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雲鎬天,白傾鸞已經全無好感,一開始的好奇現在也沒有了,她也已經完全的明白了雲鎬天是什麼樣的人。
表里一套背地裡又是一套,現在人前說著多好多好,但是三番兩次就自大嘴巴,都不知道暗地裡,雲鎬天到底在算計什麼。
「阿鸞,你真是誤會朕了,你是沒有了解朕,朕真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這個事情可以先商量商量,你不要太緊張。
」雲鎬天一副白傾鸞太緊張了的樣子溫聲說道,這話說完,白傾鸞還真是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充滿抗拒,對他和雲非澤保持著極強的抗拒心,這種情況,要想白傾鸞親口答應婚事,還真是不用一點心機都是不行的。
「我不需要了解你,如果不是我想像這樣的,那麼麻煩你,讓你的兒子打住什麼成親的事情,不然什麼都是免談。
」白傾鸞用一種不容商量的語氣說道。
還誤會了他?白傾鸞一聽到這一種可笑的語氣,就覺得相當無語,這個雲鎬天裝的一套一套的,他一個大男人,還裝起無辜來,真是陰險的令人噁心。
「阿鸞,這事情也好歹是你和澤兒的事情,也得你和澤兒商量才好。
」聽到白傾鸞的話,雲鎬天卻是一臉無奈的解釋,反倒是不好插手的意思。
「是嗎?這是我和他的事情,你剛剛提出來幹什麼?現在反倒是不好插手了?你怎麼不說,強扭的瓜不甜,讓你兒子不要勉強別人?」白傾鸞早就想到雲鎬天會這麼說了,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鄙視:「難怪我娘怎麼都看不上你,就你這樣的人,我娘就是多看一眼,她也不屑。
」最後一句話,白傾鸞是相當的不客氣了。
「你!」提到了雲雪,雲鎬天當真是無法容忍了,不由地霍地一聲站了起來,渾身都是狠辣陰森的氣息。
他容忍白傾鸞已經夠多了,但是沒想到白傾鸞竟然這樣的不知道收斂,竟然還拿雲雪的事情出來刺激他,這一輩子,對於雲鎬天來說,雲雪的事情就是一個羞辱,一個他不願意提起的恥辱來的。
但是偏偏,白傾鸞卻非要在他的面前提起,還要這樣赤果果,毫不給情面的。
這人都有逆鱗,現在白傾鸞就觸碰到了他的逆鱗了。
「怎麼了?我現在終於說中了你的內心了?現在無法虛偽的容忍了?」白傾鸞一點都不畏懼,有所害怕,有所顧忌的人,才會害怕,但是現在她已經這種狀況了,她也沒有什麼害怕或者不害怕的了。
不管她害怕還是不害怕,結果並沒有能夠解決太多。
「白傾鸞,你夠了!」雲非澤驀然出聲,語氣冷硬至極:「雲雪姑姑錯過了父皇,那是她自己的錯失,所以她才會一無所有,最後還要墜落懸崖慘死,連自己的孩子都管不著,父皇心裏面仍舊有著生氣又如何,這跟父皇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來評判他們職期間的事情!」雲非澤也同時被激怒,衝著白傾鸞一連串的說了一頓。
現在在白傾鸞看來,跟他有牽扯的,現在是誰都不是好人,只有一個慕容辰淵是好人是吧?現在慕容辰淵怎麼樣了,放過雲雪了嗎?「雲非澤,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提到雲雪,白傾鸞就雙眸一紅,有些憤怒的說道:「我娘的事情,你們倒是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當年你們怕是早已經在背後暗暗的看著的吧?」白傾鸞忽然的說道,雲鎬天偷了雲非澤出來,根本就是早已經有所準備的,白傾鸞猛地看向雲鎬天,眼底露出深深的驚異。
沒錯,這事情根本就是恐怕就是和雲鎬天有關!他處心積慮了二十年了,算計了所有的人!不管怎麼說,當年蕭貴妃生下雙生子,兩個孩子都是她的,按照正常來說,都不可能是捨棄一個的。
相反,像是慕容辰淵說的那樣,蕭貴妃反倒是想要讓雲非澤離開是非之地,而選擇了慕容辰淵來面對一切。
家恨,世仇,都是交給了慕容辰淵一個人。
相反的,雲非澤則是想要讓他平平安安的長大。
畢竟,兩個孩子在後宮,始終就是會成為鉗制,不如一個慕容辰淵在,起碼是可以掌控住。
所以雲非澤現在如此恨慕容辰淵,想必是受了不正常的影響,這個人,就是雲鎬天。
而且當年無論如何,蕭貴妃都不應該將孩子送到了雲鎬天手裡才是。
這樣說來,雲鎬天就是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將雲非澤搶過來的。
他到底想要做什麼,扭曲了雲非澤和慕容辰淵的關係,這對他有什麼好處?要針對,雲鎬天應該也是針對她才是?或者針對娘親啊!白傾鸞百思不得其解的,雖然猜到雲鎬天別有心機,但是要她想卻也想不明白,到底雲鎬天打的主意是什麼。
白傾鸞暗暗的琢磨,卻怎麼還是一團混亂,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來。
總之,雲鎬天的陰謀,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
養大雲非澤,也是帶著目的的。
「阿鸞,你現在除了惡意揣測我們,就沒有別的了嗎?」雲非澤猛地睜大了雙眸,眼神凌厲的看著白傾鸞,當年他們查到雲雪姑姑的行蹤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但是白傾鸞卻是怎麼樣?現在卻是懷疑他們別有目的?這件事情明明是慕容辰淵做的,但是白傾鸞卻一點都不介意,反倒是認為這是和他們有關?雲非澤心裏面的怒火洶湧的,眼裡全是被嫉妒和憤怒所充斥,原來,無論他們做什麼都是錯的,在白傾鸞看來,都只是別有目的而已。
只要是和他有關的事情,白傾鸞都可以曲解他的意思,都可以認為是他不安好心。
「到底是我惡意,還是你被人蒙蔽,這個事情你自己不清楚嗎?慕容辰淵是不是好人我不說,但是他是罪大惡極嗎?你自己沒有一點分辨能力嗎?」白傾鸞看著雲非澤,臉上帶著一絲冷笑,毫無接觸過的親兄弟,如果沒有雲鎬天在背後搞鬼,雲非澤又何至於對慕容辰淵這樣的氣憤?歸根結底,都是跟雲鎬天有關的。
「你現在還說不是因為慕容辰淵!」雲非澤的面容扭曲了幾分,慕容辰淵不是罪大惡極又如何,這跟他有什麼關係!他就算針對慕容辰淵又怎麼樣了!「你根本就是不可理喻的,好壞不分,可憐你親生父母對你的苦心。
」白傾鸞懶得和雲非澤再多說了。
現在的雲非澤,已經完全被蒙蔽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看不清什麼。
「你住嘴!」提到親生父母,雲非澤立馬變了臉色,隨即又眸色詭異的看著白傾鸞,忽然語氣古怪的開口:「看來,慕容辰淵告訴了你不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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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已經相信慕容辰淵了。
」他是什麼身份的事情,慕容辰淵知道他也是意料之內的事情,卻不確定慕容辰淵會不會告訴白傾鸞。
現在看來,白傾鸞是已經完全知道了。
他還是不如慕容辰淵有手段,早已經算計好將事情告訴白傾鸞,先入為主的先在白傾鸞心裏面占了先機,現在白傾鸞就已經相信慕容辰淵了。
「我沒有相信任何人,我只是知道,如果他是別有目的,或者你親生父母兄弟是不需要你的話,他殺了你的機會,有無數次,在回春谷的時候,他就能殺你好幾次了。
」白傾鸞不客氣的說道,慕容辰淵要殺了雲非澤,是有很多機會的,但是慕容辰淵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曾對雲非澤做過什麼,這就代表了,慕容辰淵對他仍舊是非常顧忌的。
不然的話,當時無論雲非澤做什麼,都不會成功的。
「你果然只是相信慕容辰淵,那麼就沒有必要談下去了。
」雲非澤陰沉著臉,慕容辰淵不殺他?無非就是現在這樣,讓白傾鸞以為他多麼的有情有義,多麼的善良正直。
這就是慕容辰淵厲害的地方,無聲無息的收買人心,陰險至極。
「那就這樣。
」白傾鸞看著雲非澤冷漠的樣子,就知道雲非澤已經又誤會了她的意思了,所以她也沒有什麼能夠解釋的。
「不過,不管你同意還是不同意,婚事照舊,你在這裡只會有一個身份,就是我的太子妃!」雲非澤又兇狠的說道,一句話說的堅決不容置喙,現在白傾鸞能不同意,那他也能非要她同意,不管如何,他要做的就必須要做到!雲非澤心裏面決絕的想著。
看著這樣的雲非澤,白傾鸞咬了咬牙,心裏面的一陣噁心的怒火,雲非澤果然已經不是正常人的想法,無論什麼事情,他都已經沒有了正常判斷了。
「你們別吵了,都可以好好說的,有什麼誤會,有什麼不滿的說清楚就好了。
」雲鎬天看到雲非澤依然的相信自己,甚至對白傾鸞的話充滿憤怒,就稍微的放心下來了。
雖然說他早有準備,但是若是雲非澤叛變了,他的事情還是會有所變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