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非澤異常的狂躁,整個人的情緒都到達了一種失控的狀態,慕容辰淵的話,對他來說分明就是一種羞辱。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白傾鸞好。
只是想要讓白傾鸞遠離慕容辰淵這種奸佞小人。
「你以為你自己有什麼了不起?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雲非澤有些惡狠狠的冷嘲著,慕容辰淵根本沒有資格說自己!
「雲非澤,你說本王陰險奸佞,你說本王不擇手段,你說本王惡毒?本王到底做了什麼惡毒的事情?」
慕容辰淵有些可笑的看著雲非澤,雲非澤倒是真的可笑了,他做過什麼了?
他自問就算冷酷無情的,但是也是殺該殺之人,所有算計,也是事出有因的,他自問不曾害過無辜之人。
就是白傾鸞的事情上,算得上是將計就計而已。
但是即便這一次他躲過了,還會有第二次。
再說了,若是眼睜睜的看著白傾鸞跟慕容焱在一起,他才是不正常,他才是惡毒!
所以,根本不存在雲非澤所說的指控。
「如果你說阿鸞的事情,本王認為,本王只是做了該做的事情,你所說的指控,那只是你的偏見罷了。」
慕容辰淵不以為然的說道,雲非澤認為他惡毒,他無論解釋什麼,無論他做什麼,都會被雲非澤往惡意的方向盯著,都會被雲非澤誤會的,這根本沒有什麼好說。
總的來說,不管雲非澤怎麼看,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慕容辰淵,你還真是會巧言辯駁,還真是會推卸責任,我對你有什麼偏見?你以為你是誰?你真是覺得自己很厲害了是吧!」
雲非澤氣憤極了,慕容辰淵果然是會說話,果然是夠會狡辯的。
「雲非澤,那你說說,除了阿鸞的事情,我又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該不會說,本王對你做的事情吧?你自己心懷不軌,想要搶我的王妃,這種事情,放在誰的身上都不能容忍。」
「哪怕我和你是兄弟,這種事情,也沒有人能夠容忍,雲非澤,你別太不知所謂了,做人,還是得講點道理的,不然的話,你就是走到哪裡,都走不下去。」
慕容辰淵冷冷的提醒道,雲非澤現在這個樣子,才是真正的不講道理,才是真正的專橫獨斷,以自己為目標,只認為自己所做的是對的,別人所做的事情都是不擇手段。
但是如果雲非澤好好看清楚的話,就能夠知道,現在不是他。
導致如今的局面的也不是他,是雲鎬天,以及雲非澤他自己。
如果他不是這樣,如今和白傾鸞,也不會變成這樣的關係,也不會讓大家都沒有辦法再好好的說話。
「講道理?慕容辰淵,跟你這種人,我需要講什麼道理?你真是說的出來,真是夠可笑的,你以為你自己很占理了嗎?按照規矩,阿鸞本來就是我的妻子,我搶她回來怎麼了?有什麼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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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搶先一步成親了,就已經是你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