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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的新婚生活過的蜜裡調油,解鎖了許多生活新姿勢。
又是三天過後,獵戶準備上山,家裡的吃食已經快要告罄,山上下的套應該也都有了收穫,之前的皮子也攢了一些需要賣掉。
成親花費不少,現有的存銀,他已經交給春娘,一共是五兩銀子,還有幾十文散錢。
這在春娘看來已經不少了,她還以為花銷那麼大,搞不好得賒帳借錢呢,沒想到居然還有五兩銀子,看來所有人都小瞧這獵戶了,人家悶聲不響的家底可不少。
「你在家等著,我去收一趟東西咱們就去鎮上。」
謝知言拿起背簍,裡面已經整理好了他要用的工具,果然娶了媳婦就是不一樣。
「我……能不能也跟著去呀?」春娘膽子也大了些,經過這幾天的密切相處,也不是很怕他了,畢竟是自己男人了,還處處對自己多有照顧,對上他問詢的目光,她解釋道,「我想著看看有沒有草藥菌子什麼的,采些回來也是個進項。」
尤其是上次他弄的那些消腫止痛的草藥,效果真的不錯,春娘想著,哪怕是賣便宜點應該會有人買的吧?
這個小家剛剛成立,而她得到的太多,所以她迫不及待想要做點什麼。
聽了她的話,謝知言將身上的背簍摘下,從雜物房裡拿了個扁擔,前後挑著兩個簍子,春娘不太明白他為什麼要將背簍換成扁擔,但也沒有多問,便跟著上山了。
等到了山上,謝知言給她指了一個地方,果然有許多的野菜菌子還有一小片草藥。
春娘興奮的蹲下身就去勞動,謝知言就在附近轉悠著,時不時的拎起一兩隻山雞兔子丟到簍子裡,除此之外他還會用刀子在一些奇奇怪怪的樹上挖著什麼。
收穫越來越多,春娘心裡也覺得滿足,直到謝知言喚她走的時候,她還捨不得剛剛發現的那一叢漂亮的牛肝菌。
「馬上就好。」
她彎腰準備上手去采,撥開草叢,卻意外和一個綠豆大小的眼睛對上。
她渾身血液瞬間失掉,那條通體翠綠的蛇正「絲絲」吐著信子,眼看就要向她咬來,耳邊一道輕微的風聲掠過,一把尖銳的刀子直直扎入蛇頭,打在七寸。
春娘當場腿軟的站不住,可是要下山怎麼辦,謝知言將獵物和采的東西都放到了一個婁里,將她直接裝到另一個簍里,挑著擔子下山。
春娘這下總算知道他為什麼要挑擔子了。
「你是提前就預料到我會走不動?」
她覺得有些羞澀,村子裡是有用扁擔挑人的,但那挑的都是小孩子,從來沒見過挑她這麼大的人的。
但她也實在是走不了了,本就酸軟,剛才上山那麼一路,又加上蛇的驚嚇。
謝知言挑著擔子,但面上並沒有吃力的感覺,他穩穩的走著,聽見春娘的話,臉上便帶出了點笑意。
「主要是東西多,你不是說家裡還有許多要添置的麼,而且你萬一走不動還能挑著你,多方便。」
他走了另一條小路,兩人直奔鎮上。
鎮上距離陳家村一共有十五里,不算遠,平常村里人也都是走著去,謝知言腳程快,哪怕是挑著擔子也是健步如飛,差不多兩刻鐘就到了鎮上。
春娘自然是快到的時候就下來了,她可沒有那麼厚的臉皮,讓男人挑著她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
謝知言先去了經常收貨的一家藥房,將那蛇和草藥都遞了過去,讓春娘沒想到的是,草藥就是個添頭,那個差點咬了她的蛇居然賣了二兩銀子,據說有劇毒……
然後兩人又去了鎮上最大的飯店,攬月樓,這些野味兒直接一股腦的被收了去。
掌柜的親自出來和謝知言說話,「最近都不來了,以後有什麼好貨還是要給我們留著的,價錢都好說,咱們都合作那麼久了。」
他還以為謝獵戶是賣給了別家,這鎮上幹這行的都會從山民手裡收野味兒,也就只有謝獵戶,藝高人膽大,總能打到別人不敢打的野物,價格也公道。
掌柜的生怕謝知言不再合作,還特意在原來的價格基礎上又加了三百文。
等到春娘跟著自己男人到了綢緞鋪子的時候,兩人手裡一共有了約莫四兩銀子,就這麼一趟,比一個普通農家忙活一年要攢下的錢還多!
而且還不是和春娘想像的一般,在街邊擺個攤兒,等著客人上門討價還價一番辛苦的賣出去。
這根本就是直接送貨就成了,這個男人遠比春娘所預料的更有本事。
「呦,謝爺來了,快裡邊兒請!」夥計看見謝知言,眼睛一亮,熱情的往裡面迎,「今兒是想要看些什麼,咱們家剛進了一批上好的料子,給夫人做衣裳正合適!」
他看著跟在後面的婦人,殷勤的招待。
夥計的這份兒殷勤惹了其他人不滿,就在謝知言他們之前進來的,一對穿著還算體面的母女,無法想像夥計居然拋下他們去招待兩個鄉下泥腿子!
要說她們怎麼知道的?門口的扁擔還明晃晃的放著呢!
「小二,那新來的料子呢,怎麼不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沈太太,您和小姐慢慢看,咱們這些料子都不差,來謝爺您和夫人這邊請!」
夥計才不傻,這沈家娘倆三五不時也要來看上半天,恨不得喝他們兩盞茶一共也就買個香袋,可這為不顯山不露水的謝爺,那可是大手筆,前陣子剛剛在他們鋪子裡買了整套的大紅嫁衣和床品,就這成交額沈家母女兩個一年也達不到。
他們開門做生意,誰肯花錢誰才是爺。
春娘心裡的震驚且不提,夥計引著他們上樓,迎面碰上一個小腹隆起的年輕婦人,她扶著一個小丫頭的手,臉上滿是不耐煩和急躁,撞見春娘跟撞了鬼似的。
「不是我害得你,你可別來找我!」
她頭上插著金簪,手腕上帶著玉鐲子,只身上的衣服有些緊繃。