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頓時又好嫉妒啊!
她這些年來好不容易把父母的積蓄都騙到手,可人家趙靜卻已經開了這麼高檔的酒吧。😲♖ ➅❾ˢ𝕙Ǘ𝐗.cό爪 🎁🔥
像這種高檔的酒吧,沒有個十幾億肯定是搞不起來的。
所以試問一下,趙菁心裡能不嫉妒嗎?
當然,嫉妒歸嫉妒,趙菁也不敢再去惹趙靜。
「是啊!」莫希震說道,「這麼看來,你是真的認識趙總嘍!那要不要過去跟趙總打個招呼。」
如果能通過趙菁跟趙總認識的話,莫希震非常有信心,一定能讓趙總對他感興趣的。
要知道,趙總對於跟過她的男人可都是很大方的。
如果能攀上趙總這個大金主,那希震也不願意費心思騙女人的錢啊!
「不用,」趙菁搖了搖頭,「我跟趙靜並不太熟,就沒必要過來打招呼了。」
莫希震眼神暗了一下。
都是姓趙,說不太熟騙誰呢?
呵呵!本來還想放過趙菁這條大魚,畢竟要是能攀上趙總這個大金主,莫希震怎麼可能把精力放在趙菁身上呢?
不過可惜啊!既然趙菁這麼上趕著讓他騙,那他還客氣什麼。☜💥 ➅9ѕⒽ𝐮𝓧.𝒸oM 🍓🐧
趙靜在舞池痛快的發泄一通,就來到座位上坐下。
「趙姐,這是給你調的雞尾酒,你試試看。」一個小奶狗把調好的雞尾酒,恭敬的端給趙靜。
趙靜接過雞尾酒,放在嘴裡抿了一口:「不錯。」
從這可以看得出來,趙靜今晚的心情並不是很好。
她這些年來,無論怎麼樣都沒辦法擺脫每天做那些模糊不清的夢。
剛開始的時候,趙靜倒還有精力想弄清楚夢境裡的畫面。
可是隨著時間久了,趙靜心境就厭煩了。
而心境一旦厭煩,就產生了極度煩躁的情緒,趙靜就會對任何事都失去興趣。
特別是近一年來,她連消遣男人的興趣都沒有了。
所以別看她這近一年來身邊總是不缺男人,但其實她可是一個都沒碰過。
「趙姐,你心情不好嗎?」勒哲浩關心問道,「是碰到什麼棘手的問題嗎?還是碰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如果是碰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那我可以當趙姐的垃圾桶。」
勒哲浩是個剛上大一的大學生。
而他這個這個酒吧鴨子的一員。→
勒哲浩並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人,為了錢甘願來夜場做鴨子。
而是因為他父親突發腦出血,為了給父親治病,家裡欠下了很大一筆錢。
本來家裡就不是那種富有的家庭,父母工薪階層的人,再加上父母都是獨生子女,兩邊父母的四個老人都要扶養。
因此就算父母加起來的工資有不少,但家裡過的日子還是緊巴巴的。
所以在父親突發腦積血住院,家裡感覺天都快要塌下來了。
後來雖然幸運給救了回來,但卻也欠下三十幾萬的外債,再加上父親雖然救了回來。
但醫生也說了父親今後只能在家休養,絕對不能再出去參加工作了。
勒哲浩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才利用晚上的時間來酒吧上班,為的就是給母親減輕一下負擔。
不然一家子所有的重擔都壓在母親身上,用不了多久母親肯定也要垮掉的。
不過勒哲浩運氣很好,剛到酒吧來上班,就被趙總給看上。
趙總不但幫他償還的家裡的債,還每個月給他十萬塊的零花錢。
每個人都說他厲害,能在趙總身邊待了半年之久,足以證明趙總對他這個小男寵有多喜歡。
但其實只有勒哲浩自己清楚,自從他跟了趙總之後,趙總根本就沒碰過他。
這讓勒哲浩心裡一直很不好受,因為他已經深深的喜歡上了趙總。
「你不懂的,」趙靜把手裡酒杯的雞尾酒喝掉,「對了,以後就不用再來這裡陪我瘋了,學業要緊。」
趙靜之所以能把勒哲浩留在身邊這麼久,一方面是因為勒哲浩懂事,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該閉嘴別煩她。
另外一方面是因為勒哲浩這個大男孩,是個心地乾淨的孩子,不忍心看著他因為錢的原因,把自己給毀了。
所以才出錢包養他,就當是做好事吧!
勒哲浩沒有再說什麼,因為他清楚趙總這樣說,就是想安靜,不想再聽他多說什麼。
隨之勒哲浩起身,準備再去給趙靜調杯雞尾酒來。
勒哲浩會調酒,自然是專門去學的,為的就是想讓自己在趙靜面前能有點用處。
「哎呦喂!這個小弟弟長得不錯嘛!」
一個長相富態的女人看著勒哲浩眼睛發亮說道:「小弟弟,你是這裡上班的人吧!姐看上你了,跟姐去好好喝上幾杯。」
「只要你把姐伺候高興了,錢不是問題。」
「對不起,」勒哲浩非常禮貌的拒絕說道,「我已經有客人了,沒辦法陪姐姐喝酒。」
因為有趙總的原因,勒哲浩雖然穿著男公關統一的制服,但其實他從來就沒有陪過客人。
每天晚上來酒吧,其實主要只是陪趙總而已,可沒有人敢命令他去坐檯。
「怎麼著,看不起姐是不是,」富態的女人表情不高興起來,隨之從包里拿出一沓錢,「看到沒,姐有的是錢,只要你陪姐喝一杯酒,這一打錢就是你的了。」
「對不起,」勒哲浩還是客氣說道,「我真的已經有客人了,實在沒辦法陪姐喝酒。」
「這樣吧!我幫姐把領班叫過來,讓領班給姐找幾個合眼緣的陪你喝酒行嗎?」
「媽的,給臉不要臉是吧?」富態女人發飆了起來,「你不就是一個下賤的死鴨子而已,在老娘面前裝什麼裝啊!」
「關姐,」富態女人身邊的朋友趕緊勸道,「既然這個小鴨子不識趣,那就再另外找一個就行了唄!你又何必動怒呢?沒得掉身份,你說是不是呢?」
「滾,」關姐看著自己的小跟班說道,「別以為我高看你一眼,跟你做朋友,你他娘的就真是我的好姐妹。」
「媽的,你頂多也就是我身邊的一條狗而已,有什麼資格跟我說三道四的。」
關姐的小跟班廖曲玉臉色頓時難看了下來。
這心裡一肚子的火,可偏偏又不敢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