  「白傾鸞下的到底是什麼毒,連你也看不出嗎?」歇了一會之後,黑衣主公才又衝著烏塔娜質問。

  「你身上的毒很霸道,還比你以前所煉製的毒都要強,還不止一種毒混合而成,沒想到白傾鸞這個無用的廢物,手段會這麼強悍。」烏塔娜恨恨的說道,語氣之中,隱隱有幾分氣憤和不甘的意思。

  「哼,廢物?別忘了她從小的天賦就卓絕,你也並不是她的對手,況且,她還是雲雪的女兒。」黑衣男人冷聲道,語氣之中透著種種不甘的意思

  「雲雪又如何!她不一樣也……」烏塔娜剛想說話,就被黑衣男人打斷了,「你要想說你比雲雪強的話,先把白傾鸞的毒解了再說!」

  「主公,這個毒不簡單,普天之下,能夠影響到你巫冥經功力的身體,只有傳說中的萬毒,但是但凡人中了萬毒必然是要斃命的,所以我猜想,白傾鸞給你下的萬毒,並不是已經練成的萬毒。」

  烏塔娜放了一些黑衣主公的血出來檢查,然後才神色嚴峻的說道。

  「萬毒?」黑衣男人倒抽了一口氣,「難不成她在練萬毒體?」

  「絕對有這樣的可能,但是看著白傾鸞的樣子,絕對是沒有煉成的,看來白傾鸞是隱瞞了不少秘密,讓我們不知道。」烏塔娜想了想,才語氣不善的說道,「其實我覺得剛剛我們根本不需要走,慕容辰淵絕對已經受了重傷。」

  「即便慕容辰淵受了重傷,只要他沒有倒下,你就不是他的對手,不需要走,你為什麼跟著本座跑了?」男人冷冷的聲音響起,「慕容辰淵,白傾鸞,這兩個人壞了本座的大事,本座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