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1138章 各有所愛

  想當初慕容辰淵不也同樣是用計設計白傾鸞的嗎?只是這個動手的人是愚蠢的慕容焱,所以慕容辰淵才是背後最險惡的人,但是偏偏,白傾鸞卻沒有這樣想。

  反倒是嫁給慕容辰淵,還一路幫忙慕容辰淵,幫他做了不少的事情。

  反觀於他,現在卻和他如同血海深仇的仇人一樣,明明這根本不是這樣。

  明明跟她有血海深仇的是慕容辰淵。

  他們不是應該能夠很好的合作才是的嗎?

  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唯一的原因,只能說是因為,白傾鸞還是放不下慕容辰淵,還是想著慕容辰淵。

  「為什麼!」雲非澤咬牙切齒的開口問。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那我問你,你又憑什麼這樣問?」白傾鸞反問了,她也問問憑什麼好了。

  雲非澤也來回答回答她好了。

  「阿鸞,我做的這一切,也都是為了你!」雲非澤開口道。

  言下之意就是,因為他是為她好。

  他所認為的。

  「雲非澤,別自己在這裡感動自己了。」白傾鸞望著雲非澤,現在雲非澤只是在自欺欺人,還想別人也跟著他一起演戲:「你明知道的,你並不是為了我好,你只是為了你的私慾,你想贏過慕容辰淵的私慾而已。」

  「其實我一直不明白,慕容辰淵和你不過是一塊長大,你和他也從來不曾有過交集,你為什麼要這麼恨他?」

  白傾鸞是真的搞不懂的,慕容辰淵和雲非澤也是生活在兩個地方的人,不管怎麼樣,都是八竿子打不著的。

  何來的恨,何來的嫉妒,何來的怨氣呢?

  「我為什麼不能恨他?從小就因為他,我流落在外,還有,你本應該是我的未婚妻的,他卻橫插一腳,破壞你我之間的婚事。」

  「這難道還不足夠?」

  「還有當初我在天玥京城的時候,他對我做的那些事情,哪一樣不足夠我恨他?」

  「阿鸞,他明知道你恨他的,卻偏偏趁你失憶的時候,設計你嫁給他,這還不夠卑鄙嗎?」

  雲非澤一句一句的反問,一句一句的質問,這些一切,都足夠成為他恨慕容辰淵的理由。

  白傾鸞卻是不知道如何說,這事情,跟雲非澤有什麼關係呢?

  「我和你有婚約,這是雲鎬天說的?」白傾鸞想,這多半也是雲鎬天吧?

  「沒錯,本來義父和你娘就有婚約,但是因為他們各有各的所愛,所以這個婚事,延續到了我們。」雲非澤倒是很直接的承認了。

  延續到了他們?白傾鸞一聽就覺得這個事情有點可笑,什麼叫做延續到了他們呢?

  當初雲鎬天和娘親怕是也已經解除了婚約的吧,而且就她的印象裡面,娘親對雲鎬天的這個人,幾乎就是從來都只是不願提及,怎麼可能還有他有什麼婚約呢!

  「我娘和雲鎬天毫無關係,你說的這些,根本就不存在,或者只是受人矇騙。」白傾鸞不以為然的說道,站在她的角度,只能是相信自己的娘親,而不是相信雲鎬天。

  畢竟,如果真的是雲鎬天說的那樣,那雲鎬天為什麼要到現在才說出這一件事,為什麼要帶走一個雲非澤。

  當年,根本沒有人要丟棄雲非澤。

  這一點,她還是選擇相信慕容辰淵的。

  不然,如果慕容辰淵真想雲非澤死的話,好多次的機會,都已經可以殺了雲非澤。

  在實力上,慕容辰淵還是更勝一籌的。

  所以就事論事,在這一點來說,她也是選擇相信慕容辰淵一點。

  「我受人矇騙?阿鸞,雲雪和你一起並沒有生活太久,你雖然已經恢復記憶,但很多的卻也已經淡化了才是。」

  「所以,或者有些記憶,你自己都出現了偏差。」雲非澤淡淡地說道。

  「雲非澤,如果你的母妃當初真的想殺了你,就不會讓慕容辰淵一直找你,如果他們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慕容辰淵當時也不會放過你。」

  「你是憑什麼在慕容辰淵手下活下來的,你心裏面沒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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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因為,他重視你這個弟弟。」白傾鸞淡淡的提醒雲非澤,不管他承認不承認,這都是事實。

  雲非澤和慕容辰淵交手已經並非一次,也有很多機會能夠解決雲非澤的。

  可是現在雲非澤還是活的好好的在這裡,還能威脅慕容辰淵,這是為什麼,顯而易見了。

  她不相信雲非澤自己不知道這一點,但是現在雲非澤只是選擇無視,選擇一意孤行罷了。

  「重視?到如今,阿鸞你還是替慕容辰淵說話呢!」雲非澤眼裡閃過一抹冰冷之色,這算什麼?白傾鸞現在是在幫著慕容辰淵說話,用來踩低他是嗎?

  認為他才是十惡不赦,欺負算計了慕容辰淵和她的人是嗎?

  「我只是就是論事,你要是覺得不對,就當做我沒說。」白傾鸞也並沒有一定要雲非澤認同自己,應該說,根本沒有指望雲非澤會認同自己說的。

  但是,她也得這麼說。

  「就事論事?站在慕容辰淵的角度上,就事論事?」雲非澤覺得是就事論事,但是是以慕容辰淵的角度,就事論事而已。

  什麼不放過他,現在白傾鸞看來,他是這麼的不如慕容辰淵?現在慕容辰淵放過了他,他就是應該感恩戴德是不是?

  白傾鸞只是笑笑,無言以對。

  這何曾就是站在慕容辰淵的角度呢?她只不過是說一句實話罷了,現在就變成了只是幫著慕容辰淵?

  「阿鸞,你現在是無話反駁了?」雲非澤越加的壓抑著怒氣,不知道為什麼,白傾鸞無論是說話還是不說話,他都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怒火,都有一種憋屈的不甘心。

  憑什麼,她就一直替慕容辰淵說話?為什麼就不能替他想一下?

  「太子殿下,如果你真的需要我說的話,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沒錯,我就替慕容辰淵說話,如何?你現在想如何?想殺了我還是怎麼樣?你隨意,你高興就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