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對白善動手,她只能提前跟雲非澤撕破臉了。
總之不管如何,都絕對不能讓雲非澤傷害白善的。
「阿鸞,你在擔心我?」慕容辰淵看了一眼白傾鸞,忽然的開口,一個我字,說的比較輕,其中的無限深意,也只有自己能夠聽得明白。
是啊,雖然只是過了短短的一個月,但是慕容辰淵也覺得這是過了許久許久了。
久到仿佛好多事情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一樣了。
上次在回春谷的時候,她對自己就已經徹底失望了吧?
所以怕是這些日子,她已經徹底的想要將他恨上,甚至想要永遠都不再見了。
現在哪怕知道白傾鸞是對白善說的這句話,但是他仍舊是心裏面感覺得到,這是一種關心,假象的對他關心。
他現在,也只能靠著這點自欺欺人的關心來安慰自己了。
「白大哥,你是傻了嗎?你是我大哥,我怎麼可能不擔心你呢?」白傾鸞笑了,不過倒是沒有想太多,只當做白善是真的不舒服,有點遲鈍而已。
而且,白善也的確是個粗漢子,應該是覺得這個很意外了。
至於別的,白傾鸞的確沒想到了,更不會想到,眼前坐在她面前的,會是慕容辰淵。
畢竟就當初她和慕容辰淵的事情不說,就是這個墨翼皇宮,也不是那麼容易能夠混跡進來的,還混到了她的面前,這幾乎是一件難以想像的事情。
「沒,我只是有點覺得怪異而已,嘿嘿……」慕容辰淵裝作像白善那樣什麼都沒有搞懂,有些憨憨的說道。
「白大哥,你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礙,也沒有中毒,不過你下一次要是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知道嗎?」白傾鸞檢查了一番慕容辰淵的身體之後,確定沒有任何的異樣了,才鬆一口氣。
但是仍舊是十分小心的叮囑,現在他們在東宮這裡,一切都是得小心才能防止到時候出事。
尤其是,現在日子越來越近了,她根本不知道,雲非澤會不會為了逼她而對白善動手。
「阿鸞你放心,我會小心的,也不會托你後腿的。」慕容辰淵立馬很認真的回答,而且還在心裏面默默的加了一句話。
而且,我還不會讓雲非澤有機會逼迫你的,如果走到那一步,也只能大家一塊撕破臉了。
總之這一件事,總歸是要解決的。
雲非澤對白傾鸞動手逼迫,也不過就是跟他有關,到時候也只有他來出面,或者這一件事,才有解決的可能了。
「什麼拖後腿呢,白大哥你別這樣說,是我拖累了你才對,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跟我一樣被困在這裡出不去,要說拖累,也不是你。」
聽到白善這麼說,白傾鸞更覺得愧疚了。
這哪裡算的上是白善影響到她呢,白善已經為了保護她,不惜身陷險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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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一定要保證白善的安全,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雲非澤傷害到他。
「阿鸞,你不要有愧疚,這都是我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