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證明了時傾心裡是有自己的,只是不好說出口而已?
要真的是這樣的話,季褚真的不介意一直都是自己主動,只為讓自己和時傾可以順理成章的在一起。
季褚見時傾吃自己吃過的東西,一點兒也不嫌棄,心情格外的好,做起飯來速度也快了不少。
因為心情好的緣故,所以做出來的飯菜也更好吃一些,時傾吃了第一口就停不下來了,大口大口的吃著,十分的高興。
季褚還給時傾倒了一杯紅酒,等時傾吃的差不多的時候,這才對時傾說道:「你嘗嘗這酒,挺好喝的,很適合女孩子。」
時傾好奇的看著季褚,意味深長地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把我灌醉了,讓我不能回家,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呀?」
季褚愣了一下,但依然目不轉睛的看著時傾,沉聲問道:「如果我真的是這麼想的話,你會怎麼樣?」
時傾微微一笑道:「我會把你給廢了,讓你徹底做不成男人!」
她不願意做的事情,就算是季褚也沒有辦法逼她去做。
當然了,如果對方是季褚的話,他不會逼自己做不願意做的事情,自己自然也不會傷害季褚。
這麼說只是讓季褚知道,自己是絕對不會妥協的,除非是自己心甘情願的事情,要不然誰說都沒用。
季褚立刻安靜了,示意了一下,解釋道:「我不是那麼意思,我怎麼可能會讓你做不願意做的事情呢,剛剛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沒別的意思,你別亂想。」
時傾應了一聲,「嗯,我知道了,我才不會亂想呢,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就是以後別說這些話了,免得讓我誤會了,雖然我都明白,可凡事都有個萬一呀。」
季褚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吃完飯以後兩人坐了一會兒,季褚這才把時傾送回家。
許是剛才真的被時傾嚇到了,所以這一路上季褚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再讓時傾不高興。
時傾見季褚不說話,擔心自己會給季褚留下心裡陰影,側身小聲問道:「怎麼了,我剛才說那些話讓你不高興了嗎?」
季褚搖頭,有些委屈地說道:「我沒有不高興,就是擔心我有那些想法,你會不理我了。」
也是,這要是虞燃的話,肯定會避之不及的。
但是時傾不是虞燃,她不會避著季褚,反而還會期盼著季褚可以靠近自己。
時傾溫聲細語的安慰道:「只要你不做讓我覺得過分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不要你呀?」
「你呢,就別擔心了,到底也認識了快二十年,我既然給了你希望,自然就不會讓你太失望,你要加油喲!」
季褚這下子高興了,想到了什麼,但是還不太確定,奔著不恥下問的原則,季褚小心翼翼的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三個月以後,不會和我分手了嗎?」
時傾坐直身體,意味深長地說道:「這個嘛,自然是要看你的表現啦。」
「你不是都說了嗎,你都三十二歲了,奔四的人了,再等幾年都年過半百了,估計也沒人要你了。」巴山書院 .
「我想著你要是聽話一點兒的話,說不定我可以可憐可憐你,把你收了也不一定啊。」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要是季褚還不明白時傾的意思,那就是它自己傻了。
季褚握著時傾的左手,心情真的特別的好,一路上都在笑,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朵根了。
為了這件事情這麼高興,時傾也忍不住笑了,雖然沒怎麼說話,但是這個小小的車廂卻很溫馨。
時傾下車以後,季褚送時傾上樓,在時傾屋裡坐了一會兒才離開。
當然了,季褚在經過下午發生的那些事情之後,膽子就大了不少,也敢離時傾更近一些了。
時傾也沒有反抗,反正試用期什麼的存不存在都是她說了算,再加上本來就沒打算那麼麻煩,所以時傾就沒有說什麼。
季褚離開的時候,還順便檢查了家用電器,確保沒有問題之後,這才不舍的離開,並且告訴時傾,明天早上他會送早飯過來。
男朋友自然要有男朋友的樣子,送早餐,接送上下班,還要陪逛街,這些都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時傾一直都知道,季褚會是一個非常好的男朋友,也是一個很好的丈夫,以及父親。
等季褚離開以後,時傾這才去洗澡,洗完澡吹頭髮的時候,九尾白狐告訴時傾,霍銘城在樓下等著她的。
只不過看到時傾和季褚回來的時候,霍銘城便沒有下車,而是一直坐在車裡,還拿手機拍了照片。
時傾微微愣了一下,嘲諷的嗤笑了一聲,「看這意思,是打算要在外面去造謠了啊,說我是那個出軌的人,他才是受害者嗎?」
「真是不要臉啊,自己外面彩旗飄飄,就連養在家裡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都染指了,也好意思用這種方式來報復我啊。」
「明天早上他還會來的話,就能看見我們一起出去的場景,到時候隨意編輯一下,自然就成了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過夜了。」
「如果他真的敢這麼做的話,我會讓他知道厲害的,畢竟我家季褚辛辛苦苦找到的東西,我怎麼能放過柜子里積灰塵呢。」
霍銘城到底還是忍不住,上樓去找時傾,他倒是要親自問一問時傾,為什麼要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他們是未婚夫妻,已經訂了婚的,既然如此,時傾就是自己的人,自然是不能和別的男人有任何關係。
可現在時傾居然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還那麼的親昵,她到底是憑什麼,霍銘城必須要問清楚才行。
霍銘城一個勁兒的按著門鈴,時傾已經聽見了,但就是不想搭理霍銘城。
可偏偏自己不搭理霍銘城,霍銘城倒是一直按門鈴,大有一種你不開門,我就一直按下去的意思!
時傾到底還是開了門,但並沒有讓霍銘城進來,而是倚著門框看著霍銘城,「大晚上的你發什麼神經啊?」
霍銘城怒目圓睜的看著時傾,咬牙切齒的說道:「虞燃,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
「你是我未婚妻,可結果呢,你居然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還那麼親昵,你可別說那是你的朋友,我才不相信你和一個男性朋友那麼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