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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慧芳聽到外面的動靜,心裡簡直都快要氣死了。
其實她昨天晚上就被氣得不輕。
只不過她當時整顆心都在公孫允德身上,這才沒衝出去跟二嫂吵。 ✾❋
而現在……
現在梁慧芳自然也不可能衝出去和二嫂吵。
畢竟她可不想給公孫允德留下什麼不好的想法。
「你那個二嫂,」公孫允德眉頭緊鎖,「實在太不像話了,哪有像她這樣的婦人,這要是在京城,就你二嫂這樣的婦人,絕對會直接被趕回娘家休棄掉的。」
同時心裡感到震驚,那個無德的婦人竟然能打死老虎。
外面的聲音那麼大,公孫允德不想把話聽清楚都難。
「公子是京城人士,」梁慧芳一副驚訝的模樣,「那公子怎麼會出現在我們這裡,畢竟我們這裡離京城可是遠著呢?」
梁慧芳這下更肯定,對方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唉!這件事說來話長啊!」公孫允德嘆氣說道,「我是出來遊山玩水的,可沒想到卻碰到了土匪,被抓到土匪山寨去。」
「幸虧我兩個隨從拼死相救,我才能留著一口氣從土匪窩跑出來,也幸虧被姑娘相救,不然公孫某估計就要讓家中的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公子姓公孫。」梁慧芳心裡震驚了一下。
公孫這個姓可是皇姓。
當然也不是說除了皇家的人,公孫這個姓氏就沒有普通老百姓。
但看梁慧芳就是有一種直覺,公子肯定是皇家的人沒錯。
「是,」公孫允德說道,「在下姓公孫名允德,乃是京城沐王府世子,這次蒙姑娘相救,本世子一定銘記在心,會報答姑娘一家的相救之恩。」
公孫允德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如實告知自己的身份。
畢竟他現在的情況,最好還是先隱瞞身份比較好,誰讓那個土匪窩可就在這一帶。
要是這家人心生什麼歹意,那誰知道他是不是又會落入土匪窩。
總之小心一點總是沒有錯的。
但公孫允德也不知怎麼回事,就是不願意騙對方。
可能是劫後餘生醒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這個姑娘,可能也是因為這個姑娘救了他。
反正在公孫允德心裡,這個姑娘在他心裡是不一樣的,他從來就沒對任何一個女人有這種感覺。
「公子客氣了,」梁慧芳趕緊說道,「救公子本就是人之常情,畢竟公子當時那樣的情況,相信只要是人就沒道理不相救的。🐟🐯 69sh𝓊𝐗.c𝔬м ♠🐨」
「所以請公子別說什麼報不報恩的話,不然豈不是顯得我們家救公子反而是有什麼企圖。」
「姑娘的品德實在令在下佩服,」公孫允德越發欣賞對方,「不知道姑娘芳名是…」
「姑娘別誤會,在下這並不是在唐突你,而是你可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在下總不能連姑娘的芳名都不知道吧!」
「我姓梁,名慧芳。」梁慧芳羞澀報出自己的名字。
「慧芳,」公孫允德叨念這兩個字,隨即聲音擴大起來,「好名字,這個名字實在跟姑娘的人品很是相配。」
「呲!」
話一落下,公孫允德就吃痛得眉頭緊皺。
畢竟身上的刀傷可還疼著呢?
「公子,你怎麼樣,」梁慧芳一臉擔憂問道,「是不是扯到傷口了。」
「沒事的,姑娘,」公孫允德堅持扯出抹笑容說道,「這點傷,公孫某還撐得住。」
才怪呢?
公孫允德自小錦衣玉食,可以說從來就沒受過點傷,吃過點什麼苦。
哪怕苦練武藝十來年,也從來沒吃過一絲的苦頭。
可是……
說起武藝,公孫允德就來氣。
他一直以為自己武藝了得,在整個京城可以說從來就沒碰到過對手。
可這次碰到土匪後,公孫允德才知道,自己的武藝就是繡花枕頭。
以前那些敗給他的奴才還是朋友,全部都是故意讓著他糊弄他而已。
給他等著,等他回京城之後,他一定非得好好算帳才行。
「公子受苦了,」梁慧芳紅起了眼眶,「對了,公子,你要不要給你京城的父母去封信,好讓他們派人來接你。」
「畢竟我們家就是普通的農戶人家,讓公子在我們家養傷,我怕會委屈了公子。」
「姑娘,公孫某能撿回來一條命,就已經承上天保佑了,哪還敢再委屈什麼,也不怕折了福分,」公孫允德說道,「至於給我家人去信?」
公孫允德眉頭微皺:「我現在身上一點信物都沒有,這貿然給京城家裡去信,恐怕那信根本就進不了沐王府。」
「那要不要讓縣裡的府衙幫公子一把呢?」梁慧芳說道:
同時心裡也暗暗鬆了口氣。
畢竟她可不想失去一個這麼好的機會。
這要是公子讓他的家人派人來給接走,那她心裡那點想法恐怕就沒辦法達成了。
沒錯,通過昨天晚上的貼身照顧,梁慧芳已經明白自己對公孫允的心思。
也知道,這可能是她唯一能改變命運,成為人上人的機會。
梁慧芳一直以為對自己的樣貌都很是自傲。
她相信自己肯定能得到公孫允德的青睞。
「唉!」公孫允德無奈嘆了口氣,「姑娘,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我現在身上一點信件都沒有,這要是冒然找上府衙幫忙,恐怕只會連累了你們一家而已。」
「那公子就安心在我們家養傷,只要公子別嫌棄就好。」梁慧芳微笑說道:
公孫允德:「何談嫌棄,就像我剛剛所說的,這要是再委屈什麼,那恐怕就要折了自身的福分。」
「哎喲喂!我沒法活了,」梁母被兒子扶回房間躺著,嘴裡還不停的哀嚎著,「老頭子,她趙靜看來是鐵了心要反了天,這你得想想轍啊!總不能這樣任由她趙靜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吧!」
「爹,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白琴說道,「這次咱們要是沒讓趙靜把銀子交出來,那以後豈不是就拿她趙靜更沒有辦法。」
「可趙靜擺明那副德性,咱們又能拿她怎麼辦呢?總不能讓二弟真的給寫休書吧!」梁木發愁說道,「至於動粗的,那就更加別想了。」
「她趙靜可是能打死老虎的人,咱們要是敢跟她動粗,那不是老壽星嫌命活太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